這天我在食堂後廚忙活了大半天,好容易把菠蘿咕佬肉和蘿蔔丸子湯剛剛弄好。販子早已在食堂大廳的長桌上等不急了,「親愛的瑞風,我的小乖乖,你的出現簡直如上帝一樣在挽救我的腸胃。」我把托盤往他面前一放,解下圍裙,擦了擦手,對販子說:「販子,求你別這樣噁心,你剛才的話已經讓我倒足了胃口。」販子嬉笑道:「這不是正好嘛,這樣你少吃一點,我就可以多吃一點。」旁邊一些用餐的那些守備人員大多數都望著我們這邊嚥著口水,而那些研究人員依舊雷打不動不緊不慢的一邊把食物往嘴裡送,一邊對著手邊的筆記用功。
這時夜鶯和尤里他們也來用餐,過來做到了我和販子身邊。獅子絲毫不客氣的伸手抓起一塊咕佬肉,一邊吮著手指一邊說:「這個不錯,誰做的?」夜鶯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蘿蔔湯送進嘴裡,「嗯,味道還算不錯。獅子,這裡廚子沒有會中國菜的,而中國營的那些人也只會做一些戰地口糧,你猜會是誰?」尤里接過話頭,「看來當初沒放你出去被那些人幹掉真是個正確的決定。」
「哎哎哎,尤里,你***咋端著盤子吃呢,這是人家中國男孩做給我的。」販子來應該到口享受的咕佬肉即將被消滅,伸手就要搶,結果被獅子一隻手按到桌子上動彈不得,尤里一邊自己吃一邊把盤子遞到獅子空出來的那隻手邊上。
逗得食堂裡的人都哈哈大笑。這時又進來幾個人。其中一個金色頭紋身從脖子處到面頰的男人到尤里順手抓起盤子裡的肉塊,同樣吮了吮手指,看到了我手邊的圍裙,「嗯,這個味道真不錯,比在街上吃的中餐強多了,你是新來的廚子吧?以後我在基地的日子裡天天給我做這個。」販子爭脫獅子拿到盤子時,尤里和獅子已經吃得只剩盤底兒的芡汁了。我把盤子收在托盤裡,對那個男人說:「不好意思,我不是這兒的廚子。」販子很不高興的一**坐在那裡,沒好氣的對那男人說:「大狗,這個是我的私人助理。不是這兒的廚師。」大狗盛氣凌人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子上連盤子帶餐具震飛起來老高。「你的助手又怎麼樣?我***就是要他給老子做飯又怎樣?」
夜鶯放下手裡的餐具,冷冷的對大狗說:「大狗,我吃飯的時候別攪了我的胃口。」尤里獅子也停止和販子的打鬧,站在那裡,冷眼觀察著情況。「大狗,你的那個任務失敗了拿不到錢肚子有火跟白狐撒去,少他媽在這衝我們來勁。」販子顯然知道一些情況。大狗一聽販子揭他的傷疤伸手就要抓販子,沒等販子反應過來尤里和獅子一左一右已經擋在了販子身前。夜鶯更是度快,直接把匕壓在了大狗脖子上。大狗身後的幾個人見狀要拔槍的同時,尤里和獅子比他們點的抽出了沙漠之鷹和兩把mk23。那些正在吃飯的基地守備人員一看這樣的局面也都紛紛拔槍指著大狗等幾個人,同時基地警報拉響,食堂的幾個進出口也瞬間被安全閘鎖死。
尤里陰笑著捏得手指骨如爆豆一樣對獅子說:「我(
不介意飯後來再點兒甜點,你們倆呢?」獅子很輕鬆地回應尤里:「剛才你吃的比我多,這輪加餐不要和我搶。」夜鶯的答案好像更隨意,「剛才就你們幾個王八蛋吃了,我可一口沒動呢。」靠,我起鍋的時候我還偷吃了兩塊兒,這下把我也算裡了。大狗一看起碼有三十來把槍指著他手往腰間一握,「動我就一起死!」看情況他是把自殺手雷給用上了。法國外籍兵團有個鐵律,就是當自己在戰場上重傷無法得到有效救援或者可能拖累到戰友時,他們的選擇是要麼被隊友打死,要麼自己殺身成仁。他們的標準配備裡永遠有一顆無延遲的手雷或者是一顆藏在衣領下的貝毒膠囊。
正在僵局時,大狗突然說出一句:「有本事一對一,丈著人多槍多算什麼能耐?」沒想到這傢伙這麼快就軟了下來。尤里收起槍,「反正手抓著也是吃,用叉子也是吃,這兒這麼多槍對著你,也不怕你玩什麼花樣。說吧,怎麼個玩法。」獅子更利索彈匣從槍裡退了出來。放在一邊,活動著手腳看來有打算大幹一場的意思。「一對一,我先挑一個你們這裡的人。然後你們挑一個我們這邊的人,按順序往後排。」大狗的手下拾起剛才大狗挑落的保險銷,重新插回手雷。「我挑你們當中的那個做菜的。」「不行!」「他不是我們戰鬥部分的。」「你***跟老子玩陰的,老子把你腦漿打出來。」看來這傢伙是非柿子可軟的捏不可了。
我緩了一口氣,回應到:「我試試」販子有些無法相信的勸我:「你不能這樣幹,你會被打死的。」「那怎麼辦?你有辦法讓他那顆糖果過期失效?」我一邊說,一邊脫下寬鬆的t恤杉。尤里看到我開始脫衣服打了個呼哨:「你小子如果倒霉掛了,你卡裡的錢可就歸我了。」我反問尤里一句:「如果我贏了你是不是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呢?」尤里想都沒想:「當然沒問題。」「那就行了。」夜鶯望著我,我衝她點了點頭示意沒什麼問題。她抽回架在大狗脖子上的匕,閃到了一邊去。其他幾個守備收起槍清出來一塊空地。其他守備依舊緊張的端著槍對著他們。
獅子在他們清場時好心提醒我:「傭兵的慣例,不死不休。你一會兒上去一定要全力格殺他,不要給對方留任何餘地。這不是街頭鬥狠,這是戰場,所以不是你死就是他亡。」我看著大狗脫光上身,卸下槍械和軍刀時,現這傢伙儘管個子不高,但是一身肌肉顯得很達。我低頭看看自己,雖然和他不是一個量級的,但起碼也讓雷公他們弄出了一身腱子肉。我想了想,父親的聲音迴響我耳旁:「殺敵無非是技巧與爆力的完美結合,精準迅猛的技巧加上瞬間強大的爆力,在致命部位給予一擊即可。若失去機會,輕則重新再來,重則當場斃命。」尤里有些抱怨地對我說:「我倒滿希望你被他打死的,這樣一來正菜就歸我了。」「這些日子我可不是只會在基地裡當乖寶寶,販子對嗎?」販子點了點頭:「對,沒錯。用事實告訴他們,不光中國營行,是中國人都行!」販子的鼓勵讓我信心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