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宏靜坐了許久,心中終於有所感悟,隨著他的感悟,境界也在突飛猛進之中,道,何為道,道本不存在,心,何為心,心本是空,一念之間,江宏喜歡明白了許多,又似乎什麼也沒有懂,還是本來的面目,江宏靜靜的由定中醒來,看了看四周,瑩雪和岑宇飛二人都不在房中了,這才站起身來,走到房門外.(.)
見江宏已經由定中醒來,瑩雪和岑宇飛二人這才站起身來,走到江宏近前,瑩雪搶先對江宏笑道:「呵呵……江宏,你有所感悟了嗎?」瑩雪邊說,邊仔細打量著江宏,只見江宏週身都微微放射著紅光,無數的光點,把江宏緊緊的包圍住了……
江宏微微點頭道:「借瑩雪城主吉言,算是略有所悟吧,不過,也只是悟到了一點皮毛,看來,提高修為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也不知道我的選擇是對是錯啊,好像一切都要能過某種機緣,否則,想要突破,實是難如登天。」
瑩雪淡然一笑道:「呵呵,這就是道啊,如果隨隨便便就能被你悟到,那三十三天恐怕就有數不清的高手,數不清的太宇玄尊了,正是因為悟道的艱難,越是到了高一層次,就越是難以頓悟,所以,三十三天之上,真正的高手,才如此之少。」
江宏聽罷,微微歎了口氣,看來日後還有更多的艱難在等著自己,不過江宏一向對自己十分自信,以他的悟性,就沒有一個法門是他江宏無法頓悟的,只不過需要一些時間罷了,至於機緣,江宏可以自己創造,而且還有小金盒中的秘典相助,就更加容易了。
岑宇飛也湊上前來,對江宏道:「江兄,悟到什麼了?能否對我們講一講,呵呵,我也想聽一聽江宏你的高見啊。」岑宇飛對此也十分感興趣,江宏所入的法門是尋常修士都避之三捨的,就因為入道的艱難,而江宏卻能在短時間內,接連有所感悟,這就證明,江宏的悟性高於他人,對江宏所悟到的,岑宇飛就更加感興趣了,雖然江宏的境界不高,但是,他悟到的東西也許對岑宇飛的修為也會有所幫助。
「道,何為道,道本不存在,心,何為心,心本是空,法,何為法,本歸真。只有這些而已,再深的,連我也悟不出來了,可能是我的境界所限,令我只能感悟到這些。」江宏說完,輕歎了口氣。
岑宇飛微微點了點投,笑道:「江兄,恭喜了,在不知不覺之中,你已經有了焰尊的修為,呵呵,真是奇跡,奇跡啊,幾個時辰,你的道行竟然進了整整一個層次,真是令人吃驚啊。」
聽岑宇飛這麼一說,江宏才注意到自己現在的變化,週身的紅光雖然很淡薄,但是,仔細看,就會現這些紅光中透出十分強大的真元,比起江宏之前的真元,精純了數倍,而且也增加了數十倍之多,如果說在地尊時,江宏感覺自己與剛到三十三天的時候沒有什麼差別的話,那麼現在,江宏真的感覺到了自己與剛到三十三天的時候,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難怪三十三天的修士都會如此狂妄,甚至隨隨便便的就可以決定下界某一位天地之主的生死,江宏現在總算明白了,天地之主的修為,在這些三十三天的修士眼裡,根本就如同三歲的孩童一般,舉手之間,就可以輕描淡寫的擊殺任何一位天地之主。
而且江宏現在總算明白了,為什麼三十三天之上,如此的殘酷,卻又能吸引住大批的修士,永遠的留在三十三天,哪怕每一天都要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在三十三天之上的一朝頓悟,比在下界苦修數千劫數還要強出百倍。
因此,三十三天的時間遠比下界要長許多倍,甚至一天,就是下界的數十年甚至數千年,但是,這裡的修士,個個修為都高得嚇人,這也正是三十三天的不同之處,完完全全靠一個悟字,而不是靠時間的堆積,就算有了可以修改時間等量的法寶,在三十三天之上也派不上用場。
其實江宏之前也有過這樣的打算,再做一件可以修改時間長短的法寶出來,自己躲進去苦修,興許能盡快提升自己的修為,而且江宏也很不理解,三十三天之上的一天都這麼漫長,活了幾億年甚至是幾十億年的老修士們是怎麼熬過來的。
江宏曾一度認為,那些三十三天的老修士們,都因為到三十三天太久了,忘記了那些方便的工具,比如說做一個時間等量與外界相差很大的結界之類的,這樣不是更能快提升修為?但是現在一看,江宏才知道自己的想法錯了,而且大錯特錯。
就是躲在時間結界裡面一萬年,也比不過自己的一朝頓悟來得快,而且法力道行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即使是同樣的法術,施展開來,威力也差之千里,在這種環境之下,誰還會去做時間結界?恐怕任何一個修士,都不會再去用那麼笨的方法提高自己的修為了。
瑩雪也笑道:「呵呵,江宏,你現在感覺如何?以你現在的法力道行,已經有了焰尊後期之境,很快就可以達到靈尊的境界了,像你這也的進步度,豈不是不久之後,就要趕上我了嗎?」
瑩雪這麼說,也只是給江宏打打氣,其實江宏自己心裡明白,想趕上瑩雪的修為,恐怕是難上加難的,畢竟人家是虛尊之境的高手,而且是經過了漫長的歲月,久久的冥想之後,才有了現在的修為,自己怎麼可能不勞而獲,在短時間內過瑩雪呢?
江宏淡然笑道:「哈哈……瑩雪城主言重了,以我現在的修為,想趕上瑩雪城主,可比登天啊,再者說,我現在也只是稍有所悟,真正的悟道,遠比這難得多,今天瑩雪城主可以為我作答,但明日又有誰為我作答呢?單是瑩雪城主所說的這番話,就夠江某悟上一段時間了。」
岑宇飛也認為江宏說得有理,如果不是瑩雪幫了江宏的大忙,恐怕江宏想有所頓悟還真不容易,單憑自己一人之力,想悟到這麼本書~o]o〕。最快多聞所未聞的甚深法理,哪是那麼容易的事?
瑩雪淡然一笑道:「呵呵,悟道最重要的就是根基,只要根基不壞,再往後,就要容易得多了,你只要記住,萬法不離本尊,萬法不離道心,你就會有所大成的,如果背離了這些,那麼你也將和那些平庸之輩一樣,即使在三十三天活上幾億年,也是空無所得。」
江宏微微點頭道:「瑩雪城主說得不錯,我現在真是切實的感覺到,在三十三天之上,時間並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悟性,如果沒有悟性,就是永遠留在三十三天,也是到頭一場空啊。」
江宏現在的感觸雖然不算多,卻也是不少了,留在三十三天,對江宏來說,唯一的意義就是要尋回他的前世今生,以及自己與黑天驕之間生過什麼,自己前一世在三十三天之上,又生過什麼,自己的前世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些疑團沒有人能為他解答,只有江宏自己不斷地提高修為,才能極其自己的前世來,想到這些,江宏的心裡不免也為自己的未來擔憂,三十三天行劫之期,將會生多少變革,恐怕沒人有人知道,對未來的一切,誰都無法預料。
岑宇飛拍了拍江宏的肩膀道:「江兄,我看我們也應該回去了,不要打擾了瑩雪城主休息,你剛剛受了那麼多門人弟子,也得回去把家裡的事情處理一下。」
江宏立即明白了岑宇飛的用意,忙點頭道:「對對對,呵呵,岑兄要是不提醒我,我還差點給忘了。」江宏恍然大悟的一拍自己的額頭,又轉回身對瑩雪道:「瑩雪城主,今日之事在下就多謝了,日後定當報答就是,家裡面還有一大堆事等著我去處理,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瑩雪白了岑宇飛一眼,自己還沒來得及和江宏好好的聊聊,這個岑宇飛就急著拉江宏走了,氣得瑩雪直翻白眼,但是江宏既然已經這麼說了,瑩雪也只好不捨的道:「好吧,既然你急著要走,那我也不便強留了,不過有空的話,一定要多來我這裡坐坐。」
「好好好,多謝瑩雪城主的盛情,在下告辭了。」江宏說完,便和岑宇飛二人一同離開了瑩雪的仙府,等到了外面,岑宇飛才長出了一口氣,對江宏道:「你小子啊,如果不是我提醒你,你現在還樂不思蜀呢。」
江宏苦笑道:「我剛剛只顧著高興了,一時忘了自己在哪,呵呵……岑兄,今天的事,就多謝你了,改日我定當登門道謝。」說著,江宏就要回自己的仙府。
「唉?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小子過了河就想拆橋啊。你不把你悟到的東西和我講講?就這麼走了,你認為合適麼?」岑宇飛裝出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冷眼看了看江宏。
江宏忙點頭道:「一定一定,等改日,改日我一定把我所悟統統和岑兄你講個明明白白,這總可以了吧,哈哈哈……我們兄弟又不是今天以後,永無相見之日了,何必急於一時呢?」
岑宇飛突然大笑道:「哈哈哈……你快回去吧,可能家裡人正等著你,為你著急呢,我岑宇飛還沒有那麼小氣,既然交了你這個朋友,就不會和你計較這些的,而且,你我所入的法門並不相同,你所悟到的東西,對我也未必有用,回去吧,我也該回去美美的睡上一覺了……」岑宇飛說著,伸了個懶腰,略有些倦意的飛回自己的仙府去了。
江宏看著岑宇飛的背影,搖頭苦笑,轉身也回到了自己的仙府之中,江宏剛一進門,許天成等人便圍了上來,以許天成為,旁邊再加上震海魔君、宇彥等人,都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著江宏,足足看了江宏二百二十眼,這幾個傢伙還不住的搖頭。
江宏奇怪的看著眾人道:「你們都有毛病是吧,幹什麼盯著我看?還用那種看怪物的眼光看我,難道我是怪物嗎?快閃開,渴死我了,來人,上茶……」
「嘿嘿……江兄,你這一整天都到哪裡去了,震海和廣法二人回來之後,只告訴我們說你出去辦事,辦什麼事去了?怎麼只一天的光景,你的法力道行竟然直逼靈尊之境?他***,你小子給我從實招來!」許天成一下子竄到江宏近前,用逼問的口吻對江宏喝道。
金鵬神君也用羨慕的目光看著江宏道:「老四啊,你這是吃了什麼靈丹了?一天之前,你還只是地尊中期的修為,怎麼剛一天的功夫,你的修為反而在我們幾個之上了呢?」金鵬神君說著,看了看太上真人和化宇天君等人。
眾人都對江宏的法力道行突然有如此之大的進步感到十分不解,就算是江宏的悟性再高,也不可能在一天之內,進步如此神啊,如果沒有什麼靈丹作為輔助,根本就不可能像江宏這樣,一日千里的度精進修為的。
江宏苦笑道:「呵呵……我哪有吃過什麼靈丹,只不過是小有所悟而已,而且還是蒙瑩雪城主指點,才有了這麼一點點進步,如果你們看著眼紅,也可以讓她指點一二,我江宏絕不反對。」
「呸!」許天成啐道:「***,除了你之外,你看看在座的,哪個敢去接近瑩雪?那可是個殺人的祖宗啊,就我們這點法力道行,瑩雪一個不高興,就能讓我們死於無形之中,你把我們都當成傻子了?」
江宏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道:「呵呵,那就不關我事了,正所謂,悟道悟道,只修不悟,如同無道,一切都要看機緣的嘛,你們也不用著急,等著我的修為上去了,再幫助你們也不難,你們說對吧?」
許天成氣得鼻子都歪了,轉身坐到一邊,不吱聲了,化宇天君見狀,忙站出來到:「呵呵……四弟有所感悟,這是好事,對我們大家來說,只有利而沒有害啊,我們在座的,哪個沒有受過四弟的指點?他能有所悟,才能更好的指點我們的修為啊。」
化宇天君這番話並不多,卻也說到了眾人的心裡去了,除了剛剛拜入江宏門下的震海魔君和廣法靈尊之外,其他人都被江宏指點過,修為上也都大有精進,因此,化宇天君說得並沒有錯,只要江宏的修為上去了,眾人日後想提高自己的法力道行也就不難了。
許天成這才轉怒為喜道:「呵呵,算了,不和你計較這些,太累!不過,你出去連聲招呼都不打,而且一走就是一整天的光景,害得我們大家都如坐針氈似的,可是你的不對啊,日後再要出門,至少也得帶個口信回來,也好讓我們放心不是。」
江宏臉上微微一紅,愧道:「這次都是我的不對,呵呵,我請大家吃酒可好?全當是我給大家賠罪了。其實我也不想一整天不回來,而是入於定中,根本就忘記了時間。」江宏說著,吩咐手下人去準備酒菜,正好,自己也一整天沒吃東西了,借這個機會,也好和大家好好聊聊……
要說現在的江宏,可不是當初可以相比的了,手下的門人弟子也多達幾百人,一聲令下,那些門人弟子們一個個都忙開了,準備仙釀的準備仙釀,弄仙果的弄仙果,一桌酒菜不到片刻功夫,便已準備齊備,大廳的門外,站著數百名修士,分列於兩側,真是派頭十足。
江宏也不客氣,來到正中央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對手下的眾人道:「由今日起,我們就正式成立宗門,只是暫時,還歸於黑冥城的旗下,待日後,展壯大之時,再另立山門,來,大家同飲此杯……」
震海魔君和廣法靈尊以及他們的門人弟子,師兄師弟們也紛紛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等喝完了這杯酒,許天成才不解的對江宏道:「你方才說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暫時歸於黑冥城的旗下,這不等於我們的宗門讓黑冥城給吞了嗎?」
其實不只是許天成有這樣的想法,其他人也多是這樣想的,歸於黑冥城,也就等於說江宏的宗門還沒有正式立派,就被納於黑暗冥王的旗下了,日後想再立山門是談何容易啊?
江宏微微一笑,把自己與黑暗冥王的談話又對眾人說了一遍,這回許天成才明白,原來黑暗冥王也是急著讓江宏成立宗門,所以才會想出這麼一個主意來,想到這裡,許天成不由得暗笑,看來江宏未來的老岳父還真是為江宏著想啊……
「哈哈哈……這女婿還沒有進門,老岳父就開始幫著你張羅起建功立業的大事來了,真是羨煞旁人啊,江兄,像你這麼好命的主,我看,三十三天之上,再也找不出二個人來了!為了你的好命,也得乾了這杯……」許天成也不管江宏願意不願意聽,一仰頭,把杯中的美酒飲盡。
江宏無奈,只好陪著許天成乾了一杯,放下酒杯之後,才對震海魔君等和廣法靈尊二人道:「你們兩個,將你們門下弟子的名冊整理一下,過幾天交給我看,不久之後,我們還要隨黑天驕城主一同攻打碧波城,到時,我希望大家也都能從中得到些好處,不過,在此之前,江某先要確立門規,在宗門之內,嚴格劃分職權,令人人都各司其職。」
「是!江宗主請放心,三日之後,我二人一定將名冊交於您過目。」震海魔君說著,站起身來對江宏深施一禮。
江宏微微點頭道:「呵呵,不必如此多禮,你和廣法靈尊二人,自今日起,就算做是我江宏的座大弟子了,不知你二人是否願意啊?」江宏說著,看了看廣法靈尊。
震海魔君和廣法靈尊二人一聽江宏要收他們作為座大弟子,樂得北都找不著了,雖然江宏的法力道行不如他們,但是天知道,江宏日後會有多大的成就,一天光景,就能進步一重天界,這是什麼樣的度?神!
「師尊在上,請受小徒一拜……」廣法靈尊和震海魔君急忙倒身下拜,生怕江宏反悔似的。
江宏抬手將他們二人扶起來,又示意他們二人入席,這才對眾人講述了自己這一天以來的經歷,只是,岑宇飛對江宏說的那些悄悄話,江宏並沒有對眾人講,畢竟這些事就是說了,也只能給眾人平添許多心疑,說出來也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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