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這麼一問,安鐵趕緊低頭看瞳瞳,只見瞳瞳一臉擔憂,迎緊安慰道:「沒事,丫頭,你別胡思亂想,等我們見了魯剛之後再說,不會有事。」
儘管安鐵這麼說,瞳瞳還是有些擔心,把臉靠在安鐵的胸口,低聲道:「叔叔,你說如果當初我沒有遇到你,現在會在哪?」
安鐵身體呆了一下,撫摸瞳瞳的手也頓住了,過了好一會,安鐵異常篤定地說:「傻丫頭,沒有如果,即使有再多的如果,你也會在九歲遇到我,然後跟我生活在一起,你信嗎?」
瞳瞳仰頭看看安鐵,迎上安鐵堅定而灼熱的目光,笑道:「嗯,我相信!叔叔,我有時候想,人的一切可能真的是上帝早就定好的,我好像覺得天生就是現在這樣,比如小時候,我就偶總是覺得以後一定會發生一些事情是我想不到的,硯在果然是這樣,也正是這樣,我才覺得,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是我應該接受的。」說完,瞳瞳緊緊摟住安鐵的腰,用額頭蹭了蹭安鐵的下巴,緩緩地閉上眼睛。
安鐵低頭看著瞳瞳平靜而柔和的臉,揚起的嘴角,和顫動的睫毛,感受著瞳瞳香軟的身休,心裡在這一突然十分安靜,瞳瞳的話讓安鐵其實很振動,讓安鐵振動的是瞳瞳那種對發生在自己生活中這麼多不可思議的事情的坦然接受,讓安鐵安靜的是,瞳瞳那種宿命感,那種任由驚濤駭浪我自平靜的從容安然,讓安鐵感動而欣慰。
其實生活很簡單,安鐵認為,每日與瞳瞳這麼相依相偎地靠在一起,隨便說點什麼,更多的時候,是用一種默契和彼此相通的心在無聲地交流,就像一部平緩而悠長的電影,既真實又複雜地構成了兩個人的生活,愛情,或者更多。
「丫頭,困了嗎?」安鐵低頭吻了一下瞳瞳的額頭,低聲問道。
瞳瞳還是沒睜開眼睛,可嘴角卻翹了起來,把腦袋又擱到了安鐵的肩窩,聲音慵懶地說:」我不睏,可是在叔叔的懷裡很舒服,懶得動彈。」
安鐵難得看到瞳瞳在自己懷裡撤嬌,胸口似乎被什麼東西填得滿滿的,給瞳瞳調整了一個舒服點的位置,然後把臉埋在瞳瞳的發間,吸著瞳瞳發間的香味,一隻手托著瞳瞳渾圓的屁股,另外一隻手攔在瞳瞳的腰上。
又是一個寧靜而安逸的夜晚,瞳瞳手腕上的小鈴鐺不時清脆地響著,不禁使安鐵想起五年前的夏天,安鐵與李海軍帶著瞳瞳和卓瑪去游泳,而現在,卓瑪早已不在,只剩下她送給瞳瞳的鈴鋒,不時捉醒著還曾經有這麼一個叫卓瑪的姑娘。
安鐵現在每次看見李海軍都感覺有一種莫名的傷感,想必這種傷感即使再過五年也不會淡去,安鐵總是在想,比起李海軍自己幸福很多,可這份幸福似乎總被一層霧氣包裹著,令安鐵十分不踏實。
安鐵有時候想,如果將來真要發生什麼無法避免的危險,安鐵情緣一切都加諸在自己身上,使瞳瞳再不要受苦、受到傷害,現在瞳瞳的媽媽也找到了,自己也不用像以前那麼擔心了。
「叔叔,你在想什麼呢?眉頭都皺成一團了。」不知何時,瞳瞳已經坐直了身體,一隻手攬著安鐵的脖子,一隻手撫著安鐵的眉心,美麗無暇的臉正好在安鐵眼前放大。
安鐵定定地看著瞳瞳的眼睛,瞳瞳此時的眼神格外柔和,等瞳瞳注意到安鐵目光火熱地盯著她看的時候,放在安鐵眉心的手停在那,然後沿著安鐵的鼻翼,一直滑到安鐵的嘴唇上。
安鐵只感覺瞳瞳柔若無骨的小手像一片羽毛,停在自己的嘴唇上,不由得張開嘴,把瞳瞳的手指含了進去,霎時,瞳瞳的臉上徘紅一片,頭也不太自然地低了下去,樓著安鐵脖子的那隻手,輕輕顫了一下。
隨著安鐵的舌頭緩緩在瞳瞳的手指上滑動,瞳瞳的呼吸也急促起來,臉色越來越紅,聲音發顫地叫了一聲:「叔叔……」然後,瞳瞳把手從安鐵嘴裡收了回來,身體還在輕輕顫動著,羞澀得再不敢抬起頭,像個可愛的小鴕鳥似的。
安鐵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用一隻手抬起瞳瞳的下巴,迫使瞳瞳不得不看著自己,然後對瞳瞳笑了一下,不等瞳瞳反應過來,就把瞳瞳的嘴唇含了進去,使瞳瞳發出了幾聲「嗚嗚……」的聲音,然後漸漸開始配合安鐵。
感覺懷中的瞳瞳越來越柔順,安鐵盡情品嚐著瞳瞳嘴裡的甘甜,一隻手掌托著瞳瞳瞳瞳的後腦,一隻手在瞳瞳的屁股上輕輕摩挲著,夜晚,也隨著兩個人起起伏伏的情緒搖晃起來。
讓安鐵興奮的是,瞳瞳現在知道怎麼回應自己了,當安鐵的舌頭剛探進瞳瞳的嘴裡,瞳瞳小巧香滑的舌頭還在躲避著,慢慢地,羞澀的小舌頭點了一下安鐵的舌尖,一下子就被安鐵纏住,使得瞳瞳不由得睜開了眼睛,睫毛忽閃著,像是在為自己情不自禁的反應有點迷糊。
安鐵看著忽閃著大眼睛看著自己的瞳瞳,剛才點起來的火一下又壓了下去,戀戀不捨地離開瞳瞳的嘴唇,無奈地笑著點了一下瞳瞳的鼻尖,說道:「丫頭,要記住,以後叔叔吻你的時候不要睜開眼睛。」
瞳瞳抿了一下嘴唇,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然後把臉重新埋進安鐵懷中,打算徹底做鴕鳥了。
看著瞳瞳嬌憨可愛的模樣,安鐵無奈地在心底歎了口氣,什麼時候懷裡的丫頭能真正的長大,做自己的女人呢?想到這,安鐵在心裡說:「丫頭,現在還有好多事情沒搞清楚,如果所有的陰霾都散去了,你就是我的小新娘了,到時候我可不許你害羞了。」
「丫頭,別害羞了,我去洗個澡,把身上的怪味洗掉,省得丫頭以後躲我。」安鐵半開玩笑跟瞳瞳說。
「啊瞳下意識地又聞了一下安鐵的身上,然後囁嚅著說:「其實現在也沒有味道了,那叔叔去洗澡吧。」
瞳瞳從安鐵腿上滑下來,沒想到瞳瞳的裙擺刮到安鐵的褲帶夾上了,使瞳瞳的雪白修長的大腿一下子暴露在安鐵面前,看得安鐵剛才強壓下去的火騰地又上來了,而瞳瞳更是不好意思了,慌亂地把自己的裙擺扯下來,對安鐵尷尬地笑道:「叔叔,我回屋睡覺去了。
瞳瞳說完,臉色紅得跟個蘋果似的,捂著自己的睡裙,逃也似的進了自己的房間。
安鐵看著瞳瞳慌亂的背影,搖頭笑了笑,然後低頭聞聞自己的衣服,不由得皺眉,身上的香水味怎麼還沒淡下去,真搞不明白現在的女孩擦那麼濃香水幹嘛,又沒有狐臭。
一夜好眠,安鐵與瞳瞳跑完步回來吃完了早點,就去上班了,今天上午有一個公司的重要會議,主要針對於集團公司成立後各項業務的進展情況,趙燕、張生和歐陽震生等各部門的經理已經準備一個星期了。
到了公司沒一會,安鐵開始到會議室給公司的管理層開會,坐在圓桌頂頭的位置上,安鐵看著圍坐了一圈的公司管理層的經理和主管,今天他們似乎格外精神,男的都穿得西裝蘋履的,女的看著也是賞心悅目。
特別是趙燕,今天穿著一套白色格子套裝,脖子上還戴了一條淡粉色的珍珠項鏈,本來趙燕的性格就是很溫和的,被珍珠項鏈這麼一襯托,更顯得溫潤如玉,渾身上下像包裹著一層瑩瑩的光芒似的,讓在場的所有男士不由得奔趙燕身上瞟去。
安鐵與趙燕對視了一眼,趙燕對安鐵點頭笑了一下,開始主持會議。
趙燕把近期工作的方向的進程大致說了一下,就開始了各分公司經理匯報這段時間的工作情況,在這幾個分公司當中,屬歐陽震生負責的廣告公司最近任務最重,因此由歐陽震生最先發言。
歐陽振聲在趙燕說完話之後,就著最近承辦的政府街道廣告牌改造工程和藝術展這兩項目前天道集團最重要的案子做了詳細的解說和工程進程報告。
安鐵一邊聽著歐陽震生的報告,一邊翻看著趙燕提前制定出的集團各分公司情況報表,根據報表上顯示,街道廣告牌改造工程正在順利進行中,歐陽震生採取了具體問題個別解決的方案,爭取對出現問題的商家單獨做方案,直到客戶滿意為止,所以目前還沒有什麼大的麻煩出現。
另外,國際藝術節的招商情況良好,規劃展位已經基本招展完畢,文化產業高峰論壇等系列論壇也都準備就緒,刺下的只是一些細節問題,現在廣告公司正在制定一系列的宣傳計劃,大概在七月中旬正式進入活動宣傳階段。關於這方面,安鐵對藝術展在全國將會產生轟動性的影響力絲毫都不會懷疑,不說別的,光是葉宜請到的那些各界的藝術大師就會吸引住全國藝術活動愛好者的眼球。
房地產方面是陳健良負責,天道公司目前最大進項還是房地產方面,陳健良對房地產相關行業非常熟悉,業務早已經駕輕就熟了。
看到這裡,安鐵低聲對趙燕說:「趙燕,陳健良的成績非常好啊,回收的資金也翻了一倍,我一會得好好在大家面前說說,激勵一下他們。」
趙燕抿嘴笑了一下,道:「公司現在處於重要發展期,房地產最近給公司創造了非常大的利潤,是應該好好鼓勵下他們,還有,歐陽和張生,這兩人現在對什麼都熟,可讓我輕鬆不會少呢。」
就在這時,幾乎每個管理層都發過言了,安鐵掃了一圈會議桌上那一張張精神頭十足的臉,心裡也很是興奮,特別看了一眼歐陽和張生。
歐陽在安鐵的注視在還是比較靦腆地點了一下頭,而張生則美滋滋地對安鐵擠了一下眼睛,如果他此時要是有一條尾巴,肯定能看到那尾巴已經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