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宇飛與江宏對飲了幾杯之後,才對江宏道:「江道友這是準備去哪啊?既然你不是前來朋城聽法的,那麼到朋城來有什麼用意嗎?」岑宇飛說著,將酒杯放下,很淡然的看著江宏。(.)
江宏看了看岑宇飛,笑道:「我只是打算四處遊歷,長一長見識,畢竟我到三十三天的時間還太短暫,而且對三十三天的事情一點也不瞭解,相信道兄也看得出來,我還沒有修行任何法門,也是苦於找不到合適我的法門,所以直到現在,也與聖者差不多少。」
岑宇飛微微點了點頭,對江宏道:「哦,原來如此,那想畢江道友是準備長長見識,見識一下三十三天之中的法術威力了?呵呵,如此說來,我倒是有一個好去處,只是不知江道友敢不敢和我一起前往。」岑宇飛說著,看了看其他眾人。
盧海等人聞言,紛紛搖頭,對這種事他們沒有興趣,而且去觀戰也極有可能波及自身,現在他們的法力道行還不高深,對這種事還是敬而遠之的好,以免遭至大禍,所以盧海和天虛真人等人紛紛表示不願意前往觀戰,而化宇天君等人也都看著江宏,只要江宏同意前往,那他也責無旁待,若是江宏不去,那自然更好,其實化宇天君心裡也沒底,萬一禍及自身,那就麻煩了。
眾人這中法力最強的就是碧霞了,但是她也只有靈尊初期的修為,不要說在三十三天的其他數重天中不能算是高手,即使在大光明天中,比她厲害的修士就數不過來,到時一旦有變,眾人的性命必然都丟在那裡,為了看個熱鬧丟了性命,豈不是冤枉死了。
江宏想了想,才對岑宇飛道:「岑道兄,不知你所說的地方在哪?距離此地遠是不遠啊?」江宏此時雖然並不敵視岑宇飛,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江宏還是深知的,至少也要知道岑宇飛想帶自己去哪,之後才能決定。
岑宇飛笑了笑道:「哈哈……江道友,其實這個地方你應該去過,就是天嬌城,我看之前那個聖女月蓮回到天嬌城之後,黑天驕和瑩雪二人都頻頻活動,多半是打算對天嬌城不利,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一場血戰的,如果江道友有興趣的話,我們倒是可以前往天嬌城觀戰。」
江宏聽到這裡,不由得一驚,若說別人有這種想法,江宏可能不相信,若說黑天驕打算滅了天嬌城,江宏一聽就知道此事極有可能生,黑天驕恨極了嬌舜華,心裡早有殺之而後快的想法,只是一時沒有良策可行,才沒把嬌舜華如此,此時多了一個身份和實力不時的瑩雪幫忙,黑天驕極有可能下此決心。
「天嬌城?那我們豈不是要往回走了?四弟,此事關係到了黑天驕,我看最好還是不要去了吧,萬一波及到你,你恐怕就難以在三十三天立足了,嬌舜華怎麼說也算是界主的門生,把她殺了,界主追查下來,現你與黑天驕之間的關係密切,必會對你不利啊。」太上真人說著,雙眼緊盯著江宏,希望江宏能聽從自己的勸告,以免出事端來。
江宏微微點頭道:「二哥說得不錯,但是我卻不能不去啊,雖然我沒有什麼法力,卻也可以為黑天驕等人觀戰,之前黑天驕對我有恩,我怎能因為害怕禍及自身,就逃得遠遠的呢?若是我不知情也就罷了,但是現在我已經知道了,就不能不去一看究竟了。」
岑宇飛淡然一笑道:「呵呵……想不到江宏道友還是一位重情重義之人啊,難怪……黑天驕城主如此看重於你,看來她真是獨具慧眼啊。」岑宇飛原本是想說出自己主公的名字,但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黑天驕三個字,岑宇飛心中也暗叫好險,差點把主公的身份暴露出來。
江宏看了看岑宇飛,笑道:「其實我也是想借這個機會長長見識,只是聽說黑天驕如何如何厲害,還真沒見她大顯身手過,從前她所殺的人,也就是平庸之輩,如今她與嬌舜華的一戰,必然十分精彩,到時也可以令我對三十三中的法術有些瞭解。」
岑宇飛聞言,笑道:「呵呵……想畢江道友必然會不虛此行的,只是今此黑天驕不會唱主角了,另一個人才是真正的高手,至於這個人是誰,我現在卻不能透露,到時江道友自然便自,此地距離天嬌城甚遠,我看不如三日後我們便趕往天嬌城,如何?」
江宏隨即便答應下來,一來江宏是想看一看結果如何,二來江宏也想借這個機會,瞭解一下三十三天中的高手都是何等的角色,有何厲害之處。正好有岑宇飛的引領,也可以省去自己不少麻煩。江宏雖然看不出岑宇飛的深淺,但是心裡也知道,此人極是厲害,至少在坐的眾人無一是他敵手。
眾人吃喝完畢,盧海等人先後告辭而去,因為他們幾個都精於道業,收了玩心,一心只想成為高手,所以把時間看得十分寶貴,今日能到這裡與江宏等人一聚,也是給足了化宇天君的面子,否則的話,想讓他們如此大吃二喝的浪費時間簡直事比登天。
盧海等人離去不久,岑宇飛也起身告辭而去,今日岑宇飛對江宏的印像又深刻了幾分,看來這個江宏的確是一個人才,難怪主公會看中江宏,要將自己畢生的心血想傳,只是現在還不是將那個金盒送給江宏的時機,所以岑宇飛只說了一些客氣話後,便去追盧海等人了。
雖然岑宇飛法力高深,但是在大光明天中,他卻沒有自己的仙府,在朋城之中,也是借居在盧海等人的仙府之中,所以現在還得回盧海他們那裡去,因為車兒之前告戒過岑宇飛,雖然在大光明天中,岑宇飛幾乎沒有敵手,但是也不可以亂開殺戒,更不能肆意忘為,所以岑宇飛有天大的本事,也只好忍著,裝成一個可憐蟲,借住在盧海他們那,否則的話,以岑宇飛的本事,想奪一個再氣派的仙府也不成問題。
岑宇飛走後,化宇天君才對江宏道:「四弟,我∼。手∼打不知道你怎麼看,但是我卻感覺岑宇飛的話並不十分可信啊,之前那個叫月蓮的強行帶你去天嬌城不成,這回這個岑宇飛就不能用騙的嗎?如果他把你騙到天嬌城,將你交給嬌舜華處治,那你怎麼脫身呢?」
雲霞也點頭道:「對啊對啊,如果他是一個騙子,豈不是害了江大哥嗎?我看還是不要去的好,即使去,也是我們偷偷的前往,不要和他一起,畢竟我們對這個人不瞭解,不知道他是什麼來頭,若是存心要害江大哥的,那江大哥不是中了他的圈套了嗎?」
江宏聽罷,笑道:「我知道你們都是為我好,但是我看岑宇飛這個人,不像那種人,而且我現我根本無法看出他的深淺來,似乎他與我差不多,但是他們記得破去楊平的法術那一幕嗎?不僅快,而且准,將邪雲珠擊落在我腳下,單看他的法術,絕非是我們可以比的,他想殺我,只是動動手的事,即使碧霞也萬難是他對手吧?」江宏說著,看了看坐在旁邊閉目養神的碧霞。
碧霞聞言,緩緩的睜開一雙秀目,對江宏道:「江宏大哥說得一點也不錯,此人的深淺連我也看不出來,不過說來也怪,在三十三天之中,任何人都難以做到將自己修為隱藏起來,但是這個岑宇飛是怎麼做到的呢?難道會特殊的法術?」
其實碧霞並不知道,岑宇飛之所以可以將自己的功力隱藏起來,多是拜車兒所賜,那個錦囊之中有千重山的土,加之車兒施法,令它將方圓一米之內的人修為隱去,卻又不妨礙隱去功力之人的施為,這種手法,又豈是碧霞等人這個層次的修士可以理解的?
江宏微微一笑道:「即使如此,又能如何?反正天嬌城距離黑冥城不是很遠,萬一有事,你們也來得及向黑冥城報信,我相信暗冥王一定會出手相助的,以黑暗冥王的實力而言,他若親自出面,嬌舜華也不敢把我如何,若是不去的話,反倒會令岑宇飛認為我是多疑之人。」
天虛真人聞言,點頭道:「江道友說得好,這個岑宇飛自從與我在法會上相識以來,我就感覺此人十分神秘,不只是他的實力看不透,而且許多三十三天之中不為人知的事情,他卻可以滔滔道來,而且知之甚細,連所有的細節也都非常清楚,看來此人來歷必不簡單,若是江道友可以得到此人相助,日後必有大成啊。」天虛真人說完,看了看江宏。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這番話是對是錯,但是出於對強者的敬仰,天虛真人認為岑宇飛這個人還是值得結交的。
江宏笑道:「呵呵,此事我心中自有分寸,我看就這麼定下來吧,三日之後,與岑宇飛一同前往天嬌城,此事是真是假,到時一看便知。」其實江宏的心裡也有他的想法,如今自己在三十三天的確需要一個實力稍強一些的人幫助,若是可以慢慢的收服了岑宇飛為自己所用,那麼對日後的展也很有幫助。
化宇天君等人見江宏心意已決,也不再多說,只得與江宏一同前往天嬌城,他們也是出於擔心江宏有失,到時連一個去給黑天驕父女報信的人都沒有,一旦江宏出了意外,他們日後也沒法再回古蘭城或是黑冥城了,搞不好還要被黑天驕父女追殺,那樣的話,他們還不如陪著江宏死上一回。
岑宇飛回到盧海等人的仙府之後,盧海便奇道:「岑道友,你方纔所說之事可是真的?黑天驕真的要滅了嬌舜華的黑冥城?」盧海對這件事似乎也十分上心,此中的原由,卻是外人不得而知的。
岑宇飛看了看盧海,笑道:「盧海道兄,難道你認為我會是那種說謊之人?此次天嬌城必滅無疑,即使嬌舜華遍請高人,也難逃一死了,我們只是去看個熱鬧,我勸盧海道兄一句,最好不要參與此事,否則到時必然落得一個神形俱滅的下場,毀了你這麼多年來的修為啊。」岑宇飛說完,喝了一口茶水,若無其事的看外間的風景,也不對眾人說明白,只是他與盧海二人心照不宣罷了。
一直等到楊平等人紛紛回各自的關房去悟道之後,盧海才對岑宇飛道:「聽道兄方纔所言,似乎知道我與嬌舜華之前的關係?既然如此,道兄為何不幫我們指一條明路呢?黑天驕在大光明天中,一向霸道,道兄總不至於見死不救吧?」
岑宇飛看了看盧海,笑呵呵的道:「呵呵……盧道兄,我知道你與嬌舜華是故交,否則,以你現在的修為,怎麼可能在朋城混到這麼氣派的仙府呢?雖然她對你有些小恩,但是你千萬不要插手此事,這件事,並非是你我可以管的,雖然嬌舜華被殺之後,你的根底也就斷了,連這仙府怕是也住不長遠,可是,為了一個安身之地,丟了性命,豈不愚蠢嗎?還是安守本份的好。」
盧海聞言,疑惑的對岑宇飛道:「岑道兄,我看你對大光明天之事,少有不知,連我與嬌舜華之間的關係也不能瞞過你,看來道兄必有大來頭啊,只是不知能否對我交一個實底呢?」
岑宇飛微微一笑,對盧海道:「盧少海道兄,俗語說得好,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啊,我只是喜歡打聽一些閒事,知道一些秘密也不足為奇,至於我的來歷,卻是不能對你講出的,否則你我都有大禍,不知盧海道兄可否見諒呢?」岑宇飛雖然不能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來,但是也絕不會去騙人,像他這種法力道行十分精深之人,更不屑於用假話去騙人家。
盧海知道再怎麼問,岑宇飛也不會說,這幾天來的接觸,盧海對岑宇飛的性情已經十分瞭解,這個人只要是他想說的,誰也攔不住,只要是他不想說的,誰也別想問出個所以然來,於是盧海只得放棄,但是對岑宇飛的話,他也只是半信半疑。
畢竟這麼多年來,黑天驕都拿嬌舜華沒有辦法,同樣,嬌舜華也無法奈何黑天驕,難道這一次就能被黑天驕滅了嗎?至於岑宇飛所說的那個叫瑩雪的人,盧海連聽都沒聽過,更不知道此人是何許人也,想畢也不是一個高明角色,否則怎麼會在大光明天中如此默默無聞呢?
眨眼之間,三日的約期已到,岑宇飛與江宏等人結伴趕往天嬌城,盧海等人也前來為江宏等人送行,在臨行前,岑宇飛再次叮囑盧海道:「盧海道兄,我之前所說之事,你切記莫忘啊,否則,到時即使是我,也無力救你,千萬千萬啊。」
盧海重重的點頭道:「岑道兄放心,我絕不會犯險就是,請幾位道友一路走好。」岑宇飛聽他這麼一說,才稍稍放下心來,與江宏等人一同向天嬌城的方向趕去。
在回去的路上,楊平才對盧海道:「盧海,方纔那岑宇飛為什麼要對你一個人說那些話呢?是否你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訴人之事啊?楊平也感覺奇怪,岑宇飛只是對其他人客氣了幾句,卻對盧海千叮嚀萬萬囑咐,似乎生怕盧海做了萬劫不復之事。」
盧海笑道:「呵呵,老實的講,我們今日能有如此氣派的仙府,也多拜嬌舜華所賜,我之前也與她有些故交,只是那個時候她還不是城主,後來她做了城主,才想辦法幫我們搞到了這麼氣派的仙府,所以聽說她有難,我打算去幫幫她,不過經岑宇飛這麼一說,我心裡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楊平微微點頭道:「我看這岑宇飛對人沒有惡意,應該不會騙我們的,盧海,你千萬不能去天嬌城幫忙,否則,一旦被岑宇飛言中,那你就性命不保了。
天虛真人也從旁道:「沒錯,這個岑宇飛雖然看不出是什麼境界,但是對我們大光明天中的事情,卻是知道得不少,見識十分的廣博,我相信他所言不虛啊,天嬌城大難臨頭了,這個時候你若出頭,恐怕結局也必然十分淒慘啊,盧海,千萬不要衝動啊。」
盧海長歎了一口氣道:「唉,也罷,算了,由他去吧,天嬌城的事,我也沒有能力管,是生是死,就看嬌舜華自己的了。」盧海此時也隱約感覺到危險,所以他此時完全打消了前往天嬌城報信的想法,乾脆坐在家裡靜觀其變,畢竟嬌舜華此時已經是界主的門生,天嬌被滅,一定是大光明天中的大事一件,到時即使他在朋城,也能聽到消息。
江宏等人上路後不久,瑩雪和黑玉蝶以及寧兒三人也起身趕往古蘭城了,至於極峰城的事務,依然交給琴兒和萍兒二女打理,琴兒和萍兒經過上次的那件事,心裡也有些打處,萬一再辦錯什麼事,瑩雪責怪下來,她們兩個的小命怕是不保,但是又不敢違背瑩雪的命令,只好硬著頭皮,代替瑩雪打理極峰城中的事務,卻也連一般的小事,也不敢再擅自做主了。
黑玉蝶自從趕往極峰城後,便一連十幾天沒有消息,黑天驕心裡也十分焦急,但是此時正是緊要關頭,黑天驕又無法分身去極峰城,只好在古蘭城裡苦等,直到黑玉蝶和瑩雪的身形出現在黑天驕眼前,黑天驕才放下心來,心中暗怪瑩雪不應該把姐姐留在極峰城裡那麼久。
瑩雪見黑天驕臉色不太好看,心下已經猜出黑天驕大半是因為自己將黑玉蝶留在極峰城裡,卻沒有派人通知黑天驕,的以黑天驕一見到自己心裡就有氣,想到這裡,瑩雪不由得暗自苦笑。
「嬌妹,怎麼見了姐姐還不高興了?臉色那麼難看,總不會是在暗怪姐姐不應試將玉蝶留在極峰城裡這麼久吧,其實你們是姐妹,我們也是姐妹啊,而且,極峰城中景色秀麗,姐姐把玉蝶留在極峰城也是一番好意啊,妹妹,就不要再怪姐姐沒有事先告知你的過錯了。」瑩雪說著,坐在黑天驕旁邊,臉上卻依然是副笑容。好像完全沒有看到黑天驕臉上的怒容似的。
黑玉蝶也忙上前勸道:「都是姐姐不好,不應該不聲不響的留在極峰城裡讓妹妹你擔心了,不過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商議如何滅了天嬌城才是重中之重啊。」黑玉蝶見黑天驕臉上的怒容未消,只好將話題轉到了天嬌城事上,以免黑天驕和瑩雪失和。
黑天驕歎了口氣道:「好吧,我說不過你們,你們都對總行了吧,不過,天嬌城之事,我看此時就可以動手了,不必再等下去,先殺了嬌舜華,她的那些黨羽近臣都不足為慮,嬌舜華一死,那些人也支撐不了多久的,再加上月蓮肯出手相助,我想難度不會太大。」
瑩雪聞言微微點頭道:「嬌舜華當然是應該殺,可是在天嬌城裡想殺她有些難,再怎麼說那也是嬌舜華的地盤啊,雖然古蘭城中也有實力與之抗衡,卻也沒有必要損失慘重吧,能想方設法減少我們的損失,當然還是以巧取勝為妙。」
黑天驕聽這裡,疑道:「哦?以巧取勝?怎麼個以巧取勝法呢?總不能把嬌舜華騙到我的古蘭城來吧,想畢就是你殺了她,她也不會來我的古蘭城啊,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巧妙的辦法啊?」
瑩雪淡然笑道:「據我所知,嬌舜華為了與大智靈王修好,每個月都會親自去拜訪大智靈王,三天之後,她還會去智者城,我看我們就在早路之上截殺她,那個時候,她身邊的近衛不過千餘修士,比起正面與天嬌城火拚要容易得多,只要嬌舜華一死,月蓮自然能幫助我們說服城中各個宗門,那時天嬌城主也就為我等所有了,不知依妹妹看,此計可行否?」
瑩雪說完,看了看黑天驕和黑玉蝶二人,其實瑩雪早在這十幾天之內,對天嬌城以及嬌舜華做了一番十分詳細的瞭解,正所謂知已知彼百戰百勝,瑩雪雖然有些心急,但是卻並沒有失去冷靜,她當然知道,對付一座修士極多的大城,不可以草率行事,至少應該做一番瞭解之後,才能決定如何行事。
瑩雪本就是一個十分細心之人,在她瞭解到嬌舜華最近每個月都會在固定的那天前往拜訪大智靈王的消息之後,心中便開始策劃,如何利用這件事,把嬌舜華擊殺在天嬌城外,因為正面與天嬌城動武,損失必然極大,而且容易招來大智靈王的干涉,如此一來,對古蘭城卻是十分不利。
黑玉蝶和黑天驕二人聽完瑩雪的那番話,不由得驚道:「哦?姐姐怎麼知道嬌舜華每個月都會去拜訪大智靈王的呢?連我們兩姐妹也對此毫不知情,看來姐姐的消息真是靈通得很啊,什麼事也瞞不過姐姐你的眼睛。」黑天驕說著,看著瑩雪,她心裡總有些不敢相信,黑天驕身為嬌舜華的死對頭,竟然連這些細節都不知情,而瑩雪卻對一切瞭如指掌,黑天驕怎麼能不驚疑呢?
瑩雪笑道:「呵呵……這也正是我將玉蝶留在極峰城中的用意啊,以免她先回來,你急於對付嬌舜華,做了錯事卻混然不知,姐姐這些天也費了不少的心思去查嬌舜華的一些瑣事,偶然覺只有這件事是我們可以利用的,到時,在天嬌城外,嬌舜華即使有心求援也萬難做到了。」
黑天驕微微點頭道:「姐姐做得好,在城外擊殺嬌舜華再合適不過了,以免大動刀兵,引來大智靈王的干涉,如此一來,等大智靈王得到了消息,嬌舜華早死多時了,難不成他大智靈王還有起死回生之術嗎?呵呵呵……」
瑩雪聞言,微微點頭道:「不錯,即使大智靈王心裡不高興,也無奈了,只有聽任這個事實,而且,到時我們還需要去拜會大智靈王,以免大智靈王將此事告訴給界主知道,或是他從中唆使界主為難我們,對大智靈王,我們也需要花一番心思才行。」
黑天驕笑道:「這是當然,對大智靈王還是要懷柔為主,等到日後有機會了,再對付他也不遲,只是姐姐具體如何打算呢?嬌舜華是由你去殺,還是由我去殺呢?」黑天驕最關心的莫過於此了,若不是她與嬌舜華之間不和,也不會答應瑩雪幫她這個忙。
瑩雪笑道:「我們兩個都不去,這寧兒去殺她即可,我們還有我們要做的事。」瑩雪說著,對身後的寧兒一擺手,寧兒急走了幾步,來到黑天驕面前,給黑天驕施了大禮之後,才退到瑩雪身後。
黑天驕看了看寧兒,只見她是一個才到通尊中期的修士,不由得一皺眉道:「姐姐,寧兒如今只是通尊中期的修為,她怎麼殺得了嬌舜華呢?」
瑩雪淡然一笑道:「她當然殺得了,這個我心裡有數,只是寧兒從未經歷過這種事,所以經驗不足,難免會被嬌舜華逃走,至於她向哪裡逃走,我早已經幫她算計好了,到時我們只要在那裡等著她,就可以將之除去了。」
黑天驕聽罷,微微一皺眉,疑道:「姐姐,既然如此,何必還要如此麻煩,要等她逃走之後再截殺於她,何不直接便將嬌舜華殺死於當場,省得麻煩?」黑天驕當心萬一瑩雪算得不准,讓嬌舜華給逃了,那豈不麻煩重重?
瑩雪微笑道:「妹妹,你一心只想著殺了嬌舜華解恨,可是怎麼不想想,她所帶來的那些修士,能不想方設法的回去求援嗎?正是為了避免麻煩,我們才要去截殺那些修士,只是順便置嬌舜華於死地罷了。」
瑩雪卻是說得輕描淡寫,好像殺掉嬌舜華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的簡介,不值一提,黑天驕知道瑩雪其人極不簡單,看她如此信心十足的樣子,心下也就相信了瑩雪的話,決定照她的意思去辦,只要到時能置嬌舜華於死地,黑天驕也就達到了目的。
黑玉蝶對此則不一言,反正這件事,全權由黑天驕和瑩雪二人處治也就可以了,她只要從旁協助,殺掉嬌舜華更是易為翻掌,也就沒有必要再多言了,所以,黑玉蝶對此一直都保持著沉默的態度,靜聽黑天驕和瑩雪二人的安排。
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