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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一十四章 眾人質問岑宇飛默答,屑小變英雄眾人言歡 文 / 不滅之旅2

    金鵬神君雖然坐在那裡不再說話了,但是江宏等人卻不能不多想,這個岑宇飛究竟是什麼來頭?眾人多少都會有些疑惑,畢竟之前因為月連的出現,江宏險些送了命,這個教訓恍如昨日之事,還在眾人眼前縈繞著,眼下又突然出現的岑宇飛是否也是嬌舜華所派之人,誰又能說得準呢?

    而岑宇飛似乎也對金鵬神君的話滿不在乎,更不急於向江宏等人解釋自己的來歷和身份,依然與天虛真人等人有說有笑,話題大多都在修行法門上,毫不介意江宏等人的異樣目光,完全當做沒看見。(.)看來岑宇飛對金鵬神君的質問根本沒打算理會。

    天虛真人卡巴卡巴眼睛,對化宇天君道:「化宇道兄,其實岑宇飛雖然與我相識不長時間,但是他的為人我自認瞭解,向來他絕非是那種肖小之徒。更不會對江道友有什麼不詭的企圖了,這一點,我可以用性命擔保。」天虛真人說著,看了看岑宇飛,暗怪他自己怎麼不向江宏等人解釋清楚。

    化宇天君此時也看著岑宇飛,見他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心裡就更是有氣,於是便對天虛真人道:「天虛道兄,只希望他不是受了嬌舜華的指派,來對我們不利就好了,否則,今日之事,怕是不好收場。」

    岑宇飛聽到這裡,淡然一笑道:「化宇道兄,難道你認為我是受了什麼人的指派,來對江宏道友不利的嗎?哈哈哈……莫說我與江道友素昧平生(這小說作者的文化水平低,但偏偏要裝有文化,打他的小說真是折磨),即使我與他有仇,也不必如此吧?若我真有那般本事來取他性命,還會在這裡與你們對飲嗎?若是我沒有本事,那我前來何意呢?」

    岑宇飛這番話倒是說得化宇天君一時也沒詞了,人家說得確實有道理,如果岑宇飛真有對江宏不利之心,那麼此時此刻,他又怎麼會坐得那麼安穩,而且言語之間,根本不會提及江宏等人,也許是因為金鵬神君方纔的那番話,令岑宇飛找不到話頭與江宏等人攀談。

    想到這裡,化宇天君只好點頭道:「岑道兄說得很對,事情的卻如此,但是理雖對,可我等也不能不提防此事,就在前幾天,我等還受到了嬌舜華的追殺,所以方才聽我三弟之言,我不得不加以防備啊,況且,我對道兄你更是瞭解無多,你我只是剛剛才見面,還算不得結實,我對道兄有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吧?」

    岑宇飛淡然一笑道:「哈哈哈……當然,那是當然的,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也不與道兄你過多爭論,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嘛,到時你自然知曉我是何許人也。」岑宇飛說完,便看了看江宏。岑宇飛的目光之中,卻是有些疑義,四核也在審視著江宏。

    岑宇飛正是守車兒所派的年輕人,他認為自己的主公所看中的人,不然有些過人之處,但是經他一看之下,卻現江宏並沒有什麼過人的本領,而且修為也只是一個地尊初期的小修,像江宏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引起嬌舜華的嫉妒以至於追殺他呢?

    岑宇飛也開始懷疑自己的眼肖是不是除了問題,難道說自己的法眼失靈了?向來想去,岑宇飛也想不出嬌舜華以及他的主公為什麼會對江宏如此關注的原因,索性岑宇飛也就不再去想這些事情,開始與楊平二人談起法門之事。

    岑宇飛也想試探一下江宏對法門的感悟力如何,所以才一直都沒有離開法門的話題,但是見江宏好似什麼也沒聽懂一樣,只顧著吃喝,心裡便有些不解,為什麼主公會選上了江宏,將那麼高深的法門傳於他,像江宏這種對法門之事一竅不通之人,怎麼配得上主公那麼高深的法門呢?

    就在這時,江宏也突然插言道:「不知岑道友對生死之道有什麼理解嗎?在下只是略通生死之法,卻對生死之道知之甚少,不久前,有一位朋友,與我說起過有關生死的大道,但是我卻無法悟通此中的根源,所以想向岑道友請教一二。」

    岑宇飛聞言,笑道:「哦?江道兄是由生死法門證法的?看來江道兄果然有些異於常人之處啊,如此以來更好,江道友只管問,若我知情的,一定不會向江道友隱瞞也就是了。」

    江宏看了看岑宇飛,而後將當時車兒問自己的那些問題又問回了岑宇飛,岑宇飛本就已經跟隨了車兒多年,所以江宏所問的這些問題,岑宇飛一時也深感為難,沒想到江宏竟然會將主公的問題問回到他頭上來,因此,岑宇飛苦苦思索了很久。

    過了許久之後,岑宇飛才對江宏道:「江宏道兄,實不相瞞,對道兄方纔所問之事,在下也未能悟通,這裡面暗含的道理變化萬千,並非是我這個境界的人可以領悟的,而且在下對生死直到也瞭解頗少,不敢亂講,但是我想,道兄必然會有悟通的一天的。」

    岑宇飛說完,看了看其他人,見其他眾人臉上也有些吃驚之色,顯然他們也是一次聽說,有人以生死之道而悟道的,江宏果然是一個奇人,難怪會受到嬌舜華的追殺了。

    岑宇飛接著道:「想必江道兄問起這些問題,那麼道兄也一定有些自己的見解了,我倒是願聞高見。」

    江宏歎了口氣道:「岑道友,老實的講,我也並未悟出許多,只是明白了一個道理,看似已死的生靈或萬物,卻並非真死,活著的生靈萬物,也並非真的生,只是此中的道理,我還沒有弄懂,這裡面的含義也的確高深。」

    岑宇飛微微點頭道:「呵呵……江宏道兄能悟到這一步,已經不易了,在下對這生死之道,也有些不成見地的理解,所謂生死,即是朽滅而新生,若是生靈真死,那麼死則為大,宇宙之間,萬靈俱有四期,即使是我們這些修行悟道之人,也難免會有此一天,萬靈懼滅,天地指尖便只有一片死寂,又何來三十三天呢?我們這些高高再上的尊者修士們,又從何而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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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宇飛微微頓了頓,又對眾人道:「若是萬物俱有無限生機,則生為大,萬物萬靈不斷生息,想必宇宙浩渺卻也有一個極限,如此之多的生靈,即使是三十三天,也無法容下吧,那我等又如何立足呢?」岑宇飛說完,喝了一小口酒,對江宏淡然一笑。

    江宏聽了岑宇飛的這番話,似乎對之前的感悟又加深了一層,的確像岑宇飛所說的一樣,無果萬靈都會滅,那麼死為大,不需要太久,恐怕就沒有生靈了,如此一來,如何會有今日的三十三天,又如何會有那麼多的大千世界,小千世界。

    「呵呵……多謝岑道友提點,江某受益匪淺啊。」江宏說完,敬了岑宇飛一杯。

    岑宇飛端著酒杯笑道:「怎麼,江道友,你的朋友都懷疑我的來歷,認為我會對你不利,而你卻不以為然,這是為何呢?總不會是江道友信我多過於你的結義兄弟吧?」岑宇飛說著,看了看金鵬神君和化宇天君二人,之前也就這二人說過岑宇飛的壞話。

    江宏聞言微笑道:「哈哈哈……其實岑道友說的對,若是你真想對我不利,何必等到現在,我也看得出來,岑道友並非是那種心裡藏污納垢之人,而且當時的情況,我們也並不知曉,誰又知道岑道友是否在注意我等,許是有別人引起了岑道友的關注吧?」

    聽江宏這麼一說,岑宇飛微笑點頭,而後語出驚人的道:「如果我就是在關注你們呢?你又做何感想?」

    雲霞聽到這,再也忍不住了,指著岑宇飛道:「你這是什麼話,難道你非要逼著我們和你動手不成?看來你八成真是那個嬌舜華派來追殺我們的,你若是真打算與我們動手,只管出招便是,也不必再以言語相加,逼著我們和你翻臉!」

    岑宇飛看了看雲霞,淡然笑道:「哦?你認為我想和你們翻臉?呵呵呵……小妹妹,你是哪門哪宗的弟子,難道你的師尊就沒有教過你,對人應該有禮貌嗎?並非是用言語相加,而是你們幾人的態度著實令我無法接受。」岑宇飛說著,冷眼看了看碧霞和風鈴二女,輕輕的放下了酒杯。

    天虛真人見狀,知道情況不妙,忙對岑宇飛道:「岑道友,且慢動手,千萬不要傷了大家的和氣啊,你們就是不看在大家相識一場的份上,也總得給我一點薄面吧,在我的仙府之中,你們就大打出手,是否有些太過份了呢?」天虛真人此時的臉色也十分難看,想想方纔還有說有笑,這麼快就要翻臉動手,他的心情也極為不佳。

    就在這時,質檢一道精光突然直奔江宏而去,天虛眾人不由得一驚,出這道精光的人,並非岑宇飛,而是一直在和岑宇飛閒談的楊平,天虛真人誤以為楊平與岑宇飛關係較好,所以對江宏等人過於不滿,才會突然出手,心中不免暗自責怪楊平不應該挑起事端。

    碧霞眼見一道精光直奔江宏而來,知道來者不善,之前她連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而且楊平又是在距離江宏不到數米的距離內突然出手,碧霞哪裡有機會相助於江宏,大驚之下,不由得急道:「江宏小心!」

    金鵬神君等人也萬萬沒有想到,楊平會突然向江宏難,也愣在了當場,眼看著那道精光已經到了江宏面前,一個個心裡都在著急,但是四肢卻好似不聽使喚了似的,僵直在那,一動不動的看著江宏。

    就在這是,只見岑宇飛臉上閃過一絲冷笑,探手一指,喝道:「破!」只見那道精光在已經碰到了江宏臉上的汗毛之際,突然消失,江宏也被驚出了一身冷汗,雖然在三十三天的這段時間,江宏也經歷了不少風險,但是卻從未經歷過這種險境。

    若不是岑宇飛遂然出手,恐怕江宏的性命即要不保,眾人此時才注意到,岑宇飛目光冰冷的看著楊平,週身都殺氣騰騰,似乎與楊平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而盧海等人也不無吃驚的瞪著楊平,方才楊平這番舉動,也太讓人失望了,怎麼說江宏也是客人,即使動手,也是岑宇飛的事,與他有什麼關係,他卻要插手這樁麻煩事,而且出手就要殺人,這也太過分了,即使看在化宇天君的面子上,楊平也不應該這麼做。

    天虛真人連喘了數口粗氣,才對楊平道:「楊平,你這是幹什麼?即使不念著這是在我的仙府的面子上,你總也該看在化宇天君的份上,有所克制吧,怎麼能遂然出手,意欲置江道友於死地呢?再怎麼說,江道友也是客人。你的行為也太過分了吧!」

    碧霞等人也紛紛站起身來,怒視著楊平,別且做好了戰鬥準備,以及其他人再突然出手,盧海等人也十分不解的看著楊平,可以說他們這麼多人,誰也找不出楊平遂然要置江宏於死地的理由來,更是不理解,楊平平時裡待人十分溫和,今天怎麼會突然如此暴躁呢?

    楊平見自己擊殺江宏不成,歎了口氣道:「唉,都怪我方才一時氣憤,因為岑道兄之事,所以我一時衝動,想給他們一些教訓,只是出手的時候,沒加控制,稍稍重了一些,但是也並非是要置江道友於死地的。」

    「你放屁,以你放才用動用的真元和法力來看,若非岑宇飛破了你的法力,恐怕現在我四弟已經死在你手裡了,你給我說明白,你是何居心,為什麼要這麼幹!」化宇天君氣得眉毛都立起來了,厲聲厲色的指著楊平喝問道。

    此時一直坐在一旁,冷眼相視的岑宇飛突然淡然的道:「楊平,我與你結識不過幾天的時間,我們之前也只是見過數面,你不至於因為我出手殺人吧,這件事可與我岑某人無關,你休想栽贓在我身上,對於你的一切,我都瞭如指掌,你若是再不說出實情,我別怪我揭你的底!」

    楊平聞言,目光微微一冷的道:「你說什麼?我為了你出頭,到頭來你卻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來我楊平是有眼無珠,看錯了你,吧你當做了朋友,肯為你出生入死,你卻將我放置一邊,置之不理,而且還想離間我們兄弟幾人的感情,看來方才金鵬神君真的沒有說錯,你果然是一個宵小!」

    天虛真人和盧海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給搞糊塗了,不知道楊平和岑宇飛二人這是唱得什麼戲,一個說為了另一個出手殺人,而另一個卻說自己很無辜,受了他人的栽贓,想來想去,眾人也想不明白,而且他們也無法理解,楊平與江宏一次見面,之前有沒有大仇,除去為岑宇飛出頭之外,再也沒有對江宏難的理由,而且,江宏之前也沒有得罪過楊平,只是與岑宇飛之間有些不太愉快罷了。

    岑宇飛冷眼看了看楊平,微微露出一絲冷笑,沉著臉道:「哼,是嗎?我是宵小之輩?楊平,你與那邪雲老祖是什麼關係?能告訴我們嗎?我想你向江宏出手,無非就是為了碧波城之事,黑天驕為了給江宏出氣,殺了邪雲老祖,而你卻是一直想為邪雲老祖報仇,苦於實力不濟,不是黑天驕的對手,所以才沒有主動去找江宏,但是今日機緣巧合之下,你有機會為邪雲老祖報仇,於是便找了一個借口,以為說詞吧?」

    楊平聽到這裡,臉色慘白的看著岑宇飛,其他眾人也不由得驚視著楊平,與楊平認識了這麼久,他們眾人誰都不知道楊平與邪雲老祖之間還有這麼一層關係,若是岑宇飛所說屬實,那麼楊平對江宏下手的原因也就有了著落,看來楊平多半是為了殺死江宏而來。

    楊平恢復了一下平靜之後,才對岑宇飛道:「呵呵,你說得似乎有憑有據的,但是那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詞,又有誰能為你證明呢?我兵不認識什麼邪雲老祖,也與他沒有任何關係,這一點,盧海可以證明,天虛真人也可以證明,我們相識絕非一兩天,他們怎麼會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岑宇飛聞言,仰面大笑道:「哈哈哈……楊平,你好會狡辯啊,可是你也不想想,我若是沒有證據,怎麼會亂說呢?你方纔所用的法寶,可是這顆珠子?「岑宇飛說著,向桌子正下方的地上一指,只是一顆被黑氣包圍著的珠子緩緩的升了起來。

    江宏一眼便認出,這顆黑色的珠子,正是方才被岑宇飛擊落的法寶,看上去還真有幾分邪氣,多半是一件十分厲害的陰毒之物,其他眾人見此情形,也猜到了真相,看來想殺江宏的人,不是岑宇飛,而是楊平,真正的宵小,也是楊平,而非岑宇飛。

    楊平看到這裡,臉色慘白看著眾人,而後對岑宇飛道:「你,你是怎麼知道我與邪雲老祖有關的呢?「楊平此時也不再隱瞞下去,他知道,自己即使想狡辯也難了,證物俱在,豈是他憑三寸不爛之舌就可以瞞天過海的?

    岑宇飛笑道:「這顆珠子名叫邪雲珠,邪雲老祖也正式靠它才在大光明天出了名,我想能得到他贈珠之人,也必定與他的關係非同一般吧,據我所知,邪雲老祖生有一子,流落在外,不與邪雲老祖共住,想必就是你楊平吧?哈哈哈……即使你想為父報仇,也不必把責任往我身上推吧,真丈夫者,敢作敢當啊,你還有什麼話說嗎?」

    楊平聽到這裡,苦笑道:「岑宇飛,你是何許人也,怎麼會知道得這麼多,而你如此輕描淡寫便破去了我的法術,想必你的修為也不一般吧,絕不會像你所說的那樣,法力平平,看來你也不是一個正大光明之輩。」楊平說著,閉上眼睛,不再看任何人,反正是以至此。他想逃生也難,不如乾脆閉上眼睛等死,來得更痛快一些,免得皮肉受苦。

    岑宇飛微微一笑,對楊平道:「呵呵,你方才假意向我問及一些法門上的事情,但是你所聞的,與你所修的法門風馬牛不相及,而且你的手上也在搞小動作,我只是留意的看了一下罷了,至於這邪雲珠的來歷,我想在座的諸位也都知曉吧,哈哈……」

    「楊平,沒想到你才是原凶,還想借刀殺人,你想得可真是不錯啊,枉我們兄弟如此真心待你,你的真實身份卻不肯向我們兄弟說明,今天即使衝著江宏道友,我們也留你不得,你受死吧……」天虛真人說著,怒喝一聲,便要祭其法寶,將楊平打死。

    「慢!」岑宇飛急忙喝止天虛真人,笑道:「天虛真人,你也不必如此吧,身為人子,為父報仇是理所應當的事,況且他又把江宏道友如何,你又為何要至於他死地呢?難道我們這些人之中,一定要有一個人死在此地你才高興嗎?」

    天虛真人聞言,啞然道:「這個……這,那道兄的意思是……」天虛真人說完,看了看站咋一旁一直都沒有言的盧海等人以及江宏和化宇天君眾人。見眾人的目光也都落在岑宇飛身上,多是在聽他要如何說,也只好靜聽岑宇飛的高見了。

    岑宇飛這時才站起甚來,對眾人道:「我看此事就當沒生過吧,我想楊平之所以沒有提及他與邪雲老祖之間的關係,必然有他不說的原因,而且父子分離,多半是原因複雜的,也不能強迫他講出此中關係,而楊平未能置江道友,確實也用實際行動,為父報仇了,如今雖然未果,卻也沒有理由再對江宏道友如何了吧?」岑宇飛說著,雙眼看向站在旁邊一語不的楊平。

    此事楊平紅著臉看著岑宇飛道:「岑道友,我……我自然無話可說,若非岑道友大度容人,我今日必死,一個死人,如何再報仇呢?我願意聽從岑道友的安排。」

    岑宇飛微微點頭道:「好吧,但是也不能由我一個人做主……」岑宇飛說著,看著江宏道:「江宏道友,不知你如何打算,是要令楊平生還是要讓他死呢?」岑宇飛話音才落,眾人的目光不由得都落在了江宏身上,知道江宏一句話,就可以決定楊平的生與死。

    此時楊平不由得以一種企求的目光看著江宏,雖然在打算這樣做的時候,楊平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但是螻蟻尚且偷生,又何況是一個人呢?若是還有活下來的機會,楊平當然也不願意去死。此時,楊平的生殺大權都掌握在江宏的手裡,所以他也只能希求江宏對他網開一面,放他一條生路了。

    江宏稍稍思量了片刻之後,對岑宇飛道:「岑道友,你說得對,為父報仇就是天經地義的,而且,當時黑天驕一時氣憤,滅了邪宗,也本非我願,但是無奈,我也無法阻止這些事情的生,畢竟她也是為了我才這樣做,至於今日之事,我江宏可以當做什麼也沒有生過,希望其他道友也不要再追究楊平道兄。」

    江宏這番話一出口,不禁令盧海等人十分敬服,看來江宏果然有人的度量,對一個欲將自己置於死地的人,江宏還能如此大度的放他偷生,可見江宏的心胸是何等開寬,岑宇飛也連連點頭道:「江道友果然有容人之量啊,哈哈哈,好,那我們就依江道友的意,放他一條生路……」

    岑宇飛說完,又轉回身來對天虛真人以及盧海等人道:「幾位道友,我看此事你們也不必再深究了吧,畢竟你們與楊平這麼多年來的友誼不是虛假的,因為這件小事,而生不愉快,或是斷絕了往來,似乎也有些過格了,不如就此作罷,當做什麼也沒有生過,大家繼續飲酒閒談如何?」

    岑宇飛這麼一說,天虛真人和盧海等人也都表示同意,只要楊平日游不再幹出類似的事情來,他們也不會對楊平深究,畢竟邪雲老祖是因江宏而死,身為人子,為父報仇也是合情合理的事,無論換做是誰,都難保不會如此,所以也就不再追究楊平的過失。

    至於楊平,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還能死而復生,對江宏和岑宇飛二人更是感激不盡,在心裡也十分佩服江宏,而且經他仔細一想,真正殺了那邪雲老祖的人,是黑天驕,又不是江宏本人,所以,這件事也不能全怪在江宏一人頭上,何況江宏還對自己以德報怨,繞自己不死,楊平的心裡也就打消了找江宏尋仇的念頭,更不打算再找江宏的麻煩。

    眾人三次落座之後,重新準備了一桌酒菜,江宏才對岑宇飛道:「岑道友,看來方才是我們誤會你了,江宏這裡先謝過你的救命之恩……」江宏說完,一飲而盡。

    岑宇飛端起酒杯道:「江道友真是客氣,不過此時日後不要再提了,哈哈哈,請……」岑宇飛說完,也一飲而盡。

    楊平更是頻頻向江宏和岑宇飛二人敬酒,一方面向江宏賠罪,另一方面又感謝江宏和岑宇飛的救命之恩,若不是岑宇飛攔住了天虛真人,自己此時安有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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