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樹林前進了一段距離確定除了蠍子外沒人跟上來的風歌停了下來扶著樹問聽風:「聽風,剛才生了什麼?那個傢伙的力量我完全無法抗衡,你怎麼回事?」
聽風聽聽周圍動靜,從懷裡掏出那頂什麼賓的魔法帽,現在那帽子彷彿吃飽了一樣,被聽風弄得折皺的地方全部圓潤起來,顏色也藍得晶瑩剔透,好像有了生命一樣的有一層幽幽的藍光在順著帽子遊走現在的樣子跟兩兄弟剛撿到它的時候比起來,就好像野雞比鳳凰、農婦比公主、聽風比紳士。
風歌好奇的身手摸了一下那長帥了的被壓扁尖頂帽,結果一聲滋啦他被彈開了,整個手臂被電得不停顫抖。
「怎麼回事?」兩個半精靈看著這帽子,風歌靈光一閃:「你把它放地上。」
聽風照做,那帽子一落到地上就由扁平啵的一聲還原回原來的尖尖高高的尖頂魔法師帽模樣,現在幽幽的藍光還不滿足遊走在帽子裡,都竄出帽子外面來回吞吐,至於這帽子是什麼東西做的,兩兄弟看不出來。
兩兄弟蹲在帽子邊,風歌慢慢伸出手觸摸到了帽子,沒事。於是他一把撈起尖帽翻來覆去的看,還把它來回的壓扁拔尖。來回拔了幾次之後他把帽子扔回給聽風。蠍子伸出手來跟聽風討要,聽風手一甩,帽子歸蠍子了。
「我認為這帽子會吸收閃電,而且跟它接觸的人不會受到閃電攻擊。想起那個什麼希,身體被暴動的閃電電成粉塵但頭被我提著所以能繼續存在。」
站起來的風歌扶著樹也點頭:「有道理,真命大。」他突然抬頭看著四周的離得稍遠所以沒有遭殃的花草樹木,臉上露出思索的神情又問了一句:「你剛才實力提升了?還是你被什麼刺激到了?」
聽風回憶了一下,他也覺得莫名其妙:「沒覺得有什麼實力提升。我就突然一下被農夫那句兒子刺激到了,後來再清醒就是蠍子踢斷我腿時候,現在倒是能模糊的記起生了什麼:那老傢伙被我靠近過去一下擰斷了頭,嘿嘿。這帽子好東西啊。」
風歌吸了一下鼻子:「我倒是覺得我又厲害了。」他手掌緊貼著旁邊的樹:「現在我能感應到樹木的血液在流動。」聽風跑過去有樣學樣的手掌貼著樹,結果啥都沒感受到。
「別研究了,趕緊找到那人孩子,我們還要去幹坦堡那群壞人。」聽風對這棵樹很不滿,一邊說話一邊隨手亂敲。
風歌也不知道跟樹研究了什麼,反正他手一離開那棵樹就指了一個方向:「那邊。」
聽風跟著他跑了一段路程果然看見林間一單獨小屋,門前倒著一個人形焦炭,看來就是那農夫的妻子。兩個半精靈跑進屋子,現簡陋的房子裡靠著門的床上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嬰兒,看起來只有幾個月,正在哇哇大哭,聲音都已經哭啞了。
兩兄弟看著這個在包裹裡比他們巴掌大一點點的小小人類,一時傻了眼,他們還以為是多大的小孩子。
「這下怎麼辦?」聽風低頭看著床上這個哭得快斷氣的小東西,有點頭疼。帶著這個小玩意去打架?聽風與風歌無語對視。跟在後面進來的蠍子倒是很有愛心,把帽子丟回給聽風然後一把抄起那嬰兒夾在肋下露出個頭來上下搖擺著嘴裡還哈哈大笑,跟那嬰兒的嘶啞哭聲形成鮮明對比。
聽風與風歌被蠍子震撼了,不過他們馬上反應過來,聽風示意蠍子把嬰兒交給他,蠍子照辦,但是嬰兒在聽風懷裡哭得更沙啞大聲。
這算什麼回事,聽風把那小東西交給風歌,結果風歌一抱,小東西馬上哭聲減小,乃至不哭了。聽風與蠍子看著風歌,再對視一眼,兩人都是滿頭問號,頭一次覺得彼此之間很有默契。
「怎麼辦??收養?」風歌看著聽風和蠍子。
「算了,不管了,又多一個養子。風歌你就抱著他吧。來來,檢查一下是他還是她。」聽風說完馬上動手,現是他。「走,返回。」風歌志滿意得,做了一個手勢指揮兩個連嬰兒都不喜歡的傢伙。
他們回到瑪麗安一眾人身邊時候步兵全部過去了,但是頭上6續飛過的獅鷲部隊還有很多,大地轟隆聲又起,看來又是一群騎兵來了,前一批步兵果然留給他們六隻馬。
瑪麗安三人眾看著風歌懷抱裡的嬰兒,集體傻了。
「我們現在怎麼辦?」奧蒂問道。
「先到那邊樹林去吧。」風歌說道,因為他覺得這裡燃燒的樹木灰燼太多,而且等下騎兵經過揚起的塵土也太多。
他們帶著馬走到樹林離大路不太遠處一個空曠地方。聽風看著好像睡著了的嬰兒,摸著下巴:「沒想到老子們又撿了一個兒子。這下怎麼辦?這麼小跟著我們到處走說不定突然就死了。要不我們拿這三十個金幣在你們都開個酒館,住一段時間?」他現在已經把回去幹坦堡這件事忘記得一乾二淨。
他又說道:「這麼小,好像要吃奶的。」他摸了一下脖子,視線從嬰兒臉上移到奧蒂和瑪麗安臉上,兩位姑娘一驚,如臨大敵同時說道:「你看什麼?」
聽風看著兩人表現,不屑的把視線移回到小東西身上:「你們沒有的東西這麼緊張幹什麼。」
於是奧蒂又一劍刺向他,他順手又拉了蠍子擋劍,結果蠍子樂此不疲。
聽風糾結於自己跟風歌是雙胞胎,為什麼馬怕他小孩子也怕他,難道只有蠍子這樣的才不怕我?他不自覺的轉頭去看蠍子,結果他的大養子對他一笑,他搖搖頭又轉回去。
奧蒂和瑪麗安雖然也關心這個孩子,但不落之城的戰爭更大的牽動著她們內心,奧蒂和瑪麗安不停的翹足東望,她們的動作被半精靈們全部看在眼裡;至於華德,則是繼續在修改自己的新詩歌,也不知道想寫出何等壯麗且流傳後世的驚天詩歌。
「我們回去你們的城市吧?」風歌提議,他覺得這個嬰兒應該有個奶娘之類的照顧,憑他跟聽風還有蠍子三人,說不定哪天就把這孩子給弄死了。
幾個人現天上烏雲都散開了,於是聽風跳上旁邊樹的大樹杈上往東看去,現那邊天上幾乎都是獅鷲,分成兩片鮮明的盔甲顏色:黑色和黃色。黃色的獅鷲佔了多數,但是黑色的毫不退縮的與黃色們殺成一團。
原本在那邊天空出現的火球冰雪等的混戰也換了一個地方,跑到不落之城南邊一點的山嶺上去了,像放煙火一樣的戰場聽風也看不見誰佔上風。
他跳下樹來說了一句:「怪了,怎麼還沒攻下來,奧蒂你不是說坦堡比你們強很多倍麼?」
這句問話同時遭到了奧蒂和瑪麗安的怒視,包括華德。
「當我什麼都沒說過,等騎兵完全過去之後我們就出吧。」聽風雖然對戰事沒做什麼評論,但是他覺得如果守城戰這麼多騎兵過去有什麼用,除非他們都是有著鬥氣的戰士要趕時間,如果是這樣的話,人類馬真多。
「為什麼要等騎兵經過?現在去不更好嗎?」奧蒂問,瑪麗安和華德贊成,至於風歌在看嬰兒沒空。
聽風看了奧蒂一眼,現這個小女孩還是挺聰明的,於是他點頭讚美道:「沒想到你也有對的時候。」
奧蒂不置可否的提著長裙向馬走去,說了句:「我任何時候都比用肌肉思考的野獸聰明。」
聽風聽這話貌似是在說自己比不上她聰明,想詛咒她穿這麼長裙子騎馬被樹枝勾到摔倒,但是又想想這是自己僱主女兒,她的安全是第一位的,於是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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