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炒了幾個雞蛋和一碟花生米,好生招待了雲空大師和肖寒。這晚飯是吃完了,可吃過晚飯,雲空大師便又提出要翠花找個住處。
翠花想想自己是個寡婦,不便留陌生男人在家中,但轉念又想,槐村十八戶,又有幾家不是寡婦呢!再說這天黑了,帶著兩個男人去別人家敲門也不是個辦法。索性把心一橫,就留下了雲空大師和肖寒在家中過夜。她在自己臥房隔壁那間屋子,打了兩個地鋪,將就著讓雲空大師和肖寒住下。
到了子夜時分,雲空大師,便叫上了肖寒,悄悄從後門溜了出去。
他與肖寒二人,在屋子的牆角邊找了塊空地,打起坐來。他知道肖寒是有些功底的人,於是叫肖寒打坐先入定。培煉丹氣後,再行修符咒法。肖寒按師父的話一一照做。
肖寒半柱香功夫便入定了,雲空大師用手輕輕推了推肖寒,見他一動不動,便又獨自一人摸進了屋去。他想打坐是件辛苦事,自己主修符咒,犯不著這麼累去練這些內門功夫。他進了屋,似乎聽到房裡有動靜。於是他又靜下心來,仔細傾聽,好似有人失眠在轉輾轉反側壓著床板吱吱作響。
他揍近房門貼著木門聽:果真是那寡婦翠花還未入睡,正在床上翻來覆去呢!這娘們這麼晚,還沒有睡,是不是在想男人呀?
想到此,這雲空大師心裡便一陣奇癢難耐。他在門口急得直轉悠:這娘們這麼晚了,弄得床板吱吱作響,這不折磨人嘛!
忽然,他想到一個奇妙的法子。只見他摀住鼻子學著貓叫了起來。
「瞄!……瞄!……瞄!……」連叫了聲數。一會兒,翠花果真點燃了蠟燭,只見她手持蠟燭,穿著小紅肚兜,走了出來。雲空大師連忙用了縮骨法,躲在屋子的一張小方桌下。
在燭光的照耀下,翠花的皮膚顯得愈加白晰。那紅肚兜下藏著的那對高聳入雲的胸脯,隨著她步子的移動上下起伏著。只見她伸手往那肚兜裡抓了抓,好似被蚊子咬了。此刻那雪白的肉團,已是露出了一大半。再見她那波光蕩漾的眼睛,在燭光下偶爾一眨,更是迷煞人。
雲空大師,躲在小方桌下,只覺渾身血脈賁張,那話兒脹痛難忍,心裡直叫罵:該死的蚊子,也不多咬兩下。
「這該死的貓,也不知是誰家的。一個勁地叫,我春了吧!」翠花對著屋子叫罵道。
雲空大師聽到春二字心裡更是癢癢的,他心裡直叫罵「這娘們八成也是春了,不然,這麼晚還不睡覺,在床上翻來覆去,不是想男人是做什麼。」
翠花見屋外也沒啥動靜便扭動著**一搖一晃,進了房間去。
雲空大師見她進房間去了,捶胸頓足地自罵道:真沒用,上去摸她兩把也好呀。
想歸想,可畢竟人家還是進房間去了。他只好失望地從小方桌下爬了出來,溜出了後門。只見肖寒仍在原地打坐,他便也裝模作樣打起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