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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十章 (全本完結版) 文 / 天龍八部之風雲再起

    二人正自議論,卻見又一大隊人馬,滾滾而來,有騎兵,步兵,又有二百餘人,隨後又跟著幾百步兵,這批步兵每人都還背著弓箭,是弓箭手,他們來到這裡幹什麼呢?

    兄妹二人不再輕舉妄動,之後傳來一聲響亮的馬嘶,跑來一匹健馬,馬上人身披大紅袍,一身將軍般的盔甲,頭插紅綾,腰配寶劍,馬側還掛著把大刀,急急的向著荒草裡跑去,葉逍瞥眼想看那人相貌,可是馬跑的太快,沒有看清楚,接著後面傳來習習梭梭的聲音,上來一大群官兵隊伍,這只隊伍正好與剛才那只隊伍相互呼應,他們竟然全是全副武裝的步兵,每個人都各持盾牌,一手紅櫻槍,快步跟著前面那匹健馬,一行人急匆匆的樣子,像是受到了什麼命令!

    葉遙問:「大哥,這十二王爺到底何許人也,竟能調動這根本不屬於一個建制的部隊,卻都來到這裡何干?」

    葉逍搖頭:「我也不知道,看樣子這些部隊的確不是一個地方的官兵,我們少安毋躁,等晚上再去探個究竟!」

    此時,為的一名軍官喊道:「大家都腳下快一點,元帥已經在那裡等我們了,遲到的按軍法處理!」

    元帥!葉逍一聽元帥,突然想到那呼延成,但是立即轉念,那呼延成是雁門關總兵元帥,是不會跑到京城裡來的了,搖頭輕笑。

    又在荒草裡蹲了大約一個多時辰,見過去一批是又一批的官兵,都是急匆匆的樣子,葉逍到了傍晚時分,粗略的計算,只自己見到的官兵就有四千餘人,騎兵二百餘人,將軍模樣的人也有數十人之多,再加上那裡原來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人,這個莫名的險是不能冒的。

    到了天色漸黑之時,官兵不再來了,葉逍對著葉遙道:「依我看,這群官兵定是來到這裡想在晚上要埋伏什麼人了!」

    葉遙答道:「大哥,那對方要是什麼人呢?要如此的興師動眾?就算是你我在這樣的陣式裡如果措手不及的話也是逃不來的,我們又沒有段家二弟那樣的神通!」

    葉逍皺眉:「說的對,所以我們更加的不能貿然前入,要等對方前來再做打算!」

    葉遙點頭:「大哥,那我們是否相助要來之人呢?」

    葉逍把手放在嘴前,做個禁聲的手勢,只聽荒草不遠處的一棵已經枯了的大樹前傳來人聲:「從附近各洲郡調來的官兵部隊都到了嗎?」

    「回王爺,都到了,我們已經鋪好了天羅地網,就等那賊人前來了,管叫他大羅神仙也是在劫難逃!」一人冷冷的回答。

    葉逍兄妹但聞得有人說話,都秉住呼吸是側耳傾聽,那枯樹下有人對話。

    「今天晚上之來人,務必給我全殲,一個也不許放過,吩咐那些弓箭手,都圍在那小廟周圍,見到來人看我眼色行事!」一個彷彿熟悉的聲音傳到了兄妹二人的耳內。

    「請問王爺,那事先捉來的小姑娘怎麼辦?」手下的人問。

    葉逍隱隱感覺到前面枯樹下的就是那十二王爺了,真想現在就過去質問一番,為什麼要至我逍遙派與靈鷲宮弟子與絕境呢?

    只聽那王爺道:「那小姑娘萬萬動不得的,她曾經有恩於我,我不能忘恩負義,待這件事情了之後我會親自送她回大理的!」

    葉逍心頭一驚,回大理?那他現在說的這小姑娘是誰呢?該不會是

    那王爺繼續吩咐:「來人怕是武功高強,爾等也要不遺餘力的給我往絕路上逼他們,讓他們走投無路的時候自動走進我們已經佈置好的天羅地網的裡面,到時候呵呵,關門打狗,手到擒來了,看他再敢向我耀武揚威!」

    那下人回道:「謹尊王爺吩咐,小人這就去佈置,王爺千歲千千歲!」磕頭而去。

    月亮有那枯樹的樹梢一般高了,樹下一個影子閃過,又來了一人:「你這般做是否太有失仁義了!那樣對三公主更加的不可以了,我們要拿她來當作誘餌,豈不是恩將仇報了一女子的聲音。

    那王爺歎口氣道:「姐姐,你聽我一言,我這焉能叫恩將仇報,只是讓三公主把明教的人給引來,我們一網打盡而已!」

    葉逍現在已經能肯定對方是誰了,也當然知道那他們口中的三公主是誰了,正是自己的未婚妻大理段三叔家的仙兒妹妹了,眼前的人正是姑蘇慕容流雲姐弟二人,不過他又怎麼會是什麼十二王爺呢?這話又是從何說起呢?

    兄妹二人相互對視了一下,臉上均是疑惑的表情,他們竟然抓了仙兒來,拿仙兒當作魚餌要引得誰來呢?明教,難道是劉風,可卻把自己個引了來!

    只聽慕容靜雨道:「但是我就是不同意拿三公主做誘餌,我姑蘇慕容氏雖然近年來日漸不及,可是我們也不能用這等卑鄙的手段的,會讓天下人恥笑的,我們要光復大業,依我之見我們可以多向那臥龍老前輩請教的,他好像知道我慕容家諸多事情的!」

    慕容流雲道:「姐姐,難道你忘記了父親臨去時候說的話,在這個世界上,誰都不可靠,人一定要相信自己!我們好容易有機會從劉風那裡得來一塊什麼虎符令牌,可以調動千軍萬馬,不正是我大展宏圖的機會嗎?姐姐,我答應你,我一定會保全三公主的安危,等這件事情過後,我會親自把她送回大理,而就在這件事情後,我會大興一旗,吹響我光復大業的號角」言語間開始激動。

    葉逍見這慕容家還在做著那春秋大夢,不禁鼻子裡哼了一聲,好在現在慕容姐弟情緒激動,沒有聽到。

    慕容靜雨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囑咐道:「事情不會如你想像的那般簡單的,你也要千萬小心了,不要把別人也給引了來!」

    慕容流雲道:「別人?誰?還不成把段逸塵給引了嗎?」

    慕容靜雨哼了一聲,「哼,竟敢嘲笑姐姐,看我不揍你!」

    慕容流雲連忙討饒:「姐姐饒命,小弟知錯了,姐姐快住手,我要去看看那小廟前的埋伏做的如何了!」

    慕容靜雨與慕容流雲完全沉浸在歡快之中,根本沒有想到比他們還先到的有兩位武林高手也「埋伏」在了荒草裡,好像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的樣子!

    姐弟二人向裡走去,兄妹二人盤算該如何進去救下仙兒,但見那剛才的枯樹一動,竟飄上一個黑影,迅的移動到樹下,剛要邁步向裡走去,身後一個聲音道:「哥哥且慢,小弟來也!」

    葉逍聽的清楚,身後說話卻是明教孤傲天王張狂,他接著說:「教主讓我告訴哥哥,這藥王廟前給埋伏了數千弓箭手,還吩咐哥哥不要意氣用事!」

    當先一人回道:「呵呵,縱有千軍萬馬,我劉風何懼?」正是明教的君子天王劉風,「賢弟來的正好,對付慕容姐弟我正缺個幫手,賢弟可幫我把東西給搶回來!」

    張狂道:「大哥,我們應該以大局為重,那大理的三公主不就是一個小姑娘嗎?世上的比她美貌的女子多的是,大哥何必非要一棵樹上吊死呢?所謂天涯呵處無芳草?要為她甘冒如此大的危險呢?」

    劉風狂笑:「哈哈,妖魔下丑,在哥哥眼裡不足一曬,至於三公主,他們是要引我前來,劉風豈是貪生怕死之輩了?三公主厚情,我焉有不知,現在豈能視若無睹,我就算是不來救之,量他慕容流雲也不敢怎樣,大理段皇爺的六脈神劍你我兄弟是見過的,姑蘇慕容還沒有那個膽量不利於三公主!」

    葉逍聽在耳內心裡是一陣陣的灼傷,看來一切跡像已經說明,三公主已經是有心上人了,他可是只有個虛名的未婚夫了!當然葉遙也感覺出來了,這是無法勸慰的了。

    只聽張狂道:「那大哥為何還要以身試險呢?」

    劉風緩緩道:「我要拿回的是另外一件我必須拿回的東西,那件東西事關重大,而且還關乎著我的身份尊嚴,我必須拿回來!」

    張狂也隨著狂笑:「那就好,只要大哥一句話,小弟赴湯蹈火,生死相隨,管他龍潭虎穴都是要走上一遭了!」

    明教兩大天王施展輕功向裡面而去,葉逍兄妹也從草叢裡鑽出來,尾隨著劉風二人藉著月光向裡面摸進,小心翼翼的,約莫又走了里許,但感到漸漸的亮了起來,是火把,火把把眼前給照的如同白晝,想要潛入十分的不易,四下裡空曠處到處都是火把,把眼前的一坐小廟給圍的是水洩不通!看樣子仙兒定是在那裡面了。

    兄妹二人看不到了劉風二人的影子,在亂草裡徘徊著該怎麼進那小廟,正在思索,見兩名官兵模樣的人向自己二人走來,看樣子是要解手,待走到草叢,葉逍遞個眼色與葉遙,葉遙會意,各點一人頸椎大穴,兩官兵不做聲響的倒在了草叢裡,兄妹二人取那兩官兵的披掛於自己身上,相互看了眼,之後大模大樣的靠近那小廟,葉逍抬頭看那小廟的匾額「藥王神廟」,隨著巡邏的一隊官兵坐在了火堆前,還好這些官兵哪裡來的都有,誰都不認識誰,當下也沒有人與兄妹二人答話。

    突然有人喊:「不好,王爺,有人潛入,看」

    眾人圍了上去,但見剛才被葉逍兄妹二人點倒的兩名官兵被現了,身上的衣服被剝了去。

    立即有一將軍模樣的人高喊:「所有人都回到各自隊伍,各自長官清點人數,看是否有明教妖人混跡其中!」

    兄妹二人暗叫不好,這麼快就被現,腳下猶豫根本不知道要跑到哪隊裡去集合,茫然不知所措。

    正在這時,只聽耳邊一個聲音喊道:「你們兩個傢伙沒有聽到將軍的命令嗎?還不趕緊隨本元帥回到隊伍裡來!」是一大紅袍者,對著葉逍微微一笑。

    葉逍一看,哎呀,正是那雁門關總兵元帥呼延成,他在招呼自己二人,看來他已經看出了自己二人!連忙按住了妹妹的手,低頭道:「是,元帥」然後隨呼延成到了自己的隊伍。

    各個隊伍都報:「本隊沒有人潛入」

    「本隊正好,沒有生人!」

    「回王爺,沒有生人!」

    葉逍暗自琢磨:「他是雁門關總兵,怎麼跑到關內京城來了呢?他姑蘇慕容流雲是要埋伏人家明教,還不知道人家的明教光明使者已經到了自己的心臟呢?難怪適才在那枯樹下張狂說教主已經知道這裡已經重重埋伏,還不是這呼延成送的消息呢?」

    原來是慕容流雲見呼延成武功高強,就用劉風那塊令牌給從雁門關調了來。

    慕容流雲站在那藥王廟的屋簷下,高聲道:「明教高人,在下已經知道您已經到了這裡,不妨就請現身吧?藏頭露尾算什麼英雄好漢?」

    等了片刻還是沒有人回言,慕容流雲再喊:「哈哈,看來明教中人也有怕的時候,是怕了我這裡埋伏下了千軍萬馬,只等那請君入甕了吧?不敢現身了那就請回吧!」

    還是沒有人接言,慕容流雲眉頭一皺,「來呀,把大理的三公主請出來!」

    說著廟門大開,裡面有一隻大大香爐,香爐裡如今卻是裝滿了水,而且給燒的滾開,香爐的後面卻是一身鮮紅衣服的一少女,葉逍對那衣服再熟悉不過,定是仙兒無疑,只是距離尚遠看不清楚臉色。

    慕容流雲向著仙兒一鞠躬:「三公主,對不住了,既然沒有人前來搭救殿下您,那就請恕在下造次了,來呀把三公主請入香爐內!」

    立即有四名官兵把仙兒給抬了起來,看樣子慕容流雲不是做個樣子了,葉逍暗叫不好,閃身而出,呼延成想拉也沒有給拉住,而另一側也有一個人影比葉逍還要快衝向了那大香爐旁邊

    那是條白色的影子,與葉逍同時搶到那大香爐前,同時出點倒了抬著仙兒的四名官兵,剛要下手去扶仙兒,卻見仙兒竟然身子一挺,一個倒翻身,竟然躍出了廟門。

    葉逍與那來者相互一愣,那人正是劉風,還沒有等二人醒過神來,廟門上竟然光噹一聲給掉下個大大的鐵柵欄,二人立即知道上當,想往外闖,卻迎面飛來無數的箭羽,二人一邊遮擋一邊又給退了回來,來到那大香爐前,呼啦啦,從三面又落下三曾柵欄,把二人給圍在了當中,二人上越,可是房頂上竟然有許多的弓箭手伺候著,又是把二人給逼到了那籠子之內,頂上光噹一聲,給蓋上,接著又是一層又一層接連三層的鐵柵欄把二人像猛獸般給關了起來,二人現在卻是插翅難飛了!

    四下裡弓箭手環伺,只要有人一聲令下,他們二人定已經被射成刺蝟王了,情形十分的危險。

    卻聽一聲嬌叱:「卑鄙,放開我大哥!」

    是葉遙看到大哥被籠子給圈了起來,心裡一著急,哪裡還管得許多,呼延成想拉也沒有拉住,又不好直接出面,只有也施展輕功躍到葉遙前面:「大膽賊人,竟然敢在本元帥面前賣弄!」是想把葉遙給截回去,完全的一片好心。

    葉遙哪裡知曉,身子更加快捷,閃如燕子,可是就在此時從西側也竄下來一道人影,是張狂,和呼延成的一身紅袍相應生輝,也取向與那已經成為了籠子的藥王廟,呼延成無法阻攔二人,因為二人同時運功襲向自己,呼延成當然是不敢硬接了,只好怒喝一聲:「這是你們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才退到一邊去了。

    慕容流雲卻在一旁微笑著,也不前來加以阻擋,二人剛及到那大籠子近前,只感到腳下還沒有站的牢穩,就是一軟,張狂道:「卑鄙,中計了!」

    葉遙也感到不妙,是陷阱,想起身已經來不及,只感到後心被人給拎了起來,想運功也無從得力的,是被張狂給抓了起來,向上一拋:「葉姑娘,出去一人是一人,日後救我大哥,張狂死而無憾!」

    葉遙剛要做答,藉著力道向上竄去,可是一抬頭可是不要緊,滿樑上全是弓箭手,正瞄準自己,連忙再往回落,地上已經塌陷了一個偌大的黑洞,葉遙無處可逃,只得墜入那黑洞之中了,身後的羽箭也是隨即而下。

    劉風與葉逍著急大叫,可是在那籠子裡也是於事無補的,只有乾著急的份。葉逍看到葉遙掉落那一刻,突然想起自己在沙漠裡快要死時的情形,心頭一熱,淒聲喊:「遙妹」拳頭打在欄杆上當當做響,鮮血直流,劉風也是咬牙切齒:「慕容流雲,你好生的卑鄙,我劉風如得出此牢籠,定將你視為天下第一仇人,必殺之而報此仇!」

    慕容流雲不予理會,只是湊到呼延成身前:「多謝呼延元帥相助,沒有您,恐怕他們是不會這麼容易上當的,這次呵呵,逍遙派掌門,明教君子天王都成了我的階下囚,哈哈呼延元帥,來廟外請!」

    二人下的台階,呼延成客氣:「王爺過獎了,末將豈敢言勇,全是王爺神機妙算!」

    劉風怒視著二人:「呼延成,你個混帳東西」

    這恐怕是君子天王第一次不君子的時候了,那塊令牌本是自己的東西,可是被慕容流雲姐弟給搶了去,現在竟然調動天下兵馬來對付自己,他再涵養好恐怕也是難以自已了,怒從心生。

    一名侍衛上前:「回稟王爺千歲,元帥大人,三公主已經被小姐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小姐,自然是指慕容靜雨了,她把仙兒帶到了哪裡去,這麼一個簡單的理由,就把如此天下四大高手給倫為了階下囚,她的魅力也不是一般了,慕容流雲轉身笑著走到籠子前:「呵呵,二位,當日還與在下決戰於崑崙,沒有想到士別三日,倒真讓在下刮目相看了,只不過我萬萬沒有想到是在這樣的情形下,唉,不過你們也是值得驕傲的,為了自己喜歡的女子,甘願以身犯險,何等的氣魄,流雲倒佩服了!不過在下還有句話想問,大理三公主雖然貴為金枝玉葉,可是那也不能一女二夫吧?」

    劉風晃動著那鐵欄杆:「慕容流雲住口,我不許你誣蔑三公主!」

    「我沒有誣蔑她,三公主也曾經救過我,姑蘇慕容豈是忘恩負義之輩呢?我說的是實情,大理國三公主與逍遙派掌門葉逍自幼就有婚約的,不日就可以完婚,而你卻半路出來把人家給拐跑,人家葉逍能不生氣,人家為什麼要攻打你光明頂,大丈夫焉能忍受奪妻之恨,葉掌門,您說我說的對嗎?」慕容流雲別有用心的說。

    葉逍白了他一眼:「哼,雖然我與明教的仇恨是不共戴天的,但是你也別想從中得利,讓我們玉石俱焚,你好坐在一旁坐收漁人之妙,葉逍還不是給傻到了那種程度?」

    慕容流雲冷笑道:「哼,就讓你們先逞幾日的口舌之利,到時候看你還是否如此的輕鬆,呼延元帥,我們走,去喝酒,繼續等著人來入咱們的天羅地網!」

    呼延成躬身道:「王爺,那落入水牢的二人該怎麼處理呢?」

    葉逍一聽:「什麼?下面是水牢?」

    劉風卻怒道:「你個什麼元帥,不在雁門關鎮守,卻跑到中原來,看我你還叫他王爺?他是什麼王爺?姑蘇慕容什麼時候成了王爺?你問他十二王爺姓什麼叫什麼,幾時生人?幾時封王的?」

    慕容流雲搖頭道:「階下之囚,現在你說什麼都晚了,也沒有人會相信的,你就省些力氣喊救命吧?走,讓他們在這裡決鬥吧,等下過來收屍!」

    等慕容流雲走後,劉風對著葉逍道:「慕容流雲有失慕容家在江湖中的威嚴,不僅暗攢兵力背後傷人,而且還做此借屍還魂的勾當,真有其祖父之遺風!是他與慕容靜雨拿了我的虎符令牌,才能調來這萬千的兵馬!」

    葉逍此時知道是中了慕容流雲的詭計,不是與劉風一爭長短的時候,「虎符令牌?那真正的十二王爺應該是你了?」

    「不錯,當今大宋皇帝正是我的皇兄,我排行十二,當年先皇在世時封江湖王,並賜天下兵馬總調令牌一塊,就是那虎符令牌了,**中都叫我十二王爺,我十四歲出宮,跟隨師父學藝,更接皇兄密旨,要我混跡江湖,把江湖中的各門各派團結起來一致對外,要想把武林統一,就要有一個說了算的人,或者是門派才可以,這時候我看到目前江湖上實力最強大的明教,並努力的加入明教而在三年內成為了君子天王,明教教主有統一天下的雄心,對我來說,正合心意,於是就追隨著他的身邊,南征北戰,把明教揚光大,等著他統一天下的那一天,可是正在這時候你逍遙派來攻打我明教,我自知是逍遙派弟子,你說以我現在的身份,該如何是好呢?我沒有下手殺掉逍遙派一名弟子,還有的我只是打昏了過去,讓他們躲過來那大火淹沒的厄運,已經出了崑崙山,我又沒有辦法阻止,會讓教主察覺的,所以我要演的很像,每一刻都怕被教主覺,死並不算是什麼,可是我這麼多年的辛苦可就是白費了,皇兄寄予我身上的厚望我豈不是要辜負了?所以我還不能死」劉風凝視著遠方緩緩的說著。

    葉逍聽得是不住的回想起那一幕幕,原來如此,劉風竟然是大宋皇帝的親弟弟,他來江湖是有目的的,他不是另一個呼延成嗎?一個貴為王爺之尊竟然淪落江湖每天都還要提心吊膽的行事,劉風真不虧為天王,年紀輕輕竟如此的老成,葉逍從心裡暗暗的佩服。

    原來劉風身上也是記掛著天下蒼生的重任,混跡明教做的如此成績卻另有他意,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告訴自己的,「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呢?」葉逍問。

    劉風淡然一笑:「葉公子,我想居我對慕容流雲的瞭解,他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敢把我們給引來的,我想我們是不要想從這裡出去了,倒還搭上了我那好兄弟的一條性命,真不知道他現在是何情況?」說完看了眼籠子外面的陷阱

    葉逍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竟然對劉風竟然有一種惺惺相惜之意:「不會的,我們肯定會離開這裡的,我妹妹也沒有事,你的兄弟也不會有事情的,我的父親和大理的段三叔都來到了中原,他們如果知道的話,肯定能來救我們的!」

    劉風聽道葉逍說「我們」心裡略一激動,問:「你剛才說的可是『我們』嗎?」

    葉逍正對著他:「是我們,我和你,我妹妹和張狂,我們大家!」

    劉風走到葉逍身邊拉住葉逍的手:「對我們,是我們哈哈」劉風把頭一散,大聲道:「我劉風從沒有向今天如此的痛快的,哈哈,葉公子,來我們吟詩慶祝如何?」

    葉逍搖頭:「我們慶祝什麼?」

    劉風道:「我知道,你剛才那句我們是自內心的,就僅憑這兩個字,難道我們還不應該慶祝嗎?」

    葉逍一抬頭:「對,應該,我們來慶祝,我就吟我那二弟的詩與你」

    二人此時刨開心思,坦誠相對,實是以前諸多誤會,現在是相見恨晚了,再無隔閡,敞開心胸暢所欲言。

    「為人當效李太白,遨遊四海任君羨,五嶽三山自逍遙,酒中為仙不上天!錦繡文章建安骨,肝膽意氣竹林賢,為求明月濟滄海,敢向天河邀長帆!」葉逍吟著逸塵做的詩,面帶笑容。

    二人已經把這牢籠給當做了暖房雅間,閣樓水榭了,你說過來我談過去,一時間是談笑風聲,搞得旁邊的官兵都還以為二人是否瘋了

    葉逍對著劉風道:「不瞞劉公子,崑崙山六里亭一戰,我逍遙派加靈鷲宮損失殆盡,我也幾乎喪命於斯,我逍遙派怕是再無力與貴教一爭長短了,還徒自搭上了少林和丐幫數人的性命,倒是葉逍的罪過了,家父已經將在下逐出逍遙派,不得再以逍遙派弟子自居了!」

    劉風詫異:「什麼?將你逐出逍遙派竹師兄要重掌逍遙派嗎?」

    葉逍搖頭:「不,李滄海師祖已經讓遙妹任逍遙派掌門,我在辦完中原的事情後就要回西夏了,再不履跡中原!」

    劉風急道:「那怎麼可以,逍遙派沒有你,誰才能讓他振興?靈鷲宮沒有你,又有誰能約束他們?」

    葉逍淡淡一笑:「呵呵,哪裡還有什麼靈鷲宮?就連那只靈鷲為了救我也已經死在了那茫茫瀚海裡靈鷲宮已經不復存在了,靈鷲尊主從此在江湖中消失!」言語間很是傷感。

    劉風拍了拍葉逍的肩膀:「我能體會你現在的心情,但是你不可以就這樣的放棄,還有好多的大事在等著我們去做!世上還有干戈,我輩就不能安生,百姓還在水深火熱,我更不能停留,放棄,永遠也不能浮現心頭。」

    葉逍聽他說的激動,不忍:「唉,天將將大任於斯人也!我卻是奉了家父的命令,不日前往洞庭湖會合,同回西夏,沒有想到竟然給困在了這裡!」

    劉風還是搖頭:「虛竹師兄和段皇爺現在何處?」

    「這我也不知道的,我只是知道除夕要赴丐幫君山之會的,其實他們此次是來祭奠蕭大伯的,可是被丐幫幾次三番的邀請,盛情難卻,才答應丐幫總舵除夕的新幫主告天大會!」葉逍平緩的說。

    劉風驚道:「丐幫新幫主?是誰?能執掌天下第一大幫呢?」

    葉逍搖頭不知。

    劉風問:「六里亭一戰,丐幫數萬人前來,被我明教困在崑崙,死傷無數,但是丐幫有一好手,武功十分的高強,教主都曾敗在他的掌下!」

    葉逍微笑:「那是當然,我知道你說的那人,他是條漢子,叫做雷沖,你們那教主並沒有敗,當日我在場,還有段家小王爺,我那二弟」

    劉風插嘴:「是段逸塵賢弟」

    葉逍接著說:「不錯,當日我們兄弟三人對戰貴教教主與右使者燕龍城,他並不是敗了,而是懼了那丐幫雷沖的武功,他所施展的卻是丐幫已經失傳,江湖已經絕跡的降龍十八掌!」

    劉風一聲低呼:「降龍十八掌?臥龍先生排名,劍法尊者是段家的六脈神劍,而天下掌法排名第一的卻是降龍十八掌,難道他已經重現江湖,雷沖是如何學得呢?」

    葉逍也搖頭說:時時間緊迫,我也沒有來得及詢問,我們就匆匆分開了,他只不過是一個丐幫最低輩分的弟子了,至於他那掌法是何處學得,我也是無從得知的!」

    劉風眼睛看著葉逍:「如果你說的是真的話,看來教主的計謀又要落空了!」

    「什麼計謀?」葉逍連忙追問。

    「當日你們攻打光明頂的時候,有丐幫和少林的人前來相助,我教主十分的氣惱,可是就在那時候慕容流雲從我大宋那狗官奸臣殿前督點大將軍處借得十萬大軍,以清寇為名在我光明頂突然難,而五行旗弟子連同五位旗主都給天下第一大惡人惡貫滿盈段延慶給下了陰陽合和散,根本無力拒敵,在升天池旁大戰,那一役,原本在六里亭一絲未損的明教弟子卻被慕容流雲大敗,好多的弟子都被春藥給迷失了本性,根本沒有辦法控制,洪水旗旗主何潘烈火旗東郭勝都死在了那場大戰,巨木旗伍元武被春藥的毒性攻心,全身癱瘓,銳金厚土兩旗主見大勢以去又無力抵抗,在升天池西光明聖殿外自殺殉教那六里亭的天地風雷四門才不得不回救,倒是讓靈鷲宮有了喘息的機會,才能安然的逃脫出去,否則」劉風皺著沒有說。

    葉逍當日聽薛慕華說明教突然收兵,不知道何故?現在如劉風說來,明教也是損失頗大的了!明教精銳五行旗五位旗主竟然全部陣亡,想那場大戰要遠比六里亭還要慘烈了。

    劉風接著說道:「那之後,教主勃然大怒,要全教弟子以殺掉慕容流雲為己任,不滅姑蘇,明教難以出這口惡氣,可是由我教四大天王光明右使者商議,姑蘇慕容乃是依朝廷之兵,不可輕取,那樣更會消損我明教的實力,同時還有許多的江湖豪傑和門派與我教不利,最後右使者與陰陽天王郭道長決定先掃去枝蔓,也就是武林中與我為敵的門派,當以貴派,少林,丐幫為了,貴派精英已經在那六里亭幾乎全軍覆沒,再不足為懼,而當時也認為你已經被無為和尚殺死,所以教主決定先重整部署,修養月餘,要大舉侵犯少林,而後南下趁丐幫大會把丐幫一網打盡,因為少林武功雖然高強但是畢竟拘泥,定不是我明教的對手,教主親自出馬,屆時會召回我在外行事的左使者,我與張狂為先鋒一同來少林挑釁,可是半路上卻被慕容流雲使奸計分開我兄弟二人,我見是慕容流雲,想奪回我的虎符令牌,卻被他趁我不備給把三公主捉了去,之後才有了現在的一幕」

    葉逍明白了,原來他們是要去少林為難,可要提前通知少林寺早做堤防,現在都自身難保了,該怎麼出去呢?而且還有妹妹給摔入了那黑漆漆的陷阱可是生死未卜,心裡又是一陣焦急

    轉眼天亮,守衛的士兵換過班,一名弓箭手從牢籠前經過,假裝不在意的丟到牢籠外的稻草上一小團紅色的東西,還給葉逍丟個眼色,葉逍一驚,看了眼那地上的紅色小布團,朗聲道:「哈哈,天將將大任於斯人也,必先」一邊說一邊走到那小布團前蹲下身子,說話引開眾官兵的注意力,悄悄的把那小布團給揀了起來

    劉風也看到了,連忙大聲說話:「哼,等到我出去的時候,慕容流雲我一定要把你也關在這牢籠裡」

    葉逍在角落打開那小布團,只見上面寫道:「不吃不喝,晚上救援,陷阱水牢,另想他策,不要留戀,隨我而出,凝神聚斂,簡單牢籠,神功可破!」

    葉逍拿給劉風看了看,劉風面露喜色:「是誰?」

    葉逍搖頭:「晚上自會知曉!只是這凝神聚斂,簡單牢籠,神功可破是什麼意思?」

    劉風道:「依我之見,那位想營救的英雄是告訴我們,不要吃他們送來的飯菜,說不定而且外面的水牢我們是先出去,再想辦法營救張狂和遙掌門!」劉風是逍遙派弟子,師傅已經讓葉遙執掌逍遙,那對掌門是必須要尊敬的。他續道:「那人要我們跟著他出此藥王廟,至於凝神聚斂簡單牢籠神功可破」還沒有說完,從外面傳來一陣大笑。

    「哈哈,逍遙派和明教的兩大高手竟然在此被倫為階下囚,我呼延成莫不是也有功勞不成?」說話的正是雁門關大元帥呼延成。

    隨著他來的還有幾名士兵,慕容流雲在最後:「呵呵,呼延元帥當居功,功不可沒啊」

    幾名士兵端上飯菜,劉風與葉逍相互對視,走到那欄杆前:「慕容公子,我料想你也不敢在飯菜中下毒,毒殺我與葉掌門,不過我怕你下點什麼陰陽合和散,我們豈不是糟糕?」

    慕容流雲不動聲色:「哦?那麼說您二位是情願給餓著了?至於陰陽合和散,我倒真想給二位來一點兒,可是你們同為男子,我下來又有何戲看瞧呢?就給你們來點毒藥早日送你們上路吧!看你們敢不敢吃」

    葉逍端起那碗米飯:「飯是生的,我怎能下嚥?」光當,給扣在了地上。

    慕容流雲臉色一變,眉頭皺起!

    呼延成大笑著上前一步:「哈哈,當真是爽快的很,知道有藥也當真是不敢下嚥了,那就好吃!」說著真拿起酒壺喝了兩大口……

    葉逍見狀知道是那酒肯定是沒有下藥的了,也拿起來猛喝幾口,劉風剛想阻攔又把手放下,他何等聰明的人,一想,難道那送下不團的人就是這呼延成不成?

    葉逍也是聽到了呼延成故意說出的那幾個字眼,而劉風也明白了要救自己的就是眼前這位呼延成元帥,他是元帥,食我大宋俸祿,為什麼要幫助官兵放走匪徒呢?

    慕容流雲呵呵一笑:「哦,他們二位隨便一位在江湖中都是絕頂的高手,有的一身驚天動地的曠世絕學,只是在牢籠裡是否能施展呢?告訴你們,就算當年的北喬峰親自在這裡他也無法用內力把這籠子給打開,除非你們兩個聯手能抵的過兩個喬峰?」

    呼延成接道:「王爺說笑了,他們怎麼會有那麼高深的內力,就算是從娘胎裡出來開始練也不會有多高的功力?」

    慕容流雲看了眼呼延成:「呼延元帥,看你在雁門關李少陵與錢飛飛的婚禮時,你應該是與葉掌門有不淺的交情的,你何不想辦法搭救呢?」

    呼延成驚出一身冷汗:「回王爺,屬下不敢,俗話說忠義不能兩全,我雖與葉逍稍有交往,但是大義上,屬下還不至於糊塗,我食的是大宋的俸祿,童大人的提拔,皇帝陛下的信任,焉能與匪盜同流合污,王爺嚇剎小人了!」

    慕容流雲笑道:「我在和呼延元帥開個玩笑的,我是知道你的中心的,否則我怎麼千里迢迢的求童大人把你給調來呢?呵呵,這裡的一切還是你親手佈置的呢,否則我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捉住這當世兩大高手呢?還有,呼延元帥你是知道的,就算上你想救怕你與他二人聯手也打不開這牢籠吧?」

    呼延成一驚,這慕容流雲當真不是一般的人物,早就懷疑自己了,「王爺說的是,屬下萬萬不能的!」在慕容流雲前是一直的鞠躬。

    葉逍看在心裡,更加的佩服呼延成,他如此的能屈能伸,甘願對慕容流雲俯稱臣,絲毫不露痕跡。

    「那好,你們不吃,那就餓著,餓死了我再在收屍!」慕容流雲丟下一句話,就揚長而去。

    呼延成遞給葉逍一個眼色,隨後吩咐籠子周圍的士兵:「你們給我把他們看好了,可是皇上欽點的要犯,千萬別讓他們自殺了,王爺說了,留著他們還有重大的用途,聽到沒有?」

    「是,元帥!」眾軍士答應。

    二人盤膝而坐,等著黃昏後的夜色降臨,劉風對葉逍講:「此人可信否?」

    葉逍點頭:「當然,葉逍不會交背信棄義的朋友,他我還是信的過的,只是現在還是不明白他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要我們聯手打開這牢籠嗎?那不是難如登天嗎?」

    劉風點頭:「我也猜不透,不過看他那意思卻是如此了,他高估了我們的實力了,他到底是誰?」

    葉逍搖頭:「現在還不是該告訴你的時候,等到時候怕他自己就會告訴你了,我們現在要想的是他的話的意思,他要怎麼救咱們出去呢?看樣子那慕容流雲已經對他產生了懷疑,我們要見機行事了!」

    劉風坐在地上思索著呼延成說過的話,「兩個喬峰」那是什麼意思呢?劉風心想,這葉逍的內力恐怕還稍不及自己,但是那天在雁門關二人相互對掌被仙兒給擋開,他不用人推拿就立即可以動作,這可不能說明他的內力如何?是淺還是高呢?如果那呼延成果真相助他到底有多高的功力呢?自己三人能否有兩個喬峰的功力呢?恐怕不能

    於是問:「你看那呼延成救我們有幾成把握?他到底有多高的功力?此時生死懸於一線,恕我不得不問了!」

    葉逍索性不再隱瞞,想如果出去的話呼延成自己也會對劉風講的了,於是看了劉風一眼,「至於他的武功,你應該比我清楚的?」

    劉風茫然:「什麼?」

    葉逍接道:「貴教是以武功排名尊卑序位職位的高低的吧?」

    劉風道:「不錯,教主下是光明左右使者,之後才是我們四大天王,之後是五行旗主!葉兄此言何意?」

    「實不相瞞,那呼延成正是貴教坐第二把交椅的光明左使者。」葉逍淡淡的說道。

    劉風卻是大吃一驚:「你說的可是真的?」一語既出,知道葉逍所言必真,心頭一喜:「太好了是又轉念一想,就算是左使者,三個人聯手就能破的這精鋼的鐵籠嗎?心裡還是猶豫「葉兄,依你之見,我們三人如果聯手的話能有兩個北喬峰嗎?」

    葉逍對著劉風緩緩道:「兩個北喬峰?什麼意思?」

    劉風說道:「如果我們聯手能有兩個北喬峰的功力的話,天下還有什麼牢籠能攔的住我們呢?」

    葉逍突然醒悟:「哎呀,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呢?不用呼延大哥出手,我不敢覬覦蕭大伯的武功,但是我想,以你我二人,足以!」

    劉風眉頭一皺,「葉兄,你說什麼?兩個北喬峰?你我足以?我沒有聽錯吧?」

    看來劉風是不相信葉逍的實力了,葉逍也知道,於是淡淡的說:「我想蕭大伯的父親與姑蘇復的父親的武功當抵兩個蕭大伯吧?」

    劉風不知道他此言何意:「那當然是要出兩個蕭峰了,葉兄此言何意?」

    於是葉逍才把自己在那大漠的情形揀主要的說與了劉風,劉風一下子站起來:「葉兄此遭遇到是千萬年可遇而不可求者了?」臉上又是羨慕又是歡喜,激動的說:「如此說來,葉兄是兼具那少林高僧蕭遠山慕容博三人之功力了,哈哈,數個蕭峰也抵的過了呀!」

    葉逍謙虛:「哪裡,按逍遙派的輩分我應該叫你聲師叔的,可是父親已經把我給逐出逍遙派,所以弟子不能再已逍遙派弟子自居的,這一聲師叔倒是可以不用叫的了,我好像比兄台還小著兩歲,至於葉兄小弟是不敢當的了!」

    劉風一聽從葉逍嘴裡說出「小弟」時,十分的激動,知道他對自己的敵意已經差不多消除,此時二人怕是患難知己了!拉住葉逍的手不放:「好兄弟,你這個朋友劉風交定了,至死不悔」

    葉逍自從聽他說的一切,早把那些對明教的仇恨從劉風身上轉移了,只是當初針鋒相對一時之間還改不過來,但此時一句「小弟」足以證明葉逍的內心已經接受和相信了劉風,更加的同情了劉風的處境,所以才按耐不住自己的內心,真心與之交往了!

    葉逍道:「我也不知道能否控制的住那麼高的內力,父親說過,不出手則已,如不傷人怕必傷己,是以只有在雁門關與兄台動手時才不得不施展」

    劉風暗道萬幸:「哈哈,多虧三公主否則怕劉風已經埋骨關外了!」

    一說到三公主,二人同時為仙兒擔心,同時又覺得尷尬:風欲言又止。

    葉逍伸手:「兄台有話請名言!」

    劉風道:「三公主天真高貴,與葉兄乃是天生一對,況且你與段皇爺也是至親,已經有婚約在身,劉風願意幫葉兄救回三公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這幾句全是肺腑之言,說的是激情澎湃。

    葉逍也是更加激動:「她到底是喜歡誰?那是她自己說了算的,至於婚約的事情,那更要從長計議了,現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應該想辦法怎麼策應呼延左使怎麼出去?」

    劉風見他不願意提及,所以也就略過不講,「男子漢大丈夫,業未成何以家計,劉風倒顯得兒女了,見笑」

    葉逍搖頭道:「唉,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我感到心好像都累了,好像找一個世外桃源,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閒來釣釣魚,吹吹簫,舞文弄墨,小酌幾杯,那不是快活了?倒不像現在到處殺伐混亂,沒有一刻安寧」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那遠在沙漠的海市蜃樓裡的慕容蘭煙。

    劉風也感慨道:「是啊,那我們正應該去改變眼前的局面,努力去打破現在的局面,就是一統天下,再沒有民族之爭,沒有家國之分,沒有門派區別,人與人一樣,大同世界不是要我們努力呢?葉兄萬不可退縮,將來是屬於我們,但是也要我們去創造,空有一身本領,難道就想這麼的默默一生不成?能力越大,你的責任也就越大,那少林高僧的武功傳與你怕也是這樣的想法!」

    葉逍低頭沉思,劉風的話也是有道理的,自己現在身懷天下無敵的絕跡,難道就因父親一句話而遁跡山林嗎?真的要過那海市蜃樓的生活嗎?

    正在此時,突然廟外有人大喊:「不好了,著火了,快來救火啊?」

    二人才抬頭看向外面,原來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卻是火光沖天,慕容流雲和呼延成跑進廟來:「怎麼回事?來人啊,快去救火!」慕容流雲吩咐道。

    一軍士跑了進來:「稟王爺,不知道何故?藥王廟四周的荒草和枯樹全給燒了起來,火勢甚大,正在向這邊蔓延,還請王爺移駕,以暫避大火!」

    慕容流雲怒道:「要我躲去哪裡?四面全是大火,衝出去還不是被燒死?」

    劉風呵呵笑道:「慕容公子,是藥王爺怒了,他要燒死你這雞鳴狗盜的鼠輩!」

    慕容流雲不怒反笑:「要燒也是要先燒死你們二位了,因為藥王爺要**升天了,他的宮殿自然也是要隨之化為灰燼的了!你們就等著做藥王爺的開路仙童吧?」

    一名軍士又來報:「啟稟王爺,廟外的馬群已經被大火驚的四處逃竄,小的等無法控制,請請王爺定奪!」

    「什麼人放的火?給我拿來殺了!」呼延成說著話就往外闖,屋子裡的所有弓箭手一起跟著呼延成跑了出去。

    只聽屋子外面傳來一聲長嘯,是明教暗語,劉風一聽,忙對葉逍道:「葉兄時機到了,你趕緊動手!」

    葉逍一聽,忙暗自攢運功力,劉風卻不動聲色的站在一旁,整個藥王廟內沒有一個士兵,只剩下了慕容流雲與牢籠內的劉葉二人,慕容流雲但見葉逍在攢運功力,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哼,你不會想打開這精鋼的牢籠吧?呵呵!」

    說時遲那時快,卻見「轟」的一聲,好像是屋子突然爆炸一樣,草木橫飛,慕容流雲與劉風都是大驚失色,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慕容流雲只感到一股氣浪撲面而來,慌忙後退,躍出了那藥王廟,塵土落地之後,對面站著兩個人,是葉逍與劉風,慕容流雲卻睜大了那雙眼睛,好像還不相信眼前的事實,根本不相信葉逍能把那自己引以為豪的精鋼鐵牢給用內力震開,他以為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人能作到的?

    劉風抖了抖身上的灰塵,對著慕容流雲講:「慕容公子,麻煩你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慕容流雲看了眼四周的大火,嘴裡全是土,「不,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不會有如此深厚的內力?你不是人,你究竟是誰?」好像是已經語無倫次了。

    劉風答道:「當然是藥王爺爺見你們為非作歹,便借葉掌門的手懲罰你們了,就是惡有惡報了,慕容流雲,現在我告訴你,姑蘇慕容世家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你已經無路可退了」

    劉風走到慕容流雲近前:「慕容流雲,你是再沒有臉面去見你死去的列祖列宗了,我不與你為難,你自己投如大火裡焚燒你充滿罪惡的軀殼吧!」

    慕容流雲望著葉逍:「你怎麼能打開這牢籠呢?難道真的有神靈幫助你不成?難道我慕容流雲真的做錯了不成?」眼神裡充滿了仇恨,像要把一個人吞下去一般的淒厲。

    劉風還在逼迫:「慕容流雲,你還配做慕容家的子弟嗎?還有什麼臉面苟活於人世呢?交出我的虎符令牌,自行了斷了吧!」

    四周的火勢蔓延了過來,三人都感到了大火的兇猛,臉上開始燙,慕容流雲知道此時肯定是無法從他們二人眼前逃走的,只見他從懷裡拿出那劉風的虎符令牌,在眼前一晃:「你們先不要逼我,我怕萬一失手給丟到了大火裡,到時候咱們玉石俱焚!」

    這句話倒讓劉風不得不顧及了,因為那虎符令牌是自己的身份的證明,如果真被大火給燒了,那將來到皇兄面前都是無法交代的了!也就停止了逼迫。

    慕容流雲指著葉逍:「我不相信你有如此高的內力,我要與你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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