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逍卻不放棄追問:「大叔,我是外地來的,您能告訴我到哪裡能討碗水喝嗎?」
那老者打量一下葉逍,「你真的是外地來的嗎?你來這裡幹什麼?」
葉逍見他已然開口講話,連忙道:路過這裡,由於一連行了多日的路,帶的水早喝完了,所以想在這小鎮上討杯水喝,然後上路麻煩大叔指點!」
那老者道:「唉,既然如此,不知者不怪,這裡說話不方便,公子請隨我來」說著前面引路,帶著葉逍拐了兩個彎,來到一坐大的宅院前,葉逍一看,門前,「馮宅」十分的醒目,牆上都有紅色的綢布包裹,正門前高高挑起的燈籠分明也是鮮紅的,上面還有個大大喜字,葉逍心道:「這不是要辦喜事嗎?這老者為何卻愁眉苦臉的」卻見那老者在門前左右張望了一番後,在大門上叩去「當,當當,噹噹噹」很有節奏的三下,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來,兩個家丁模樣的人迎過來:「周管家,您回來啦?」
看到後面的葉逍立即臉上呈現出敵意「周管家,他是?」
那老者連忙道:「王護院誤會,他是外地來的,路過如來鎮,來討杯水喝的,喝了就走」那兩個護院還是把葉逍給打量了個遍才點頭讓葉逍隨周管家進來,葉逍進入這馮宅後感到這家不是地主就是豪紳了,院廳寬闊建築是錯落有秩,路上也盡見到府裡的人都是來去匆匆,葉逍也不多問,一時,葉逍隨那老管家來到客廳,那管家吩咐:「順子,去給這位公子倒杯茶水」
那家丁順子應聲而去,那管家上前道:「這位公子,您喝了茶水之後,請自便吧!恕老朽不能奉陪了」
葉逍站起身抱拳道:「打擾了,周管家您請自便!」
周管家轉身去了內堂,不到一刻,那順子端過來一壺熱茶,給葉逍倒在杯子裡:「公子您請便!」
葉逍點頭稱謝趁機攀談:「這位大哥,您府上這是要辦喜事啊?恭喜恭喜」
那順子一下子摀住葉逍的嘴:「公子禁聲」手裡的茶壺差點給摔落到地上,葉逍不解,只聽那順子說:「喜事喪事還要悲傷呢公子,您趕緊喝了水趕路吧?其他的事就不要過問了!」
葉逍眨眼更覺得事情蹊蹺,可是順子不再說下去了,老管家匆匆跑進來:「順子,你怎麼還在這裡呢?小姐又脾氣呢,趕緊過去伺候著吧?」
轉身看了眼葉逍道:「公子用完茶水後請自便,恕老朽不遠送!」
葉逍舉手道:「周管家請」
葉逍見狀,他們定然是有難言之隱了,這樣的事不見則罷既然見了定是要插手一管了!於是他順著那周管家與那順子出去的方向悄悄的跟過去,繞過一段亭台,二人在一間大屋門前站住,與他們二人一起站著的還有十餘人,忽然聽到:「光當」一聲,好像什麼東西給摔到了地上,馬上有一個如順子一般的小廝給收拾了去,葉逍湊過去看是個瓷花瓶,是什麼人在摔東西?是他們的主人嗎?緊接著又「光當」一聲拋出來個銅鏡,而後是一串珍珠項鏈,白色的珍珠立時散了滿地,一群家丁連忙彎腰撿了起來,有兩粒跑到了葉逍的腳下,葉逍剛彎下身子那周管家跑了過來,遞給他,周管家一看是葉逍:「公子您怎麼還沒有走呢?您這是快,走!」說著話又把葉逍推回到剛才喝水的那間客廳,「公子既然已經喝了茶水,就請上路吧?再晚了恐怕就出不去了呀?」
葉逍更加的迷惑:「恕在下直言,周管家能否告知在下,這大喜的日子為何人人如此沮喪,喝過茶水也是良心難安啊!俗話說: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的!」
那周管家道:「唉.公子您還是不要再問了,您請上路吧?」
葉逍搖頭道:「這滴水之恩,在下已受,貴府就是葉逍的恩人了,周管家不妨把事情說出來,看在下能否給幫上忙呢?」那老管家抹了一把眼淚又道:「公子,不是老朽不願意講,而是說之無意,也徒來給公子增加煩惱者!」
葉逍正言:「那請老管家明言」
周管家微微點頭,開始從頭說起:「這坐小鎮叫做如來鎮,鎮上的百姓都是老實本分的人,人人崇信佛法,講經論道善良樸實,無論是經商還是務農都是我大理國遵守法紀的良民,這坐宅子是我們如來小鎮的馮鎮長的家,明日就是鎮長的獨生女兒的出嫁的日子」說到這裡,那管家開始掉下了眼淚,「我從小把她看到大,真有點捨不得,當成自己的閨女一樣」
葉逍接言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人之常情,老管家太感情」
周管家搖頭道:「公子是有所不知了,若是平常的嫁娶老朽就不會如此悲傷,可是她要是被人給強娶了去啊?」
葉逍「啊」的一聲:「什麼,大膽,在這大理,又什麼人敢目無王法光天化日的強搶良家婦女?你們沒有報官嗎?」
周管家搖頭:「肯定是報了呀,可是整個如來鎮的官兵全被那強人給殺了」
葉逍倒吸一口涼氣「那三溪郡知道嗎?」
周管家道:「三溪郡,唉,那強人硬是把如來小鎮給封鎖了,只許人進來卻不許人出去,否則出去一個殺死一個,現在誰也不敢出去了之後那強人讓所有鎮上有錢有勢的人都出來拜見,所以我們鎮長帶一家老小出來見過那強人時,那強人的頭目竟然看上了我家小姐,定要搶了去成婚,我家老爺夫人苦苦哀求,護院上前阻攔卻被那強人打死了三個傷了五個,之後就再沒有人敢上前,夫人一時昏了過去,那強人好像是良心現似的坐在馬上說『你們先帶她回去準備準備,七天之後大爺我來迎娶,到時候你們全鎮的人都必須來迎接然後到我麒麟寨拜明尊聖火後大擺宴席否則我魔教不不,明教把你們全鎮的人都給燒死』哈哈大笑後就去了,以日子算來,明日就是第七日,上午竟然還有人送來了真的聘禮所以全鎮的人著慌了,而府裡的夫人又是急的昏了過去,現在還沒有醒過來,而老爺卻是勸小姐犧牲自己而保全全鎮的百姓,老爺知道他們是惡魔,他們是魔教的人,說的出做的到,可是老爺心裡是十分難過的,我就看到老爺偷偷的掉著眼淚呢?那麒麟寨的人送來了嫁衣讓小姐試穿,可是全被小姐給丟了出來,適才公子也是看到了」
這些葉逍都感覺並沒有什麼大礙,但是後來竟然說出:「魔教,明教」心裡暗暗道:「好他個明教,光天化日做此傷天害理之事,天理難容,自己更是要插手一管了!」於是道:「周管家,夫人現在可醒過來了嗎?在下略通醫術,可否」
那管家大喜:「好好著葉逍就往外跑「適才,老朽就是去鎮上請郎中的,可是竟沒有一個郎中敢前來醫治公子真是天上掉下來的救星老朽」周管家言辭十分激動,很快來到後廳:「老爺,老爺我為夫人請了郎中來了」剛經過院子,葉逍突然看到正前方上空突然升起一團紅色的煙花,分明也是在這個小鎮上,還離自己很近的樣子,心中稍感焦急:「鈞天部的到底生了什麼事?一連的燃放求救信號呢?」正在想著,突然聽到一聲「啪」的巨響在腦後一般,葉逍回頭,立即喜上眉梢:「原來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人也到了,他們出了信號是前來接應鈞天部了三十六洞七十二島人雖雜亂,可是卻人人都是高手,前來接應鈞天部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不知道這次鈞天部是誰率領前來的?」
於是才略安心的隨周管家來到內堂,一個員外模樣的人跑著迎接出來:「快裡是神醫?快讓他進內室!」
葉逍知道病勢瞬息之際都會十分危險,所以也沒有耽擱,一下子來到床邊,按住左手脈搏,右手挑了下那夫人的眼皮,看其臉色,抽回手:「馮鎮長不用擔心,只是憂心過重而已,在下來為夫人施針灸就可以了」說著從懷裡取出金針,閣著衣服輕輕施在了那夫人胸前,略轉調試,卻見那夫人的蒼白的臉逐漸轉紅,忽然歎口氣睜了開眼來,身後的周管家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公子真是神醫啊我待老爺多多謝過公子了!」說完不住的磕頭。
葉逍連忙扶起:「管家無須如此,在下只是報恩而已,是您先施水與在下在先,而醫者父母心,我不能見死不救的如此到讓在下甚感慚愧!」
旁邊的馮鎮長扶起床上的夫人,一起向葉逍道謝:「多謝神醫相救凡莊裡的東西,只要公子看上的,就自請取去」
葉逍微笑:「馮鎮長,夫人的病不算什麼,我這根金針只能醫得其表,而不能除其根今日多承周管家杯水之恩,在下不才要為夫人祛除那疾惡之根本!」
那馮鎮長一聽,當及跪倒在地上:「恩人大德,小老兒沒齒難忘敢問恩人尊姓大名?」
葉逍笑道:「在下姓葉名逍,並非大理人士!馮鎮長無須多禮。」
葉公子倒茶,來快請葉公子上坐!」馮鎮長吩咐道。
葉逍毫不客氣坐下:「適才周管家已經將事情來龍去脈告知於在下,我是知道明教的,即使沒有這件事情,在下也會準備對付明教的,所以馮鎮長不要太過於掛懷了」
馮鎮長以為葉逍是故意如此之說,心裡更加的感激萬分了,不住的點頭,「既然葉公子已經知道事情的經過,那麼敢問葉公子,打算如何上那麒麟山去捉那伙什麼明教的強人?葉公子需要多少人做幫手,小老二願出五百兩黃金做為報酬!」
葉逍擺手微笑:「若說麒麟山上的人若真是明教的人,再來多少人也是徒勞,多加死傷罷了!」
周管家道:「那依葉公子之高見?」
葉逍看了眼外面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道:「馮鎮長,您大可去安慰令愛千金,不要再害怕,今晚自有人去那麒麟山收拾那『強人』,明日之後小姐可以高枕無憂了!」其實葉逍斷定這夥人肯定不是真正的明教教徒,因為他知道明教雖然作惡,但是他們的教規戒律是非常嚴密的,像這等強搶民女,霸佔村鎮的事情是不可能的,除非?
那鎮長轉身低頭向周管家低語了幾句,周管家應聲而去,馮鎮長問:「恩人準備何時動身?」
葉逍見早去不如晚去,道:「在下這就前去」說完向馮鎮長一抱拳走出了內室,馮鎮長一把拉住再次跪下道:「恩人大德,我全鎮百姓永遠難忘,他日定當蓋起高廟朝夕供奉!請受小老兒代全鎮百姓一拜!」
葉逍也不言語,也不攙扶那鎮長,甩袖而出,來到門外,正廳前,曠地上,稀稀散散的站著百十餘人,葉逍不解,那周管家到前來:「葉公子,這些人都是我們如來鎮的有良知和血氣的勇士,聽說公子要去麒麟寨與強人相鬥,都奮勇前來,給葉公子搭個幫手」說著話看向那鎮長,鎮長點頭,只見從後面有兩個小廝抬出來一個大櫃子,周管家打開,裡面竟然是耀眼的黃金,「諸位勇士,你們這次是為了我們如來小鎮,這些錢大家來分了吧?」
葉逍明白了什麼意思,搖頭苦笑,只聽那群勇士中一人道:「馮鎮長,這些錢我們是用不著了,麻煩您照顧我盲眼的祖母就行了,鋼子就死也值了了」
其他人立即附和,葉逍見,暗讚:真是一群好漢子!於是微笑著走到那鋼子身前:「多謝大家了,請問你們會武功嗎?」
那鋼子先道:「公子,我們都是莊稼漢,哪裡懂的什麼武功,可是我們有是力氣和鮮血我們跟他們拼了反正被囚禁似的還不如死了值!」他們拼了」其餘人都是熱血沸騰!
葉逍道:「你們這群人也有百十人,他們只須派出兩個會武功的高手,你們頃刻之間就」葉逍還沒有說完,鋼子搶過話頭:「那公子要我們怎麼辦吧?」
葉逍略加思索,看了眼已經昏暗的天,從懷裡掏出兩隻煙花似的東西,道:「就請各位兄弟幫我把著兩顆煙花點然,讓它在空中綻放就可以了」
那鋼子豪興的走到近前拿過一隻煙花:「周管家,麻煩您點只火把!」很快,火把拿了來,鋼子把那煙花放在地上,「砰」煙花跳的老高老高,「嘩」在空中綻放開來,是五顏六色的,開始漫天飛舞,好像一隻展翅高飛的大鳥,好漂亮的煙花。
鋼子來拿第二隻煙花,葉逍卻搖頭:「這只要在一刻之後才能點燃的」眾人呆在原地等了一刻,第二隻煙花也在空中綻放,光色深藍,把夜空襯托的十分漂亮,不過這次五顏六色的煙花卻向個向下俯衝的大鳥,迅捷而犀利在人們頭頂上才消失,煙花剛剛落盡,忽然聽到好像四面八方在擂鼓似的,一個護院突然跑過來:「老爺外面來了好多強人,他們叫門不開就已經跳牆而入了,請老爺先行暫避」眾人著慌,不知所措,話音剛落,卻見從四下裡的牆上跳下來無數條黑影,有的跑去把大門打開,有的還罵罵咧咧:「他奶奶的,誰敢擋老子去路」
「搞什麼東東?關上大門就是城堡嗎?老子最看不慣的」
「等下回報尊主把這破窯洞給燒了」好傢伙,人竟然是越聚越多,什麼打扮的都有,雲南大理本少數民族頗多,可是這卻也相差的不可思議了,什麼人都有,眨眼間院子裡站了大半,有近千人之眾,那些如來鎮的勇士們都站在了葉逍與馮鎮長的身後,一個個對來人怒目而視!
待牆上不再跳下人來,這群怪人一起聚攏,齊刷刷的向正廳門口而來,嚇的周管家兩腿顫,馮鎮長強自鎮靜,剛欲開口說話,卻見來人一起向葉逍跪倒:「屬下參見尊主,尊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聲音把火把都給震的忽悠不止。
葉逍道:「你們來的可夠快的,都起來吧?」
周管家還沒有醒過神來,門外又是稀里嘩啦的聲音傳了進來,先是那護院跑過來:「老爺,又來了一群人,都是女子,她們武功高強,我們也不是對手」還沒有說完,人已經從正門衝了進來,是一群黑色衣服的女子,每個人背上都畫著一隻大大的怪鳥,不過這群女子卻整齊的排成四隊,也是向著葉逍跪下:「靈鷲宮鈞天部雁翎隊拜見尊主,尊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一眼看去也有上千人。
葉逍揮手示意眾女起身,眾女與那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人很快分成兩個方陣安靜的準備聽葉逍訓話,葉逍轉身對著鋼子道:「看,這就是你能做的,是你幫我把他們都給招了來!」
周管家眾人已經看的呆了,張大了嘴半晌說不出話,葉逍轉身向馮鎮長道:「馮鎮長,感謝您的一番好意,您看我帶這些人去麒麟寨可否打敗那些強人」
馮鎮長大喜:「好好葉公子深藏不露,果然世外高人也!來人,備酒」
葉逍看了眼剛到來的這群女子,向著為的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女子問道:「曾瓊,你鈞天部怎麼下得天山?其餘諸部呢?誰在靈鷲宮駐守?」那叫曾瓊的女子彎身道:「啟稟尊主,我靈鷲宮北側明教之人屢有挑釁,傷我弟子,而且形式欲將強烈,為此聖姑率九天九部在縹緲峰候尊主兩月餘,不見尊主音容,所以聖姑傳下法旨,已經正式與明教宣戰了至此我九天九部但凡下的靈鷲宮的,已經被明教佔領了回峰的道路,無法回山了,而就在這幾日我鈞天部已經與明教打了數場惡戰,雙方各有死傷,所以聖姑讓我們諸部化整為零,分成小隊保存實力,以各部煙花為聯絡信號,適才麒麟山與明教妖人一戰,多虧了烏老大等人相救,否則我鈞天部雁翎隊恐全軍覆沒了」
葉逍聽到了「麒麟山」點點頭遂問:「麒麟山,你看那裡有多少明教之人?」
曾瓊道:「回尊主,依屬下之見,那麒麟山應該不足兩千人,但是見其張燈結綵的樣子,好像是有什麼喜事似的,對,就和這間宅院佈置的一樣!」
葉逍暗道:「竟然真的是明教中人?」
「以你堂堂鈞天部,我靈鷲之,怎會不敵那妖魔小丑呢?」此語一出,眾女一起跪倒在地上:「請尊主降罪」
葉逍擺手:「起來回話!」
曾瓊面色凝重道:「尊主,屬下也曾上前與那明教之人動手,根本行不到三招屬下雁翎隊已經死傷十餘人,為此屬下才連放求救信號,以求邊近的諸部諸隊姐妹相助!」
烏老大也上前作揖道:「啟稟尊主,請原諒雁翎隊的曾家小妹,屬下也曾看到,那明教之人確實武功高強,只一回合,我三十六洞的公孫洞主和楊洞主就已經慘烈犧牲了」
葉逍皺眉,這公孫洞主和楊洞主他是知道的,再不濟也不應該被一招給殺了吧?對方到底是何高人?怎麼會來到此處與我靈鷲宮為難呢?於是道:「哼,管他什麼高人,我正要會一會他,適才正在研商如何攻打那麒麟山,汝等來的正好,我們這就去麒麟山興師問罪,來討回我縹緲峰的顏面!」
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群豪立即響應:「好,去殺了那狗寨主為公孫大哥和楊婆婆報仇!」說著話就要衝出去的樣子,曾瓊卻阻止道:「尊主,屬下有話要說!」
葉逍道:「說.」
曾瓊上前一步道:「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大哥大姐,且聽小妹一言不遲,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如今雖有尊主你法駕於此,但是對方人數和能力我方並不知之,如此貿然攻之,屬下怕於我縹緲峰有失,還請尊主三思而後行!」
葉逍其實也沒有立即去攻打麒麟寨的意思,現在聽曾瓊一說,心裡開始思慮這件事情的確是應該從長計議了,烏老大也止住沸騰的人群:「諸位兄弟姐妹先且安靜!」
人聲寂然,烏老大對葉逍:尊主,屬下也有言,曾家妹子所言不錯,如此太過於貿然,待事情清楚分明後再做決定不遲,若跳樑小丑當然是尊主法駕一到,自然是不堪一擊了,可是萬一此地會聚明教的諸多高手,這事情可是要?」
葉逍點頭,轉身看到了剛才神色錯愕的馮鎮長一家和那些熱血燃燒的勇士,一想:剛剛已經答應人家幫他們驅除心腹大患,此時卻又是?一時間是進退兩難。
於是道:「所有人都在原地待命,沒有本座的令諭,靈鷲屬下任何人不允許輕舉妄動,烏老大,軒轅拙,曾瓊你們隨我進來」轉過身向馮鎮長道:「馮鎮長,借貴府客廳一用!」
馮鎮長見葉逍如此威嚴,更加的信任他了,連忙微笑著讓周管家去客廳收拾妥當,而後又命令左右抬出幾罈陳年的美酒,在院子裡的空地上為眾豪傑打開,一時間酒香四溢,飄滿整個小鎮!
葉逍等人到了客廳坐定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最後道:「不瞞你們,適才本座已經答應這戶人家要為他們除去麒麟山的強人,如今何為?」三人低頭凝思,半晌,曾瓊站起身道:「啟稟尊主,屬下有一計,不知道可行否?」
三人注目和曾瓊,只聽她接著說:「尊主既然已經答應,那麒麟山的明教的邪徒不是明日來搶親嗎?我們不妨可將計就計!」說到這裡看了眼葉逍,烏老大連忙道:「曾家妹子請明言!」
曾瓊立即跪倒在地上道:「請尊主允許屬下戴罪立功!」
葉逍已經隱隱的猜到了曾瓊的意思,只聽曾瓊激動道:「尊主,今夜,屬下將換出那馮家的小姐,取過其裝飾,待明日麒麟山的匪人前來搶親之時,就讓他們把屬下接走便可!」
烏老大張大嘴:「不可,那太過於危險,一旦被明教中人現不是送羊而入虎口了!既然如此,到還不如讓烏老大去!」
軒轅拙也起身搖頭表示不贊成,葉逍卻暗自在心裡打定主意,止住了三人:「先不要爭了待本座考慮。」葉逍起身到門外向周管家道:「周管家,麻煩您與馮鎮長商量一番,看能否請小姐出來一見?」
恩人請稍等」周管家匆匆而去,不一會兒,馮鎮長領著一滿臉淒楚的少女前來,那馮鎮長引那少女道:「秋荷,來快快拜見救命恩人!」
馮秋荷深深萬福,臉上還帶著淚痕,葉逍看了眼那馮秋荷,果然稍有幾分姿色了,杏眼黛目,小巧鼻子薄薄嘴唇,面容清秀可憐,倒是十分的耐看,正在這時,有下人回報:「老爺,那些強人去了村子外面的人,我們鎮裡的人可以隨意出入了!」
馮鎮長立即喜形於色:「快,快去鳴鑼曉諭各家各戶,說強人已退,我鎮安然矣!」
下人告退,葉逍想:「明教為何撤掉了防禦呢?」
馮鎮長道:「多謝恩人,一定是那麒麟山的強人知道恩人前來給嚇的逃跑了,這就是小女秋荷,恩人請吩咐!」
葉逍搖頭苦笑:「他們才不會怕我的,嘿嘿,令愛千金果然俊俏看了眼其身上的紅色嫁衣道:「馮鎮長,在下有一不情之請!」
「恩人請講小老兒死不足惜!」
「馮鎮長言重了,我倒是要小姐把那鳳冠霞帔珠粉飾物脫下來送與我如何?」
馮鎮長先是一愣,而後道:「好好,反正也不用出嫁了,留著還恐懼的很,不妨送與恩人,小老兒這就派人去取!」說著帶那馮秋荷而下,不一會兒,下人端上來那小姐剛剛脫下的新娘子的鳳冠霞帔,珍珠飾物,翡翠金釵,葉逍吩咐放於桌子上,而後站起身向著烏老大軒轅拙曾瓊道:「你們現在立即給我率屬下諸人離開這如來小鎮,守在鎮外而且不能讓明教的人現,更加不能與之開戰,辰時方可進來,而且要嚴密的保護好這間宅院不能讓其受到任何傷害沒有五彩令不得離開!」
三人一起彎身:「是,尊主!」
曾瓊道:「尊主,您這是?」
葉逍止住道:「不要多問,去吧,現在正好明教的人撤去了鎮外的圍防,爾等行事要小心了!」三人不敢再問,應聲而出,呼啦啦院子裡走的乾乾淨淨,馮鎮長不解:「恩人,他們可是去麒麟山了?」
葉逍搖頭微笑:「請問馮鎮長,在下可否閨房一觀!」反正人家是救命恩人,想去哪裡就讓人家去吧?差點連人都沒了,哪裡還顧的上那麼多的煩瑣禮節了,遂引葉逍到了馮秋荷的閨房,淡淡的胭脂香味瀰漫,葉逍看了眼梳妝台和那伺候馮秋荷打扮的丫鬟向著馮鎮長道:「馮鎮長,麻煩你們先出去吧?這裡有我在沒有我的招呼,誰也不許前來!」
馮鎮長點頭出去,房間裡只剩下了那丫鬟馮家小姐秋荷和葉逍三人,此時天色陰暗,滿堂紅還是略顯淡弱葉逍走過去把門用門閂穿好,向著那秋荷道:「小姐,你只管坐在桌前飲茶便好!」
馮秋何怯懦的點點頭,走到床前安靜的坐在床上,低頭不敢看向葉逍,葉逍見狀:「肯定是被那明教的人給嚇壞了,看來是實在可惡,我葉逍定是要為天下除害了!」一摔披風坐在了梳妝台前,吩咐那小丫鬟道:「來,照小姐的模樣給我裝扮起來!」
那丫鬟吃驚,手裡也不敢動作,拿著剪刀和木梳的手還在不停的顫抖,葉逍轉身微笑:「你想看你家小姐嫁給那麒麟山的大王嗎?」那小丫鬟拚命的搖頭,葉逍道:「那就好,趕快照我的吩咐做,否則就讓那麒麟山的大王連你也一同搶另外去!」
這句話可是真管用,那小丫鬟連忙幫葉逍打扮起來,葉逍自己把頭打開,散在肩膀上,那小丫鬟戰戰兢兢的拿起一小撮胭脂向葉逍臉上抹去,而後為葉逍還編好髻,打上金釵,好像伺候一個大小姐似的,底細的很,施粉圖胭,挽留髻,一直忙到天色白,最後葉逍看鏡子中的形象以具七八分,就走到床前一晃,披上那五彩霞帔,取來那鳳冠,那小丫鬟機靈的幫忙把那鳳冠戴在頭上,葉逍已然變成了一個美麗的新娘子了,馮秋荷與那小丫鬟看的呆住了,如果不說的話,誰又知道那是個男人呢?
突然遠處傳進來一陣陣絲竹鑼鼓之聲,而後跟來的是鞭炮吵鬧之聲,嚇的馮秋荷與那小丫鬟哆嗦著摟在了一處,門外的馮鎮長喊:「恩人吶強人麒麟山的強人來啦嗚」哭了起來,馮秋何也在屋子裡哭了起來,可是葉逍阻止她出去,外面也進不來,道:「馮鎮長且寬心,在下已有對敵之策,請安排家人退到後堂,只周管家與你二人接待那麒麟山強人便可!」馮鎮長到此時也是只好聽其命令了。
葉逍轉身對著屋裡的二女道:「快,躲到床底下去,沒有我的聲音,絕對是不許出來!」
二女臉色蒼白拚命的點頭,鑽到了床底下,哆嗦著抱在了一起,葉逍則拿那紅蓋頭一挑,蒙在頭上,坐在那小香塌上,一動不動。
接著一陣吵雜聲傳了過來,只聽有一漢子大聲喊著:岳父大人,我那新娘子何處啊?哈哈」
馮鎮長卻大哭:「大王,我求求你,放過小女吧要什麼我給你什麼但求求你放過小女吧?」
那大王把馮鎮長一踢:「哼,還沒有反省,去你的小心我一把火燒了你的如來鎮,滾開兄弟們,給我搜」接著是一陣慌亂,終於到了這間閨房:「大哥,在這裡啦!」
只聽房門被人一腳登開,那大王看到屋子裡的情形:「嘿嘿,這不是早給老子裝扮好了啊來呀,兄弟們,把驕子給抬到屋裡來」就這樣把葉逍裝扮的新娘子給抬上了花轎,葉逍十分的鎮定,沒有露出絲毫破綻,而馮鎮長見狀,趴在台階上大哭:「救命啊,葉公子,你出來救命啊」
一名麒麟山的嘍囉高喊:「兄弟們,奏樂回山!」
霎時鞭炮鑼鼓齊鳴,把「新娘子」給接走了,馮鎮長癱倒在那閨房的台階上痛苦不止:「女兒啊,爹爹對不起你」正自哭的不停,那夫人也從後院趕來,看到這情形,不用問,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急道:「那,那葉公子不是說已經有對付那」話沒有說穩拿一下子又在昏了過去,一家人正自傷心,以烏老大曾瓊為的靈鷲宮諸人趕到,問:「我家尊主何在?」
周管家道:「哎呀,你們你們,去了哪裡呀?你們公子也已經跑了」
烏老大掄起手給了那周管家一個響亮的大耳光,「**的老東西,我家尊主會逃跑?」
突然聽到一個聲音:「爹爹,母親,你們快不要哭了呀!」
馮鎮長轉身一看,揉了揉眼睛,那周管家不顧臉上的腫痛:「老爺,老爺,是小姐啊她」
「女兒啊」上前抱住痛哭不已,有下人連忙把那夫人喚醒,又是大哭一番,問:「那,剛剛強人接去的是?」
馮秋荷抹了把眼淚:「是,是葉公子扮做了女兒的模樣,還把我和晴兒藏在了床底下,那強人接去的自然是葉公子啦!」烏老大與曾瓊倒退三步,烏老大上前揪住按馮秋荷:「什麼你說什麼?」
葉逍坐在花轎之上,卻是暈暈沉沉的,只感覺到花轎是向西而去,一路上眾人吆喝吵鬧的聲音夾雜著禮樂和炮竹的聲響,浩浩蕩蕩的奔向麒麟山,他想把頭上沉重的那鳳冠給摘下來,可是又怕萬一給弄不妥,只好作罷,稍挑轎簾,只見已經離開了小鎮,地勢漸高,分明是向山上走去!涼風吹過,內心略感舒適,不知道大約行了多久,人聲漸漸更加喧鬧起來,應該是到那麒麟山了,果然,葉逍側耳傾聽,「恭喜恭喜大哥」一番全是祝福的話語,花轎一直抬到內室門前,才有兩個年長點的婦女把葉逍給攙扶出花轎,指示她邁過火盆,直接進了洞房,葉逍是坐在了那新房的大床之上,而後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把門關上。
那番強人則回到大殿狂飲作樂,推杯換盞,觥籌交錯喧雜不堪了
時至中午,還是沒有人來新房看一下新娘子,葉逍昨夜折騰了一宿根本到現在除了昨日中午的那盞熱茶以外,是沒有一絲東西下肚的,偷偷的挑開那紅蓋頭,見離床不遠處的桌子上擺列著幾色水果和點心,於是看了眼屋外小心翼翼的湊到桌前,吃了幾塊點心,還自己倒了杯水喝,到最後還拿了一個大蘋果才坐回到床上去,時間漸漸的過去,葉逍感覺的出來是天色暗了下去,這是怎麼回事呢?怎麼沒有人來過問自己這個新娘子呢?再等等吧?就等那大王一到,自己就是擒賊先擒王了,於是又等了大半個時辰,還不見任何跡象,正在此時聽到門外有人小聲的議論「兄弟,看今天大哥高興的不得了,估計又是喝到半夜啦?你我兄弟也不用再此看守了,走,也去樂和樂和」
另外一人道:「哎,今天是大哥大喜的日子,應該和以往不同吧?不過總教的那幾位大人物作陪,實在是我麒麟山的榮幸啊,大哥也就說不准了肯定是醉的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哈哈」
「那更不用說回來那個那個了哈哈走,我們也去喝他兩盅?」
「走,反正這千金大小姐嚇也早下壞了,我們把門鎖上,還怕她跑了不成」說完兩人把門嘩啦一鎖,勾肩搭背的哼著小曲走開了。
葉逍一聽,好傢伙,大喜的日子竟然沒有人理自己這個新娘子,都各自去喝酒了,還把自己鎖在了房間裡!聽剛才看守的兩個人的意思是,那大哥也就是那大王是不會馬上回來了,葉逍信念一動,把頭上的鳳冠摘下來,放到桌子上,剛要推窗門而出,卻回身過來,把床上的被子鋪開,把枕頭放在裡面,再看好像有人已經躺下睡覺似的,葉逍滿意的這才跳窗而出,以葉逍的輕功若想避開什麼人那自是簡單的很,只是畢竟環境不是很熟悉,所以多加了一倍的小心,只好飛身上了房頂,這雖為山寨但是地方卻也寬敞,一眼看去,凡是亮著燈光的屋子,大概有上百間了再加上院子裡,山腳後山到處是亮著燈火,處處有人大聲笑罵飲酒作樂葉逍是要尋個究竟,於是向著燈光最亮的大廳探過去,果然大廳是十分的明朗,葉逍著手處觸到一塊大匾,藉著燈光一看:光明堂!
葉逍於是就棲身於那大匾之後,此時人流湧動,往來者絡繹不絕,吆喝呼喊時時傳於耳際,怕就算在高的聽力也是不能察覺的,葉逍隱蔽妥當,小心的探頭向大廳裡望過去,這一看可是不要緊,差點沒讓他給從匾後面給摔下來,廳內坐的竟然是明教的君子天王劉風,陰陽天王郭黑,孤傲天王張狂,再往下看是那大理國小公主段逸仙,葉逍吃驚非小啊!
而居於座的卻是一個大和尚,葉逍沒有見過他,難道他?不會是他結婚吧?葉逍拍了下自己的腦袋,怎麼會呢?和尚能娶媳婦?仙兒又怎麼在此地呢?為什麼和他們在一起?眼睛轉向另一側,才看到一個滿臉絡腮鬍須之大漢,胸前還繫著一朵大紅花呢,看來他才是新郎官了只見他端起一個大碗:「呵呵小弟不知道是幾世修來的福分,今日娶老婆竟然能得我明尊坐下四大天王到場同慶,小弟小弟.實在是萬分.這個,這個啊哈!」想來幾句感性的話吧,又說不出來,只好來個「啊哈」了,幾人忍住不笑。
而匾後面的葉逍可再次皺起了眉頭:「難道那和尚是是明教的無為天王黎暗不成,四大天王中武功最高,地位最高的司大夫職的無為天王!」
葉逍再看仔細,果然坐位依次是僧道儒俗,明教四大天王,和尚無為天王黎暗,面態祥和,慈眉善目,道士陰陽天王郭黑,幹練精神,仙風道骨,大儒君子天王劉風,謙謙君子,俊逸瀟灑,世俗孤傲天王張狂,咄咄逼人,威武囂張!其四人在明教是各司其職,不知道這次卻為何而聚到一起呢?
而那和尚宛然眾人之領道:「呵呵,你這猴急的山賊,還更應該謝謝大理國的小公主殿下千金之軀而入我污穢之地了!」那新郎官連忙施禮:「對,對,小弟強霸天敬小公主千歲!」
仙兒端起酒杯笑道:「呵呵,小弟,呵呵,大哥,我今年十六,你芳齡何許啊?」
引得眾人一陣哄笑,強霸天很是尷尬的一笑:「總之就是謝謝小公主屈尊降貴,是我麒麟山的榮幸著「咚咚」喝下一大碗酒,老道郭黑接著道:「我與小公主殿下的二哥可是老交情了,幾個月前我們在瀾滄江畔一見如故,是相見恨晚啊,段二殿下的老莊之論是學究天人者?貧道倒是佩服萬分了,其肝膽意氣卻是我輩之豪俠之性,待來日相見定要暢飲幾大杯了,哈哈」
和尚接過去:「哦,賢弟也識得段小王子呼?阿彌陀佛,當日就是在著麒麟山腳下,我與段小王子也有一面之緣,其我佛之精髓納其懷矣,老衲也是頗不如矣,而且其尊貴之氣逼人,他日定為人上之人尊貴者也!」
劉風哈哈大笑:「兩位哥哥竟然都是與段小王爺熟識的了,小弟自也是對其相交頗深者,他曾救小弟性命於大理段皇爺六脈神劍之下,曾對酒言歡,一同傲視天下英雄,卻如今已入姑蘇慕容的還施水閣修得天下武學,更得丐幫之霹靂金瓜,恐不日將天下無敵啦,四弟此次險些命喪其手了,多虧了家師妙手回春否則?」
和尚與老道吃驚:「賢弟可細說詳情?」接著劉風便把事情的經過給講了一遍,老道最後道:「原來如此啊,段小王子並不是那善於爭鬥之人」餘人點頭稱是。
看來這幾位天王都是與段逸塵有過交往的,對其之評價還頗為高崇,仙兒自喜!
和尚看眼張狂道:「四弟,看你眼中狂狂之意,難道是要傷癒之後再去尋段小王爺比個高低不成?」
張狂笑道:「哈哈,倒也未嘗不可哈哈?」
又引得眾人一陣大笑。
正在此時,突然有一名身穿明教服飾的壯丁跑到廳前向著劉風道:「報天王,有教主轉信!」
眾人一聽,連忙一起起身,雙手交叉放於胸前:「焚我殘軀,熊熊聖火,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為善除惡,惟光明故,喜樂悲愁,皆歸塵土。憐我世人,憂患實多!憐我世人,憂患實多!」
最後劉風上前一步:「明尊坐下劉風接教主聖諭!」在明教裡,劉風司丞相職,所以雖然老道與和尚地位要較之為高,但是但凡此等之事還是劉風以應的,劉風接過轉信,與諸人坐回到坐位上,老道向著麒麟山的寨主強霸天道:「時辰不早了,強寨主,小公主也跟著忙活了半日,趕緊派人安排小公主去休息吧?」
強霸天會意,連忙派人帶仙兒到山寨的後院去休息,仙兒與四人打過招呼而去,葉逍本想跟去,但是卻更想知道明教教主會傳什麼樣的命令與這關乎天下武林的明教四大天王呢?
劉風粗略的看了一遍,面帶微笑,張狂問道:「哥哥,是何喜事?」
劉風看了眼三人,道:「正如我明尊教主所料,江南姑蘇果然譴人來信!」
張狂問:「慕容流雲說什麼?」
葉逍一聽,什麼,慕容流雲竟然還與明教互通書信?當下,豎起了耳朵仔細的聽著,生怕錯過一絲細節
只聽劉風接著說:「姑蘇慕容流雲信至我教,同意與我教聯合!」說著把信遞給和尚,只聽和尚念道:「明尊教主啟,我姑蘇慕容雖眼下勢小,但他日必將強大,對貴教之邀仔細相酌之後決定同意與貴教聯合,事成後平分中原,揚我大燕精魂,予觀貴教之眾尚不過十萬之眾,為了公平之際,我江南亦出兵十萬,貴教自不必問我兵從何來?姑蘇慕容向一誠信為先,屆時我自東而來,貴教從西響應,先除去貴教眼皮底下的心腹大患,我分兵五萬以阻雲南大理之掾敵,分兵五萬以拒西夏,料宋遼金正無暇自顧自是不會前來插手,貴教則可徹底消滅統一天下的第一塊絆腳石天山縹緲峰靈鷲宮,使其四下之掾而不得支援,按此計大事定成者,我坐擁江南,而華夏大地盡歸貴教,日後井水河水互不相犯姑蘇慕容流雲!」
葉逍沒有想到,這明教竟然還與姑蘇慕容狼狽為奸,想要東西夾擊,還阻斷我兩大援軍,好陰險的陰謀,幸虧被自己給無意中聽到,當下氣的是咬牙切齒
葉逍此時是怒火心中燒了,恨不得跳下去放把大火把這山寨給燒成灰燼,他明教與姑蘇慕容竟然聯合起來對付自己,生氣歸生氣,要想個對策才行的,正思量,聽到劉風說:「強寨主,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千萬不要讓新娘子等的太久,就不要陪著我們兄弟啦?」
強霸天站起來,雙手作揖道:「呵呵,倒叫四位天王見笑了屬下這就去!」
葉逍暗道不好,他去了洞房沒有人怎麼辦呢?於是一側身子,頂一下牆,又轉身上了屋頂,施展輕功到那洞房,見門口去喝酒的兩個人還沒有回來,連忙推開窗戶給跳了進去,跑到床前,一挑被子鑽了進去,把頭給蓋個結實,只等那強霸天回來,思索著回來後給如何擒他,而且還要不驚動大廳中的那明教四大天王,因為他是知道的,明教的職位的高低是由武功而定的,若要四大天王聯手,想這個世上絕對是沒有敵手的,君子天王劉風孤傲天王張狂陰陽天王郭黑的武功他親眼見過的,而那無為天王黎暗那自然不言而喻了一旦驚動了他們不僅擒不住這匪人,恐怕自己也要身陷此地了?當下心裡是十分的小心謹慎,忽聽到外面腳步聲:「呵呵,老大還沒有回來?我們再去喝兩壺吧?」
「不了,不了,萬一老大回來我們可怎麼交差呀,適可而止吧?正說著話,突然不再言語,只聽一名女子的聲音道:「為什麼把門鎖上呢?人家是個女孩子,你們把她當成什麼呢?哼,給我開門!」
「是」
「光當」門被打開,那女子說:「好了,你們去喝酒吧,你家大王讓我來陪新娘子的!」
那兩個嘍囉上十分的高興:「是,是公主千歲,謝謝您.嘿嘿!」
兩人樂呵呵的跑了,葉逍在床上一聽:「怎麼回事?公主?是仙兒,她跑這洞房裡來幹什麼?」
全身更加的緊張起來了,果然是仙兒,只聽她喃喃自語,走到了桌子旁邊動手到杯水:「哼,什麼破寨主,還明教的分堂?看我回去把讓大哥帶御林軍來剿滅了你自己搶來的新娘子不來陪,第一個晚上還要本公主大駕來相伴,陪那什麼魔教的天王喝酒?我看啊,除了那劉風外,都是什麼狗屁天王,還差點被我不懂武功的二哥打死?天王?嘿嘿」轉身看了眼床上,歎口氣道:「唉,都給嚇成了這個樣子,還?」順手拿起來個橘子剝開吃,「如果我二哥在此就好了,他最會憐香惜玉了,最重要的是他會飛的哦?到時候他只要一跺腳,就能把你帶的好遠好遠的可惜啊,你只要認命了!」
葉逍想到他說逸塵最懂憐香惜玉,心裡不由的竊笑,仙兒吃完橘子卻伸手打滅了紅燭,脫掉衣服也躺到了床上,這突然的動作可把葉逍給嚇壞了,她,仙兒?
仙兒用力從葉逍身上拉過些被子,道:「唉,早就困了,還不讓睡覺,終於可以睡了」翻個身,一下子把葉逍給摟住:「唉,別怕,是我,我也是個女孩子今天就先睡個好覺吧?明天我可就不敢保證了!」絮絮叨叨的睡去,可是葉逍卻連動也是不敢動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現在身邊的躺著的女孩子,就是大理段皇爺三叔的小女兒,三公主段逸仙,更重要的是她是與自己有著婚約的,是二人小時候母親與王皇后定下的,而且聽父親的意思是不日就要完婚的,沒有想到今天竟然是同榻而眠?眠?葉逍可是無法入睡了,少女的淡淡的幽香絲絲的傳入自己的鼻息,不由的心神一蕩,雖然自己每天都是與無數的女子相處,可是也無如此般親近的,跟何況這女子是自己有過婚姻之約的!強行壓下內心的激動的火焰,手腳身子哪裡都不敢輕易移動,仙兒本就是個美女,再加上她的高貴氣質,葉逍是不敢再想,這就是自己將來的新娘子啊?心裡竟然心猿意馬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葉逍感到手被仙兒壓的有點麻了,想偷偷的悄悄的拿出來活動一下,可是卻見仙兒一個翻身,把那薄薄的被子挑到一旁,身子向著葉逍這邊一滾,把葉逍是給摟了個正著,右腿抬起,把葉逍給騎住了,葉逍可嚇的眼睛都不敢睜,堂堂號令群雄的一派掌門,這次卻束手無策了,此時天氣淡熱,衣著本就不多,何況是仙兒脫了衣服才上床的,仙兒此時是貼身的襲衣,葉逍的右手已經觸到仙兒光滑的大腿,心裡一下子好像被閃電擊中一樣,身子是猛的一哆嗦,偷偷睜開眼睛,藉著微弱的屋子外面的火光看到了仙兒的圓圓的嫩肩,還淡淡的散著少女的芳香,葉逍不敢再往下看去,只想把身子再向裡面移動,生怕碰到她似的!可是仙兒的髻有幾根不聽指揮竟然滑到了葉逍的臉上,鼻子上,葉逍是一陣陣的麻癢,好像是故意在挑逗似的,可苦了葉逍,美人在懷,不能觸碰而且還是自己將來的妻子,心猿意馬亦不敢動作,美女睡意撩人卻不敢打量,一親芳澤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過,緩緩的用左手拉過一角被子把仙兒裸露的地方給蓋上,手在不由自主間碰到了仙兒的臀部,手猛的一顫,差點喊出聲音來。
他沒有喊出來,可是外面卻傳來一聲怒喝:「大膽毛賊住手!」可把葉逍嚇的渾身一哆嗦,這要是平時就算是天塌下來葉逍也不會哆嗦的,可是此時是非常時刻吧?
緊接著那洞房的門「光當」一聲被人撞開:「呔,住手,大膽妖人,竟敢黑燈瞎火的搶我師妹來做壓寨夫人師妹勿驚,師兄來救你了!」只驚的葉逍出了一身的冷汗,好傢伙,就連洞房都有人闖?
仙兒也被驚醒,以最快的度拿過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誰?什麼人?」
來人如一團黑影飄過來:「小師妹你果然在此,快給我回去見師父!」
把仙兒從床上拉起來,仙兒看的清楚了,是那南海鱷神凶神惡煞,否則還有誰叫自己小師妹呢,手裡連忙繫好衣服,而南海鱷神將她向旁邊一拉,跳起來一掌排向床上的內側,「哼,大膽毛賊,竟敢搶我岳老大的師妹,看我不殺了你!」
葉逍猝不及防,如不避閃必將是粉身碎骨了,連忙在被子裡暗運北冥真氣,又提雙手護在小腹上,砰的一聲,仙兒大叫:「師兄,不可呀是已經晚了,被子裡的棉花亂飛,仙兒跑過來,連人帶被子給抱起來,葉逍已經擋住了南海鱷神的那雷霆一擊,可是卻又給仙兒抱起來往外跑去,想去求那陰陽道長給醫治了,可是南海鱷神在後面追:「師妹,快跟我回大理」
剛走出走廊,衝到上山的懸崖旁邊,卻見前方站住了一群人,正前方四大天王,強霸天帶著一群嘍囉阻在了路上,葉逍暗叫不好,南海鱷神放眼一看:「哈哈,臭雜毛,又讓爺爺看到你了,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你」
陰陽道長也是呵呵一笑:「原來是你這老怪物啊?這次貧道再不會手下留情了!」
仙兒卻阻止道:「你們先別打,道長,你先來看過,這新娘子被被他打死了吧?」
眾人一驚,特別是那強霸天一聲大喝:「來呀,把他給我圍起來,絕對不能讓他活著下山!」
一群小嘍囉把南海鱷神給圍了起來,仙兒抱著「新娘子」走向老道郭黑,南海鱷神從後面給搶了上來,陰陽道長也是雙手揮舞奔向仙兒,仙兒不知所措,就再顧不得那麼多,隨手把那卷被子向下一丟,葉逍哪裡想到她會有如此舉動,全身一下子給摔在了台階上,屁股好疼好疼的,葉逍卻心裡低估:「唉,剛剛心猿意馬才不小心觸及仙兒的芳臀,立即就遭到報應了!」也就順勢一滾,滾到一棵大柱子後面,身子猛的向外一退,藏身於大柱子後面,卻暗運內力,將那被子推下懸崖,眾人想救已經來之不及了
而劉風上前接住南海鱷神一掌道:「嘿嘿,天下四大惡人,在下早有耳聞,唉,可惜諸前輩英年早逝,否則今日以我明教四大天王對天下四大惡人,當傳為江湖一時之佳話!可惜了可惜了!」
南海鱷神瞪著那綠豆小眼:「你是誰?應該是我孫子輩的,哪裡有你的資格來說話!」
劉風不怒反笑:「哦?是嗎?既然您老非要如此之說也是未嘗不可的,不過在下聽說段家三位殿下可都是你的師弟師妹呢,可是那段二殿下卻是我的兄弟,如此我與你的師弟一個輩分,那依剛才你之言,你就是自己的爺爺啦,奇怪啊奇怪,這天下怎麼會有自己當自己爺爺的人呢?」南海鱷神腦袋一晃:「你爺爺沒有說是自己的爺爺?」
劉風與眾人一陣大笑,南海鱷神惱羞成怒,從腰間解下鱷嘴大剪刀,沒頭沒腦的一陣亂剪,是橫衝直撞,陰陽道長道:「諸位兄弟,今天他自己是天堂有路不尋,地獄無門硬闖,再不許他離開此地,兄弟們一起了結了他,為我那陰陽宅報仇!」此語一出,另三大天王應聲:「今天我們是為民除害了!」說著話一人一個方位站定,東南西北把南海鱷神包圍,看樣子是要至其於死地,葉逍在柱子後面看的分明,心裡暗叫不好,再怎麼惡他也是自己祖母的結拜弟弟,總不能是見死不救吧,而且事不宜遲,要等四大天王一起攻擊,就算上神仙來了也逃不出了,葉逍心裡暗攢北冥真氣,腳下趟開是凌波微步,如一道閃電的影子衝向四大天王的包圍圈!
凌波微步飄逸瀟灑,身子一縮,把那新娘子的紅裝給退下運巧力給扔到了懸崖下,緊接著腳下虛晃只幾晃就到了眾人身前,可是那孤傲天王已經出手,另外的三人也是蓄勢待的樣子,南海鱷神此時才感到自己已經是身陷絕境了,心裡也是十分的明白,如果張狂這一掌避開了的話,那另外三人的攻擊是絕對避不掉了,但是如果不避開張狂這一掌的話,恐怕要受嚴重的重創的,那不是一般的江湖耍把勢的的,是明教的護法天王!正如他的名字一樣,狂!
可是南海鱷神毫不退讓,明知山有虎,是偏向虎山行了,大剪刀一挑,連連怪叫,搖晃著大腦袋準備接下張狂的雙掌,而後面的葉逍卻是說時遲那時快,凌波微步是名不虛傳,所謂旁觀者清,葉逍已經把此時的局勢看的明白不過,如果自己此時不救南海鱷神的話,那他是必死無疑了!所以心想此時唯有先制人,出奇制勝了,但是這也只不過是賭上一把了,因為眼前的自己將要試驗的對象是名噪天下的明教四大天王!
葉逍手裡捻個蘭花,是天山折梅手,因為張狂是已經出攻擊,所以他也是第一式攻向了張狂,這明教四大天王沒有想到這裡竟然還會有人突然偷襲!心裡給著實的吃了一驚,會是誰?
張狂猛的一縮手,硬是給來人逼了回來,葉逍的本意並不是偷襲,而是突然襲擊而使四人的包圍露出破綻,果然葉逍在遞出的第一式天山折梅手投桃報李後,身子好像被風一吹,一側,倒向了劉風似的,捻花的手突然變掌,是天山六陽掌中的旭日遙遙,好像趕蝴蝶似的,輕飄飄的十分漂亮,劉風見來人如此之迅捷,身子向後退口中道:「大家小心了,天山六陽掌!」
葉逍一聽,心裡一驚,他竟然能識得自己的掌法,不僅說了出來,劉風見葉逍一掌逼來也是回手還上一掌,更讓葉逍是大吃一驚,卻是他逍遙派的天山六陽掌中的星月爭輝,心裡一慌「是小無相功」看那氣勢是完完全全的逍遙派的武功,他,明教君子劉風竟然熟識逍遙派的武功,而且看這一掌的力道方向和內力除非是逍遙派的高手,怕當世也就只有自己和父親虛竹和妹妹能有此功力了,他到底是誰?
可是葉逍此時是救人要緊,沒有時間來考慮那麼多,劉風當然也沒有想到葉逍這一招仍然是虛招,否則也不會全力的抵擋,葉逍身子好像是靈蛇一般,向東一翻,雙手化做多手,多手化做無數只手的影子,老道也是身子先向後一退,與張狂和劉風一樣,長袍抖起,右手單掌迎了上去,劉風卻高喊:「二哥小心,是逍遙派的天山折梅手!」
老道被劉風一喊卻是略一遲疑,這下又給葉逍是有機可趁了,身子倒退,腳下輕移蹭向了最後的那大和尚,劉風又是出口示警:「大哥看清楚了,他腳下是凌波微步!」
大和尚此時已經明白了,這來人好生的厲害,竟然想四招連攻我四人,看來他這最後一式定然也是虛招,且不理他,仍然是伸手戳向了那南海鱷神,葉逍也想的卻也過多,知道前三式只是攻其三人之不備,而無論如何也挺不到第四招,於是第四招本就決定是實真攻了,可是那大和尚卻還以為是佯攻呢,葉逍內力催到手臂,天山六陽掌一式闢地開天,正拍向了大和尚的前胸,大和尚卻渾然不拒,劉風看的出來,情急之下,竟然腳下飄忽,幾晃就到了大和尚與葉逍之間,可是南海鱷神西側抵擋張狂,南側接著大和尚無為天王黎暗的穿心指,中路卻讓葉逍給佔了,逃都沒有地方可以逃!
葉逍卻是倒吸一口涼氣君子劉風竟然施展的是他逍遙派的絕學凌波微步,否則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這麼的迅捷的,葉逍是看的十分的清楚,所以出手也就稍緩了些,可是劉風畢竟慢了一步,天山六陽掌在葉逍遲疑之間力道小了幾分但是卻實實的拍在了大和尚的前胸,「砰」大和尚的身子倒退了出去,劉風才來趕上,把葉逍的胳膊駕住,可是那大和尚的穿心指也點到了南海鱷神的肩膀上,但是卻力道已經小的很了,南海鱷神吃痛,跳了起來,也避開了張狂的那式橫掃,四大天王除君子劉風以外全部被自己一招偷襲成功,這幾下攻擊如電光石火般迅,四大天王都沒有來得及在腦子裡形成畫面就被逼的不得不退,於是這四大天王盡皆退出圈子,葉逍見目的已經達到,拉了一下南海鱷神的肩膀,:「不要戀戰,快走!」
南海鱷神此時再也不逞強了,他領略到這四大天王的威力了!於是隨著葉逍向圈子外一跳,葉逍喊:「從後山走」擋在南海鱷神身後是怕有人追上來,葉逍沒有想到自己這四下竟真的逼退了明教的四大天王,又是竊喜又是迷惑,那個會使天山折梅手和凌波微步的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呢?他和我逍遙派有何淵源呢?
二人迅後退,而劉風三人沒有追出來,只是扶起摔在地上的大和尚無為黎暗,黎暗運氣調息,「我沒事,多虧賢弟見機的快,我本想試上一試沒有想到卻來人真的是個高手了,竟然能四招逼退我明教四大天王,硬是救走了人,還將我打傷這傳到江湖上恐怕將為武林中人恥笑了!」
陰陽道長安慰道:「大哥多慮了,任他笑之又何妨?下次見到我們一起殺了他便是!」
張狂道:「他是誰?怎麼江湖中沒有聽到過此等之人?當然是要殺了他否則張狂再無面目在江湖上行走了!」
劉風搖頭:「沒那麼簡單的大哥有所不知,他就是當今的逍遙派掌門人,天山縹緲峰靈鷲宮九天九部和那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異人的主人」
張狂頭一擺,「他?是虛竹先生?」言語間還是很尊敬,以張狂的本性,能夠讓他尊敬那是多麼的不容易的事情?簡直比登天還難!
陰陽道長與無為和尚一起看向了劉風,劉風再次搖頭:「非也,幾年前,虛竹子前輩已經把逍遙派的掌門之位傳給了自己的兒子,也是唯一能領悟逍遙派武功精髓的人,剛才他出手的時候,小弟依稀看到他手上的寶石指環,再加上他那無與倫比的小無相功,他分明是逍遙派的掌門,靈鷲宮的主人,這是無論任何也喬裝不來的,虛竹先生與西夏公主的兒子葉逍!」
另兄弟三人沉默片刻,陰陽道長歎口氣:「唉,我們錯過了一個大好的機會啊!這葉逍竟然單槍匹馬的來我麒麟寨,這份膽色倒讓貧道佩服了,只是我們沒有將他制住,否則牽制靈鷲宮那九天九部和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妖怪豈不是易如反掌可惜啊可惜了,逍遙派和靈鷲宮雖然不如我教人數眾多但是放虎歸山了!他日必是我明教之強敵?」
這番言論兄弟三人都表示贊同,張狂接道:「二哥所言甚是,我明教統一武林最先要吃掉的就是這靈鷲宮了失不再來了,僅看其身手謀略,靈鷲宮該是難取下了?姑蘇慕容雖言出兵十萬,分兩路,一路五萬強阻大理尚不敢斷言,一路五萬以拒西夏,哼,西夏人向來彪悍,姑蘇慕容怕根本不是那西夏的對手了!再者那慕容流雲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你我兄弟該另立良策,以防萬一!」
兄弟三人頻頻點頭,和尚問:「那他為何甘冒大險救這南海鱷神呢?」
劉風緩緩道:「大哥可知二十年前的天下四大惡人,惡貫滿盈段延慶原是大理皇族儲君,大理內亂而使其流落江湖,這南海鱷神排名第三號凶神惡煞,居南海鱷島而狂於中原,窮凶極惡雲中鶴的底細沒有人知道,而排名第二的唯一的女子是無惡不作叫葉二娘,是因為當初的原丐幫幫主喬峰的父親契丹人蕭遠山為了報仇而把葉二娘與那玄慈方丈的兒子也就是現在的虛竹先生給偷了去,所以這葉二娘才滿天下的找小孩玩夠了就殺死!」
和尚高誦一聲佛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冤孽!」
劉風接著說:「小弟想那虛竹先生給自己兒子姓葉也許就是從此而來吧?其父雖然不稱,但是畢竟是有道高僧了,想虛竹先生定是不想玷污了玄慈方丈的名譽而讓自己的兒子隨母而姓了至於現在葉逍為什麼救這南海鱷神,惡人雖惡,但是亦是性情中人,想他定是念當年祖母的香火之情吧?」劉風說的是清清楚楚
而葉逍從後面趕上了南海鱷神,見沒有人追來,心中是既驚且喜,喜的是自己四招竟然能逼退明教四大天王,僅此一事夠他驕傲半生的了,驚的是這君子天王竟然會他逍遙派的武功,更何況是那凌波微步了?百思不得其解,代回去問過父親,問除了自己父子三人,段家叔父父子這天下還有誰會這逍遙派的凌波微步了?
眨眼到的山下,南海鱷神猛的站住:「你是什麼人?怎麼會我師父的凌波微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