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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十七章 初戰 文 / 半精靈

    不跑不要緊,一跑聽風才知道自己跟風歌慢悠悠的一個上午究竟走了多遠,跑了好長一段時間那不落之城高大的城牆還在遠處,只不過是變大了一點.聽風突然又想起這小孩帶到那邊如果城被攻破了怎麼辦,於是他大聲的問奧蒂:「只有那邊有人?」

    奧蒂聽著這稀奇古怪的問題,竟然也明白是什麼意思,回答道:「就只有那邊了,再繼續走兩邊都是沒人住了,有人也是像剛才死去的農夫那樣分散在樹林裡,你不一定找得到。」結果馬匹一顛一顛,弄得她咳嗽起來。

    聽風看著她咳嗽也沒繼續問,繼續叫馬匹狂奔,現在他更加清晰的能感受到馬兒對他的恐懼之情,他更加莫名其妙。還有蠍子騎馬的功夫也相當了得,看起來就好像多年老手,不過聽風想的是他如果下去跑可能馬也比不上他的度。

    眾人看著大路盡頭天空中的獅鷲混戰和換了地方的魔法大戰,奧蒂和瑪麗安擔憂得很,坦堡疆土極大,雖然士兵多但是進攻萬斯的只有四分之一,但就這四分之一對於萬斯也是極大的壓力。雖然不落之城從存在以來無數次抵抗了他國進攻,俯視了許多國家的交替變換,但這一次確實十分危險了。

    朝中已經有些大臣貌似進諫說把瑪麗安送給坦堡以觀後效,但是都被國王和別的大臣壓住:這是神賜給王國的公主,怎麼能因為侵略送出去。但有的人又認為公主就應該是送出去這個用場,所以神才祝福了瑪麗安公主。

    瑪麗安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聽了自己奶媽的一席話所以拉著馬薩偷偷的跑出來,雖然她後來聽了艾狄的話解開心結,但不落之城一旦被攻陷,整個王國也就岌岌可危。奧蒂更是揪心,她父親是王國最優秀的將軍,當前線潰敗國家元帥身隕時候被調來負責不落之城的防禦,現在是最緊急的時刻。

    華德本身不是不落之城附近的居民,是東邊陷落之後的隨著難民潮過來的,他一路西來一邊寫詩,在讚美不落之城的雄偉壯觀一個月之後想去都看看結果搭上聽風的馬車。現在他的內心憤怒也被完全激了,腦裡全部是衝過去幹翻一兩個坦堡士兵,把詩歌忘在腦後。

    終於他們跑到了不落之城的外圍,騎兵也追上了他們,他們往路邊一讓退入一排民宅之後。

    聽風看著那些房子都是開著門但裡面沒人,「人都哪裡去了?」他自言自語。

    「在前線。」奧蒂回答道。

    這時候一聲沉悶的響聲傳來,聽風跳上屋頂看向那邊,現那高大的連著兩座小山峰的城牆被人打開了一個洞。他仔細一看,原來是那高聳的大門被人打破了,原來只是一個小洞,聽風看著它越來越大,最後整個門都像沙土一樣崩潰。

    一片光華從城門外面直插而入,直接把門後的萬斯士兵清空,那光沖了一段距離就消失了,但經過的直線上只剩下幾個萬斯的士兵在搖搖欲倒。城牆後螞蟻一樣的萬斯士兵瘋狂的湧向城門,聽風依稀的看見城牆外也是無數坦堡士兵要衝進來。

    聽風跳了下來看著奧蒂和瑪麗安還有華德,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對這個國家的人相當有好感,除了那個已經被他忘記名字臉都沒見過的男爵。奧蒂說過如果這裡被攻陷,說不定就亡國了,那麼亡國之後他們命運會怎麼樣?聽風眼光在三人臉上來回看著,腦裡思維紛紛。

    「怎麼了??那聲響是怎麼回事?」奧蒂看他跳下來後一直不說話,臉色也不像平時那麼嘻嘻哈哈,她覺得有不妙的事情生於是緊張的問了一句。

    聽風突然問她:「坦堡的士兵怎麼對待敵國?我要真實的答案。」

    奧蒂還沒回答華德在一邊先回答了:「就我所見,他們搶光一切可以搶的東西,殺死所有夠得到的人,無論老人還是小孩。他們是禽獸。」

    「怎麼了?」奧蒂和瑪麗安同時問道,她們敏銳的現聽風看向她們的眼光裡帶有一絲憐憫,以前她們從未現聽風還會用這種眼神看人。風歌也現了這一點,他抱著嬰兒看著聽風。

    聽風搖搖頭:「沒事,我只是問問。」他轉向華德:「詩人,你們呆在這間房子裡,看好這兩個女的還有這個小孩子。看看有沒有什麼水之類的能吃的可以餵他。」

    他揮揮手:「風歌,我的兄弟,我們上。蠍子你也來。」於是風歌把小孩子遞給瑪麗安,那孩子還在哭鬧,馬匹的顛簸讓他哭個不停。瑪麗安沒有抱過小孩子的經驗,手忙腳亂,風歌又接過來遞給奧蒂,奧蒂竟然懂得抱著嬰兒一搖一搖,這讓瑪麗安略為驚訝,嬰兒的哭聲也因此減弱下去。

    「我也要過去!」華德說,奧蒂也說:「瑪麗安公主在這裡看孩子吧,我也要去。」瑪麗安搖頭:「我也要過去。能不能找人幫忙看護一下這個孩子?」

    「少廢話,呆好。」聽風也不是個講理的傢伙。

    「你們還是在這裡隱蔽好,過去應該幫不上什麼忙的。」風歌安慰他們,雖然兩兄弟沒見過華德揮,但從華德身上感受不到很大的力量。

    三人騎上馬,聽風又回頭看著華德,說了一聲:「如果等下有坦堡的士兵走過,你帶著她們撤入樹林一直走。」說完他也不等華德回話就驅趕著馬跑向戰場,風歌與蠍子也跟著過去。

    華德三人看著他們拐上大道混入來援的騎兵隊然後不見了,奧蒂看著自己懷裡的嬰兒,急得來回轉圈,轉了幾圈嬰兒又哭了,她只好站著不動繼續搖。吟遊詩人兩三跳也跳上屋頂,然後好像被雷電擊中,在屋頂上後退幾步倒摔下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瑪麗安上前一看現華德彷彿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於是瑪麗安問道:「那邊生了什麼事??」

    「城門消失了。」華德的回答讓兩個女的驚呼一聲。奧蒂喃喃自語:「這麼快就被攻下來了?!生了什麼事?!」她失魂落魄的倒退幾步靠著一個木桶。

    華德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掏出豎琴交給瑪麗安:「尊貴而美麗的公主,能否幫我保管一下這個,這比我生命更重要。」

    瑪麗安公主也在呆,華德把豎琴遞到她面前她如夢初醒:「哦,哦。」

    華德看了一眼豎琴後抽出短劍,也跳上馬奔向戰場。

    剩下的兩個女的大眼看小眼,奧蒂嘴唇抖動不知道想說什麼,又低頭看看懷裡嬰兒,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們還是呆在這裡好了,如果潰敗了我們兩個人撤進森林,姑且聽那個野獸一次。」

    瑪麗安也無力的後退幾步靠著空屋子的牆壁,呆呆的說出一句十分詭異的話來:「都這時候了,英雄怎麼還沒出現。」

    「啊?」奧蒂疑問。

    「沒什麼沒什麼。啊,我去找水,他又要哭了。」瑪麗安突然羞澀起來,轉身跑進房子,奧蒂看著她的背影,聽著裡面踢翻東西的慌亂聲音,莫名其妙。

    她跟瑪麗安算是從小認識,瑪麗安比她大兩歲,從來都是安靜淑雅的樣子,現在是怎麼回事;城破了父親會怎麼樣,這裡居民會怎麼樣,王國會怎麼樣,奧蒂腦裡猶如翻江倒海一樣一大群胡思亂想。

    這時候她懷裡的嬰兒再次沙啞哭起來,哭得都有點有氣無力了,這讓奧蒂不再亂想,也走進房子去打算找東西餵他,至於怎麼喂,也是個難題。

    聽風三人跟著騎兵隊一路上看見的都是傷兵在呻吟痛呼,在將要接近他們開始出地方的時候聽風和風歌看見了讓他們瞇起眼睛的景象:原本道路兩邊一排一排各有特色的房子都已經化為廢墟。起碼上萬間房屋全部倒塌,導致視野一下子開闊起來。聽著各種聲音中的哭喊聲,騎兵們粗暴的怒罵著,他們身上全部燃起白色鬥氣。

    又跑了好久才跑到那寬大的廣場邊,這巨大的廣場對面就是高聳但失去作用的城牆,坦堡士兵已經有不少高手衝了進來大肆屠殺萬斯士兵,萬斯的高階戰士試圖攔截他們,但是坦堡的高階戰士泥鰍一樣亂竄而且人數極多,攔得住這裡攔不住哪裡。缺口越撕越大,現在朝著裡面的城門邊已經都是坦堡的士兵了,人數還在快的增大。

    在鬥氣兵器的衝撞聲和人們受傷臨死的叫喊聲中還有馬蹄聲中聽風聽見有人高呼:「堅持住!我們最強戰士快要來了,凱希就是死在他的手上!」然後聽風還聽見有人在叫:「這是謊言!那人頭是假的!」

    聽著各種聲音的聽風突然靈光一閃,他朝身邊兩人示意,驅馬脫離了騎兵隊伍,與他們交談過的騎兵在隊伍中朝他們揮手:「保重,我的朋友們。」因為聽風對他吹牛說是自願來幫忙幫助守城的僱傭兵。

    「再會,朋友。來來蠍子,爸爸教你。」聽風想出一個強招數,執行最佳人選就是失憶的級猛男:蠍子。

    「你等下這種盔甲和顏色的不要打。至於那種,」聽風指著城門邊一個穿著黑色盔甲白色鬥氣衝起半人多高而且濃厚得幾乎好像快要滴水的坦堡高階戰士:「那種的話你就衝上去抓住他,他要是打你,你就閃,但是一定要抓住他,然後用拳頭打他、用頭撞他、扯斷他的手或者腳什麼的。」

    聽風本來只是隨便一指,但他的眼光被那坦堡戰士吸引住了,那戰士所向無敵的在人群裡跳動,每一次揮劍都會引起一陣血雨。萬斯方面的戰士不停的圍截上來但不停被他用手裡的寬劍斬成兩截甚至三四截。聽風還看見了一個酷似馬薩的身影衝上來,但兩個回合之後就被劈飛了。

    關於打架方面的話蠍子是一聽就懂,他本來已經拔出他的斷劍,聽了聽風的話後又把短劍插回去聽風為他哄騙來的劍鞘。

    「記住,打不贏你就跑。」風歌最後叮囑了一句。

    蠍子不停的點頭,他與奧蒂相處的感情不錯,奧蒂有時候跟他鬼扯也胡說起坦堡欺負她,蠍子幼稚的心靈裡早就想暴打那些壞人一頓,現在機會就在眼前,兩個爸爸也鼓動自己去,他已經按捺不住。

    聽風還想多說一句話蠍子嗖的一聲就朝那個猶如小太陽一樣的坦堡戰士衝過去,帶起一路煙塵。

    「這傢伙比我還激動?我還有話要說的…我們就這樣過去?被誤殺了怎麼辦??」聽風著牢騷。

    「聽風你有沒有感覺到蠍子變了?」風歌看著背影問。

    「沒啥感覺,怎麼了?我去找兩套萬斯盔甲我們穿穿?你還是不要變身了。」聽風四處轉頭,想找附近傷兵弄兩套盔甲,結果他運氣不錯,那邊廢墟下就有一隊受傷的萬斯正規士兵在那裡躺著。

    風歌也跟著聽風的視線亂看:「蠍子現在好像能直接感知我們的想法了,你說有人從不懂說話這半個月就能聽懂你這麼複雜的?不用找了,我們就穿著這身皮甲去好了,鐵的沒穿過還容易不習慣。」

    「也是,那我們上。但是誤傷怎麼辦?我可不想過去誰都打我們。」聽風依然有疑慮。

    「唉,你現在真的是用肌肉思考問題了?」風歌對聽風有點無語了:「你看那邊,坦堡進來的都是武裝到頭頂同樣裝備的戰士,萬斯這邊什麼樣穿戴的都有,我們這樣的裝扮當然就是萬斯那邊的了。」

    「是啊!啊哈。那我們上。」恍然大悟的聽風掏出他藉著奧蒂的名義哄騙來的軍方火槍,打算找一個坦堡倒霉鬼試槍。風歌則是糾結於要不要花點力氣去給那邊的傷兵治療一下。

    「快看!」聽風一聲叫,風歌也趕緊轉頭看去。

    只見蠍子在人群裡跳躍著已經接近了那坦堡的高階戰士,那個戰士注意到了蠍子,於是他往前一個橫劈,清理出一小塊空地,雖然地上都是殘斷的軀幹但總算是有個空地。坦堡士兵源源不斷的在他的掩護下從他身後往四面八方衝擊。

    「你是誰?」那戰士看著衝近自己的蠍子,他不知道這是誰,但他長年累月殺戮積累的直覺告訴他,這個黑色頭臉上一片無害表情的中年男子十分危險。他一邊問一邊提升自己的力量,最後鬥氣逐漸凝聚在他身體表面,按照著他所穿的盔甲形狀形成了一副鬥氣盔甲。

    蠍子也不理人家的問話,面前這人不動了正合他意,於是蠍子張著雙臂就一撲而上。那人也急的一劍從右往左空中斜著橫劈,蠍子非常勇猛的左手一擋一握,左手拇指和四隻手指夾住劍身接著往後一扯。

    那戰士瞳孔一陣收縮,他也看清了蠍子的動作,這個人的技能是他從來沒有遇見過的!這個人無比之強!!他心頭升起一陣寒意,對於蠍子出乎意料的一握一扯,他下意識的把劍往後一收,這一收要了他的命。

    蠍子的撲過來的度本來就快,現在他順著對方的一收度更快了一點,落地時候就站在那名戰士面對面只有半個手臂距離。坦堡戰士反應也極快,猛的棄劍雙拳擊出,只要蠍子一擋他就能順勢後退再次拉開距離,他已經心生退意。

    但是蠍子沒有按照他的想法去做,蠍子伸出雙手往下一鉗,牢牢的把那戰士雙拳抓在兩隻手中,這一抓讓那坦堡戰士心膽俱裂,因為他那已經凝聚成盔甲可以抵禦**師高階魔法轟擊的鬥氣對面前這個人完全沒有作用,就好像不存在。而且手掌上的劇痛告訴他,兩隻手已經被握碎了,這種事在他成名以來從來沒有遇見過。

    蠍子握住對方兩隻手往自己兩邊身後一拉,那可憐人就好像一個嬌弱的少女被情郎猛力一拉那樣被扯向蠍子,蠍子再按照聽風的說法再一頭槌撞在對方頭上,一聲脆響。無敵的坦堡戰士吭都沒來得及吭一聲就被蠍子給撞死了,四濺的頭顱內容物竟然沒有一點沾上蠍子頭部或者身上。

    那一片戰場突然安靜下來,連傷員的哼聲都停止了。蠍子轉面看向坦堡呆立的戰士們,突然笑了一笑,無害的憨厚笑容讓對方像看見了鬼一樣的轉身逃跑,結果湧進來的和要跑回去的擠成一團,亂不成軍。

    「嘖嘖,嘖嘖」目睹整個過程的聽風與風歌相對無言,只有感慨,這傢伙不愧是能被關進去的傢伙,這還是人啊,絕對不是人。

    「你看,他的戰鬥技巧也在回復,我覺得他恢復記憶的日子快要來了。」風歌說道。

    「管他呢,反正是老子的兒子。」聽風掏掏鼻孔,這裡戰爭讓空氣中的灰塵很多,他挖鼻孔挖得有點上癮。

    「哈哈。」他的回答讓風歌一笑。

    後面馬蹄聲又起,聽起來只是一匹馬,兩兄弟轉頭看去,是華德。

    「華德,這裡。過來過來。」聽風朝華德打招呼,華德側面一看竟然是兩位半精靈,他調轉馬頭跑到兩兄弟面前。

    「你真不是個紳士,竟然丟下女士一個人逃跑了。」心情不錯的聽風搖頭晃腦,竟然也有臉學著這些天聽到的話評論起別人。

    小遊戲,等你來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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