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斯奶奶回憶著說:「佳寧娜那次是幹什麼來著,對了,由於戰爭過分激烈,我們討論著是否要投入更大力量,但是那會對環境造成極大破壞。enxuemi。所以她決定去刺探獸人軍隊的準確數量以及動向。她乘坐她心愛的鷹角獸風暴飛到獸人軍團上方高空,但是被現了。獸人的空中部隊攔截她但是佳寧娜技藝高,把獸人升空的一隊蝙蝠騎士全部擊落。她打算在獸人空軍大部隊攔截之前飛回的時候一支木棍從地面激射而上把風暴脖子上的羽毛刮落幾十支,如果歪一點風暴就死了,風暴現在還活著,活得不錯但就是不肯飛去獸人那邊了。可憐的風暴,記得它回來時候半邊脖子還是禿著的。咳,我有些離題。」娜斯奶奶停頓了一下。
「沒事沒事,您接著說。」聽風聽得抓耳撓腮,碎石和彎角從來不說以前戰爭的故事,每天就追著他去打獵,完全兩個鄉下牛頭。
「後來佳寧娜說那強勁的氣流把她們吹得幾個翻滾,還沒有控制好身形一道閃電就打在她們身上,以佳寧娜和風暴那麼強大的實力都全身麻痺動彈不得,於是她們就掉下去了。還好蝙蝠騎士在半空接住了她們,不然就摔死了。」
「那位佳寧娜很厲害嗎」風歌突然問。
「當然厲害了,不厲害自己來獸人軍隊這邊溜躂什麼,而且還是現在的司令。嘿嘿,是吧娜斯奶奶。」聽風插嘴,娜斯奶奶點頭一笑。「後來我們知道擊落她們的就是碎石和彎角了。我還見過他們的,多麼強壯的牛頭人啊。跟你們一樣的強壯。」三位聽眾羞澀一笑,自覺相比甚遠。
「我們想救出佳寧娜長老,都失敗了,一直到戰爭結束,她才能回到我們身邊,太好了。」娜斯奶奶露出笑容,又接著說:
「當時我們很多精靈都去救過佳寧娜長老但沒有成功。我沒去,我當時在找你們媽媽。佳寧娜沒有怪我。」
重斧張了張嘴,彷彿想說什麼,不過又沒說。但是娜斯導師現了他的表情,讓他盡情的說出自己心裡話。
「尊敬的娜斯咳咳,娜斯奶奶,咳咳。」重斧那褐色的臉上一陣扭捏。
「要喝水嗎。」聽風一臉不善的看著他,這小子竟然也有臉跟著叫奶奶,還叫得這麼勉強。
「不用,謝謝,打斷別人說話是不禮貌的,娜斯奶奶,聽風特別壞,您要好好管教他。」重斧看來也不是好惹的,此言一出,聽風立刻坐得非常標準。重斧得意的看著聽風然後接著說,不過流利了許多。
「尊敬的娜斯奶奶,我在先輩那裡聽說的,精靈都是十分痛恨獸人的,但是今天看來,並非如此,或者說並非全部如此。為什麼。我感覺得到,他們對我好奇以及戒備多過仇視,尤其是看見我的人類和矮人,甚至只有好奇。」
娜斯奶奶一笑:「哦?年輕的獸人,你的觀察力讓我吃驚。我們精靈自古以來,有過很多挫敗,導致今天我們只有三百萬人口。所以我們改變了很多惡習,善於和別的種族學習,與他們溝通了。目前很多精靈焦慮於我們人口下降和出生人口低下的現狀,所以我們要更加謹慎的處理與別的種族如何相處這個問題。目前我們整體唯一的希望應該就是與所有的種族友好共存了,無論是我們喜歡的還是不喜歡的。」娜斯導師有點低沉,不過又很快振作起來:「我們還有你們,不是麼,孩子們。我不止一次的想,就算有一天我們純血的精靈全部滅亡了,但是有你們在,精靈的血統就不會斷絕,不是麼。」
聽風與風歌站了起來,想安慰他們的娜斯奶奶,但是不知道如何安慰。聽風憋出一句:「起碼在這兩百年中,還是有幾位精靈誕生的。」風歌在旁邊拉了拉他,他也覺得自己這不像安慰,沉默了。
不過他們的娜斯奶奶很快的調整了情緒「後來為什麼戰爭停止,並不是獸人失敗了或者屈服了,是因為獸人的薩滿感覺到了身體裡的狂熱血脈在復甦,這說明著在另外一個位面的惡魔的力量再次增強,這不是好現象,所以我們經過會面放開的討論了一番之後決定住手。不過獸人確實也做了讓步,承諾不再大肆砍伐森林。從這些年我的所見看來,他們遵守著諾言。」
重斧很驚奇:「什麼,難道不是我們戰敗了麼?」
「也可以這麼說。因為你們的讓步,以及獸人某些高級將領和英雄被封印了他們的力量。所以獸人內部不明真相的會覺得這跟戰敗差不多結果。真正的打起來到最後我想也是獸人失敗,但那時會造成多大的破壞和今天我們是怎麼樣的局勢是讓我不敢假設的。」娜斯奶奶臉上浮現出一陣心悸,「還好停戰了。」
她想起了別的事情:「其實目前對我們造成威脅的,並不是獸人。對獸人造成威脅的,也不是精靈。」
三個小的齊聲問:「那是什麼。」
「是人類。」娜斯奶奶語出驚人。
「啊?」三個聽眾一齊吃驚。
「人類讓我們感到恐懼,這恐懼就算他們是我們精靈的同盟也不能減少半分。不過背後非議盟友也不對,反正以後你們有機會去到人類國度,一切要小心一些。我們休息吧,記得,一有危險就弄碎那兩顆圓珠。晚安,我的孩子們,無論在哪裡你們都千萬要注意安全。」娜斯奶奶深深的看著他們,他們彎腰一禮:「我們會注意的,晚安。」
「對了,傳送寶珠多給你們兩個吧。我還是有點不放心。」他們的奶奶又拿著兩個小圓珠。
雖然聽風與風歌保證小心保管這圓珠,娜斯還是多給了他們兩顆,這使他們犯難,萬一不小心弄破壓碎了怎麼辦,想必那時候娜斯奶奶會毫不猶疑的扔下手頭上的事情,極快的出現。這是個大問題,差點讓他們失眠,以至於看在地板上打著呼嚕大睡的重斧極不順眼,重斧的呼嚕聲比他們說話聲音還要大上不少。
「你說這傢伙像是十幾歲的獸人嗎,哪有十幾歲打呼嚕的,他還說。」風歌感慨道。「他還說他是偵察兵,這麼大聲音,他偵查的是草原大象?最讓我想不通的是他一定要跟我們睡一個房間,睡地板都願意,難道我們像他爸爸?」聽風說完這話,打了一個寒顫:「睡吧睡吧,真噁心。」
「我想他不會還沒斷奶吧,聽風晚上你睡覺時候小心一點,哈哈。」風歌也挺惡趣味。
聽風用一個字結束了他們的臥談:「滾」
小遊戲,等你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