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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38章 木戒 文 / 風彩

    今天,風彩繼續在煙翠街慢慢逛著,看到喜歡就留下細細觀賞,有時還把玩一下,沒有喜歡的就慢慢過去,繼續尋找。

    她現在在這條街上的名聲不小,一些是因為多次衝突而得到的,一些則是因為風彩辨識古玩的眼光,還有一些是因為風彩清麗絕倫的容顏和獨特的典雅儀態。

    有精神力探查,贗品在風彩面前幾乎所遁形。在和街上的老闆打過幾次交道之後,所有的老闆都知道這個姑娘沒法糊弄。

    一路上都有老闆和風彩打招呼,風彩也一一回應。

    看了好幾家都沒有找到心儀的物品,風彩也不覺得失望,在這條街,她本來就看的多,買的少,更多的時候是為了長長見識。

    至於像半年多前那樣淘到藏有秘笈的木佛這樣的奇遇,還是不要太妄想的好。

    就在風彩一邊逛,一邊看的時候,好幾個年輕人正在怡紅樓上對著還在遠處的風彩指指點點。

    「文兄,就是這個可惡的女子,你可一定要為兄弟們出氣啊!」一個長相英俊,但卻有些陽氣不足的男子正在對邊上的一個身著文士服,腰佩長劍的英偉男子道,說這話的時候還一臉的怨氣。

    如果風彩看到她的話,可能會認出來,這是一個被她狠狠教訓的倒霉蛋之一。當然,風彩不會特意去記這些人,讓她回憶具體情況,那是肯定想不起來的,這些人在她的眼裡連蒼蠅都不如。

    可正是這些在她看來連蒼蠅都不如的傢伙,一直在想辦法找回場子,今天他們似乎找到了靠山。

    「看起來不像啊!真的有你們說的那麼蠻不講理,且下手毒辣嗎?」看到風彩的清麗絕倫,修養儀態不凡的樣子,和朋友們說的樣子實在有太大的差距了,年輕文士有些疑問。

    「真的,文兄。你不要被她的樣子欺騙,那和她的性格完全沒有關係,可以說是南轅北轍。我們都是受害者,深受其害,而且現在柳老弟還在家裡躺著呢,難道這還能作假?」這次說話的是一個同樣穿著文士服的青年,他的話得到了在場之人的紛紛贊同。

    「那就是說,是真的?」文士雖然說的是肯定的話,卻還有淡淡的疑問,接著就下了結論,「先去會會吧,這樣看又能看出什麼來。」

    風彩不知道有人在注意著她,她正琢磨手裡的木戒指。

    這是一個讓她看不懂的戒指,她往不利的精神力居然效。

    她的精神力根本法看透手中看起來平平奇的木戒指,眼中看到它是什麼樣子,它現在還是什麼樣子。

    至於看透木戒指的內部,那更是不可能了。

    毫疑問,這不是她的精神力出現問題,而是手中的木戒指有奇異之處。至少有一點,風彩就很肯定,她完全看不出這是什麼木頭製作的戒指。

    「穆老闆,這小東西多少錢?」風彩向白白胖胖的老闆問道。

    「風姑娘看中的,我哪裡敢隨便開價。你覺得合適的給吧,我還不相信姑娘的眼光!」白白胖胖的老闆也知道風彩在古玩上的眼光,加上風彩這一年在他這裡也經常走,因此很隨意地道。

    風彩思考了一下之後,覺得手中的戒指應該是價值不菲的,她也估算不出具體價值,於是道:「穆老闆,還是你開價吧!這個東西我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哦,風姑娘也看不出來?」穆老闆從風彩手中結果木戒指,也仔細觀察了起來,最後還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放在他店裡的東西,他當然都看過,以前看不出來,現在也不會出現奇跡。

    不過風彩既然感興趣,而且也看不出名堂,於是他試著開了個高價:「十兩銀子?」

    「好。」風彩沒有任何還價的意思,直接答應了下來,接著就拿出一張飛錢交到穆老闆的手裡。

    穆老闆看到風彩如此輕易地答應下來,就有些後悔了,這木戒指肯定有不凡之處。風彩的眼光在這裡,已經被公認了。

    拿著手中的十兩飛錢只覺得更多的錢從手裡飛走,那個難受。不過開了價,收了錢,交易已經結束,自然沒有他反悔的餘地。

    邊上小店的武老闆看到了整個交易過程,再看著穆老闆後悔的臉,不禁呵呵大笑:「呵呵,老穆,吃虧就是佔便宜,不要這個樣子了。這個木戒指,幾天前別人問,你還只開價一兩呢,今天賣到十兩還有什麼不滿的?」

    被老鄰居這麼一說,穆老闆的臉色也恢復了過來,只能苦笑了一下,道:「哎,老了,眼光也不行了。現在的世界,是年輕人的了。」

    風彩不管兩人的互動,和他們道別之後,拿著木戒指邊走邊看,想看看到底有什麼奇特的地方。

    精神力查探還是沒有效果,這讓她確定這木戒指是真的有奇異之處,但到底在哪裡呢?

    風彩有些撓頭。

    她試著輸入內力,結果現還是效,再然後,沒轍了。

    既然一時間想不到辦法,風彩把木戒指在左手試了一下,正好套在了名指上。

    這樣,風彩今天算是有收穫了,接下來的路她走得更加地隨意了。

    這時幾個眼熟的人出現在她的眼裡,似乎都是被他教訓過的人。不過真正引起他注意的並不是這幾個被她認為是渣滓的人,而是站在他們前面的文士。

    這是一個相貌相當英俊的男子,身材高大,一身文士服非但沒有讓他顯得文弱,而是讓他英武之中透出儒雅之態,讓人一見就大起好感。

    當然,風彩並沒有這種感覺。看到這人和身後的渣滓走在一起,隱隱還是他們的頭領,就可以看出對方的陣營,沒有直接產生惡感就不錯了。

    看這些人的行進的方向明顯是她,風彩也沒有絲毫避開的意思。這樣情況,風彩也不是第一次碰到,風彩早就有經驗了。

    每次風彩在教訓完這些紈褲之後,總會上演尋仇的戲碼,屢次三番之下,風彩早就習慣了。

    不過在劍玄門在靜江城的代表五蓮商會表現出蠻不講理的強勢之後,這樣的尋仇已經很久沒有上演了。

    風彩以為這樣的戲碼不會再上演了,沒有想到今天再次遇到。

    而且看那些紈褲臉上自信滿滿的神情,行走間都帶風的姿態,明顯對前面的文士有著極大的信心。

    風彩就這麼站在街上等著,而紈褲們則直直地向著風彩走去,這樣場景馬上引起了煙翠街上人們的注意。

    「哈,這群傢伙又來找不痛快來了!翠柳,快出來看熱鬧了。」一個精瘦的中年老闆看到這個場景,樂呵呵地笑開了,連聲招呼自家妻子來看熱鬧。

    這樣的尋仇場景有一段時間成為了煙翠街的保留節目,讓街上的老闆們看得歡快不已。

    可惜,在五蓮商會插手之後,熱鬧不在,讓他們很是遺憾了一把。今天居然再次上演,實在是太妙了。

    紈褲們在風彩前面三米站定,除了站在最前面的文士之外,其他人都是一副吃定她的表情。

    三米,這可是有講究的。

    以前紈褲們都是直接跑到風彩面前直接調戲,有些還上演相撞的戲碼——當然沒有成功,其結果自然很慘。

    後來只要這些紈褲進入風彩三米之內,風彩就直接開打。久而久之,三米就成了安全警戒線,為雙方默認。

    這次,紈褲們找了看起來了不得的靠山,以為穩操勝券,卻因為風彩的淫威還是站在了三米之外,由此可見風彩之前給他們的教訓有多麼深刻。

    風彩不知道這些紈褲被教訓了這麼多次之後,怎麼還能有這麼大的信心,難道就憑著那打頭的文士?

    她開始真正地觀察了起來,很快她就看出了一點不同來。

    那是文士的長劍,那劍的樣式風彩覺得她應該聽說過。回想了一下,風彩終於想到了那是什麼,也代表什麼了。

    沒錯,那是君子劍,逍遙山莊內門弟子佩劍。這個文士是逍遙山莊內門弟子,難怪這群紈褲有如此信心。

    逍遙山莊是晉國五大門派之一,以儒家傳世,雄踞京都宏京,在江湖中又被稱為皇家門派,是晉國五大門派中影響最大的門派。

    據說晉國開國國君荀晏就是逍遙莊第七代莊主荀闕的二兒子,在他開疆拓土的那段時間,逍遙莊作為武林一員動江湖勢力為其助力,給了他極大的幫助。

    此後,荀晏成功建國,投桃報李之下,把逍遙莊作為培養晉國後繼力量的一個重要機構。從此,逍遙莊就走上了展壯大的光明大道。

    由此,本來能者居之的逍遙莊莊主位置也一直姓了荀。

    逍遙莊下設文、武、兵三院,文院主修儒學,弟子多參加科考,成為晉國官員;武院主修武學,多為江湖子弟,少數則進入朝堂;兵院主修戰陣,為帝國未來的戰將。

    不過不管是哪一院,都必須學習儒學,這是逍遙莊的傳承所在。

    由於三院的前途一片光明,吸引了晉國數有志之士,從此逍遙莊走上了飛展的道路。

    百年不到,逍遙莊從一個二流門派成功進入晉國五大門派之列,被所有江湖人士公認。

    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世界上的事情總是兩難全。

    在逍遙莊蓬勃展的時刻,晉國上下,全國各地,從官員到平民,從士人商人,從文官到武將到處都有逍遙莊培養的弟子存在,這種現狀引起了當時晉國國王的忌憚。

    雖然逍遙莊的莊主還是姓荀,而且逍遙莊和皇家的關係還是非常親密,但國之重器是不能懸於他人之手的。

    於是,逍遙莊的展受到了受到了國家限制,在之後的幾百年裡雖然也有一定的展,卻再也做不到像之前那樣所顧忌了。

    但不管如何,逍遙莊在開國之後近百年的蓬勃展給整個晉國人民一個印象,那就是逍遙莊的弟子前途會一片光明,所以逍遙莊的吸引力和影響力一直很強,牢牢把持著晉國五大門派的位置。

    而從逍遙莊出來的弟子在晉國都有著非同一般的影響力,論是在江湖之上,還是在朝堂之上。畢竟他們的師兄弟,前輩遍佈整個晉國。

    現在,站在風彩面前就站著一個逍遙莊弟子。

    「逍遙莊武院弟子!?」風彩以肯定的語氣問道。

    「逍遙莊武院弟子文韜見過姑娘。」雖然聽了不少的關於風彩不好的話,但在面對風彩清麗絕倫的容顏以及懈可擊的舉止之後,文韜覺得那些話應該是有所偏頗的。因此上來之後,他文質彬彬見禮先。

    「你是來為你身後的紈褲們出頭的?又準備如何出頭?」即便面對的是逍遙莊弟子,風彩的氣勢依然,沒有任何客套地問道。

    那些紈褲給風彩的印象實在太壞,而和他們站在一起的文韜被同等對待了。

    文韜有些錯愕,這是他行走江湖以來,在表明逍遙莊弟子之後第一次遇到如此不客氣地質問。

    不過文韜並沒有著惱,儒家子弟雖然自視甚高,但修養絕對不錯,這點小小的不客氣還不至於讓他失態。

    「小子從小在靜江城長大,他們都是我從小一起的玩伴,有著深厚的感情。這次回家探親,聽他們說了很多和姑娘衝突的事情,就想來問問事情具體情況。不知道姑娘能否告訴我衝突的原因,又為什麼對他們下手如此之重?以他們的武力對姑娘應該構不成威脅的。」文韜深諳說話之道,先說過問風彩和紈褲們衝突的原因,其次就把自己定在了公正判決的地位,最後又將風彩一軍。

    「如果構成威脅呢?」風彩對前面的話置若罔聞,直接冷然反問道。

    「構成威脅,那姑娘自然擁有反擊的權力。不過姑娘的武力和他們完全沒有可比性,卻總是下重手,是否有失妥當?」文韜就抓住風彩恃強凌弱的一點,進行攻擊。

    「威脅的來源並不總是來自武力。而且,我認為,他們已經對我構成了威脅。」風彩說著,有些不耐煩。對於這些有著強搶民女嫌疑的紈褲子弟,深受精靈千年記憶影響的風彩的態度是明顯的,仇恨。

    如果她沒有武力,面對這些紈褲子弟的家丁和保鏢,那她的下場就非常不妙,這讓風彩想到了梅莉絲被抓之後的待遇。有了這種想法,最後出手的方式自然就不會溫柔。

    要不是在靜江城內,風彩當時就有可能殺了他們。

    「不用說這些廢話。說吧,你最後想幹什麼?我想這些紈褲找你來,也不是為了和我說道理的。」風彩不想做這些沒完沒了地道德談判,直接說到了最後的處理方法。

    本來還想用話頭找到道德制高點的文韜被風彩的話給噎住了,明顯兩人已經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看姑娘如此說話行事,我現在相信我朋友們的話了——果然不可理喻。既然如此,我想向姑娘討教幾招。」文韜最後還是在言語上讓自身站在道德一邊,逍遙裝出來的弟子幾乎都有這個習慣——永遠讓自身站在道德的制高點。

    「好。」風彩沒有任何猶豫,向著街心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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