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第二天下午到達了月牙灣,因為早上娜斯奶奶攔著他們托他們把使者信物轉交給星擊,然後又跟他們詳細的說了一下森林裡的物種分佈,安全區域與危險區域.說了一個上午,聽風與風歌沉醉在娜斯長老的囑咐之中。由於這次是精靈語說話,重斧在旁邊站得那是相當的無聊。
真是一個好天氣,蔚藍的天空有些雲彩,陽光不太毒辣適合出行,從專供鷹角獸降落的檯子下來的聽風心想。風歌拍拍他,指向遠處,聽風順著看去:「嘿,鐵杯。」一聲大叫,引得精靈們和別的種族紛紛側目而視,他遠遠的在碼頭上看見了矮人的身影。他跟風歌帶著呵欠連連的重斧跑了過去「你要上船了?」
矮人一笑,明顯的情緒不高「阿多斯明天才收回我的店,裡面還有很多子彈,你們去看看,合意的帶走吧,我的兩位朋友。」
「我們去喝一杯。」風歌出邀請,重斧在後面聽懂了酒,於是不停點頭。
「多謝了,我這就要上船了。以後再會吧。你們如果到了矮人國度,尤其是到了我們都城堡,記得來找我,我的導師名字是制槍者·鐵錘,很有名的,你們報出名字就能找到他,也就找到我了。再見了朋友們。」鐵杯擁抱了他們,甚至對小獸人善意一笑。
看著精靈的船帆迎風張帆離港,聽風與風歌心情有點低落,他們在精靈國度第一個朋友離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身後的星擊突然出聲,嚇到聽風與風歌,他說道:「這對鐵杯來說是件好事,我記得他十年前剛來時候,熱情很高的跟每個遇見的精靈都推銷他的槍,可惜沒有精靈喜歡槍,他還跑去跟大德魯伊說,但是大德魯伊回答他一句等到你的槍比我們的弓威力更強的時候你再來跟我談吧,後來他一直在自己的槍鋪裡造槍,鑽研如何的讓槍支子彈更有威力,很少看到他走動了。他的語言越來越少,現在你們看到的,已經是被精靈感染的矮人的。」
「什麼意思?」聽風與風歌不明白最後句。
「矮人很囉嗦,而且脾氣暴躁。以後你們見到剛出矮人國度遊歷的矮人就知道了。還好他們很少找精靈說話。」
「是嗎,我倒是覺得那人類酒館的老闆更囉嗦一些。」風歌說道。
「我們出吧?那位呢,那位……叫啥來著。」把信物交給星擊後聽風問。
「我叫孟斐拉。」一女聲從星擊身後傳來,聽風視線越過星擊但啥都看不見,低頭一看,一隻他不知名的鳥在星擊腳下看海。
「那麼我們出了,穿越森林也要好多天,帶好行李物資照顧好自己。」星擊轉身走去,他們快步跟上。
這時背後一聲尖銳的哨聲響起,敵襲!!他們轉頭看向哨聲傳來的方向,是鐵杯所在帆船。那片海波濤洶湧,水面浮出每條都有五分之一船大的一群魚,它們紛紛躍出水面撞擊著船,水底情況不明。聽風與風歌大急,星擊睜大眼睛在觀察情況;孟斐拉往水裡一跳,變成一隻他們不認識的動物游了過去。
聽風與風歌急得團團轉,聽風遠遠的開槍,毫無效果。這時風歌現了旁邊一艘小船,於是他們跳上去,但是不懂劃,無論怎麼用力船都在原地打轉。焦急的他們看見天空升起了很多鷹角獸,每一隻鷹角獸上都坐了一位精靈,他們飛到船的上空盤旋。
「為什麼還不救人」跳上長廊的他們問星擊,恨不得自己坐在上面。
星擊安慰他們:「放心吧,鐵杯不會有事的,船上所有人都不會有事的。」
他們又現這一長廊型碼頭上開始站滿精靈弓箭手,有些是跑過來的,有些一閃就直接出現了,這讓他們心中一安。
一片光華以極大面積從數只鷹角獸上空灑落到海裡,風歌認出那是德魯伊的法術,可以寧靜心緒,但是失敗了,這並不能阻止魚類的衝擊。孟斐拉變成的動物從海中一躍,變成一隻鳥飛向天空。她清脆的叫聲響徹天空:「攻擊!!這些魚無法溝通,它們思維一團混亂全是殺戮的狂亂,它們已經被邪惡的力量干擾了!!」
呼嘯聲爆炸聲瞬間響起,各色光芒閃爍。聽風與風歌張大嘴巴,看著海水炸開,偏偏又只有以船為中心的一小塊海水動盪,周圍海水彷彿不受影響,大的波浪都翻不起一個,船也巋然不動。
「風歌,那是什麼顏色?魚血?」聽風看那藍色海水之中混出別的顏色,轉頭去問風歌。
「不知道,我沒見過魚血。」白問了。
攻擊持續極短時間,魚屍浮滿大海,精靈指揮著鷹角獸飛到海邊抓起魚屍堆放在碼頭或者岸上。船緩慢駛回碼頭,一靠岸聽風與風歌就一溜跑過去,在上岸的人群中現鐵杯安然無恙,他們太高興了,就連鐵杯那粗長的鬍子辮都看得順眼起來。聽風衝過去大笑著把鐵杯抱了起來:「朋友啊,你嚇死我了。」
鐵杯四肢亂舞:「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我怕高。哎呀我的鬍子亂了,鬍子亂了!」
聽風一放手,鐵杯啪啦一聲,掉到地上,第一件事是整理他的鬍子:「聽風啊,我的鬍子都被你弄亂了,我寧願被那群魚吃了。」
……
「胡說,你以為魚會吃掉你後留你一條鬍子?」聽風反駁。「走走,我們喝酒去。」然後他停頓了一下「好像還有什麼事?不管了,我們喝酒去。」
「對啊,好像有別的什麼事。」風歌招呼重斧,幾個人準備去酒館大醉一場。
走了幾步星擊拉住了他們:「我們要去當使者。」
聽風一頓「哦哦,對對,啊哈,鐵杯啊,我們不能去喝酒了,我跟風歌有大事要去做,我們要回獸人國度當使者,結束長久以來的緊張局勢,哈哈。」他抱歉的看著鐵杯。
「我也去我也去,我不回去了。我要去獸人國度開店。你們等一下,我去把東西搬上來。」鐵杯又跳又吵。
…………
連後來的孟斐拉都無語了。風歌指著鐵杯直跳進船忙碌的背影:「這也行?」
兩精靈無一回答,他們在觀察一隻被捕撈上來的魚。
「應該……可以的吧。」聽風在一旁回答。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呢,兩位小朋友,矮人是我們的盟友,當年也為我們犧牲過,如今我們要跟獸人改善關係,他們有知情甚至參與的權利。」聽風與風歌嚇了一跳,一看,是摩尼大德魯伊,他越過兩個半精靈,走到了魚的屍體旁邊。
「精靈們都喜歡突然出現的嗎?」聽風摀住嘴悄悄地跟風歌說。
「應該不是吧。」本來在前面觀察魚屍的星擊的聲音在他們背後響起。他兩個再次一跳。星擊越過他們兩個,站到了自己原本所站的位置。
行了,我心臟不行了,我要回碎石那裡去,我不呆在精靈這邊了。聽風一邊扶著欄杆按著心臟一邊看著一樣按摩心臟的風歌一邊想。
他們掙扎著靠近摩尼,奇怪的是摩尼身邊只有孟斐拉和星擊以及毫無自覺的重斧,風歌四邊觀察一下,別的精靈各幹各事去了,竟然沒人注意摩尼大德魯伊,看來大家都很忙。
摩尼大德魯伊伸出左手,掌心朝下懸放在魚屍上,黑紅色的血液從魚屍滲透出來,漂浮在空中聚成一個血球,他翻過手掌,血球也跟著漂到他掌心上,摩尼凝視著血球一言不。孟斐拉與星擊看著血球也一言不。聽風愣是看不出這血球有何奧妙。
摩尼看了一會,歎了一聲:「又要戰爭了嗎,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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