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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四章 (全本完結版) 文 / 天龍八部之風雲再起

    葉逍出來招呼蘭溪郡的一干官員。

    李師師與仙兒在屋子裡竊竊私語,仙兒一切都不懂,原來大大咧咧的仙兒此時給李師師說的低頭不語,兩腮泛紅。

    仙兒可是當今大理國的公主了,此次險些失陷於這蘭溪郡,早把這蘭溪的一干官員給嚇的魂不附體,那總兵等一番人給忙的昏天黑地的,到處在找尋和緝拿那迷昏了公主的元兇巨惡,老大,胖子和馬竿,這不,昨日晚上大家都沒有敢睡覺,像奔命似的給奔了一夜,到了蘭溪的邊境給終於抓住了就要打算逃往大宋的三人,當時就馬不停蹄的天沒亮就給拿了來,一群人跪在外面等著二人起床。

    葉逍走到眾人跟前,眾人腿都快跪麻了,見到葉逍過來,一起行禮,太守顫聲對著葉逍道:「臣等見過駙馬爺,這幾名元兇臣已經拿來了!」

    葉逍哼了一聲,那結巴的公子也是哆嗦著跪在那裡,葉逍輕聲道:「你們都起來吧,大家也都辛苦了,這幾個犯人你們詳加審問後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不要稟報公主了,否則公主會殺了他們的!」

    幾人連連稱是,太守還是不放心道:「你們放心好了,我會在公主面前替你們說好話的!」

    太守還是不肯起來還是支支吾吾的道:上」

    葉逍一想,也對,這件事情是絕對瞞不住皇上的,葉逍本就仁慈,見雖然他們實在是可惡,但是好在有驚無險的,於是就做主答應他:「哦,原來如此,皇上那裡我會說的,說你們盡忠職守,努力緝拿罪犯,只有功勞沒有罪過的!」

    眾人這才磕頭起來!

    中午,太守弄了一老大桌酒席說是與公主壓驚,也是謝葉逍在皇上面前與自己人等說好話。

    此時的仙兒見到了葉逍倒是收起了以往的嬌蠻,竟然滿面羞紅,低頭不語,都怪了李師師的教誨!

    當日傍晚,葉逍牽來仙兒的迎雷寶馬,於是約了李師師邀他一起去大理,好在皇宮好好的謝謝她。

    於是郡衙就成了葉逍與仙兒新婚的府第了,二人剛一起來,就聽到敲鑼打鼓的聲音,隨後是放鞭炮的聲音,大家都一起來到了太守的衙門裡,是聖旨到了,皇宮的傳旨官唱讀聖旨:大理皇帝詔,朕近日偶感異樣,恐難堪攝國重任,今將皇位傳與皇二子段逸塵,全國減免賦稅,大赦天下所以老百姓才會放炮慶祝。

    葉逍與仙兒感到萬分的詫異,這是怎麼回事啊?父皇為什麼退位?

    於是立即離開了蘭溪,折路返大理,而李師師一是被葉逍再三的請求,二是也想去大理知道生了什麼事情,所以三人立即啟程,仙兒馬快,所以就緩下來等著葉逍與李師師。

    這日正午,三人行至官道的一處小店,破舊的茶字招牌迎風搖擺,好像在召喚著趕路的眾旅客,三人就停下來準備要碗茶喝,也順便讓馬在溪邊飲些清水。

    葉逍見最西側坐了四五個人,衣著打扮不像是大理人士,也沒在意,背對著幾人坐下,就要了三碗熱茶,但是葉逍耳朵極為靈敏,只聽身後一人道:「要知道我們就不來大理了,直上靈鷲宮不就可以了,你說呢,張大哥?」

    一人接道:「嗯,我哪裡知道大理會有如此巨大的變化,而且虛竹父子都在此地,現在去靈鷲宮就那些女子也不是我們的對手,我們盡可以達到目的的!」

    葉逍聽了小吃一驚,李師師也是聽到了,與葉逍相互一視,緩緩對葉逍搖了搖頭,李師師拿內力傳音與葉逍:「他們是皇上的人,那銀白衣服的就是那日丐幫大會上與卓不凡動手的湖南刀王張天高,其餘幾人均是皇上的人,但是我沒有聽說皇上派他們到大理和靈鷲宮去做什麼啊?」

    葉逍皺眉點頭,又是側耳傾聽。

    卻聽一混後的聲音道:「不要在說了,小心隔牆有耳,一切等我們到了靈鷲宮再說不遲!」說完,拋在桌子上一把銅錢幾人上馬向北而去。

    葉逍望著幾人去的背影,對著李師師與仙兒道:「他們去靈鷲宮做什麼呢?」

    李師師連連搖頭:「我也不清楚,現在你和虛竹先生都在這裡,遙掌門和師傅都不在天山,萬一他們心存歹意的話,我想梅劍姐妹絕對不是這張天高的對手的!」

    葉逍也想到了這一點,看了眼仙兒,仙兒明白二人對話,於是就說道:「那麼大哥,依你之見該當如何是好呢?」

    現在大理是巨大變化,而這幾人是要去靈鷲宮,恐怕對靈鷲宮不利,到是左右為難了。

    最後李師師道:「葉公子,依我看兩邊都有事情生,你最好是跟張天高等人一起回靈鷲看個究竟,或許可以先告訴梅劍姐妹有所準備的,而我先與三公主做伴回大理去看到底生了什麼事情?」

    葉逍看看仙兒。

    仙兒臉紅對著葉逍道:「嗯,大哥你就去靈鷲宮看看吧,我先與李姑娘回大理,我會告訴父皇和二伯咱們的事情的,我到了大理見一切安好就立即騎了迎雷到天山找你!」

    葉逍拉住了仙兒的手:「嗯,妹子要小心了!」

    李師師笑話二人:「怎麼還不捨得嗎?」

    仙兒淬了李師師一口,打個口哨喚過迎雷,抬腿就上了寶馬,李師師也連忙上馬怕仙兒跑的太快把自己給落下了。

    葉逍望著二女遠去的背影,輕身上了馬,馬鞭猛抽兩下馬股,沿大路向靈鷲宮而去。

    書者兩路,單說仙兒與李師師是返回了大理,直到皇宮,但見皇宮皇城周圍到處是白色,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李師師對著仙兒道:「三公主,希望您不要責怪於我,其實那聖旨我前日就看到了,是我與那太守商量減了一半與您,其實」

    仙兒吃驚:「什麼?」

    李師師淡淡的說道:「其實我是怕公主過於焦急所以才沒有敢坦言的!」

    「到底生了什麼事情?」仙兒急切的問。

    李師師小聲的說:「到了城裡你就知道了!」

    仙兒放馬急奔,守城的官兵但見是三公主回來,誰也不敢攔截,一直就奔向皇宮。

    這日正趕上段逸塵的登基大典,段逸塵剛坐上龍座,逸塵掃視了下群臣,剛欲開口,但見仙兒衝了進來,對著逸塵大喊:「二哥,這是怎麼回事?」

    逸塵但見妹子回來,心裡很是高興,連忙走下來相扶:「三妹,你可是回來了,快來」說著,竟然掉下了眼淚

    仙兒追問:「二哥,父皇正直鼎盛,為什麼禪位於你,到底生了什麼事情啊?你快告訴我?」

    逸塵只是哭,卻不敢說出口,群臣一起跪倒:「請三公主節哀!」

    仙兒一聽,倒退三大步:「什麼?」

    虛竹特意叫來銀川公主把仙兒拉到**,慢慢再說與仙兒,也不讓打擾了逸塵的登基大典。

    大理同合二十一年,段譽避位為僧,傳位與二子段逸塵,改元新政,年號太平。

    待銀川公主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仙兒一說,仙兒立即就向靈秀宮跑去,邊跑邊哭:「不,不,你們在騙我!」

    跑到了靈秀宮卻看到只是白花,白布,白色的燈籠,白色的儀仗,仙兒癱坐在了宮門口,逸塵下的朝來,就一直奔**,扶住了仙兒,把她緊緊的抱住:「仙兒,好妹子別哭,二哥在呢,二哥會永遠和你一起的!」

    兄妹二人一起到了靈堂,仙兒放聲大哭:「母親女兒不孝,不應該離去,連您最後一面也沒有見到不起您,對不起父皇可是女兒已經順從您的願望已經與大哥結成了夫妻了」說著給哭成了個淚人。

    虛竹與銀川公主,逸塵等人都不明白仙兒話的意思,於是逸塵叫來了隨仙兒一起進宮來的李師師,李師師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銀川公主既是傷悲又是欣慰:「我苦命的孩子,快別哭了!以後我會待你如親生女兒的」

    虛竹聽後沉默不語,靜靜的站在一旁。

    仙兒此時悲痛萬分,逸塵一直在一旁規勸,但是自己卻越勸越是傷心,最後,還是如今皇太后王語嫣被侍女攙扶著出來,含淚勸住了兄妹二人,於是二人一起為兩人的母親,大哥守靈頭七,大理畢竟是一國,逸塵還想多守些日子可是大理朝政不可荒廢,於是第八日,所有大臣聯名上書,請求皇上聽政。

    李師師辭行,逸塵與仙兒相送,虛竹夫婦也是一直送出大理城,並向李滄海問好。

    於是段逸塵正式聽政,由善闡侯高昇泰和虛竹輔助朝政,大理三公輔佐軍機等要務,四大將軍負責兵力的協調與防備,書房有一人多高的奏折等著段逸塵審批,但是關於這哪個郡乾旱,哪個郡雨澇,哪裡生兵亂,哪裡水利失修,這他哪裡懂得,於是整日的是愁眉苦臉,每日都看奏折到深夜,還要仔細詢問諸多大臣才可以批復,自覺很是吃力勞累,於是幾次向虛竹袒露,實不想再坐政朝廷,請願隱居山野。虛竹百般勸阻仍是無用,只好王語嫣含淚教誨才使的段逸塵沒有掛印而遠遁山林,王語嫣還安慰他道:「如若想念諸葛姑娘和撫琴姐妹可一道聖旨將他們接進宮來!」

    逸塵想,自己在這裡都諸多輊肘,大家都來了豈不是會更加麻煩了,於是將那念頭作罷。

    而仙兒卻現在在皇宮,雖與葉逍成婚,但是葉逍一去無影蹤,自己又無法出宮而去,於是在閒暇和煩惱,寂寞之時就來御書房陪現在是皇帝的哥哥段逸塵,逸塵每日夜裡要批閱無數的奏章,仙兒就幫逸塵閱讀,有時候幫段逸塵想些辦法,而且都是有自己的思想和見解,獨樹一幟卻很是實際,所以在不由自主之間成了逸塵批閱奏章的一大支柱,時間一長,逸塵就放手,漸漸的仙兒獨自批閱奏章,而仙兒也是欣然而為,一來也打了閒暇的時間,二來也幫了逸塵的大忙,開始的時候眾大臣還反對,後來見仙兒的批示有理有據

    ,合情合理,有很強的說服力,所以眾臣子更是臣服了,仙兒本想稍待一些時日就告訴皇兄和虛竹夫妻去靈鷲宮找大哥,但是如此以來,她是萬萬無法脫身而去了。

    虛竹見其兄妹日漸成熟,而仙兒也已經渾然半個皇帝,這會卻不知道該如何辦了,想帶仙兒一起走,但是大理怎麼辦,虛竹在此也不在論政,其兄妹足以,所以就想離開大理,但是被段逸塵留住,說等三個月後定親自送兩位而歸,不知道心裡打的什麼主意。

    時光荏荏,眨眼間數日已過,大理國的兩位王妃剛過了百日之祭,逸塵命人去天龍寺告知了父親段譽,但是段譽卻毫無反應,完全不加理會,並且說但凡此等俗事再不必來煩自己。

    虛竹夫婦來向逸塵辭行,說葉逍回了靈鷲宮不知到底生了什麼事情,所以想回去看看,然後在折路而歸西夏。

    逸塵與仙兒再次挽留,但是虛竹執意要走,見大理在兄妹二人的治理下,在各大臣的協助下,把朝政給處理的是井井有條,所以虛竹既感自己能力有限,而且自己總在大理也不是辦法,自己的身份畢竟不是大理的臣子,於是對著逸塵道:「塵兒,天下無不散之宴席,萬事皆強求不來的,我與你伯母就將離去,你要好好治理好大理國,要過你的父親,二伯在西夏時刻掛念著你!」

    逸塵還是挽留:「二伯,您就在等三天吧,三日後我定然親自送您出宮,啟程返西夏!」

    銀川公主不等虛竹說話,就替虛竹點頭:「那好吧,我們這麼多日子都呆了下來,就在多呆三天何妨?」

    第三日,臨朝,剛一上朝,逸塵招來所有大臣,文臣武將,年紀頗高的善闡候也給叫了來,虛竹也被安排在前面坐位上,仙兒也是臨朝聽政,這些日子以來早已經是成為了習慣,因為只有臨朝才能更好的幫哥哥處理好朝中的大事,所以與虛竹,高昇泰一樣,是有坐位的,逸塵見眾卿齊至,遂即問:「眾愛卿可有事情要奏?」

    眾大臣的奏章均被仙兒早做了批示,有條不紊的,所以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奏報,等了片刻,逸塵見沒人上奏,於是從龍椅上站起來,面帶微笑,向著玉階下的群臣問曰:「朕想問各位愛卿,三公主近日幫朕所處理之關碟,奏章,折事可否妥當?」

    司馬范驊上前拱手道:「回陛下,三公主所涉之文案,均妥妥當當,毫無紕漏!」

    司空巴天石亦道:「陛下,巾幗不讓鬚眉,三公主雖為女子卻絲毫不輸於任何男子,實我大理之萬幸,天南之萬幸!」

    司徒華赫艮隨二人而議:「三公主所批示之奏章,句句引經據典,又本著實際而出,實令臣等汗顏,三公主可是女中之豪傑,天下萬女之領袖,大理國之福也,有三公主監國,我大理定然回長治久安,繁榮昌盛!」

    眾大臣一起山呼:「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逸塵好像是鬆了口氣般的歎了口氣:「呵呵,我還以為大家會怎麼阻止呢,原來大家都是相信了公主的能力,這就好辦多了,來傳朕旨意!」

    眾臣連同仙兒一起跪倒於地上:「萬歲萬萬歲!」

    「朕自接父皇聖旨而為帝百餘日,實感堪為帝事,屢受公主妹妹之扶挾,朕無力將大理昌盛繁榮有勝先帝,於此,朕當天下百姓,大理群臣之面,大理段逸塵禪帝位與三公主段逸仙,普天同慶,欽此!」

    眾臣一聽,大吃一驚,高昇泰從椅子上滾下來:「陛下,萬萬不可啊三公主雖百般優秀但是卻身為女子之身,何以為大理之帝啊?萬望陛下三思啊?」

    大理三公,四大將軍一起抱拳道:「陛下三思啊」

    逸塵一摔袖子:「你們剛才不是說三公主所涉之文案,均妥妥當當,毫無紕漏,公主雖為女子卻絲毫不輸於任何男子,實我大理之萬幸,天南之萬幸!三公主可是女中之豪傑,天下萬女之領袖,大理國之福也,有三公主監國,我大理定然回長治久安,繁榮昌盛!,著難道都是假的嗎?」

    范驊道:「陛下,但是公主畢竟是一女兒身啊,而且我大理剛剛易主,天下動盪未定,您又要易主,會引起天下大亂的啊,還請陛下收回聖旨啊!」

    逸塵想著范驊的話,幾個月之內,大理國兩易其主,到底會為國家帶來什麼影響呢?

    仙兒也跪倒在地上:「皇兄,此舉是萬萬不可啊,小妹已經嫁給了葉大哥為婦,卻又怎麼能再為大理之主呢?而且自古也沒有女子為帝之說啊,皇兄啊,請您收回聖旨吧!」

    逸塵不悅:「哼,我本無心為帝,強自佔據帝位,又能如何?我根本沒有能力處理好大理國的一切事物,我很有自知之明,要我堅持坐鎮大理國,會把大理國拖跨的,我的心在山林根本不在廟堂,大哥逸朝才是真正可以橫豎廟堂之人,可惜朕既名逸塵,自是閒逸紅塵之意,你們又何苦逼我坐著龍椅呢?我不想做一個昏君,所以我沒有能力治理好國家,才把帝位讓與公主,幾百年前,大唐國後武則天自稱帝位,是為千古第一位女皇帝,其博才多學,舉行殿試,創武舉、自舉、試官等制,而於民間亦是採取薄賦斂、息干戈、省力役等主張,因此在其執政的幾十年中中,其世道政績輝煌,國威大振。那也不是一女子為之嗎?難道三公主還不及則天大帝?」逸塵言語激動,說的又是有理有評,徹底把自己的內心說給了大家來聽,就是說自己根本不是當皇帝的料

    眾老臣痛哭連連,俯不起,皇太后也是出來勸阻,但是逸塵決心已下,任是誰也無法改變,虛竹見逸塵如此堅決,也就不再插嘴勸阻,反是拉起了仙兒:「你二哥執意如此,你等就是讓他人留下,也是難以拉住他閒逸紅塵的心了,就遵旨而行吧!」|

    仙兒哭著點了點頭,「是,二伯」

    於是短短幾個月,大理再次易主,三公主襲帝位,國號仍是太平,尊逸塵仍為逍遙王,隨其出入皇宮。

    大理一眾臣工也沒有辦法挽留,都是含淚送下逸塵,而迎上新女皇帝段逸仙,為大理第一女帝。

    逸塵禪讓帝位,全身輕鬆萬分,三日後與虛竹夫婦結伴而出大理城,臨行前逸塵與仙兒惜別,兄妹二人自是淚眼粘裳,久久不願離去,哭紅了雙眼,逸塵囑咐仙兒:「好好照顧母后,多聽取各忠臣的意見,把大理繁榮下去!」

    仙兒哭著點頭:「二哥多保重,要常回來看我!」

    逸塵也是拉著仙兒的手點頭,其實眾大人是想讓逸塵繼續留在皇宮的,但是大家都明白一點,一座皇宮裡怎麼可以容納兩個皇帝,而且逸塵心根本不在朝野,而在山林,所以一眾大臣都前來送行與虛竹和逸塵,依依惜別而止

    逸塵是返回了無量山的琅寰玉洞中,把宮裡生的事情簡單說給了諸葛情和撫琴姐妹,諸女亦是頗多感慨!

    大理,段逸仙執掌政權,國泰民安,風調雨順,國家呈繁榮昌盛之勢更盛從前,四個月後,王語嫣再生一子,仙兒立冊其為大理儲君,皇太弟,並去天龍寺求名智興,仙兒想日後傳位與四弟,心中也是頗感輕鬆。

    而虛竹與銀川公主夫婦一路曉行夜宿,直回西夏,順經靈鷲宮,而入。

    到了山腳下,遂見靈鷲宮依然如前,接天橋已經從新連接,四下裡還是依稀如畫,可是不見往日鶯啼燕叱,接天橋邊有三名十一二歲的少女憑橋而立:「什麼人?上我靈鷲宮何事,請報上名來?」

    虛竹微微一笑,「哦,你們幾位是新來靈鷲宮的吧?去報與梅劍和葉逍,就說虛竹來了!」

    一個紮著小辮子的小姑娘呵呵笑道:「你是虛竹老尊主?我們才不相信呢?」

    銀川公主聽後,感覺這幾個孩子實在可愛,不由的笑了,笑著對虛竹道:「老,尊主?你都老了哦?」

    虛竹微笑道:「我要如何你們才能相信呢?」

    一個更為小的女孩子噘嘴道:「嗯,我們老尊主的武功是天下第一的,你能不扶著鐵索就飛到橋那邊去嗎?」

    虛竹搖頭微笑:「那好,我就過去看看,回來再找你們!」

    說完話,一摟銀川公主的腰,腳下使力,一躍而起,像只展翅高飛的大鵬鳥,一晃就到了對面的山崖上,那幾個小姑娘一看可是都傻了眼了,因為他們是無論如何也過不去,就是要過去,也要一個挨一個手拉手,還要拿手緊緊的抓住橋索才敢通過,而且還是要有膽子的,她們三個一見虛竹夫婦輕鬆的過了接天橋,這還了得,這是靈鷲宮的屏障,忙從懷裡掏出了傳訊焰火,「哧」一飛沖天,是鮮紅色的焰火。

    虛竹回頭對著銀川公主道:「看,他們三個還是赤天部的!」說著這句話,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欣慰,知道靈鷲宮是後繼有人了,當然又會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以前自己的那些舊部,九天九部的姑娘們,那些三山五嶽的英雄好漢們,曾經就是於此自己號令群雄,此時回往昔,百感交集,佇立在了橋頭,深深的陷入到了回憶裡。

    而那三名赤天部的小姑娘都沿著鐵索正緩緩的往對面爬,此時,從百丈澗的右側又跑出來一群穿金黃色衣服的小姑娘,年齡和對面的三個穿紅色衣服的差不多,就聽鐵索橋上的穿紅色衣服的小姑娘喊:「陽天部的諸位姐姐,快攔住他們,他們是前來救那叛徒的奸細,截住他們!」

    銀川公主拿手指彈了下虛竹的臉:「人家竟然拿你當做奸細了!呵呵,你這尊主當的?」

    虛竹被從回憶里拉了回來,苦笑道:「這一群小孩子,真是可愛,看來梅劍她們姐妹又收了不少弟子!」

    銀川公主的眼裡滿是慈祥和關愛,看著他們一個小巧的模樣,心裡是百分的憐愛。

    一聽說來了奸細,這邊的金黃色衣服的一眾小姑娘也放起了傳訊焰火,她們別的沒有學會,這靈鷲宮標誌性的傳訊焰火倒給學到手了。

    十幾個小姑娘把虛竹二人團團圍在了中間,手中各持寶劍,一個個小小的臉都繃的緊緊的,銀川公主笑道:「梅劍姐妹倒繼承了你逍遙派的風格,你看她們招收的這些弟子,小嘴,小鼻子,眼睛都那麼漂亮,都是一個精緻的小娃娃,長大了甭提多漂亮啦,我好喜歡她們!」

    順著焰火,又從百丈澗的左側跑出來十幾名穿紫色衣服的小姑娘,也是手持寶劍,湊到黃色衣服的小姑娘群裡,一起圍住了虛竹夫婦,是幽天部的弟子,虛竹心裡非常欣喜,這群可愛的女孩子,不久將成為靈鷲宮的新的主力。

    剛來的一隊女孩子中一為的年紀稍微大點的小姑娘劍尖一指虛竹:「呔,你是什麼人,可是來營救卓不凡的奸細?眾姐妹,給圍了起來,拿下了交蘭劍姑姑處置!」

    「是!」一陣甜甜的答應聲,幾十個小姑娘都向了虛竹而湊了過來。

    銀川公主側目於虛竹:「該怎麼辦呢?」

    還沒有等虛竹回答,那為的小姑娘一個健步上前,挺劍就刺虛竹的小腹。

    虛竹一甩長袍,運內力裹住了那小姑娘的劍身,當然他是不會傷到她的,先是把劍給捲了過來,順勢點了那小姑娘的穴道。

    其他小姑娘都傻了眼了,而正在鐵索上爬的小姑娘也愣住了,就在此時,聞訊而來的靈鷲宮內的蘭劍率領一小隊人也來到百丈澗,忙讓了條道路與蘭劍,蘭劍一看是虛竹,又驚又喜,撩衣服跪倒:「屬下拜見尊主,不知尊主大駕,請尊主恕罪!」

    其餘小姑娘一看,啊,原來是真的尊主都一起跪倒在山上。

    而那正在爬鐵索的一見,嚇的都送開了雙手,想跪下的樣子,可是一鬆送,身子向下一沉,向下面的深澗摔下去,好多小姑娘都喊出了聲音:「啊呀」

    虛竹也不轉身,就知道生了什麼事情,就倒著身子躍下深澗,蘭劍也是跳了起來,虛竹左右手個抱住一人,蘭劍抱住一人,腳尖互相一點,給躍了上來,輕輕的放到地上,三名女子連忙與虛竹跪下,不敢言語。

    於是蘭劍責備了她們幾句,虛竹反而道:「不要怪她們,她們都不認識我,走咱們去宮裡,」指著那三名小姑娘「你們幾個也一起來啊,呵呵!」

    一行人隨著虛竹向上走,一路上那群小姑娘唧唧喳喳的沒完沒了,不向蘭劍那麼的拘束,到了宮裡,梅,竹菊姐妹在殿內,一看到虛竹,連同宮裡的所有弟子都一起跪倒參拜!

    虛竹遂問:「葉逍不是來了嗎?還有我剛才進來的時候怎麼被當成了來救卓不凡的奸細呢?到底生了什麼事情?」

    梅劍再次跪倒:「回尊主,夫人,梅劍先向尊主請罪!」

    虛竹微笑扶起她:「你何罪之有呢?」

    梅劍道:「屬下未經尊主允許而妄自收取如此許多的女弟子,葉公子一個月前是在此,屬下向葉公子請罪,可是葉公子卻說他已經不再是靈鷲宮的人了,所以」

    虛竹搖頭道:「我既然讓你回宮主持大局,當然不會怪你的,這群小姑娘我也很是喜歡,歡喜還來不及,怎麼回怪你呢,以後你姐妹四人要好好的教這群女孩子,還要輝煌我靈鷲宮!」

    梅劍四姐妹再次跪倒叩謝,其餘小姑娘也都一起跪倒磕頭。

    蘭劍再報:「至於葉公子離開和卓不凡的事,請容屬下慢慢稟告!」

    虛竹與銀川公主是側耳傾聽,銀川公主還不時的面帶微笑打量著這群可愛的女孩子,好像葉遙小時候的樣子,可愛,俏皮

    此時,聽說老尊主來了,四下裡呼啦拉湧進來好多的女孩子,不一會就把整個洞裡給站滿了,紅,白,紫,灰,各種顏色衣服的女孩子,都是差不多年紀大小,都是那麼的童稚可愛,有大概幾百人,一齊跪倒於虛竹行禮:「拜見尊主!」

    聲音稚嫩清甜,好不可愛,真不知道她們姐妹從哪裡給找來這麼多伶俐的孩子。

    虛竹詢問了葉逍和卓不凡的事情,梅劍姐妹一一與虛竹道來,而銀川公主則是見膝下的小姑娘們煞是可愛,都笑的合不攏嘴了,拉著這個的手,摸摸那個小臉,還不時的把她們抱在懷裡。

    卻說虛竹自那日在蘭溪與仙兒和李師師一別後,緊隨在張天高五人身後,而直上了天山靈鷲宮,葉逍此時猜不出其目的,於是就暗自藏在五人的後面,也不現身。

    到了山腳,五人棄馬步行上山,葉逍的武功要遠高於幾人,輕功更是幾人遠遠不及的了,所以躲在他們之下,他們是無論如何也現不了的。

    接天橋邊,四五個穿紅色衣服的小姑娘在那裡舞刀弄劍,唧唧喳喳的說笑著,一見到張天高五人,立即分左右而立,也馬上停止了說笑,迎著五人走上來,當先一小姑娘手持寶劍,翹著鼻子,噘嘴指著五人:「站住,什麼人?上我靈鷲宮做什麼?」

    張天高一愣,後面一粗壯的漢子拱手道:「麻煩這位小姑娘了,我們冒昧打擾了,只因我們的一位朋友現在靈鷲宮,想上山與之一敘,還請小姑娘行個方便!」

    小姑娘身後跳出來一位更小的小女孩:「哼,什麼小姑娘大姑娘,這是我赤天部的領紀姐姐,你們的朋友是誰?說上名字來,看我認識不?」

    張天高再次抱拳:「哦,失敬了,紀領,麻煩您轉告當今靈鷲宮主,說湖南張天高求見!」

    赤天部的紀領眼皮一耷拉:「對不起了,張天高?沒聽說過?幾位,我們領現在不在宮內,是我梅劍姑姑主持呢,你有什麼事情就說給我吧,至於上靈鷲宮,我可是做不了主?」

    張天高也無意與這幾個小姑娘爭執,微笑道:「我就知道你們宮主不在,他現在大理國幫大理的新皇帝主持朝政呢,呵呵,那在下就求見梅劍姑娘如何?」

    張天高此時自持武功足可以對付梅劍姐妹,所以絲毫不懼,自視身份,更不可能與這幾名小姑娘動手,所以一直是以禮相待,說話十分的客氣。

    反而是對面的幾名小姑娘咄咄逼人:「我們又不認識你,你也不是我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弟子,是不可以放你們過橋的,否則梅劍姑姑會責罰我們的!」

    人家也沒有逐客,就是不讓過,張天高身邊的兩個漢子道:「大哥,給她們面子客氣了,她們卻不知好歹,待小弟打了他們!」

    張天高搖頭阻止:「不可造次,你可知道這靈鷲宮到處機關,遍地陷阱,逍遙派五行之術獨步天下,而且此時靈鷲宮的主人可是逍遙派高手中的高手了,你們萬萬不可以魯莽,我們最好讓她們帶進去,想當年,姑蘇慕容復,與江南一陣風風波惡,包不同都險些陷身於此,我們可是更要小心了!」

    幾人連忙低頭稱是。

    不遠處的葉逍看到這情形,心裡頗是欣喜,定是梅劍姐妹新收的女弟子,而且還這麼小巧可愛,這紅色衣服的小姑娘竟然早就是赤天部的領了,看他們該如何應付張天高等人,也是在鍛煉了自己,所以當下也不露面。

    張天高再次向那紀領抱拳:「紀領,麻煩您向梅劍姑娘通報聲,就說」

    他話還沒有說完,紀領旁邊的那小姑娘再次接道:「張天高求見我們可不知道張天高是誰,無名之輩,我們梅劍姑姑肯定不認識,也就不用通報了吧,哼!」

    旁邊的幾名小姑娘也道:「就是就是張天高算什麼?」

    張天高身邊的一白衣漢子生氣道:「你們幾個小妮子,活膩了不是?」就要作。

    張天高皺眉攔住他:「住口,你難道忘了我們來的目的!」

    葉逍在後面偷笑,這幾個小姑娘也真的是刻薄,竟然當著人家的面給損了,張天高也是武林中赫赫有名之人了,江湖排名第十六位,人稱湖南刀王,這下給幾個小姑娘損的。

    張天高不怒反笑:「那依幾位姑娘之見,什麼樣的人才算有名之輩呢?」

    說話特快的那小姑娘道:「哼,告訴你,靈鷲宮創始人,天山童姥,逍遙派師祖爺爺無涯子,師祖奶奶李秋水和李滄海,師伯爺爺蘇星河,老尊主虛竹,函古八友師叔祖,葉逍尊主,葉遙尊主,他們哪一位不名動天下,就你這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輩也敢自報家門,呵呵,豈不是在班門弄斧了!」

    張天高給說的臉上是一陣紅一陣白的,心想,她說的這幾個人自己是的確比不上的,可是也不可以怒,要靠她們帶進靈鷲宮否則自己幾人還沒有找到卓不凡早就給見了閻王了,於是隱忍不,反而繼續笑道:「呵呵適才紀領說的都是貴派的始祖,那不算,你要是說上幾個當今武林的名人,那我就自認是無名小足了!」

    紀領道:「哼,當今武林,我說一人你肯定知道,而且一百個你也不是他的對手!」

    張天高微笑道:「姑娘請說!」

    紀領旁的那口快的小姑娘冷哼聲道:「大理的小王爺段逸塵乃是神仙下凡,精通天下武學和段家的六脈神劍,你是對手嗎?」

    張天高沒有想到她會說段逸塵,先是一驚,心裡道:「看這幾個小女孩年齡不大,懂的事情到不少!」

    葉逍也感到詫異,想不到這幾個小姑娘對當今武林和時世也是頗際會,想是梅劍姐妹平日裡的教誨了。

    紀領右手邊的一小姑娘也把寶劍一收道:「聽著,當今丐幫幫主雷沖,身兼降龍十八掌和擒龍功,易筋經,一個半月前曾在君山獨敗明教四大天王,你說他算不算名人,你怕是連他萬分之一也是及不上的!」

    這更是出乎了張天高和葉逍之所料了,葉逍暗自偷笑,而張天高卻幾乎無言以對。

    因為這幾個小姑娘說的儘是當今武林的絕頂高手,段逸塵在江南也已經大顯身手,天下皆知,而且他段家的六脈神劍多少年來倍受武林人士推崇,誰膽敢叫囂大理六脈神劍,那可是排名降龍十八掌和易筋經之上的無上武功,而雷沖,在丐幫總舵,岳陽君山大敗明教四大天王,天下人是有目共睹的事實,當今丐幫幫主,現在被尊為武林第一高手,誰敢與之匹敵?

    看樣子這幾個小姑娘是受了梅劍姐妹的命令,外人是一概不讓上山的了,看這幾個人該如何上的靈鷲宮去。

    張天高也看出端倪,這幾個小姑娘是扼守此接天橋的,不讓任何人上山,一味與此耽擱時間也是徒勞的,跟她們幾個廢話多久也是白搭,還是想辦法過這接天橋再說。

    於是張天高對著紀領道:「既然紀領執意不肯通報,那就不要怪在下得罪了?」

    幾個小姑娘一晃寶劍:「哼,終於現了本來面目了,你們要硬闖接天橋不成!」

    另一小姑娘急道:「如果沒人領你們進宮,呵呵,你們不被砸死在亂石陣也會失陷在翠竹宮,讓你們都死無葬身之地!」

    張天高暗與身邊的漢子一個眼色,五人同時向前邁步,紀領高聲道:「柳妹放信號,告訴幾位姑姑,說有人闖山!」

    身邊那口快的小姑娘剛把手伸到懷裡,就見張天高突然襲擊,點了那小姑娘的肩膀上的穴道,其餘幾個小姑娘還沒有醒過神來,都被點了穴道,張天高五人哈哈大笑。

    其中一人道:「呵呵,幾位小姑娘,你們不是說我們破不了那機關嗎,唉,只好請三位帶路了!」

    紀領怒道:「你們休想!」

    張天高與兩個漢子一人抱起一小姑娘,腳尖點了崖邊,中間再點鐵索,悠然過了接天橋,只剩下紀領和那口快的柳妹,手裡拿著寶劍在這邊是一動不動,柳妹給急的眼淚都掉了下來。

    對面卻傳來了那被帶走的三人的呼救:「紀姐姐」

    紀領責怪柳妹:「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啊,讓你放信號,你」

    柳妹急道:「那能怪我嗎?你自己也不是被點了穴道了.了起來。

    紀領忙道:「好了好了,快別哭了,我不怪你就是,只是梅劍姑姑他們沒有見到信號,渾然沒有防備那就糟了!」

    那柳妹哭的更加的厲害了,葉逍見張天高五人已經過了接天橋,又看到紀領與這柳妹被點了穴道,就閃身出來,一張胳膊,左右各一個夾住了二女,一點腳,騰身躍過了接天橋,把二女輕輕放下,順手解開了她們的穴道。

    二女不約而同的向後一退,拿寶劍一起指向了葉逍:「你是什麼人?來我靈鷲宮到底為何?」很顯然,把葉逍與張天高等人當作一夥。

    葉逍瞅了瞅張天高幾人消失的影子道:「你們快信號告訴梅劍有人上了山,我去跟著看看,你們先把這接天橋給斷了,讓他們沒了退路!」

    說完,再晃身形,就不見在了山腳,朝百丈澗方向而去。

    二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人怎麼對這裡的路徑如此的熟悉?但是連忙施放信號煙花,而是兩人一起放,整個宮裡都能看到。

    而那幾名被張天高帶走的少女則是被挾持著,要找關著卓不凡的地方,三名少女畢竟是小孩子,而且還是來靈鷲宮不久的,其實根本就不知道那卓不凡給關在哪裡?所以任是張天高幾人威逼利誘她們三個給嚇的哭了起來也是不知道所以為然。

    幾人毫無辦法,只好亂闖一氣,隨便揀個山洞就向了鑽了去,剛一進洞,就感到一股冷氣襲人,張天高忙伸手止住幾人:「站住,不對,快退回去!」

    話音一落,洞口「轟隆」一聲,不知道給什麼堵上了,立即裡面是漆黑一片。

    張天高抖著手裡的小姑娘問:「快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其中一個小姑娘大著膽子道:「我們靈鷲宮的道路好像迷宮,我們幾個就是沒有熟悉的姐姐帶路也會迷路的,而且到處機關,你還是不要到處亂走,會送了命的!」

    張天高旁邊一大漢怒道:「你說什麼?」漆黑的一片,那大漢要是對這說話的小姑娘動手,只聽「撲撲」兩聲,那大漢突然不再動了,只聽張天高急道:「三弟,你怎麼了?三弟,說話!」

    後面的一人答道:「大哥,邪門的很,三哥他,他中箭了!」

    張天高倒吸了一口涼氣,「快,把他們擋在自己身前,以防不測,先想辦法離開這裡!」

    就在此時聽到一陣冷冷的笑聲:「哈哈哈,你們還想活著離開這裡嗎?」

    「呼」的一聲,四下裡點起了無數的火把,把整個山洞給照耀的如同白晝,四下裡也站滿了人,但是明顯自己幾人所處地的不利,因為人家都是在高高的石崖上,自己等人卻是在一小小的坑窪中,只要其中一人一聲令下,四周的石頭一起滾落,自己四人就給成了泥了,一人已經給箭射死,其餘的四人給驚出一身的冷汗,他們怎麼知道自己四人來到了這裡?難道真如那小姑娘說的,這裡到處機關,遍地陷阱,而且處處相連?

    一紫色衣服的女子站在最高的地方,冷冷的瞪著張天高:「我不管你是誰,你現在立即放了你手裡我的三個弟子,否則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張天高很清楚自己幾人的處境,連忙抱拳於崖上的女子:「這位姑娘我們兄弟幾人絕無惡意,還請姑娘回報梅劍姑娘,說湖南張天高前來拜山!」

    話音一落,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找我嗎?湖南張天高,我知道,你來我靈鷲宮有何圖謀?」

    對面的姑娘忙道:「大姐,你來的正好,這幾個人點了赤天部幾人的穴道,並要挾而進了天機洞,小妹已經啟動了靈箭石,稍對他們做了懲罰,請大姐示下!」

    說話的卻是蘭劍,對面的是大姐梅劍,葉逍則是棲身藏在一大塊石頭下,他知道這天機洞,機關一旦啟動,那將不堪設想,所謂傾巢之下,豈有完卵,所以特意找了一能躲過流星飛矢的地方藏身,看梅劍要如何處理這樣的事情!

    還沒等梅劍說話,從頂側又是風風火火的跑進來一隊人,為的兩人一般模樣,不用說就是竹菊二劍了,身後是那赤天部紀領和柳妹,柳妹一指底下的四人:「姑姑,就是他們,還點了我們的穴道,硬闖了靈鷲宮!」

    張天高此時心裡十分明白,自己的處境那是千鈞一之際,一不留神自己兄弟幾個將會死無葬身之地了,忙道:「幾位姑娘請萬勿誤會啊,我們的確沒有他意,絕非惡意硬闖天山的,而是」

    蘭劍大聲一喝,阻止住他說話:「住口,並非惡意,哼,那傷我門人,硬渡接天橋,還要挾我弟子而入天機洞,莫非是我們姐妹失明了不成,休得多言,你們沒有條件可以講,先放了我幾名弟子!」

    張天高一看這陣勢,自己若是放了手裡的三個人,自己是必死無疑了,真沒有想到這靈鷲宮元氣大傷後還是如此的厲害,心裡暗自責罵自己,自己死了還不算,還搭上了自己幾個好兄弟的性命,這三個小姑娘就是自己四人的護身符,是說什麼也不能輕易放的,當年的天山童姥他是早有耳聞的,這梅蘭竹菊四婢可是童姥的弟子啊,雖然世隔了二十多年,但是那骨子裡的脾氣是無法改的,這不虛竹和葉逍都不在,童姥那奢傲暴躁的習氣就給呈現了出來,就是讓他們無條件投降!

    張天高再道:「請四位姑娘聽我解釋!」

    竹劍和蘭劍一般心思:「大姐,不必聽他胡言亂語,他就是想趁我靈鷲宮大傷元氣之際,趁我尊主不在之時,妄圖我靈鷲宮,他們是大宋皇帝的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我靈鷲宮的,定是有所圖!」

    葉逍在暗裡聽她說的也是十分有道理的,代看梅劍如何主事?

    梅劍不理會二位妹妹的言語:「張大俠,你先放了我三名弟子,否則靈鷲宮是絕對不讓步的!」就這一句,令葉逍看到了靈鷲宮的霸氣仍在,希望仍在,四下裡的女弟子一起高聲喊:「放人」

    葉逍粗略一看,好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靈鷲宮給又多了如此許多的小姑娘

    張天高幾人誤入了靈鷲宮的天機洞,蘭劍已經啟動了洞裡機關,而且張天高一起來的一人已經被機關彈出來的短箭給刺透了胸膛,在黑暗中立時斃命,此時梅劍再次咄咄逼人,要張天高立即放了手裡赤天部的三名小姑娘,而張天高此時知道自己要是放了手裡的三人那立即就會有性命之憂,但是此時又不得不低頭:「梅劍姑娘,您聽我說,我來此絕對不是皇上派來的,而是知道劍神卓不凡被靈鷲宮囚禁於」

    蘭劍怒道:「住口,什麼叫囚禁?卓不凡是靈鷲宮的叛徒,就是殺了他也不冤的,是我們尊主仁慈先將其關在洞裡,等日後在詳加審問後再做處置,關你這張天高張天低什麼事情?」

    上面的竹劍也訓斥道:「哼,定是你這賊人與卓不凡一夥的,想趁我們尊主不在來解救那叛徒不成,呵呵,你妄想了!」

    菊劍冷笑道:「你若是想救那卓不凡也可以,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看你對陰陽五行研究的怎麼樣了,呵呵看你武功是否說的過去,最主要的是,要看你怎麼出這天機洞?」

    張天高見這四胞胎姐妹是咄咄逼人,毫不退步,想要作但是又有身邊這多年的幾個兄弟,所以隱忍不,只好委屈求全:「幾位姑娘,請聽在下一言,著幾位小姑娘我們是萬不敢得罪的,卓先生對在下有救命之恩,江湖中最講的意氣,所以在下就是死也要見上恩人一面,就讓張天高見上一面,張天高寧死於幾位姑娘面前!還請幾位姑娘成全!還有這幾位都是在下的好兄弟,此番前來天山都是在下一人主意,所以還請幾位姑娘高抬貴手放了我幾位兄弟張天高永感恩德!」

    葉逍聽後,想,這張天高說卓不凡救他一命,當是在岳陽君山的事情了,卓不凡自認做負而免卻了宋徽宗處死張天高的事情,張天高前來靈鷲宮探看卓不凡算是夠義氣,此時又求梅劍姐妹放了自己兄弟,可是條漢子,葉逍暗想,不能讓他死在了這裡!

    梅劍厲聲道:「現在你不要與我講條件,你現在是拿生命在跟我做交換,你的條件都要等你先放了我的弟子再說,否則你不必再說一句話!」此話是盛氣凌人,欺人太甚。

    葉逍也覺得這句話有些過了,但是也不好立即現身,張天高身邊的兄弟都再也忍不住了,站直了身子立即怒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話音未落,葉逍暗叫:「不好」

    就見數支短箭像流星般的擦過他胸前的赤天部小姑娘的頭頂,「撲撲」有四隻箭正中那人的胸前,那人是應聲而倒。

    嚇的那小姑娘立即向裡面跑去,就在此時,裡面突然燈光一暗,張天高想去追但是感到眼前暗了,忙止住腳步,拉住了自己手裡的那小姑娘,並大聲對其餘的二人道:「都別再動!」

    眨眼燈又亮了,那小姑娘早就不知道怎麼給跑到了高崖上了,給蘭劍鞠躬:「蘭姑姑你快救救他們!」

    葉逍心裡道:「這天機洞的機關可是前人按聲音的原理巧奪天工費時十一年給鑿出來的,而且又用了四年時間佈置的機關,可以說是變化無窮。」自己剛隨父親師滿獨自闖蕩江湖的時候曾經冒險獨闖此洞,多虧了虛竹及時停止了所有的機關,否則已經早沒有了今日的葉逍了,可見這天機洞是多麼的厲害了。

    又聽到梅劍大聲喊道:「你不要以為你不放人我就沒有辦法救他們了,哼你錯了,我不會再給你時間考慮了!」說著,拿手裡的火把向兩側連擺,突然整個洞裡又暗了下來。

    張天高大聲道:「兩位兄弟小心了!」

    可是三人都感到面前好像有無數的暗器飛來,都是奔了面門而來,都不由自主的放開了手裡緊拿著的那兩個小姑娘的手臂,回身來避讓飛來的暗器,但是張天高一鬆手,就感覺不對,她們難道要連自己的人都殺死嗎?剛要回手去捉那小姑娘的手,但是為時已經晚了,好像感覺面前飛過了一條人影,把那小姑娘給抱走了,但是卻感到更多的暗器襲來,心裡焦急,因為都已經聽不到身邊兩兄弟的聲音,此時漆黑一片,當真是凶險萬分,自己闖蕩江湖幾十年,什麼凶險沒有遇見過,可是像今天這般,根本連對手都摸不到,心裡是又惱又恨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黑暗中只等那飛蝗般的暗器取了自己性命而去,可是就在自己彷徨無助之時,聽到一個低低的聲音道:「別動!」

    張天高在黑夜裡驟然聽到有人搭言,反正一死,於是忙順著聲音的方向蹲下身去,只感到一隻手臂拉住了自己的胳膊,那人一運力,將自己拉了過去,之後就是緊貼在了洞裡牆壁上,只感到一陣陣暗器般的物件呼呼的從面前飛過,低聲說了句:「多謝英雄相救!」

    說話間,洞裡的火把再次亮了起來,張天高先看的是自己的剩下的那兩個兄弟,都是胸口中箭倒在了地上,不由的悲從心來,咬牙道:「四位好兄弟,是為兄害了你們啊,是為兄太大意了!」

    回頭看剛才救自己的人,手裡還纂著三隻短箭,一看之下不要緊,倒是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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