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鐵一聽趙燕說的話,心想,這趙燕反應還挺快,一看吳雅似乎對美人廬不感冒,趕緊感覺把吳雅恭維了一番,想到這裡,安鐵暗自讚了一下趙燕。
安鐵也在這邊幫腔說:「那是啊,吳女士是我見過的最沒架子也最漂亮的做大事情的女人,嘿嘿。」
吳雅掩嘴笑道:「看你們,把我誇上天了,我算什麼做大事的人啊,做點小生意混口飯吃嘛,安,趙小姐,我一會還有點事情,要先走一步了。趙小姐,剛才我說的你回頭跟周總商量一下,然後把價格報給我,好不好?」
趙燕說:「沒問題,明天我就給你答覆,到時候咱們電話聯繫吧。」
吳雅站起身,嫵媚地對安鐵笑一下,說:「安,要是不忙可以找我玩,反正我住的地方你也知道,ok?」
安鐵一聽吳雅說住的地方,又想起了那個香艷迷亂的夜晚,尷尬地笑笑說:「好的,先多謝吳女士的盛情,有時間一定過去拜訪。」
吳雅挑逗性地對安鐵眨了一下眼睛,然後就被兩個保鏢簇擁著走出大強的辦公室。
安鐵和趙燕跟著林美嬌(應該是吳雅)剛出大強的辦公室門口,就看見林美嬌一行人也剛好出來,正好與吳雅走了個頭碰頭,安鐵注意到,這兩個風情萬種的女人碰在一起竟然有些暗自較勁的感覺。只見吳雅頗有深意地打量著林美嬌,而林美嬌也在神情嚴肅地看著吳雅,似乎有點冤家對頭的樣子。
過了一會,吳雅眼睛盯著林美嬌說:「這位是林美嬌,林總吧?幸會,聽說過一些你的事情,正打算拜訪你呢,沒想到還在這裡遇到了。」
林美嬌嗲嗲地說說:「你是?哦,想起來了,我去過你那個貴族餐廳吃飯,真的很棒,以後我也會做類似的餐廳,還希望吳女士多指點哦。」
吳雅有些不自然地笑笑,說:「好說,好說。」說完,吳雅看子看林美嬌身邊的龜田次男,說:「這位想必是林總的先生吧,哎呦,很有風度嘛。」
林美嬌一聽,臉色一變,有些厭惡地看看龜田,說:「謝謝吳女士,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以後有時間我定會親自拜訪。」
吳雅笑著說:「那好吧,我也是這個意思。」
吳雅說完,林美嬌就對大強、安鐵和趙燕點了一下頭就走了。
等林美嬌出了天道公司的大門,吳雅對一頭霧水的安鐵和趙燕、大強笑著說:「這個女人你們要防著點,我聽說這人和她的老公做生意很不講究。」
安鐵問:「這話怎麼將?」
吳雅看看安鐵說:「哎呀,我這也是聽人家謠傳,你們就當我瞎說,呵呵,有生意做是好事,我這回真要走了,拜拜,各位。」
吳雅走了以後,安鐵和大強趙燕回到辦公室,三個人做(坐)在那裡似乎都在想著吳雅和林美嬌的事情,一時間沒說話。
過了一會,大強開口說:「老大,這兩個女人我怎麼感覺怪兮兮的,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安鐵聽了大強的話,沉吟了一會,說:「說不好,咱們也別管那麼多了,記住以後跟她們合作的時候謹慎點就行。」
趙燕說:「我也覺得她們倆有點怪,剛才看那架勢兩個人好像認識,不像是今天次遇到的樣子。」
大強想了想說:「老大說得對,咱們除了生意就不跟她們接觸不就完了,再說,兩個做生意的女人,現在做的內容又差不多,爭唄,同行是冤家不知道嘛?!」
大強說完,安鐵和趙燕一起看著大強,大強被兩個人看得有點發毛,趕緊摸下腦袋說:「怎麼了,我剛才說的不對?」
安鐵笑道:「對!太對了,你小子就把這話記下來,當作你今後跟這兩個風騷富婆接觸的座右銘就更對了。」
安鐵說完,趙燕也跟著一起笑起來,大強摸著肚子,嘿嘿笑道:「老大,咱不帶這樣的,犯錯誤還不許人改正嗎。」
安鐵點點頭,說:「嗯,大強同志最近的表現還是可圈可點的,嘿嘿。」
大強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笑道:「老大,你這是罵我。」
大強的話音剛落,前台的女孩就敲門進來說:「周總,有個叫露露的小姐找你?你見嗎?」
大強趕緊擺擺手,說:『不見不見,以後有女的找我一率不見,要是聯繫業務就讓她們先找趙主管,知道不。」
前台的女孩看看大強,說:「好吧,那我跟她說周總不在。」說完,那個女孩就退了出去。
安鐵看看大強說:「操!你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呀,趕緊給我把你這些事情給解決了!」
大強苦著臉,歎了口氣說:「知道了,老大!」
安鐵在回報社的路上,安鐵給曈曈發了一個信息:「丫頭,今天都幹什麼了?在家嗎?」
發完信息後安鐵慢悠悠地一邊開車一邊等曈曈的信息,這是的陽光已經沒中午那麼強烈了,可是整個城市還是籠罩在被炙烤過後的**氣息中,安鐵聽著車裡空調的響動,看大街上的人都熱得垂頭喪氣,使這個午後顯得有些低迷。
大連這個城市整體上說夏天不是很熱,也就七月道(到)八月之間有那麼幾天熱天氣,其他的時間都很涼爽,有著海濱城市特有的宜人氣候,安鐵從一來到大連,就喜歡上了這裡的氣候,反倒是一回家有些不適應。其實,流浪在外的漂一族,在一個城市呆得久了,就會把這個城市當作自己的第二故鄉,那份熟悉感和難以割捨的情緒,不是一時三刻能說清楚的。
安鐵感覺,曈曈也已經像自己一樣,把大連當成了她的家鄉,一個有海的家鄉,一個遍佈著悠閒與浪漫,時尚與寧靜的心之所在。從一回到大連,安鐵就一直也沒閒著,今天總算;屢順了一些東西,可心裡的那種慌亂感覺還是沒有消失,就像這個悶熱的天氣一樣,發酵著、蒸騰著。
安鐵把車開到報社的時侯,曈曈的信息才回復過來:「我在卓瑪這裡,一會就回去了,你晚上想吃什麼?」
安鐵笑了一下,回復道:「你隨便做吧,丫頭,早點回家,外面天氣太熱,小心中暑。」
曈曈回道:「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一會還把小白帶回去呢,它現在一直賴在我身上不下來,嘻嘻。叔叔,你忙吧,等你下班。」
安鐵到了報社的辦公室,立刻提起了精神,把從劉芳手裡接下的那些事情逐一做了個計劃安排,然後又打開郵件,查閱了一下,把一些投稿分發給下面的編輯,在郵件裡還有一封白飛飛發過來的。
安鐵把那封郵件點開來一看,裡面寫著:你的訪談在附件裡,另外我還發了幾張我的照片,還需要什麼就通知我吧,辛苦你啦,安公子!另外,別嫌我囉嗦,你大姐我提醒你一句,別光顧著忙工作,冷落了未來的新娘,嘿嘿。
安鐵看完,把兩個附件下載下來,然後翻看著白飛飛的那幾張照片,這幾張估計是前幾年拍的,眉宇間透露的張揚與自信,個性和嫵媚,讓人看了怦然心動,其中有一張,穿著和安鐵次見面時穿的那身中式衣服,讓安鐵愣了好一會神。
接著,安鐵又看了一下白飛飛答的那個訪談,看著看著就被白飛飛風趣幽默的語言給逗樂了,看來這篇稿子一發上去,反映肯定不錯。白飛飛就是這樣一個無論在什麼方面都是使人印象深刻的女人,現在安鐵很有信心把白飛飛的影展運作成功。
等安鐵把近期手頭比較急的事情忙完,已經下班有一會了,安鐵一看表,已經七點,正在安鐵關電腦的時候,曈曈打過來一個電話催安鐵回家吃飯,安鐵便匆匆收好東西,下了樓。
安鐵到家的時候,曈曈正坐在陽台上畫畫,小白在曈曈的腳邊扭著屁股溜來溜去,似乎也在為回到家而高興著,一時間,安鐵有點恍惚,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來軌道,這些熟悉的場景還是沒有改變,可是,這些真的不會變嗎?!
曈曈看安鐵進來對安鐵笑著說:「叔叔,你先去洗把臉吧,飯早就做好了,我先把這幅畫的輪廓弄好,就差了一點了。」
安鐵放下包,走過去看了一眼曈曈的畫夾,道:「這是畫的什麼呀?還是你們老師那個作業嗎?怎麼剛畫?」
曈曈一邊專注的在畫紙上描著,一邊說:「嗯,這時才有感覺,前幾天那些都撕掉了,我發現把畫得不滿意的作品撕掉,然後重新再來,是個進步的好方法。」
安鐵呵呵笑了笑,暗想,這丫頭越來越有心思了。
安鐵洗完手,從衛生間裡出來,看見曈曈還在陽台忙活著畫東西,安鐵坐在沙發上,看著專注畫畫的曈曈,點了一根煙,這樣的黃昏,在安鐵的生話中逐漸變成了一種常態。可安鐵發現,從貴州回來的曈曈,無論從外表和內心都成熟了很多,以前安鐵這樣看曈曈的時候,曈曈總會不時地對安鐵莞爾一笑,安鐵總覺得在這一笑之間,晚晚的心思一直縈繞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