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父親這一次又因病住院,謝娜心裡的感覺就像失去了主心骨一般,謝娜十幾年來一直跟隨父親,兩人相依為命,而父親更是由於知道身體不好,所以拚命在珠寶界打拼,希望自己走後能夠為自己唯一的孩子留下一片幸福的美好生活;然而,隨著時間的流失自己的病情也是越來越重,雖然女兒很乖巧,高中畢業後就堅持出來幫助打理公司業務,但做為一個父親,很顯然更願意自己的孩子能夠盡早找到一個較好的歸宿,所以在內心裡並不想讓女兒接受自己的事業繼續下去,可自己的身體到了此時完全不聽使喚,只好遵從了女兒在家休息,可女兒一天天長大,如今已經二十二歲了,而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那是眼看著拖不到多久,女兒卻沒有任何相對象的打算。
心病再加上本身身體上的疾病,使得謝娜的父親身體更加差,但他不願意讓女兒多擔心,平時在女兒面前絲毫不會表現出來,還盡量在生意方面女兒,以便更早將自己的財富交給女兒,這幾天聽說女兒做了幾筆大生意,自己也由衷地替女兒高興,可就在昨天聽說女兒連夜開車回南京,而且是幾個女孩子護送價值幾十億美金的珠寶,擔心了一夜,加之又沒有休息好,在女兒平安回到公司沒多久就突然犯了病。
小壘趕到南京市武警醫學院的時候,謝娜正一個人坐在特護病房內守在打著點滴的父親床邊,她父親的鼻孔內還插著氧氣管子。
看見小壘出現在病房門口,謝娜是又吃驚又驚訝,立即站了起來,非常啞然地輕聲問道:「你怎麼來南京了?」問完倜然心裡一陣激動,臉也紅了起來:「他、他不會是喜歡我吧?」
小壘這種馬大哈似的人物,怎麼會瞭解女人的心事,直接說道:「我是為你父親的病來的,我先替他看看。」
……
「你父親心臟不好,血管血液有些凝固,胃也有問題,嗯……還有些腫塊,哦,這裡……」小壘一絲靈氣在謝娜父親身體內流動探察,眉頭越皺越深。
「難道這個男人還懂得看病?越來越看不懂他了,但是感覺這個男人好像挺關心自己的。」謝娜心情複雜地想著,但是嘴上卻問道:「我父親怎樣?看你說的一套一套的,似乎對醫術很在行……」
「你父親全身機能都有問題,許多經脈都有損傷,特別是胃部,據我估計多半是年輕的時候沒有保養好,現在全身有至少十多處病變地帶完全不能揮應有的功能,並且有些地方還存在惡性腫塊和肌瘤……」小壘回過頭看了一眼並沒有表現出多大驚奇的謝娜,這也很正常,自己父親有些什麼病還不是早就知道。
「我要給你父親治病,你去門口守著,別要人進來了,我在給你父親醫治的時候不能有人打擾,你的明白?」小壘故意這麼說的,其實有沒有人在邊上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怕自己的情況過多的暴露。
「你?你能醫好我父親的病?」這次謝娜才完全表現出驚訝:「你什麼都沒帶,怎麼給我父親醫病?」
對於這樣無聊的問題小壘才懶得回答,只是揮了揮手,說道:「我當然有我的辦法,你先出去吧,不該問的就不要多問,總之,我保證給你一個健康的父親就行了。」
「切,信你才怪!」謝娜還是不能相信,猶豫了片刻,嘴巴張了張,想要再說點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默默地走出了病房大門,關上門後,透過病房外的玻璃窗戶看著小壘如何醫治;謝娜實在無法相信,病房裡那個看上去並不比自己大多少的男人,居然什麼都敢說,而且連父親這樣在醫院教授都已經宣判了歲月不多的病人面前,他也敢誇下海口,難道他真有不些什麼本事?還是故意安慰自己?但看他嚴肅的表情卻又並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見謝娜站在病房過道上緊盯著病房內若有所思的樣子,小壘裂嘴一笑,然後回過頭,把貼在謝娜父親胸部的心跳搏動貼片扯了下來,一手貼在謝娜父親胸部一手按住她父親的百匯穴上,緩慢地輸入著絲絲靈氣;開玩笑,都已經步入修仙元嬰境界的半仙之人,這點改造人身體的手段,簡直就是小兒科,通過靈氣疏導、排毒、修補、固化這麼幾個過程,再加上小壘刻意留在謝娜父親體內下丹田的那一點點靈氣,在謝娜的父親身上只用去二十來分鐘時間就已經醫治的完好如初了;謝娜的父親從昏睡中清醒過來,看見一個年輕人正在自己身體上擺弄著,但她父親並沒有驚動小壘的操作,只是仔細地打量著眼前這個人,自己已經完全好了,這一點自己在醒來那一刻就完全明白過來:「他給自己治好了病,不僅如此,自己現在的身體彷彿比年輕的時候還要好,身體內各種疼痛感消失無形;應該就是眼前這個閉著眼睛、表情專注的年輕人的傑作。」
小壘治好了謝娜父親身體上的各種病變,並沒有因此停止下來,小壘明白,一個人要健康,必須要身體內各條經脈都強壯起來才行,強化經脈比吃任何補品都好,但強化經脈是一個複雜的工程,必須引導留在謝娜父親丹田內的靈氣運轉全身經脈才能取得強壯經脈的效果,所以小壘為此又多用了近四十分鐘時間,這樣謝娜的父親也就和自己一樣,在體內形成了一個靈力運轉系統,也就是說,這是修仙的第一步:築基。
小壘睜開眼收回靈力,滿意地看了一眼,結果卻見到謝娜的父親正瞪大著眼睛看著自己,於是點頭笑了笑,說道:「伯父,您現在已經完全好了,等下叫醫院安排檢查一下。」說完就轉過頭去看外面站著的謝娜,哪裡知道卻看見外面的窗戶外站滿了醫生和護士,而且都在緊張地盯著自己;本想招呼謝娜進來,但見此情形,小壘一下沒了心情,只對謝娜點了點頭,自己走到門口把門打開,坐到了門邊上的椅子上一言不,任由一群醫生和護士湧進特護病房,而謝娜也擠在裡面,緊張地詢問著父親的情況。
「天啊!這是奇跡,奇跡啊!那個小伙子喃?」房內所有人的眼光呼啦地都轉了過來。
武警醫學院的教授和醫生們在匆忙檢查了謝娜父親的病情後,完全被眼前這不可能,但又是事實的情況震驚了,連忙詢問小壘的情況,一回頭看見小壘還好端端地坐在門邊,立刻都衝了過來,為的一個老教授更是一把拉住小壘的手,再也不肯放開。
小壘已經在剛才看見那麼多醫生站在外面觀望中就預見到了這種情況的生,所以表情很鎮定,也就任由這個老教授抓住自己。
「小伙子,說,說你是怎麼做到的?」圍上來的所有醫生都睜大著眼睛等待小壘的答案,當然也包括謝娜和她的父親,可小壘卻說道:「不好意思,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現在病人已經痊癒,是不是該給他辦理出院手續了?」
那個老教授一聽這話急了,手抓的更緊,急切地說道:「小伙子,不要這樣,我知道你是一個高人,但你有這樣好的醫術又何必隱藏……」
小壘輕輕把手一擺就脫出這個老教授的掌握,然後說道:「我說過,不想回答,請你不要再說,請你們為病人辦理出院手續。」
這個老教授名叫「顧勝威」,研究臨床病理醫學幾十年,和謝娜的父親也有一些交情,謝娜的父親所住的這個特護病房就是他給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