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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章 殭屍<三> 文 / 殭屍無賴

    葉小波回頭一看,一個身材魁大、滿臉橫肉的人站在他身後,似乎也是他們學校的。

    那人身軀魁梧,略嫌肥大,看起來遠不如葉小波瀟灑飄逸,孤傲不群,臉孔也算白皙,偏偏多了一臉橫肉,又長一把禿嘴,使他整個人看來便與身材極不合襯,有扭曲感覺。

    他旁邊站一位秀麗妹妹,倒比他可人多了,連葉小波那麼平淡無求的人,都感覺一朵鮮花插於牛糞上。

    葉小波未說話,那人粗聲惡氣瞪著他道:「小子,也擋了我的道,給大爺讓開。」

    葉小波不悅道:「剛才你還站在我後面,怎麼我擋你了?」

    那傢伙可能很少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從他臉型可看出——也未受過什麼氣,現在想於漂亮妹妹面前逞威,高聲道:「就算你在我前面又怎麼樣,快給大爺讓開?否則大爺我廢了你。」

    葉小波勃然大怒,冷冷道:「我不讓又如何?」

    那橫肉傢伙臉色大變,撩起袖子,這時他們的爭吵已吸引了旁邊不少人,夏潔也走到人群外,焦急望著他。反是那橫肉小子的漂亮妹妹明眸瞥了葉小波一眼,低下頭,以手扯那橫肉傢伙衣袖。

    那橫肉小子可不管,踏前一步,鐵塔般站在葉小波前,確比葉小波高大上幾許,凶目狠瞪葉小波,彷彿要把他吃掉。目光看見葉小波旁邊夏潔,射出妒忌道:「哦。原來是跟校董的女兒來遊玩,怪不得那麼有志氣了。」

    葉小波怒極平靜,夷然不懼,踏前一步,肩脊一挺,頓時生出一股氣勢,驀然感覺一種極奇異能量瞬間充盈自己軀體,要破體而出。雙目神芒電射,直望進那傢伙眼睛內。

    那橫肉傢伙一接觸葉小波目光,那兩道光芒似激電一般,凶戾凌厲,穿透自己**,頓時身如入冰窖,內心已怯了一怯。

    臉色鐵青,不由退後一步!

    葉小波卻不理他,彷彿某種東西驅使自己,緩緩踏前一步,龐大壓力迫體而來,那橫肉傢伙馬上由英雄變狗熊,連連退後,臉色死白。再無剛才囂張傲氣。葉小波正感到某種東西要激出來,雙手緩緩舉起,一個清脆聲音道:「葉小波!」

    葉小波一怔,清醒過來,暗驚自己怎麼會成這樣,狠狠瞪了那橫肉傢伙一眼,轉過身,逕自買汽水。那傢伙那裡還敢出聲,吁了一口氣,渾體虛脫。他旁邊妹妹卻雙目射出崇敬光芒凝望葉小波消失方向。

    兩人一邊用汽管喝著汽水,一邊聊天,葉小波沒有猜錯,這汽水下肚,不像方才般難受,但對飢餓也無一絲幫助。夏潔不時以清澈明眸凝望他,饒有興趣。葉小波低下頭不敢看她。

    夏潔道:「你剛才那樣子好可怕,尤其瞪人目光,彷彿會射出綠芒一般。」

    葉小波心中一震,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表面裝作若無其事道:「是嗎?我不覺得啊。」

    夏潔定神望他一會,忽然「噗嗤」一笑。

    葉小波奇道:「你笑什麼?」

    夏潔顯然心情極好,好整以暇道:「葉小波,你為什麼不敢看我啊?」

    葉小波一愕道:「什麼?」

    夏潔又一下嬌笑,笑得花枝亂顫起來。

    葉小波抬頭,恰捕捉到她笑意最燦爛時刻。

    葉小波此時才現夏潔的驚人美麗,她的臉龐無一絲瑕疵,潔白乾淨,肌膚滑膩,笑起來的臉容如湖面起伏的陣陣漣漪,鮮明有致,動人無倫。

    葉小波看得呆了。

    夏潔見他怔怔看自己,芳心湧起一股暗喜,垂道:「你為什麼這樣看著人家?」

    葉小波尷尬移開目光,剛才那一幕確是驚心動魄,他有驚艷感覺。不知道怎麼回答。

    夏潔也沒有必要他回答的意思,低聲道:「小波,你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啊?人家很多時候捉摸不清你呢!」

    她不由自主地將葉小波改做小波,可見兩人已是拉近一個距離,兩人間親切起來。葉小波被她喚醒心中一個念頭,記起昨晚生的事。內心升上一陣痛楚。

    葉小波凝望她,忽然道:「要是有一天你現我並非你想像中的那種人,你是否還會那樣對我?」

    夏潔聽不懂他的意思,道:「你說什麼啊?無論你是什麼樣人,但我相信你是好人,縱使所有人不相信你,只要我相信你是好人,我會一樣對你。」

    葉小波湧起一股激動,想要把她擁入懷內,壓下心中湧動,道:「謝謝你!」

    兩人沉默一會,夏潔輕聲道:「小波,過些天我叔叔就要從國外回到我們學校了。」

    葉小波異道:「你叔叔?」

    夏潔毫不隱瞞道:「那是我父親的一個至交,我喚他叔叔。據我父親說,叔叔是一個在靈異方面有著極高造詣的奇異人物,他國內外都享有盛譽。他瞭解很多常人不能理解的道術,聽說國際上很少有人能過他的,他此次回來,主要是我父親央求他幫解決鬼屋的事,那你以後也不用為它煩惱了。」

    葉小波失聲道:「什麼?」

    夏潔卻以為他不相信,問道:「小波,你相信這世上有鬼神之物嗎?」

    葉小波心中升起對那鬼屋中的絕色美女殭屍的擔憂,是她將自己變成殭屍的,照理他應該恨的她才是,但聽到有人對她不利時竟生出關懷。不知是對她孤獨的同情,還是離去時她那一個幽怨的眼神。

    葉小波反問道:「你相信嗎?」

    夏潔露出個認真思索美好狀態,以手托腮道:「我也不知道。只覺這世上要是有神仙的話,那人間很多事都能解決了。但有時候又不希望有,如果世上什麼事都被預先安排好了,什麼都不能改變,豈不十分痛苦。」

    葉小波目瞪口呆,想不到她有這樣思想,但是人深省。

    要是人生什麼事都被安排了,還有什麼意義?

    他們聊了一會,喝完汽水,葉小波的飢餓卻一點都不能緩解。想找點什麼適合的東西吃,那股躁動,愈來愈盛。夏潔伸手拉他起來,葉小波一怔,任由她柔軟玉手握著。

    夏潔極愉悅,兩人在街道巷子逛了數圈又到江濱草地玩。

    最後葉小波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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