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次醒來時,現我躺在張大床上,居室裡的特有的歐洲風格裝飾很符合法國的中上層家居生活。我用胳臂肘想要支起身體,稍一用力,突然肋下象被針刺一樣的強烈刺痛將要支起身體的我重新放倒在床上。痛的我只敢小口的喘息,生怕身上哪塊肉用力了帶動刺痛的地方。
門突然被推開了,我望著進來的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我的老闆弗洛伊德,他示意我先不要說話。隨即吩咐身邊的人檢查我的身體。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去。
「瑞風,你感覺怎麼樣?」
「感覺很糟糕,可能右邊肋骨有問題,同時頭暈噁心」
「嗯,我們把你弄進來以後現你肋骨有些小問題同時還有些腦震盪的症狀,一會兒我讓他們帶你去一個有完善醫療設備的地方。現在你需要聽我說,我很抱歉,讓你捲進了一個對你來說很大的麻煩。」
「我現在頭暈得很,也不明白生了什麼事情,我只知道有個男人他向我開槍,他要殺我。」
一直為我做檢查的棕色頭的大個子對我說:「看來我得給你打一針,這樣你才能清醒點。深呼吸幾下有助於你冷靜思考問題。」說完,挽起我的袖子將一針透明藥液推進了我的身體。
「是這樣的,」弗洛伊德很抱歉的對我說道:「事實上,我們是一家保全機構,也就是一個僱傭兵組織。你送的包裹我們的人給弄錯了。於是對方通過與我們交火後現我們手裡的東西不是他們想要的。後來盯上了你。你殺死的那個是他們臨時聯絡點的一個殺手外號廚子。當時也許只有他離你最近。否則他們不可能只派出一個人來搶這麼重要的東西。」
「哦,那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儘管我表面上很鎮定,腦子卻像開了鍋一樣的翻騰,不斷的將所生的事情與思維一點一點的拼接起來。
「事實上,你送貨的地點就是你現在所處的位置,就在這所別墅裡。當我們現包裹錯誤以後,我們聯絡貨的主人派出人手接應你。同時我們也根據包裹裡的定位器尋找你的下落。當我們的人在現你被那個廚子撞下公路時,貨主的人手已經現你了,只是可惜他們在一公里以外,手頭沒有合適的遠距離武器,所以才害得你在地獄門口繞了一圈。」
我聽了他的話,腦子有混亂。但是我仍然沒有忘記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弗洛伊德先生,我明天還得去導師那裡交作業呢,我這個樣子恐怕去不成了。能麻煩您給我的導師打個電話麼,就說我因為意外受傷好了。我不想讓關心我的人為我擔心」
弗洛伊德笑了笑:「這些我已經通知其他人去做了。你已經為我們的錯誤付出很多了。不要擔心,你損失的一切,我們會用其他的方式報答你。」
「您說什麼?我損失什麼了?」我心裡一驚,馬上追問道。
弗洛伊德擺了擺手,「這些事你現在知道了也沒用,你現在需要休息和恢復。過幾天你的情況穩定以後,我會把你要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的」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嗯,我知道了。」「接你去公司的車現在已經到這裡了,打一針鎮靜劑以後,我會陪你一起去,並且我會幫你處理好所有的事情。」
我在公司住了一個星期左右,這期間除了有幾個陌生的大漢來給我敷藥輸液外基本上能與我做伴的就只有一台掛在病房的寬大的液晶電視和一部裝了各種遊戲但並不聯網的筆記了。而我的所有提問都被一句「等你身體好時,我們就告訴你」所打了。
今天弗洛伊德隨同前天給我上藥的那個藍眼睛大漢一起進來,把手裡的一疊東西遞給了我。我詫異的接過東西,現這些東西只是身份證明,長期護照和一張銀行卡,還有一份暫時休學的手續。
「現在我來回答你那個問題」他點燃了一支雪茄煙,咂咂嘴接著說道,「因為我們的過失,你捲了進來。而這麻煩對我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是對你來說卻是一個很嚴重的麻煩。先為了你的生命安全不能再去上學,所以我們幫你辦理了暫時休學的手續。同時把你關在這裡保護又明顯非你所願。所以我們為你重新塑造了一個身份。」
「為什麼?」
「因為對方不會輕易放過一個攪了他們局的人,」藍眼睛大漢插了一句,「我敢說也許你現在回去不出48小時就會被幹掉。」
「我的天,我什麼也不知道就惹了一個殺身大禍?!」我驚叫道。藍眼睛大漢一臉你很白癡的表情:「難道你什麼也都沒做過?想想看,如果我開著一輛我並不知道已經沒有了剎車的老爺車從你的腳面上狠狠的碾過去你會輕易的放過我?」
「可那不是我的錯!我什麼都不知道,再說我只是對一個要殺我的人反抗而已。這都是你們的錯!」弗洛伊德很無奈的對我說:「對不起小伙子,這是我們的錯誤,我們也正在盡量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