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兩個紋身的半裸男人一人手裡拿著一個小碟子,其中一人手裡的碟子裡放著剛才從那個美女的屁股上割下來的細小的肉絲,一個人手裡的碟子裡放的是芥末。
這兩個帶面具的男人木訥地走在安鐵這一邊的桌子上,把手中的碟子伸到人們的面前,很明顯,這是要在坐的人吃從那個美女屁股上割下來的肉,沾著芥末吃。
「吃人肉!」安鐵本來以為這支畫也就是跟吳雅那樣整點景色,最多,來點,沒想到支畫居然來了這麼一出。
安鐵所在的長條桌上已經有5個人受不了噁心,跑出門去了,再也沒有回來。
身下的有三個人吃了,但安鐵看得出,那三個人身體顫抖,不知道是激動還是恐懼。
曖昧的氛圍裡突然之間就充滿了血腥與恐懼的難以描述的氣氛,房間裡鴉雀無聲,安靜得彷彿能聽見院子裡櫻花和桃花飄落的聲音,那種絢麗的,腐爛的,墮落的美,和眼前的這個小碟子裡從那個美女的屁股上割下來的肉,把人們的神經刺激到了極致。
那個趴在白綾上的身材姣好的女人像蛇一樣扭動著,勾著頭看著那些吃她肉的人和那些跑出去的人們,這些人的失態表現彷彿使這個女人更加激動與刺激,身體扭動得越來越厲害了。
這時候,兩個拿碟子的男人已經走到了安鐵的身邊的一個男人,向那個男人伸著那兩個碟子,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
安鐵身邊的這個人猶豫著坐在那裡,慢慢伸出手,然後瑟縮了一下,終於還是把手顫抖著伸向了放這人肉的碟子,然後用兩根手指準備拿起一根人肉絲,由於肉絲太細,他的手又有些顫抖,拿了好幾次,都沒有拿起來,又一次到是拿起來了,卻拿了好幾根,他還不想吃那麼多,於是又放下重新拿。
終於,那個人拿起了一根,然後在放著芥末的碟了裡沾了一下,然後猶豫著放進了嘴裡,接著,安鐵就聽見這個男人嘴裡呼喝著,一種古怪的聲音就從這個男人的喉嚨裡傳了出來,好像很興奮,又像是難以忍受的噁心。
然後,兩個拿碟子的男人又慢慢走到了安鐵的身邊,安鐵毫不猶豫,伸手穩穩地拿了一根肉絲,沾了點芥末,皺了皺眉頭,就放進了嘴裡,動作十分迅速。
安鐵不得不動作迅速,因為他已經感覺到胃裡的有一種感覺在往外翻了,如果不快一點,安鐵也保不準會吐出來。
不過當這絲美女的臀肉進嘴之後,安鐵倒沒多少感覺,這肉絲很細,也很短,除了感覺有點腥味,又加上用芥末的辛辣一衝,基本上也就沒什麼感覺。
只不過,一想起這是人肉,那種噁心感又上來了。
媽的,這支畫也真夠變態的,居然讓人吃人肉,而且,是美女屁股上的肉,而且那個被割肉的美女還就在你的面前爬來爬去,似乎還在不斷地向你拋著媚眼。
安鐵剛剛在暗地裡罵完支畫,馬上就在心裡閉上了嘴。因為,剛剛的噁心感過去之後,安鐵竟然發現自己的內心似乎起了一種變化。
一種嗜血的興奮感突然在心裡慢慢升騰著,而且,這種興奮越來越強烈,在大腦皮層下面四處亂竄著,這時,再看那個屁股上紋著烏龜的**美女時候,安鐵的小腹處就有一種熱氣在往外冒,那個**美女的腰部有一絲血跡,在她雪白肉嫩的腰部,紅得觸目驚心。
慢慢地,那趴在白綾上的**美女,似乎一直在看著你,她的**和靈魂似乎都在鑽進你的眼睛,你的毛孔,然後,在你的胃裡融化著,彷彿要跟你融為一體,融到你身體和靈魂中去。
安鐵突然感覺頭昏腦漲,他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對面的桌子,不知什麼時候,對面桌子上的人已經了,再看看身邊的另外幾個人,不知什麼時候也走了。
安鐵發現,只有最後一個人離開的時候,在門口似乎猶豫了一下,但也很快就不見了。
此時,房間裡好像只剩下安鐵和那個剛剛紋身的**女人,而,這個時候,這個女人已經像一條充滿**的蛇,已經蠕動到了安鐵的腳邊,她緩慢地伸出好看的柔軟的手,在安鐵的腳上仔細地、用心地撫摸著,彷彿安鐵的腳是一個藝術品。
一種莫名其妙的難以抗拒的興奮,使安鐵兩眼放光,一種充滿邪惡的,破壞性的**在安鐵的體內升騰。
安鐵本能地想站起來,跟著剛才離開的人們離開這個房間。可是,卻沒一種莫名其妙的吸引力拉著,安鐵挪了挪身體終於沒有站起來。
而且,安鐵發現自己似乎進入了一個夢境,周圍全部都是霧氣,彷彿置身在一個仙境,一切都是朦朦朧朧,只有眼前那個**的女人十分清晰。
安鐵這一驚非同小可,彷彿自己正在經歷的是一個少年時期的春夢,自己正在變得年輕而充滿活力起來,而眼前的這個千嬌百媚的少女,正是自己少年時喜歡的一個日思夜想的少女,此時,這個少女正**著躺在你的身邊,蠕動著身體,呼喚著你。
安鐵搖了搖頭,頭卻越來越沉,眼前的女人卻越來越清晰,她細膩雪白的皮膚,堅挺飽滿的,還有屁股上那只栩栩如生的烏龜在她富有彈性的屁股上彷彿正在爬動。
彷彿跌入了一個虛幻的萬丈深淵一般的溫柔鄉,你的心驛動著,恐懼著,期待著,彷彿一個成長中的少年,對人生充滿了無限的憧憬。
突然,女人輕輕拿起安鐵的腳,放在她柔軟的上。
一股柔軟的電流從腳趾上迅速傳遍了安鐵的金身,使安鐵身體一軟,本來覺得眼前有些奇怪的安鐵,現在什麼都不能想了。
緊接著,安鐵的腳趾一陣酥癢,安鐵低頭一看,女人性感的舌頭已經伸出來,在安鐵的腳趾上一下一下地舔著,然後,慢慢地把安鐵的腳趾含進嘴裡。
安鐵就聽見自己輕輕地歎息了一聲,腦子裡如同塞進了棉絮,徹底沒有了判斷眼前情況的能力。
安鐵的體內如同有一千隻螞蟻在四處爬動,酥癢難當,身體裡那股**之火,如同被壓著的裹在火山裡千年的岩漿,必須要找到一個出口噴發出來。
安鐵一腳把身邊的桌子踢翻,然後一把把正在啃著自己腳趾的女人拉了過來,一隻手從女人的大腿間穿過去,幾乎把女人翻了個個,然後猛然跨上一步,把女人壓在身下。
此時,安鐵身體裡的那股岩漿正在激烈的衝突著,他必須要找到一個這裡點,不如此,他的身體似乎就要被這股灼熱的岩漿烤化。
被安鐵使勁這麼一翻,女人像一個發春的貓一樣,尖細地哼了一聲,然後就趴在了地上,光滑起伏的背部線條流暢地起伏到那讓死人的心臟都能跳起來的性感的屁股上。
安鐵還很少看見過這麼漂亮的屁股,這個女人一定是知道自己最好看的地方就是屁股,否則也不會把那只烏龜紋在屁股上,看來,這個要命的屁股,也是一個強大的武器,能讓許多女人帶上綠帽子。
一個好看的性感的屁股,是女人吸引男人的一個非常有效的武器,可惜,很多女人忽視了這點,有時候,屁股比臉蛋更加吸引男人。
看著這個形狀完美,曲線流暢的屁股,安鐵的心裡冒著火,嘴角突然流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猛然間,安鐵抬手一巴掌,使勁地打在這個女人的屁股上,彷彿要把那只似乎正在努力爬動,卻總也爬不到女人兩腿(,16……k)之間的烏龜趕緊趕得快一些。
女人的屁股上立刻就出現了一個紅紅的掌印,就聽女人尖叫了一聲,然後扭過頭,微微啟動著她性感的嘴唇,舌頭還伸出來在嘴唇上舔了一下。
「你這**,還在勾引我,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都給我使出來。」說著,安鐵又是狠狠一巴掌,比剛才更加用力,打在女人的屁股上,隨著一聲巨響,和女人的一聲尖叫,女人迅速回轉身,像一條受驚的蛇,迅速地鑽進了安鐵的懷裡,然後,安鐵就感覺自己的胸口的**就被女人含在了口中。
安鐵身體的那股邪火越燒越旺,連眼前的女人都模糊起來,眼裡似乎只有那個女人的屁股。
「把屁股伸過來,你以為這樣我就打不著?」然後,只聽就「啪」的一聲響,女人的屁股上又出現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隨著女人的一聲尖叫,安鐵感覺自己的**重重地被女人咬了一下。
隨著那種痛疼在自己的身上散開,安鐵越來越興奮,一股破壞一切的在安鐵的心裡越來越強烈,眼前似乎出現了幻覺,錯亂的**,秩序,美和夢想,自己這些年所受到的委屈和鬱悶,似乎都在自己的掌下,在眼前的這個女人雪白肉嫩的**上得到了宣洩,得到了建立和收穫。
以前,你一直想得到的一切,似乎都會在著一瞬間得到了。
「主人,你好威猛。」女人在安鐵的耳邊喘著粗氣呻吟著說了一句,然後,一口咬在安鐵的肩膀上。
「你這賤貨,竟然趕咬我。」「啪!」的一聲巨響之後,懷裡的女人慘叫了一聲,緊接著,安鐵抓住女人的頭髮把女人的臉推到了自己眼前,一張慘白的人臉面具突然出現在安鐵的眼前,讓安鐵嚇了一條。
安鐵一下了呆在了那裡,這個慘白的面具和女人的尖叫,讓安鐵想起了跟李海軍在支畫的日吧裡看到的那個唱能劇的女人。
「支畫的日吧!這裡就是支畫的日吧!」安鐵彷彿突然清醒了過來,身體裡的那股邪火似乎也退下去了許多,安鐵這才徹底從一種迷幻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安鐵有些虛弱地掃了一眼周圍,房間被一塊塊屏風分做了好幾塊,本來挺大的房間,在安鐵的目力所及之處,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小小的包間。
再看看眼前的女人,軟軟地躺在自己的懷裡,似乎還處在一種迷醉的狀態,正與赤身**的自己糾纏在一起。
安鐵嚇了一跳:「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是我一個人在這個房間,其他的人呢?」
安鐵趕緊抓起已經被女人脫得精光的袍服,迅速穿上之後,逃也似的走了出來。
等安鐵走到院子裡的時候,發現櫻花綻放,竹影清掃的院子裡,一個似乎像似從國畫裡走出來的女人站在一棵桃花村下,站在桃花樹下的女人輕衫長裙,天使一般對你微笑著,美麗得讓人發暈。
突然在院子裡的桃花樹下碰到這個女人,又經歷了剛才的一切,安鐵不禁嚇出了一頭冷汗。
「歡迎安先生加入畫舫。有什麼不滿意的,任何事情你都可以告訴我,我們會滿足你的一切要求。」這個美麗的女人對安鐵微微一鞠躬,這個女人不是支畫是誰。
看到支畫,安鐵迅速冷靜下來,腦子裡迅速閃過自從自己進入日吧之後的一切,安鐵隱隱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真正的陰謀之中。
「很好,這正是我想要的一個陰謀。」想到這裡,安鐵對支畫笑笑,說:「很好,我有點累,先走了,有事情我們回頭聯繫。」
「好的。」支畫微笑著鞠了一躬,閃身一旁,站在桃花村下。
安鐵走過支畫的身旁,在剛要走出院子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還站在桃花村下,被輕風竹影包圍著的支畫,那種如詩如畫的飄逸,讓安鐵如在夢中。
安鐵突然打了一個寒戰,突然覺得這種詩意很危險,有致命的危險。
安鐵換上衣服走出日吧之後,站在門口就給彭坤打了個電話,結果彭坤的手機關機。
安鐵就迅速攔了一輛出租車,打車回家。上樓之後,正想拿鑰匙開門,發現沒帶鑰匙,正在犯愁的時候,安鐵突然想起瞳瞳已經回家了,到現在,對瞳瞳的回家,安鐵還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現在不用自己拿鑰匙開門了,家裡又有人在等自己了。
想起瞳瞳正在家裡等自己回來,又想起剛才在支畫的日吧經歷的一切,安鐵的心裡複雜得一塌糊塗。
安鐵剛想敲門,門就開了,瞳瞳穿著睡衣站在門口,輕輕地說:「叔叔,回來啦!」然後,瞳瞳微微彎腰把安鐵的拖鞋放在安鐵的腳下。
一種巨大的溫暖一下子包圍了安鐵的全身。進門之後,安鐵猛然把瞳瞳抱在懷裡,喃喃地說:「丫頭,你終於在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