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安鐵再次徵求著意見,瞳瞳在安鐵懷裡的蠕動也慢了下來。
「我聽你的。」
瞳瞳聲音顫抖著,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安鐵鬆開緊緊抱著瞳瞳的手,把瞳瞳輕輕地平放在床上,此時的瞳瞳,讓人炫目的**,像一團彩色的棉花一般,閉著眼睛,滿臉通紅地躺在哪裡,安靜地等著安鐵的動作,身體還微微顫抖著。
安鐵嚥了一口口水,看著瞳瞳,眼睛裡逐漸迷濛起來。瞳瞳躺在一床的玫瑰中間,臉上通紅,雪白如玉的身子此時微微發紅,像一個不知所措的天使。
安鐵硬得如鐵棍一般的下面發出一個強烈的信號,似乎有著魔力一般要安鐵俯下身去,徹底和瞳瞳融為一體。
安鐵果然俯下身來,把瞳瞳的兩腿分開,然後跪了下來,看了瞳瞳一眼,瞳瞳還是閉著眼睛,眼睫毛一動一動的。
安鐵慢慢俯下身子,很慢,就像在進行一個上天安排的儀式,一瞬間,彷彿有一種洞徹肺腑的音樂,從天空飄了下來。
安鐵的眼睛迷醉地微微閉起,當他的兩手慢慢地再次觸摸到瞳瞳的大腿上的時候,發現瞳瞳剛才還灼熱的皮膚有些涼,在安鐵的手接觸到瞳瞳大腿的一瞬間,瞳瞳似乎有些驚悸地顫抖了一下。
安鐵抬眼一看,發現瞳瞳的嘴角似乎還沁出一滴晶瑩的淚珠。
安鐵心裡一震,整個人很快就冷靜下來,然後,安鐵重新在瞳瞳的身邊趟了下來,伸手摟著瞳瞳,瞳瞳的眼睛還沒有睜開,瞳瞳的身體還是平躺著,這一刻,她已經將自己徹底交給了安鐵。
在安鐵的胳膊裡趟了好一會,看安鐵一直沒有出聲,也沒有進一步的行動,瞳瞳的眼睛突然睜了開來,似乎才從一個迷醉的夢裡醒了過來。
安鐵的眼睛一直在那裡直勾勾地看著瞳瞳的臉,一臉的愛惜與不捨。
睜開眼睛的瞳瞳看著安鐵現在的樣子,似乎有些迷茫,然後眼睛裡似乎有些疑問,她不知道安鐵為什麼在這時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丫頭!你是不是在心裡希望我們2年後正式結婚入洞房才真正親熱?」
安鐵猶豫著,終於開口問道,問完,安鐵伸手在瞳瞳的柔軟平坦的小腹上輕輕撫摸著,試圖讓瞳瞳能平靜地回答這個問題。
安鐵剛才之所以停下來,也是覺得自己如果今晚就破了瞳瞳的之身,在自己的感覺中也稍微感覺有些遺憾,安鐵之所以問出那句話,也沒有多想,不知道怎麼就自然而然地問了出來。
難道安鐵在潛意識裡也希望自己和瞳瞳在新婚之夜才正式進行房事?難道自己嚮往一個真正的洞房花燭之夜?
安鐵問出那句話之後,眼睛看著瞳瞳,就見瞳瞳又含羞地閉上了眼睛,臉紅紅的,似乎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這一刻,安鐵也迷茫起來,自己應該不是保守之人,難道自己也會有在洞房花燭之夜擁有一個新娘的想法?
現在,在洞房花燭的夜晚,新娘還是的只怕幾乎已經十分難找了,但似乎許多人又有這樣的嚮往,這是一種什麼心態?很明顯,這是一種傳統的觀念,但是,這種傳統的觀念裡難道僅僅是人們一種情節在作怪?
如果在一個理性的環境裡,有人這麼問安鐵,安鐵會斷然否認這種洞房花燭才行房事的秀,但現在自己為什麼會有這個想法?
是男性在洞房花燭之夜更希望自己的新娘是一個,還是女性更希望自己在洞房花燭之夜將自己的之身獻給自己的情人和丈大?
在古代,男女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洞房花燭之前,有的連面都沒見過,有的見過,但次數也不會很多,顯然似乎沒有太多愛情可言?婚姻更多的只是一種契約,難道只是契約的一個部分?
難道真的只是契約的一個部分嗎?這麼說似乎也不完全對。那到底什麼是情節?為什麼人們會有這麼樣的情節?為什麼自由戀愛的現代人也會有這種情節?
想了一會,還沒得出答案,安鐵發現瞳瞳似乎有些不願面對這個問題,於是,柔聲再次問道:「丫頭,是這麼想的嗎?」
「嗯,我也不知道。你想那樣嗎?聽你的。」
睡瞳把頭一下子埋進了安鐵的懷裡,羞澀地說。
聽到瞳瞳這麼說,接下來安鐵倒被難住了,他也不知道如何來回答這個問題,愣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只是,一雙出汗的手,不停地輕輕地在瞳瞳的身上撫摸著,一直在傳達著安鐵心裡的憐惜與愛戀。
「叔叔,外面都會是一些什麼樣的蟲子在叫呢?聲音這麼大?肯定有許多種蟲子吧?」
瞳瞳在安鐵的懷裡突然說。
瞳瞳的這一問,又把安鐵給難住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經常就聽到外面的蟲子的叫聲很大,但自己也從來都沒有想過都是哪些種類的蟲子在叫。
安鐵張了張嘴,笑了一下,說:「我也不知道都有哪些蟲子在叫。」
說完這句,安鐵又陷入了尷尬之中,他不知道情形為什麼突然變成了現在的局面,他現在後悔得要死,後悔得想抽自己的嘴巴。
就在氣氛變得有些古怪的時候,還是瞳瞳打破了這種尷尬的氣氛。就見瞳瞳突然在安鐵的懷裡一拱,像泥鰍似的游到上面來,與安鐵面對面,然後輕輕吻了一下安鐵,羞澀地笑著說:「叔叔,我覺得要是洞房花燭那樣更好。」
「為什麼?」
安鐵愕愣地來了這麼一句。
「我也不知道。」
瞳瞳目光溫柔而深情地看著安鐵,嬌俏地笑著,伸手緊緊地抱著安鐵。這時,一切又開始變得溫情起來,剛才的尷尬氣氛沒有了。
院子裡蟲子的叫聲似乎越來越大,夜安靜得似乎時間只剩下瞳瞳和安鐵兩個人的呼吸。外面似乎有了月亮,但安鐵並沒有看見。星星是看得見的,幽深的天空,星星亮得如同瞳瞳的眼睛。
「叔叔,你的眼睛這麼亮,比那些星星還亮。」
瞳瞳喃喃地說著,言語漸漸朦朧起來,似乎就要睡著了。
「丫頭。你真美。」
安鐵動情地輕聲道。
「嗯。」
瞳瞳模糊的應了一聲,臉上帶著朦朧的淡淡的笑意。
瞳瞳似乎在自己的懷中睡著了。安鐵一直看著瞳瞳恬靜的天使一般的臉,看了半天,才確認瞳瞳真的睡著了,這時,安鐵才發現,睡意也在強烈的侵襲著自己,一天發生了這麼多事,現在才覺得這麼累,很快安鐵靠在疊起來的幾床被子上,睡了。
第二天清晨,安鐵醒來的時候,發現一雙發亮的深情的眼睛,瞳瞳目光如水地正在看著自己。
當看到安鐵睜開眼睛的時候,瞳瞳淡淡地笑了一下,也沒說話,臉色微微有些發紅。
安鐵也對瞳瞳笑笑,瞳瞳還是躺在自己的懷裡,似乎還是昨晚的姿勢。
「丫頭,你什麼時候醒的?」
安鐵問。
「我醒了有一會了,叔叔,你睡得好香。睡得好嗎?」
瞳瞳輕聲問。
「嗯,睡得很好,我現在渾身是勁。」
安鐵還是靠在床墊上的姿勢,感覺精力充沛。
「嗯,那叔叔,我們回去吧,也不知道小桐有沒有起床,她要是看不到我們,該急了。」
瞳睡還是躺在安鐵的懷裡說。
「嗯,好勒,咱們回去吧,別擔心小桐,要是醒了,看不到咱們會給咱們打電話的。」
安鐵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穿衣服,一邊穿衣服,一邊看著正在穿衣服的瞳瞳笑。
「叔叔,你轉過身去,不准笑我。」
睡瞳羞澀地嬌聲道。
「好,我不看。」
安鐵笑著轉過身去,自顧自地穿衣服。
等兩個人穿好了衣服,從屋子裡走出來。瞳瞳的精神頭很好,眼睛亮晶晶的,牽著安鐵的手,微微低著頭,目光似乎流連在撒在路邊的帶著露水的玫瑰花上,似乎又什麼都沒看見。
等兩個人走出院門的時候,瞳瞳才抬起頭來,神采奕奕地看著安鐵說:「叔叔,早餐你想吃什麼?」
「嗯,我想吃瘦肉粥,鹹鴨蛋,鍋貼餃子和豆漿。」
安鐵想了想,笑著說。
「好勒,我回家就給你做。」
瞳瞳牽著安鐵的手,居然高興得蹦了幾下。
安鐵看著瞳瞳高興的樣子,心裡流過一股異樣的暖流。為瞳瞳開了車門,看著瞳瞳乖乖地坐在副駕駛座上,還對瞳瞳笑了一下,才關上車門。
安鐵和瞳瞳回到維亞納山莊,和瞳瞳一起拎著順帶從菜市場買的菜上樓,安鐵拿出鑰匙,打開了家門。
「不許動!舉起手來!」
安鐵剛打開門,就聽到一聲清跪的斷喝,接著,一支槍就頂到了自己的額頭。
「小桐,別胡鬧,快放下。」
瞳瞳在微微吃了一驚之後,臉色馬上平靜下來,笑著對小桐桐說。
安鐵也被嚇了一跳,就見小桐桐把她那把仿真玩具槍從安鐵的額頭拿了下來,拿到嘴邊吹了一口,斜著眼睛瞪著安鐵道:「老實交代,你們孤男寡女一夜未歸,你把我姐姐拐到哪裡去了。」
「小桐,行了,別鬧了,我們出去有點事。我給你買好吃的了。」
瞳瞳把剛買的吃的放在了餐桌上,對小桐桐說。
「是嗎,我看看,有什麼好吃的。」
小桐桐馬上高興起來。
「你一個小姑娘,總是這麼蠻橫,你後誰敢要你啊,我都替你發愁。」
安鐵笑道。
「你先替你自己發愁吧,本姑娘現在的追求者要是排隊,能站到月球上去。你們也真是的,大半夜不見人,玩失蹤,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啊,我以為你們出了什麼事情,急死我了。」
小桐桐一邊奔向餐桌,一邊抱怨著。
「你給我打個電話不就行了嘛!」
安鐵說。
「我剛醒,剛剛準備跟你們打電話來著,還沒來得及打你們就回來了。」
小桐桐一邊站在餐桌旁邊喝豆漿,一邊吃瞳瞳剛買回來的鍋貼。
「你還能睡著,可見你也沒急成什麼樣。你不能等一會跟我們一塊吃嗎?」
安鐵一邊打開電視,一邊看著小桐桐急不可耐地吃東西,瞳瞳剛走進廚房,開始做粥。
「你們動不動玩消失,我要跟你們較勁我得累死,懶得管你們了,我要走了,我忙著呢。」
小桐桐吃了一會,用手抓了幾個鍋貼,又喝了一口豆漿,就要往外走。
「小桐,你這麼急幹嘛,幹嘛去啊?」
瞳瞳在廚房裡伸出頭說。
「來不急了,我要去遊行,我還是遊行的組織者,我必須得早點去。」
小桐桐嘀咕著,奔到沙發上抓起自己的包就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