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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三章 文 / 天龍八部之風雲再起

    逸塵低頭轉身:「呵呵,就知道你不老實的玉棋,逸塵微笑著從地上躍起來,而且把玉棋也給帶了起來.

    玉棋是見逸塵晚上展轉反側好像是深懷心事久久不能入睡,所以也就一直的注意著逸塵,卻見他竟然獨自一人悄然而出,也就悄悄的緊隨其後,但見他來到玉像身旁,吟那《逍遙游》和《洛神賦》,好像有說不盡的惆悵,本想出聲可是突然見逸塵欲騰空而起,也就連忙伸手拉住了逸塵的衣角,逸塵再次帶其徘徊在了這山谷的半空中,輕巧的鑽入雲層裡,看到那被烏雲欺負的月亮,逸塵再次吟道:「為人當效李太白,遨遊四海任君羨,五嶽三山自逍遙,酒中為仙不上天!錦繡文章建安骨,肝膽意氣竹林賢,為求明月濟滄海,敢向天河邀長帆!」

    玉棋笑道:「公子,您還是詩人呢?這麼豪放的詩句絕對是可以媲美李大詩仙了」

    逸塵搖頭:「雖心性之所至嘿這次出來忘記了一樣東西」

    玉棋眨了眨那雙明亮的大眼:「公子,您說的是『五花馬,千斤裘,呼兒欲出換美酒』吧?」

    逸塵看了她一眼:「你就是個小精靈啦什麼都知道的呵呵」

    「呵呵嘻嘻」

    玉棋爽朗的如銀鈴般聲音響徹整個山谷,立即勾引的月亮偷偷從雲層裡探出來半個頭,看個究竟是否哪位天使妹妹下的凡間來了!亦驚得山林間棲息的鳥兒受驚而出羽翅的「撲稜撲稜」穿過半個山谷,烏雲乍開,月牙初潤,此時在空中稍有些涼意,玉棋抱緊了逸塵,把頭藏在了逸塵的懷裡:「公子,您不會丟下我們一個人走吧?」

    逸塵在空中轉個身,好像用手撥弄了一下那身邊的游雲,「你說呢?呵呵,浪花有意千里雪,桃李無言一隊春,一壺酒,一竿身,世上如儂有幾人?」

    逸塵所引李煜的詞其本意是逍遙的自在生活,本就安樂十分,而此時,逸塵感有其一眾姐妹相伴,心裡更是感懷萬般了,所以道「世上如儂有幾人?」

    玉棋臉色紅潤,也來一:「金雀釵,紅粉面,花裡暫時相見。知我意,感君憐,此情須問天。香作穗,蠟成淚,還似兩人心意。珊枕膩,錦衾寒,覺來更漏殘」一語也是李煜的詞吟完,頭卻不由自主的低下去,逸塵知道這詞的意思,而玉棋之意卻也明瞭:「既然公子知道我們姐妹的心意,我們也是十分感激公子對我們姐妹的愛憐可是這份深厚的感情能否如願和長久呢只有問這默默的蒼天了」

    逸塵摟緊了玉棋的細腰:塵暗運內力,飛到了那瀑布之上,頓時那:「嘩嘩」和轟隆聲蓋過了所有的一切聲音,也正好就是那「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此時的瀑布更像是一條白色的幕布掛在了大山的黑洞之中,那麼的分明,在黑夜裡是那麼的醒目和耀眼陣陣的水汽飄過來,漸漸打濕了二人的衣服,玉棋還調皮的伸手從瀑布那裡撩起一小撮水,輕輕的倒在逸塵的脖子裡,逸塵猛的被涼了一下,全身一激靈,差點把玉棋給拋下去,順手又給抓住了拉起了玉棋的手:「好妹子,咱們回去吧,萬一撫琴她們醒過來現不見了咱們會著急的」

    玉棋點頭,逸塵卻突然一轉身,奔向了瀑布的旁邊,玉棋不解,只好緊緊的抓住逸塵的衣服,逸塵從那湍急的瀑布旁一揮手採下一朵小小的黃花,側身為玉棋小心的繫在了左側的髻上,玉棋好像害羞了似的頭再也不轉過來.二人躡手躡腳的回到那石室,看撫琴一眾姐妹正兀自睡的酣然,就相對一笑,輕輕的上了那石床,除掉了剛才潮濕的外衫,合衣而就

    玉棋此時才睡的安然,可是逸塵卻久久仍不得入睡,他想到了慕容小雨,那恐怕是曾經滄海的愛戀,但是卻不能在玉棋眾姐妹面前提及,只好獨自埋藏在了心裡側過身子,迎接下一個無寐的日子!

    第二日逸塵起的很晚,醒來時候,現身邊的眾女都已經不在,屋子裡也是已經收拾妥當,於是披上了件外衫走出石室,今天是個晴天,太陽剛好斜斜的從山谷裡照了過來,一道道的光彩更顯的奪目耀眼,逸塵準備到那伊人小畔去洗把臉,剛到的湖邊,就聽到侍書率眾妹妹正在對玉棋興師問罪呢!

    「二姐,昨天晚上公子帶你去了哪裡?」

    「二姐,你可要從實招來呀哼」

    「公子的馬讓你騎,床讓你睡現在又獨自帶你出去玩」

    「這分明是不公平嗎?等下我們去找公子理論」

    逸塵聽的清楚,也就在心裡簡單的笑了笑,咳嗽一聲走到了湖邊:「眾位妹妹,如何起的這麼的早啊?」

    撫琴走過來:「公子,不是我們姐妹起的早,是昨日夜間有人去外面玩耍起的晚了哦」

    逸塵一聽,看了眼玉棋隨之尷尬的一笑:「是嗎?嘿嘿們真是說幹就幹啊,這都砍到好幾棵大樹了呀?」順著逸塵的手指的方向,有好幾棵大樹躺在了地上,撫琴眾姐妹見逸塵有意叉開了話題也就不在繼續盤問,分別向玉棋和逸塵做個鬼臉後分開,繼續自己手中的活計,原來她們是真的在準備蓋房子呢,玉棋揮舞著手中的逍遙寶劍,那大腿粗的樹幹只一晃就倒了下來,逸塵暗道:「如此鋒利的寶劍,此時竟還真的給派上了用場!」

    侍書率歌靈,詩情,捧畫三姐妹去山谷裡抱來了大堆的茅草,撫琴走過來向逸塵道:「公子,我們的材料快差不多了,您來幫忙選個地方吧?」

    逸塵點頭看了下伊人小畔,再看了下陽光,小踱幾步:「這土匠木工之能我也是不懂的,我看就如此這般吧我們在這伊人小畔兩丈之地面向陽光而築屋如何?」

    玉棋與撫琴都表示贊同,於是說幹就幹,眾女七手八腳的前來踩步,測量,立即就開始挖坑

    玉棋使那逍遙寶劍把那樹幹削剝的乾淨利落,眾人雖然都不懂木工,但是集思廣益,接連多次次試驗和比劃,第一坐小屋子終於有了點樣子,侍書一邊往屋頂上排列著樹枝一邊道:「公子,您說我們這房子會不會睡著覺給塌了呢?」

    歌靈接道:「絕對不」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轟隆一聲,那房子應聲而倒下了,好在侍書施展輕功,輕易的從房頂上給跳下來,「哈哈嘿嘿」

    逸塵與眾女看著侍書狼狽的樣子大笑起來,侍書噘嘴向歌靈道:「靈兒還說沒事哼」

    玉棋接嘴:「哪裡怪得靈兒,只怪你自己那烏鴉嘴了呵呵」

    撫琴止住大家:「快別吵,我們吸取經驗,重頭再來過」

    經過好幾次的蓋了塌,塌了蓋,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第一座小茅屋終於站裡在了伊人小畔的旁邊,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之後的問題就簡單了很多,侍書玩笑著說:「呵呵,等到這群小房子蓋起來後我們可都一個個成了小木匠啦」引得眾人一陣嬉笑!

    逸塵其實也什麼都不會,還不如撫琴眾姐妹懂的多,所以也一時插不上手,只能幫忙搬個木頭抱些茅草了

    很快,時近中午,已經蓋好了第四座,歌靈問:「公子,咱們要蓋多少間小房子呢?」

    逸塵道:「嗯,蓋,九間吧,我們是一人一間的我總不能總住在神仙前輩的屋子裡的,我們貿然前來打擾已經頗為不敬,此時如若再佔其屋宇,豈不是太過於對神仙前輩的褻瀆了」

    撫琴點頭稱是,侍書插嘴道:「公子,我們這群小木匠怎麼也是蓋唄,十間九間都是蓋,為何不求其十全十美呢?」

    眾女都拍手叫好逸塵道:「好就聽書兒的,十全十美蓋它十間」

    不知道為何,眾人時值正午亦沒有人言飢餓者?逸塵理解眾女的心情,於是看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就獨自到山谷裡去找些吃的東西,他哪裡自己動手做過這事情啊,看到林間一隻野雞飛過,也不知道從地上揀個石子做暗器,竟然也是一飛而起,與那野雞並駕齊驅,可把那野雞給嚇壞了,這個龐然大物可是要幹什麼啊?飛了好幾個圈,逸塵竟不知道如何下手,可是逸塵也夠恆心的啦,直直的追了那只野雞大半個時辰,直到那野雞終於飛不動了,趴在了地上喘氣,逸塵才微笑著從地上把它給揀起來,興高采烈的好像是凱旋歸來了,卻見伊人小畔旁邊已經屹立著九所一模一樣的小房子,逸塵歡喜,侍書從房頂上跳下來道:子捉來了一隻野雞啊?」

    眾女聚攏了過來「嗯,還是只活的公子,您該不會是用掌力把它打下來的吧?」

    逸塵臉紅,歌靈道:「說不定公子施展凌波微步與它賽跑,最後這野雞終不敵公子而自動認輸的呢?」

    其實這本是玩笑之言,不想卻正中逸塵下懷,逸塵尷尬一笑:「慚愧慚愧啊,凌波微步趕雞貽笑大方了」

    眾女一聽,先是一愣,而後又同時哄堂大笑

    很快最後間小房子要完工了,突然聽到玉棋喊:「公子快來看這是什麼啊?」

    逸塵與眾女連忙跑過去,只見玉棋手裡提著那把逍遙寶劍,低頭看著地上剛被她自己用盡力氣「拔」出來的樹根,侍書跑過來道:「這不是樹根嗎?二姐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啊?」

    玉棋急道:「不是不是是那裡」

    「哪裡啊?」眾女一起尋找著,可是逸塵卻笑了起來:「哈哈哈哈」跳到了玉棋身邊用力的抱了抱她:「哈哈,真的是好妹妹」

    眾女不知道逸塵為什麼這麼的興奮,都看著他,逸塵蹲下身子,用手扒了扒那樹根下的泥土,露出來兩個小小的罈子,上面還用黃紙給封著呢!逸塵麻利的把那兩個小罈子刨出來。

    摟在了懷裡:「呵呵真是太棒了」眾人還是很迷惑,逸塵把拳頭纂起來,用力在罈子的封蓋上打去,剛一開口,眾人都明白了,臉上都呈現出笑容,她們都聞到了一股撲鼻而來濃重的酒氣是酒,是陳年的好酒大家只差歡呼起來了!

    逸塵是飲酒的行家,舉起來連吞了兩口:香啊」再連吞幾大口,玉棋也搶過來一壇,「砰」的也打開了,竟然也「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大口,撫琴給奪過去:「二妹,那是酒啊你趕緊給我放下!」

    玉棋一聽她說,不僅沒有放下,還又猛猛的大喝了兩口,其餘的眾女一見,侍書跑過去從玉棋手裡搶過那酒罈,也舉起來連吞兩大口,歌靈也搶了過來吞幾口,撫琴也阻止不住,一群姐妹竟然搶了起來,逸塵才出聲道:「呵呵,眾位妹妹,你們可別喝啦,再喝下去就會醉了」

    撫琴順勢接過去道:「咱們的第十間房子還蓋不蓋呢?」

    這時候眾女才回過神來,連忙跑去繼續蓋好最後那間小屋子,又輕而易舉的砍倒三棵大樹做成了十張小木床等到眾人蓋好後,天色已經黃昏,眾女一個個都平躺在伊人小畔的旁邊,安靜的享受著那份迎接黑暗的平靜

    歌靈與侍書把那只逸塵好不容易才追到的野雞給在火上烤上,撫琴與賦魂也從湖裡面給捉了兩條草魚,洗剝乾淨架在火堆上,逸塵就著剛才從地裡挖出來的那兩罈酒吃著自己追來的野雞和湖裡的草魚,眾姐妹竟然你一口我一口的搶著喝酒,一個個給喝的東倒西歪,臉色緋紅,像此時的晚霞一樣,艷麗照人

    撫琴見無法阻止大家只好道:「妹妹們,你們快別喝了,就這麼的兩罈酒,如你們這等喝法一次還不就給喝完了,以後公子要喝什麼呢?」

    逸塵面帶微笑,站起來道:「呵呵,沒有關係的,你們不知道我剛才在那樹根下找到一大堆的酒罈,我感覺那裡肯定是無崖子前輩留下的一個酒窖,以無崖子前輩的性情,怎麼會沒有美酒相陪呢?呵呵,那些酒啊夠我喝上兩年啦哈哈」

    吃過晚餐後,逸塵覺得今天勞累了一天,身上很多的汗水很髒的,於是繞個圈子,走到伊人小畔的東側,那巨大的銀龍下面,除下外衫跳進了湖裡面,迎著那轟隆的瀑布,被冷水一激,反倒清醒了許多,自在的在湖裡游了兩圈,隨後躺在了湖邊的大石頭上,享受著湖水的親近!

    眼睛望著西邊的餘暉,思緒裡不是很清醒,自己到底需要的是什麼,追求的是什麼呢?難道就是這樣的生活嗎?宮裡父皇和母親就都不管了嗎?哥哥妹妹都不要了嗎?要與這群可愛的好像孩子似的女孩在這裡生活一輩子嗎?這難道就是自己從心裡想要的東西嗎?他也是想不清楚的

    於是就輕輕的閉上了雙眼,卻突然感覺到有人給蒙上了自己的雙眼,逸塵往水裡一沉,雙手把那雙手自然的一按,一帶一拽,「撲通」後面的人給他帶到了前面,逸塵動作過後有些後悔,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趕緊從水裡把那人影給拉起來,那人影卻從水裡飄起來,也是一拉一帶,把逸塵給摔了出去,逸塵也「啪」打在水面上,但是他卻笑了起來,那人影也從水裡跳起來撲到逸塵身上,逸塵笑道:「呵呵,哪裡都少不了你」

    是玉棋,她撲到逸塵懷裡,逸塵輕輕推開她:「呵呵,你怎麼也跑到這裡來了?」

    逸塵見她只穿著貼身的襲衣,身上還帶著水珠,雖然她是個小孩子似的,但畢竟是個妙齡的女孩兒,此時若身無衣物,逸塵想到了當日的慕容靜雨,在水中為其吸毒的情形,剛剛抹去的傷痕又被玉棋給帶了出來,好像在針刺一樣痛楚,在不敢看玉棋裸露的身子,玉棋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妥,還依偎在了逸塵的身邊道:「公子,不是我,你看,大姐她們都下水了」

    逸塵順著玉棋指的方向一看,可不是,在那剛剛蓋好的那排小房子前邊,伊人小畔裡,眾女全都是只穿著玉棋一樣的襲衣,衣不遮體,纖腰**是一覽無餘

    逸塵道:「你們這是?」

    玉棋道:「今天忙活了一天,再後來晚上大家又都喝了點酒,難道就公子知道累和髒嗎?呵呵,昨天晚上我們姐妹還在愁日後在哪裡洗澡呢?呵呵,今日見公子先一步跳到河裡來,所以我們姐妹也就下來洗個澡啊?」

    逸塵搖頭:「可是何體統?」

    正說著,只見遠處的侍書站在一塊大石頭上「撲通」往水裡一鑽,消失了蹤影,久久也不浮上水面了,逸塵心裡著急:「棋兒得潛水嗎?怎麼會這麼的許久?」

    話音剛落,只見眼前的水面突然「嘩啦」一聲撕開了一道口子,侍書從水裡鑽出來,逸塵嚇了一跳,從心裡佩服,喜道:「書兒的水性竟然一精至斯?」

    侍書抹了把水道:「公子,昨天晚上不是給你說了,您還有很多的不知道的呢?嘻嘻」

    逸塵夾在兩個**的女孩字中間實在是有些不自然了,和上次與慕容靜雨不一樣,那小雨

    兩個女孩子拉著逸塵游回去,與眾女相會,逸塵先道:「撫琴妹妹,你看如果眾妹妹都洗好了的話,先讓大家上的岸去穿好衣服吧」

    撫琴還沒有講話,玉棋與侍書向其餘眾姐妹使個眼色,說:「我們還沒有洗好呢?」

    歌靈從那大石頭上跳過來,與捧畫一起把逸塵往水裡一按,玉棋與侍書在一旁幫忙,把逸塵給拉入水中,撫琴只好搖頭了!

    逸塵在水裡給嗆了好幾大口水,沒辦法,這是自己的弱點以後可要多學習游水了?

    逸塵在水裡拉幾人的**想鑽出水面,可是幾女卻用身子壓住他,根本不讓他露出水面,一個個格格嬌笑著

    一眾人正在打鬧,突然賦魂慌張游到撫琴的身邊,用手拍了拍胸前:「大姐,你看,那裡有只水怪」

    撫琴向那瀑布與湖面的相交的地方看去,果然一團白白毛毛的東西在那裡晃來晃去的張望著,撫琴與詞韻連忙把正在水中打鬧的眾姐妹與逸塵止住,說那裡有水怪,逸塵定睛一看,卻面露喜色道:「眾位妹妹,那不是水怪啊,原來他沒有死,他就是那只被我以為殺死了的白猿啊?」說完話,迅的向那裡游過去,玉棋想也沒有想就緊隨其後,而其餘諸女都坐在了那大石頭上靜靜的看著,是誰也不敢過來

    逸塵跑到那白猿的面前,此時的白猿也不再躲閃了,直直的瞪著逸塵,好像很生氣的樣子,逸塵微笑:「白猿老兄,在下還以為你老兄已經歸天了呢?還在那伊人小畔為您立了靈位呢?呵呵如今見到您安在,逸塵可就安心了呀?」

    那白猿晃動著腦袋,顯然不明白逸塵在說什麼,但是卻沿著岸邊向那排小房子處跑去,逸塵連忙追過去,怕他對撫琴眾姐妹不利,但是那白猿到了那火堆旁邊竟然很熟練的拿起一塊烤熟了的剛剛他們吃剩下的野雞肉,坐在地上竟吃了起來,他知道那是能吃的,很顯然他以前定然是吃過了呀?

    眾女開始覺得他很可怕,現在看他的樣子竟有些可愛了吃完了所有眾人剩下的魚肉野雞肉就轉個身,也好像不把眾人放在眼裡似的走了逸塵還很詫異呢?

    於是眾人都上的岸來擦洗乾淨穿好衣服,逸塵就對諸女道:「各位妹妹,既然我們的房子已經蓋好了,現在我們就趁著暮色搬進去吧?」眾女鼓掌歡呼,這多麼的有成就感啊!眾女的房子仍然是依次排開,逸塵在第一間,撫琴玉棋侍書等按順序一人一間,從石室搬出所有的東西,各自歸到自己的房間裡,在那木床上鋪上一層又一層的樹葉和茅草,嘿,還很軟和雖然很是將就但是卻比一大群人擠在一間小屋子裡強多了眾女把自己的喜歡的東西都佈置在自己的小天地裡,一個個滿心歡喜的樣子,玉棋迅的收拾好自己的房間就立即來幫逸塵打掃和收拾了,除了新鮮樹枝樹葉的味道還是樹枝樹葉的味道

    第二日,眾人都不約而同的起的很晚,因為是在山谷裡根本分不出到底是什麼時辰的,大概在眾人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撫琴依次把眾女從床上叫起來,待眾人出門後,卻見昨日火堆的旁邊扔著三隻野雞和數條草魚,玉棋叫起逸塵,逸塵微笑:「這是昨夜那白猿老兄放的,我聽到聲音後並沒有打擾他,我想他應該是讓咱們幫他烤熟了吧?」

    眾女這才消除了疑惑,在伊人小畔洗把臉,生起火堆,洗魚剝雞,一會兒,那白猿從遠處而來,只是不敢走到近前,撫琴拋給他一整只野雞,他接住後狼吞虎嚥的把那雞給幹掉又繼續的注視著這邊,玉棋也微笑著扔給他一條草魚,如此這般,等到歌靈,歌靈卻招呼他道:「白猿大哥,你走近些呀,我們又不會傷害你的」

    開始那白猿還是將信將疑的樣子,可是後來真的走到歌靈的身邊,逸塵為防不測,緊貼在歌靈的身後,但見白猿也是沒有敵意,就消除了對他的顧慮了

    接下來的日子,每天那白猿都會如期而至總會帶來野雞野兔和水中的草魚鯽魚鯉魚什麼的,根本再不用眾人去找尋食物,白猿與眾人也就是越來越熟悉了,有時候還背著玉棋去山谷裡狂奔一圈,而逸塵每每講到這懸崖頂上的大理無量派看每逢月圓時候看到仙人舞劍時,眾人都會笑個不停,所以眾女經常惡作劇似的故意在月圓的時候跑到那玉壁面前去舞劍,有心逗那山頂看的人

    回來後則是一通大笑,有的時候還會帶上那白猿去嬉鬧一番,閒時陰雨天時逸塵則在那石室裡為眾女講佛論道,談易經說八卦,而眾女則是編排段舞蹈秀秀玲瓏的身材,做些女工,有時則一起躺在伊人小畔一起看著懸崖頂上的月亮,一起在湖裡捉魚游泳嬉戲,饑餐渴飲,每日逸塵還喝上半罈美酒,由於那酒是玉棋現的,又沒有名字,所以逸塵給那酒取名曰:玉仙醉!在這琅寰福地日日美酒佳人相伴,怡然世外桃源,簡直是人間至樂也?在過著真正神仙般的日子呀

    而大理無量山上可不得了了,掌門尤光裡此時可上大開眼界了,哪裡是一兩位神仙,那分明是一群神仙嗎?於是整日間就再什麼也不去幹了,趴在懸崖邊上癡癡的呆望著,有好幾次如果不是弟子們給拉住,他早掉下去了

    這一日,正值月圓,眾女帶著那白猿從玉壁前嬉耍了一番,從湖裡洗個澡出來,又當是晾著身上的水痕,裸露的一起躺在了伊人小畔,多日來眾人已經是習以為常,所以逸塵也沒有見怪了,真是洞中無日月了,根本不知道到底過了多少時日!

    今日逸塵為眾女講的是莊子的〈秋水〉篇:「秋水時至,百川灌河。涇流之大,兩渚崖之間,不辯牛馬。於是焉,河伯欣然自喜,以天下之美為盡在已。順流而東行,至於北海。東面而視,不見水端。於是焉,河伯始旋其面目,望洋向若而歎曰:「野語有之曰:『聞道百,以為莫已若』者,我之謂也。且夫我嘗聞少仲尼之聞,而輕伯夷之義者,始吾弗信,今我睹子之難窮也,吾非至於子之門,則殆矣。吾長見笑於大方之家。」背完原文,逸塵舉頭喝下一大口美酒,繼續道:「眾妹妹,可知望洋而歎之野於何解?」眾女搖頭,逸塵見眾女仍煞有興致就道:「聽到了許多道理,就以為沒有人比得上自己』,即是說的我呀。並且我曾經聽到有人小看孔仲尼的見聞、輕視伯夷的義行,開始我還不相信;如今我看見您的大海難以窮盡,我如果不到您的面前來,那就危險了,我會永遠被明白大道理的人所譏笑了呵呵世上之是諸如此類的」

    正說著話,突然聽到半空中有人笑道:「哈哈,兄弟真好生另人羨慕啊?」

    逸塵眾人大吃一驚,一個個連忙站起來,逸塵轉身一看,那聲音已經隨著一塊人影落地,逸塵稍聚目,大喜,跑了過去

    段逸塵向著剛從空中飄下來的影子跑過去,而撫琴八姐妹根本沒有回去自己的屋子裡穿衣服而是怕逸塵會有危險,這個世外桃源的崖底深谷與世隔絕會有誰來?一個個都**的排成了一排,緊緊的圍在了逸塵的周圍,逸塵卻已經看到了來人,當先一人是一身的白衣,逸塵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哈哈,大哥,你真是想死小弟啦?」

    來人正是葉逍,他亦笑道:「呵呵,賢弟在此地享福還會想到愚兄嗎?此處水青山秀,每日斜陽聽風,朝露黎明,自然而醒來,厭然而息者又有美酒佳人相伴,賢弟自是逍遙自在快活非常了」

    逸塵尷尬的一笑:「大哥取笑小弟了」轉身看眼身後的眾女:「都回去吧」

    眾女都看了出來是那神龍見不見尾的大家的救命恩人葉逍葉公子,都放心的回去自己的小屋子裡了,葉逍背後站著那巨大的靈鷲,等到逸塵與葉逍客套完畢後,那靈鷲才一下子跳出來伸出翅膀一下就把逸塵給抱住了,逸塵見到靈鷲十分的高興,哈哈大笑著也把靈鷲給抱個結實,在原地一直跳著

    眾女換好衣服從屋子裡出來一起給葉逍見禮:「婢子見過葉公子」

    葉逍高興的拉起玉棋和撫琴:「呵呵,你們兩個的傷勢都應該好了吧?」

    二女再次鞠躬道:「多謝葉公子!」

    葉逍走到逸塵的近前小心翼翼的在逸塵的耳邊道:「我還帶來了賢弟的一位親人」

    「親人?」逸塵迷惑,「我哪個親人呢?」接著東張西望尋找著,卻見那靈鷲怪怪的偷笑著,逸塵看著葉逍又看了眼靈鷲再看撫琴眾姐妹,更加的迷惑,卻見那靈鷲突然往旁邊一蹦,露出來一個人影,逸塵仔細的看過去,心情一下子再次激動起來了,不會吧?後面是一位身穿翠綠色衣服的女子,娥眉淡掃,體態婀娜,竟然是那已經「死」了的諸葛情!

    逸塵彷彿仍然是不能相信似的,她?葉逍微笑著看著逸塵,逸塵會意,想了起來葉逍可是個神醫啊?一定是他把她救活的啦,逸塵高興的跑過去,直瞅著諸葛情,諸葛情抬頭,就在那一瞬,月亮偷著跑到了雲彩裡,收起那自詡美麗的顏容,她害羞了

    就連撫琴眾姐妹都看的呆了,是世上最魅力的妝容!眼神那麼的俏麗,臉頰略帶著點紅潤在夜影的映襯下更顯得嬌媚,葉逍打趣逸塵道:「賢弟在看什麼啊?」

    逸塵連忙晃了下頭,臉上也泛起了紅潮!

    諸葛情卻噘嘴道:「小王爺在這裡享福當然不會記得屬下記得我了」

    逸塵卻道:「哪裡哪裡我肯定記得的諸葛兄,當日我們同船共濟同赴姑蘇慕容的燕子塢,在那蓮蓬」引來眾人一陣嬉笑

    諸葛情向前邁了幾步,走到撫琴姐妹中間,「我哪裡有那麼好的福氣和段小王爺在一起了?」

    玉棋拉住了諸葛情的手:「姐姐,你好漂亮啊!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般漂亮的女孩了呵呵」轉身正對著撫琴道「你們說是吧大姐?」眾女都點頭不已,這群人間的精靈也是認為諸葛情是這個世上最美麗的女子葛情被眾女給包圍著好像是看寶貝似的,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葉逍看著眾人,連忙給諸葛情解圍:「諸葛情,你讓我帶你來找段小王爺,現在我帶你來啦,有什麼事情你趕緊給段小王爺說吧?」

    諸葛情連忙低頭:「是,尊主」剛欲開口,卻聽到身後有一陣的「吱吱呱呱」的聲響,眾人一同轉身看過去,見是那靈鷲與白猿正橫眉豎目的相互對峙著,靈鷲伸開了那雙大翅膀,而白猿也張開了雙臂,看樣子要打架了,逸塵剛要制止,葉逍攔住他道:「賢弟放心,他們都是靈禽,不會有事的?」

    逸塵與眾女將信將疑的看著,只見白猿率先動攻擊,猛的朝靈鷲的大翅膀頂過去,靈鷲卻把大翅膀併攏,一動不動,「砰」若如其事的還向白猿示威似的抬起頭,最後竟好像人似的「咯咯」怪笑,把眾女都給逗笑了

    白猿站定,也把兩隻胳膊像人一樣在胸前一插,看樣子是在等靈鷲來攻擊了!靈鷲欣然接受挑戰,也奮足力氣揮動巨大的翅膀向白猿前胸一撞,也是「砰」的一聲,白猿亦是一動不動,葉逍與逸塵看的出來,靈鷲與這白猿是旗鼓相當,不相上下的白猿也像剛才的靈鷲一樣,站在一旁嗤嗤的怪笑

    眾女又是一陣大笑,都跑到兩隻怪物的身邊,玉棋抱住白猿道:「白猿大哥,你們別打了,咱們都是好朋友啊?」而撫琴也抱住了靈鷲呵呵笑:「對啊,你們都是好朋友才對啊」靈鷲好像聽懂似的,不屑的把頭一扭,而那白猿竟然也是瞪著眼把頭一扭葉逍與逸塵相視一笑

    逸塵讓歌靈帶諸葛情去了最後一間小房子休息,歌靈給諸葛情還介紹道:「姐姐,你看,這些小房子都是我們蓋的,呵呵還有還有,你看後面的那個靜靜的小湖,它叫伊人小畔,也是我們給取的名字呢?可以去那裡捉魚來吃,還可以下去游泳呢」

    諸葛情隨著歌靈進得那間小房子,雖然簡陋但是卻很溫馨的感覺,逸塵安排諸女休息,而卻與葉逍一起來到伊人小畔,坐在仍自燃著的火堆旁,逸塵微笑著取來幾罈美酒,是那玉仙醉!打開擲一壇與葉逍道:「不知大哥何以至此地?」

    葉逍喝下一大口酒道:「真是好酒此事說來也簡單的很,那日在姑蘇與賢弟一別,後來卻是烏老大把諸葛情給帶回去,愚兄見其奄奄一息,但是卻又見到賢弟的那用鮮血給諸葛情的靈位,所以愚兄就下全力給救治,還好,諸葛情命不該絕,到是讓愚兄給救的活轉了過來」

    逸塵細想:「鮮血?靈位.是在那日見到諸葛情香消玉隕時的提字,被葉逍給說成了靈位,那上面寫的可是「」逸塵不再想了,難怪她要來尋自己了

    只聽葉逍接著說道:「待她傷養好後,我們就一路來到雲南大理想與賢弟相聚,可是剛進大理城卻聽到傳聞說大理的小王爺二殿下不見了,可嚇了愚兄連夜潛入皇宮一探究竟,呵呵,還真是賢弟不見了,一個國家竟然沒有了一個王爺,後來愚兄又採集了些賢弟失蹤前的跡象,至於這琅寰玉洞,早前聽父親講起過,所以愚兄略加琢磨,賢弟很可能是來到此處了,呵呵,本來我只是抱著試試看來尋二弟的,因為除了二弟外是沒有人能到得此地的,而我也是在這畜生的幫助下才能下得此絕谷的不過賢弟也太過於荒唐了,竟然放著堂堂的小王爺不做,竟然跑到這渺無人煙的地方來?倒是讓家人著急了?」

    逸塵低頭道:「大哥教訓的是,不過,小弟實在是厭惡那世間諸多爭執,勾心鬥角的反覆不過父皇是瞭解我的,他不會太過於掛慮的,倒是母親」說著話眼淚就欲淌落下來。

    葉逍笑著止住他道:「男子漢大丈夫,既然已經為之,又何須去悔過呢?豈不如紅妝之兒女了?」

    逸塵猛點頭:「大哥久經時事之人,倒讓小弟佩服萬分了,倒想有朝一日亦隨大哥齊去闖蕩江湖者!」

    葉逍舉起那酒罈,咚咚的喝下幾大口:「愚兄是求之不得啊?正好有個伴了,省得孤單還要與那畜生為伍!」

    逸塵也喝下幾大口道:「大哥總是在為難之際解小弟燃眉之急以安然,迷茫之時暢小弟渾濁之路以清明,小弟自是無以報答,僅以此酒帶過了」

    葉逍哈哈大笑:「賢弟啊,你言重了來,咱們喝個痛快沒想到賢弟還帶來如此美酒,真是煞費苦心啦?」

    逸塵臉紅道:「大哥誤會了,不瞞大哥,如果小弟猜的不錯的話,這酒應該是貴師祖無涯子前輩給留下的呵呵小弟只是借花獻佛而已了!」

    葉逍追問:「原聞其詳?」

    於是逸塵就把如何得來的這美酒,以及這美酒的名字和這對面的小湖的名字和這些日子與眾女在這琅寰玉洞的生活給簡單的說了一番葉逍聽了不住的點頭:「賢弟真是羨煞愚兄啦?玉仙醉酒,伊人小畔?好瑰麗的名字啊好好」接連幾個好字又喝下半罈美酒,指了指身後的那一排小房子道:「為何不給這雅居起個愜意的名字呢?」

    逸塵笑道:「對呀,請大哥賜教」

    葉逍攜著酒意略加思索道:「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陶淵明佳作正是賢弟悠然之狀哉天下有至樂無有哉?有可以活身者無有哉?至樂無樂,至譽無譽。天下是非果未可定也。雖然,無為可以定是非。至樂活身,唯無為幾存。請嘗試言之:天無為以之清,地無為以之寧。故兩無為相合,萬物皆化生洞中無日月,人間至樂也依愚兄拙見,不妨一試『至樂仙居』吧?」

    逸塵拍手叫好:「大哥妙哉,就叫至樂仙居至樂仙居大哥此番來到此地,定要放下一切煩身之俗務,與小弟真正逍遙一番享那真正的『鯤鵬萬里怒而飛,天地之間任逍遙之大氣哈哈大哥,來喝」豪興的飲下大半罈酒。

    葉逍也大笑的舉起酒罈:「好,賢弟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

    逸塵來了興致:「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哈哈來,你我兄弟一起敬詩仙一杯」

    「好」

    兩人舉起酒罈向著明月而傾倒著美酒,葉逍再吟:「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逸塵馬上接到: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永結無情游,相期邈雲漢。大哥也是詩仙的弟子啦?哈哈」兩人深情相擁

    二人酒意頗濃,葉逍緩緩道:「愚兄雖然添為逍遙派的掌門,看似逍遙,實則不然矣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何謂之逍遙?」葉逍說話間指了指旁邊的石室,看了下四周,再瞄了眼身後的至樂仙居,站起身對著伊人小畔道:「唉,師祖無涯子才算的上是真正的逍遙者,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陰陽八卦,五行數術,醫卜星相,工農兵商,地理天文,生旦淨末丑,世態炎涼,無一不精無一不通,竟以一派掌門之身份,真正的堪透世間之無為之樂,盡而隱居至此,盡這份胸懷就是世間所難得的啊?可是」葉逍語音一轉,在湖邊小踱幾步:「可是,說這些怕對祖師不恭敬了,呵呵,祖師雖然瀟灑但是卻迷茫於男女之情竟幾乎導致一大門派的消亡,看來這真正的逍遙是始終無法提及的了?」

    逸塵淺笑:「呵呵,大哥言淺意深,關於感情之事小弟是無從說起的小弟剛剛已經是個和無涯子前輩一樣的迷茫於男女感情的人了生枉種相思果,今世情緣苦堪憐啊?」

    葉逍點頭:呵呵,其實你與慕容小姐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賢弟不要再緊於掛懷了世上事都是講緣法的賢弟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吧?」

    逸塵點頭:「佛家有語: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當作如是觀看來世上的事情都是講些緣法的.強求不來.譬如等等呵呵」

    葉逍隨手從湖邊撿起一塊小石子拋入湖中:「自然之道本無為,若執無為便有為一切都是虛幻的,正上為此,掌門師祖正是看透了這種人世間人人看重的名與利,暢開了胸懷怡然於山林」

    「對,小弟也是如此認為了,小弟雖然涉世未深,但也懂得些許世故的,八部天龍雖人間之外眾生,但是卻也有塵世間的歡喜悲苦和酸甜苦辣」逸塵頗顯老成的說道。

    「想要真正置身於紅塵之外怕說之容易,為之難矣天神雖然高大,他雖然可以享受永久的福報,但是他永遠難以享受人間真愛的甜蜜,龍神德性崇高,但是他的感情也是坦白如紙,維護眾生界那吃鬼的夜叉看到就令人恐怖,可是他除了冷酷以外什麼也不懂?現實他們是誰都無法企及的」

    逸塵對佛理是異常的熟捻,佛經裡的八部天龍他是知道的,「乾達婆追求美妙纏綿的音樂而忘我,她當然不能放棄自己的執著不能作到世事如夢幻泡影,那戰無休止的阿修羅權威是至高無上的,可是他的宿命也不能擺脫了更不用說那大鳥迦樓羅,吃掉所有的龍以後他又能做什麼?緊那羅,大蟒神???」

    葉逍這時候一改話題,語重心長的說道:「八部天龍雖不完全,但是他們各不相同囊括世間百態,人間萬象,但是他們都知道自己的宿命,可是現在江湖風雲再起已經關係到國家的生死存亡!」

    逸塵本就不關心什麼武林秩事,江湖紛爭,但是此時他聽到關係到國家的生死存亡了,他畢竟是大理一國的下王爺啊:「什麼?大哥,是怎麼回事?」

    逸塵是知道的,他大理國小兵弱,肯定會不敵其他來自任何一方的攻擊的,所以他言下很是著急,葉逍掃了眼被烏雲遮住的月亮道:湖紛爭風雲再起,西北的明教蠢蠢欲動,現在他扮演的就是那天神的角色,力量強大但是居心叵測,姑蘇慕容野心未死,為了光復那已經破滅的燈火之夢,已經像那龍神一樣把那崇高的德性給偽裝起來,他為了目的是不擇手段的,而唯一能與之抗衡的就是嵩山少林寺和丐幫了,可是他們兩派卻是近年來人才凋零,今以大大不如昔者了?丐幫就會向夜叉一樣向他們索命,但是他們已經連自己的命都照顧不到了,少林寺的大師們應該如那樂神一般念動他們的佛偈感化姑蘇慕容的妄想癡心,直到他們幻想破滅,但是他們已經沒有了可以感動人的武器了,少林已經倍受江湖排擠了而現在最應該站出來的是那可以吃掉所有龍王的大鳥,他才有能力控制這局面,消滅所有的妖魔小鬼,為了世間的和平,為了百姓的安居樂業而戰?」

    逸塵也站了起來:「那個人是誰?誰有那麼大的能力?大哥趕緊去找他幫忙啊?」

    葉逍微笑:「找他?呵呵,此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逸塵向四周環顧:「大哥會是我我吧?」

    葉逍平靜的說:「捨賢弟而取誰者?」

    逸塵激動:「大哥,你別給小弟開玩笑了呀我」

    「賢弟,且聽愚兄道來,若想拯救天下,依賢弟之見,那個該是個怎麼樣的人物呢?」

    逸塵略加思索道:「先,應該有一身天下無敵的武功,就向當年的蕭大伯一樣,而後他必定手握重兵或者有強大的號召力,德高望重,攘除凶亂可以做到一呼百應,能捨小我而顧大我者?」

    葉逍歎口氣道:「唉,賢弟是在說的人這個世上也只有蕭大伯一個了,為了民族大義而捨身成仁如果蕭大伯還活著就好了呀,可是蕭大伯已經逝世這而如今之最佳人選就是賢弟了,正如賢弟之所言,天下無敵的武功,現在賢弟還沒有,不過賢弟吃下那兩顆霹靂金瓜,徹底毀掉姑蘇慕容黃粱美夢同時也夭折了丐幫那以圖強大的靈根賢弟之內力自是天下無敵,而武功則是早晚的事情了,如今賢弟已經因緣際會在那還施水閣學的天下武學,他日領袖武林則是指日可待了而賢弟在天南大理位居逍遙王,平易近人,性體敦實,仁字當頭,頗得民心,賢弟大可傚法當年的祖父大人鎮南王爺,為不平之事,挺身而出,自是一呼百應君子者定捨命相隨」

    逸塵不住的搖頭道:「大哥太抬舉小弟了呀小弟實在是慚愧之至絕對當不得如此重任啊小弟之武功遠不及大哥之一二」

    葉逍搖頭:「賢弟此言差矣當日在姑蘇的蔓陀山莊賢弟在暴雨中獨戰那明教孤傲天王,兩招而至其於死地,已經是天下聞名愚兄絕對不是其對手的,愚兄曾與明教的光明使者有過一次爭鬥,愚兄盡佔了先機和巧妙的突施才勉強落個平手,要不是屬下的人燃放的煙花迅前來,怕賢弟今日只能在愚兄墳前談笑啦」

    逸塵暗暗吃驚,葉逍接著說:「如果賢弟能站出來以為天下云云蒼生考慮,愚兄則甘願做那緊那羅,大蟒神,在天山率先響應,起天山靈鷲宮諸部以援賢弟再至書西夏的父親,希望外祖兵相助,則賢弟大事可成,一則解救萬民,二則大理則可永保太平盛世,賢弟立此不世之功定會流芳百世的」

    逸塵愣住:

    葉逍臉色凝重道:「還望賢弟以大局為重了,已經由不得三思而行了,此事是迫在眉睫,不容退讓了愚兄代天下萬民懇請賢弟了」葉逍言辭激動不已!

    逸塵根本就想不到那麼多國家大事,但是無論如何他也是一國的小王爺,目前的大局勢他是知道的,只聽他絮叨:「唉,此時大宋是內憂外患了,徽宗窮於悟道,寵幸妖邪,而信奸佞之小臣蔡京童貫靈素之輩荒國之正事,北則金遼虎視眈眈,土蕃西夏高麗回鶻諸部則亦不安生,時盼亂世而分趙宋之天下,大仗小戰,屢屢不絕,真如八部之天龍,盡顯猙獰導致民不聊生,百姓生於水深火熱之中適逢此亂世,中原武林又再生枝節,趙宋休矣!」

    葉逍聽到逸塵能得此感歎與評論驚喜不已,看來他還沒有真正的迷茫!遂道:「賢弟既知時事,何不揭竿而起,先制人?」

    逸塵搖頭:「不可,不可待小弟相酌?」

    葉逍見逸塵之心性如此也就不再強求,「咚咚咚」狂飲下大半罈酒,仰天道:「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詩句之間盡顯是不盡的惆悵與傷懷,逸塵不忍看到葉逍如此也就接下葉逍吟的李白的《行路難》道:「大哥無須多憂,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說完也是飲下一大半罈美酒

    兄弟二人相視大笑,笑聲驚飛了山谷裡棲息的林鳥,偶爾瞌睡的禽獸葉逍開始嘴裡反覆的絮叨:「逍遙逍遙什麼才是真正的逍遙難道如賢弟般遁跡山林,渺隱荒谷呼?」逸塵亦在嘴裡咀嚼道:「逍遙,逍遙?小弟於此地數日,日日有撫琴姐妹樂音歌舞,睏倦之時則伊人小畔假寐休憩,閒來捉魚逮鳥,醉酒斜陽,終日佳人美酒相伴,可是小弟實未察之逍遙者何物?」

    葉逍淡淡一笑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何謂逍遙?不可捉摸也!身遁跡山林之遠,而居廟堂之高的親人卻面臨強敵入侵,外寇壓境,終日難以安然,縱身在山林亦難取山林之樂?廟堂之高難安廟堂之靜?焉有心去領悟逍遙呼?來賢弟,你我兄弟喝」

    逸塵也舉起酒罈朗聲道:「好,大哥來,且樂生前一杯酒,何須身後千載名,喝」

    葉逍壓低聲音道:「賢弟禁聲,此時怕將黎明,撫琴諸位妹妹已然安睡,你我兄弟不可高聲語,恐驚『天上』人啊」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而兄弟二人好像意猶未盡似的,仍在一大口一大口的喝著那玉仙醉,好像在尋找那真正的逍遙呢?葉逍拍了下逸塵的肩膀道:「賢弟,天即泛亮,我們小寐一下吧?」

    逸塵面帶笑容道:「好,我們兄弟同榻」說著話在前面帶路,把葉逍帶進了那至樂仙居的一間自己的小房子,是夜,兄弟二人同榻而眠葉逍在此地一直逗留了月餘,每日隨逸塵一樣跟那群可愛的好像小精靈般得女孩子在山谷中捉魚,捕鳥篝火賞月,暫時把那憂國憂民的躊躇大志全給逍遙了去!

    而歌靈與侍書姐妹幾個則纏著葉逍讓他指點醫術,學習天文地理,而撫琴學陰陽五行,玉棋則專一的學習種植和養花,好像在憧憬著什麼?葉逍在晚上坐在伊人小畔的大石頭上看著天上的星斗,指著西北天空的北斗七星道:「看,順著斗柄看過去,是北極星,他永遠掛在最北方是整個北天最亮的星星,如果迷路在晚上看到它就能辨別方向,再向南來,看那是牽牛星」

    「哪裡哪裡」眾姐妹還吵嚷著仔細找著葉逍所說的牽牛星,葉逍再指著南天的白亮的地方道:「看,那是銀河,銀河,就是天上的河,像咱們」手一指那對面的瀑布「對,就是像那瀑布一樣,是河而且比咱們的瀑布還寬闊就是神仙也無法飛過去的與牽牛星隔著銀河遙遙相對的是織女星,她與牽牛原本是一對夫妻織女是天帝的女兒,而牽牛卻是凡人」葉逍對著已經聽的入迷的幾位小女孩繼續講著那千百年來關於牛郎織女至深的感人愛情故事,那神話傳說

    正在此時,天空中從瀑布那邊飛過來幾隻鳥雀,侍書道:「看,是夜鶯啊?」

    歌靈接過去道:「對哦,葉公子,它們是否也是去為牛郎和織女搭鵲橋啊?」

    侍書白了她一眼:「傻瓜,什麼叫鵲橋?鵲橋?是喜鵲啊,怎麼會有夜鶯呢?」

    眾女笑了起來逸塵走過伊人小畔沒有打擾他們,沿著湖邊向東走,看到捧畫與賦魂,詩情三姐妹也坐在湖邊議論著,只聽捧畫先道:「二十五,初九,無妄六三,無妄之災,或繫之牛,行人得之,邑人之災?何解?」

    賦魂卻嚷嚷道:「不對,不對,葉公子說了,應該是卦五十四,歸妹六五,帝乙歸妹,其君之袂不如其娣之袂良,月幾望,吉」

    逸塵在身後一聽,好傢伙,她們姐妹竟然跟葉逍學會了卜卦了,可他們真的不知道自己才是那卜卦的行家呢?於是微笑著走到他們身前,藉著湖水反射過來的月光看到地上的石子,揀起兩顆放在手裡道:「呵呵,你們都錯了,看這個卦應該是震之初九震來虎虎,後笑言啞啞」說完拋下了手裡的小石子與三姐妹,可是三姐妹仍自爭執,各持己見,殊不退讓!

    逸塵瞅前方,見撫琴獨自一人在至樂仙居後的地上排列了好多的小木棍,滿地皆是,還嘴裡唸唸有語,而那靈鷲與白猿也躲在撫琴後面仔細的看著,竟然一動不動,好像能懂撫琴的舉動是什麼意思似的,眼神還認真的很,逸塵被那情形給差點沒笑趴下,可是內心亦是不解,搖搖頭,看了眼四周是一笑而過,轉回問正在辯論的賦魂三姐妹:「畫兒,棋兒到哪裡去了?」

    捧畫噘嘴道:「二姐與情姐姐去瀑布那邊了」

    逸塵點頭竟向瀑布那邊行去,待到得瀑布下面見月光底下的綠影閃閃,玉棋一人在湖畔彎身在地上擺弄著什麼,逸塵走近一瞧,她竟然在栽花,還面帶微笑的自言自語:「葉公子說了,這種山茶花喜歡陰涼的地方,但是氣候要溫暖,在這湖邊,土壤鬆軟,水汽大應該再合適不過了恩,就栽在這裡啦」說完把一株粉白色的茶花給安插在了她剛剛選好的地方栽好後愉快的拍拍手,逸塵當然也不忍心打擾她舉目看了下四周,怎麼沒有諸葛情的影子,她去了哪裡呢?

    順著湖邊繼續向瀑布探去,走了大約十幾步,突然聽到那瀑布的嘩啦聲中傳過來一陣陣間或的曲聲,「留戀處、蘭舟催。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曲聲是悠揚婉轉,透過這山谷的幽靜清晰的傳到逸塵的耳內,逸塵心裡道:「好詞好曲值此月明山幽之境,得此佳音,實是潤人心肺啊難道是」

    他再向前探幾步,只聽湖面上又傳來聲音:「棋兒妹妹,棋兒棋兒」叫了幾聲沒有人言語,逸塵卻聽了出來是諸葛情,她怎麼跑到水裡去了呢?只聽諸葛情接著道:「這棋兒又跑哪裡去玩耍了,還把我的衣服給」逸塵繞過幾棵柳樹後,看到月光下一個潔白的身影坐在湖中瀑布底下的大石頭上竟然是在沐浴了

    逸塵只看到一個完全**的身子一覽無餘的呈現在月光下面,逸塵激動不已,差點栽倒在柳樹旁邊手一按,地上是衣服,逸塵低頭一看,果然是諸葛情的衣服,青冥劍,赤焰鎧甲分明的陳放在湖邊,逸塵本想轉身而去,但是實在不忍錯過這人間之絕色心裡默念:「非禮無視非禮無視」但是此時月光皎潔,明亮誘人,想閉眼卻清晰的看到了那月光掩映下那柔白勝雪的肌膚,一頭烏雲似的頭濕漉漉的散在兩肩,纖纖玉指輕拂,真如玉女分梭,只見她臉色微潤,如欲熟之蟠桃,眼睛忽閃睫毛分明,明眸皓齒好像天河星漢,嘴唇微動,那迷人的曲調又再傳出「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悴」

    逸塵暗道:「剛才是柳永的《雨霖鈴》現在是《蝶戀花》,看來諸葛情也頗識詩詞歌賦了有機會倒要較量一番了呀?」突然他聽到身下的青冥劍突然出聲響,在耳邊「嗡嗡」不絕,逸塵不知何故,有些吃驚,而那寶劍彷彿與諸葛情心有靈犀似的,諸葛情身子一動,逸塵看在眼裡與當初在蔓陀山莊初見的情形已經是完全不一樣,亦與同赴燕子塢時的那同船共濟的那份囂張判若兩人,只見諸葛情:雙目顧盼秋波橫,淺淺一笑酒渦生,低頭回之間煞是楚楚動人

    逸塵看的呆了,諸葛情好像是準備從湖裡面出來了,因為她應該是聽到了青冥寶劍的示警之聲,一回頭可不要緊,看到逸塵站在月光底下的湖畔正欣賞著那一下子又縮了回去,你要幹嘛?」

    逸塵連忙舉手鞠躬:「諸葛兄諸葛情姑娘我,你,你聽我解釋」

    諸葛情雖然是女孩,但是畢竟是東海的三仙島一教之主,此時卻突然變的冷靜:「那好,小王爺麻煩你先把我的衣服給扔過來」

    逸塵連忙閉眼把身邊的衣服給拋了過去,諸葛情迅的穿上衣服單手一探,把那青冥寶劍引到手上,「嗖」的一聲,寶劍刺向逸塵,逸塵卒不及防,險些被刺中前胸,給嚇的摔到了湖裡,諸葛情追到湖裡劍劍相逼,不是逸塵不能避,而是在心裡根本沒有想到要避

    諸葛情劍尖指在逸塵的胸前大聲喝道:「我今天再顧不得什麼了,反正我已經死過了一次我諸葛情雖然命薄,但是我生的有尊嚴,我身肩負著三仙教的」說到這裡竟然哭了起來雖然為大理國的小王爺,我亦是靈鷲宮屬下可是你兩次三番見我之身體但是卻又不願意娶我不能殺你,只有一死了之」說完,把劍向回一收,自脖項揮去。

    逸塵大吃一驚,她怎麼變化這麼快呢?毫不猶豫的伸手把那青冥寶劍給抓住,青冥寶劍是人間至利之器,人之雙手卻又奈何者?諸葛情被逸塵的舉動震懾,見著鮮血自逸塵的手掌沿著劍柄緩緩下落,一滴一滴落在水裡,立時不見了痕跡

    逸塵搖頭道:「諸葛卻又是何必呢去駕飛無處回,隔水高樓,望斷雙魚信,惱亂橫秋波一寸,斜陽只與黃昏近」

    諸葛情一聽,手中的寶劍顫抖:念姑蘇的慕容靜雨」

    逸塵歎然:「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段逸塵今日才正享兩情相悅之夢境,這許久以來,在下反覆思量,曾苦苦哀求而來的那感情何以謂之感情?經不得風雨,時不得長久,得到的還是無盡的失望和痛苦最後仍要勞燕分飛與其終,道不同,志不合,她之心在天下,而吾之意在山林,相差遠矣,顧此實忌,逸塵坦然」

    諸葛情神情激動,正好從袖子裡劃出一快白布,逸塵右手接過,看的分明:愛妻諸葛情之靈位!

    二人同時心裡怦然一動相視良久正在此時,身後響起一陣掌聲,二人才從水裡走出來,諸葛情連忙擦掉臉上的淚水,逸塵也把左手放到身子後面,葉逍率眾女出現在了身後,一個個面帶微笑

    逸塵與諸葛情卻十分的尷尬,可是就在這一瞬間,諸葛情臉紅如醉,身子一側竟躺在了逸塵之身上,眾女更加歡笑,看來這是大家有意而為之了

    葉逍剛欲言語,突然抬頭見山谷頂上一朵紅色的煙花升起,葉逍立即神色變的凝重,道:「賢弟,大哥有要緊之事,必須先行一步了,他日有機會定來逍遙幾日」

    逸塵拉住諸葛情跑到近前:「大哥為何如此?」

    葉逍指著天上的那紅色的煙花道:「這裡是百丈之下的懸崖深谷,一般門派的信號根本不能及得如此之遙遠,因為我靈鷲宮屬下天南地北五湖四海,所以用此聯絡是最佳方法,而紅色則是最危險的警示了此愚兄見是靈鷲宮出了大事愚兄告辭」說完,招過靈鷲,騰身而上,諸葛情小跑幾步但是沒有趕上,葉逍在半空中道:「賢弟,諸葛情就隨在賢弟身邊侍侯了,望賢弟好好待她,還有,汝父皇叔已與家父飛鴿傳書,九月將赴雁門以祭拜蕭大伯如若賢弟得閒,賢弟不妨前來,到時你我兄弟再聚眾位妹妹保重了」說完就再也看不到,聽不到了諸葛情撩衣拋劍向著葉逍消逝的地方跪倒

    葉逍這一乘靈鷲飛上崖頂可不要緊,趁著月色向下一看,竟然趴著許多人,還把自己給嚇了一大跳,忽然聽到有人喊:「師父師父,您趕緊醒醒看」語句有些不連貫了「師父您看神仙給上來啦」

    眾人一起看向葉逍,立即又彎腿跪倒,祈禱膜拜

    葉逍搖頭苦笑,心裡道:「那群女孩子在下面玩耍,可是害苦了上面的這幫人了.」但是自己也不能下來解釋,只好命令靈鷲繼續向前飛去,揀個沒有人的地方落下,此時已值深夜,除了剛剛趴在懸崖邊上的那群無量劍的弟子們,怕所有人都已經睡下了,葉逍揀山間小路奮起輕功,藉著月色向那紅色信號起的方向奔去,剛剛出了瀾滄江,卻又看到那紅色的信號在身後升上天空,略一尋思,連忙又往回跑,剛跑了大概約莫十來里路,卻又見那信號從身後升了起來,葉逍心裡開始感覺事情覺得有些不對勁,沒辦法,只好再次掉頭,到得第二日晌午時分,已經來到了三溪郡的如來鎮,葉逍止住靈鷲:「你先回靈鷲宮探聽一下情況,我要去那起紅色訊號的地方去查視一下快回來向我報告!」

    靈鷲奮力的點頭然後大翅膀一張,飛向了天空,葉逍走進小鎮,卻見到小鎮的街道上到處張顯著樸實與純淨,牆上還儘是些禮尊佛教的標語,甚至好多的店門口整齊的粘貼著佛經看來這裡定是個十分崇尚佛教的地界了,葉逍心裡感到十分的舒暢,既然尊敬佛,當然這裡的人民肯定是最善良不過了,這裡又能生什麼呢?

    那紅色間雜赤色,分明是靈鷲宮正屬鈞天部的示警信號,她們到底在什麼地方呢?於是信步向小鎮的中心走去,想打聽一下鈞天部的人全部都是女子,打聽起來應該是很方便的,葉逍剛進來就感覺到這坐鎮子有些異常,此時更加的明顯,一連走過了三條街道,竟然沒有看到一個人,甚至連開著門做生意的也沒有,葉逍在一個拐角處終於看到一個人影,他快走兩步趕上,那人走的還很急,好像是在躲著什麼似的,葉逍閃到那人的正前道:「這位大哥.叔」一看那人年紀連忙改口「大叔,請問」

    還沒有等葉逍問完,那一身黑衣的老人卻擺手:「我什麼也不知道,別,別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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