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眠,從那天之後,薛蓮再也沒有見過影痕。
幾天後,薛蓮走出了大門,薛蓮一下縮回了腳。她看到了什麼?腳下一片**大海!波光粼粼的水面,暗流洶湧。對面半空的宮殿若隱若現,宛若仙境。
薛蓮不樂了,難道要終身被困於此?
「她還是沒有消息?」月澤麟憔悴的面頰掛著點點鬍渣,三天了,還是沒有一點消息,他不敢在想下去……
「沒有!」月溪魅頹廢的搖著頭,他已經愧疚的幾日沒有進食。
……
「噗通!」薛蓮索性就停在水面休息,她忙活了兩天好不容易快到對面的宮殿了,每天在水面練習輕功,比平日更加的勤奮了。
上空一個銀面人靜靜地注視著下方的一切。
「月漣公主好興致!請問您是在學鴨子游泳嗎?」銀面人聲音裡隱約的戲謔。
「與閣下更是比之不及!」薛蓮撇撇嘴,她就是打不死的小強。
「月漣公主不愧是弄月國第一才女。」
「過獎!」薛蓮隱約覺得聲音似熟悉,猛然抬頭,是他!「拿來!」
「不知公主所要何物?」銀面白衣人不緊不慢的說著。
「解藥!」薛蓮不耐煩起來。
「哦?在下怎未聽聞公主中毒一事?」
「暗夜會教主,鬼面。」薛蓮依舊不冷不熱,他要厚臉皮,她會比他更厚。她繼續裝作失憶,她都已經身中三種解的劇毒了,死有什麼不好?
「公主果然慧眼。只是在下不知公主所中何毒?」銀面人飛身越過薛蓮直奔薛蓮所在的住所。
薛蓮奈,只能濕漉漉的從水中施展輕功跟上。
「本公主知道還問你要解藥?」薛蓮奈,自顧到了杯茶水推到鬼面身下,看著他喝下。人家輕功比她好,武功也比她高,她還能怎麼的?
「哦?怎樣?在下何時見過公主了?」銀面鎮定自若,絲毫沒有作假的意思。
「是麼?」薛蓮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鬼面冷冷的打了個寒顫。
「你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啊!」薛蓮眨巴眨巴靈動的大眼,「你知道嗎?我這一向恨珍惜資源的,現在有免費送上門的怎麼能浪費呢?您說是嗎?」說著把肩上的衣服一跨。
「你想幹什麼?」鬼面顫抖著身子,一向都是他調戲別人,今天改被女人調戲了!可惡的是,他看著薛蓮欠扁的臉竟然有反映。
薛蓮呵呵笑著,走近鬼面,手指輕輕撫摸著鬼面的性感身材,手感不錯。
鬼面只感覺腹部一陣邪火,趕緊運功壓制。不料越是壓制邪火越是上升,漲紅了臉頰,只是薛蓮看不到現在的鬼面是什麼個表情。
惋惜的搖搖頭,輕輕在鬼面耳旁吹著氣,等待著鬼面失去理智。
「你放了什麼?」鬼面強自忍著。
「沒什麼,不過放了那麼一點點輔料而已!」薛蓮輕笑,手指撩起幾縷絲,一個小動作,在鬼面眼裡卻是勾引。
「啊!」薛蓮看著鬼面失控,故意打破桌上的桌子,接著放聲尖叫,盡量把聲音做的驚恐的極致。
鬼面失去理智,一把按住薛蓮,薛蓮廢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掙脫。
「啊!你要幹什麼?不要,不要過來!」薛蓮都佩服自己的演技。
卻不知道她越叫,鬼面越是興奮。薛蓮顧著演戲,忽略了鬼面的變化。
腰上一緊,身上被人抱起,該差不多了吧,嘴角勾起一抹算計的笑容。
「不要!」鬼面一揮手,薛蓮被拋在床上,後背的疼痛讓她眼冒霧氣。
「彭!」門被狠狠的踹開,「放開她!」
影痕進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薛蓮被鬼面壓在身下,而薛蓮衣衫不整,頭凌亂不堪,眼角還帶著淚花。
鬼面絲毫不知身後有人,繼續扒著薛蓮的衣物。
「咚!」鬼面一把被影痕拋出了門外,好不淒慘。
鬼面頓時恢復了一絲理智,當時回頭看了眼薛蓮,施展輕功離去。
「咳……你,沒事吧?」影痕拉起棉被蓋住了薛蓮的身子,別過頭尷尬道。
「沒事了,我想離開這裡……」薛蓮緊咬下唇,垂淚欲滴,雙手緊緊地抱著膝蓋。好重的酒氣!
「好!我帶你走。」影痕朦朧的桃花眼裡閃過一絲清明。
薛蓮心裡歡呼!她終於勝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