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毫無懸念的準時降落在廈門機場,我和同事老廖直奔出口而去,突然看到出口處一女人舉著一個偌大的牌子面寫著:迎接海的張某某,廖某某。
這不正是客戶約定好迎接我們的工作人員麼,我們迎面走過去打了一聲招呼,那女人把舉高過胸前的牌子移開,我近距離打量了一下,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天啊,好大的凶器。」
那女人實在是豐滿得竟然,毫不誇張的說是可以殺遍大半個海基本找不到對手了。
我此時此刻才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波濤洶湧,老廖看出我如此沒見過世面的囧態,慌忙用手戳了一下我的腰,我這才反應過來。禮節性的和那少婦握了握了握手。
好柔軟的手啊,抓住了真不想放下,但老廖已經在旁邊排隊了,只好戀戀不捨的放下了。於是我們跟著這叫阿紅的少婦直奔停車場。
回來的路真是心潮澎湃,感慨萬千,想不到廈門小小的彈丸之地竟然能產出如此極品,看來此次一路向東直奔廈門還是物有所值啊。
老廖在趁阿紅不注意,一臉壞笑的低聲對我說:「有機會能了這個女人,早死兩年都願意。」
「這個,這個不行的,我有心人了」我一臉認真的答道。
「你傻伐啦,心人又怎麼了?我結了婚都想啊」老廖是標準的海男人,看來海男人在家裡怕老婆在外面倒是色膽包天啊。
了客戶的車子,我躺著往後靠,反光鏡的位置恰到好處,可以讓我很清楚的看到阿紅那兩件駭人的凶器。此刻心裡滿是惆悵。
是啊,公元o2年月九號本來可以和小白進行魚水之歡的,9月2號又錯過了雪兒,可以說老衲我是憋了一肚子火殺到廈門的,我想如果有第三次機會一定不會再錯過了。
但第三次機會回是誰給的呢?是眼前的阿紅,還是回去後雪兒會給我精心準備?
阿紅是客戶方的行政助理,在外企可能就是俗稱的小秘了。她幫我們在賓館安排妥當後,我們顧不得一路旅途的疲勞,就直奔客戶方公司而去。
剛開始覺得這個企業氛圍挺好的,大家都挺客氣。那時還至內心的感慨:看來大企業就是管理有序啊,國企運作得這麼好,看來我國的可持續展之路有希望。
時間長了,才現都開始露出狐狸尾巴了,感覺是徹頭徹尾的進入狼窩,這裡的男人有事沒事都想卡一點女人的便宜,特別是廈門頭號波霸阿紅,那4o歲左右姓吳的經理有事沒事會到阿紅的位置捏捏她的肩膀,或者看看相,嘴裡還「紅紅,紅紅」的叫個不停。
5o多歲的狼王吳總更是誇張,經常有事沒事叫阿紅到他專門的小辦公房,關門半天才放出來,誰知道在裡面幹什麼了。
每次阿紅出來都面色憔悴,看去很可憐委屈。看到阿紅這副樣子,不知是出於同情還是其他原因是讓我怒火中燒,年輕氣盛的我總是忍不住想衝過去一腳踹開那老色狼的門,好好教訓他一頓。
但每次都被老廖攔住了,老廖說:「小張,凡事都要冷靜。現在我們是客場作戰,而且還是乙方,該忍的還是要忍的。
每次閉眼睛總是幻想到小房間裡的吳總張開滿嘴黃黃的牙齒直奔阿紅那性感紅潤的嘴唇,而阿紅流淚滿面,我的心彷彿被針刺了一下,暗暗的對自己說到。總有一天我會好好的教訓一下那老傢伙。
看著阿紅無助而又可憐巴巴的表情,每天的日子對我來說就是煎熬。我希望早點項目結束自己早點回海,也可以眼不見心不煩。更何況雪兒還等著我回去。
想到雪兒我心裡略過一絲不安的念頭,在一起時間也挺久的,我能瞭解到雪兒是個不敢寂寞的人,喜歡自由有很多異性朋。典型的水瓶座風格,而對於我這樣猜疑心很重的天蠍座來說的確是很痛苦的事情。
會不會我不在的時候,雪兒也還會經常帶異性朋回家。或者最終真的把持不住有人留宿了。我甚至不敢想像,雪兒會對我忠誠嗎。但我們現在甚至都還沒有確立關係,她根本不需要對我忠誠。
這時候才意識到出差對於我來說實在是一件太痛苦的事情。還好每天下班回去後,還能和雪兒準時同一會兒的電話,心裡有些安慰。
在客戶方的工作真是完全沒有狀態,內心憋著兩股火氣始終折磨著自己。錯過小白和雪兒的生理之火和看到阿紅老被欺負產生的同情之火讓我感覺每天都是度日如年。
那時候又不知道王老吉能降火,線前幫導入資產數據的時候。整理ex1模板的時候剪切來剪切去的調整的時候,不知怎麼搞的,把號碼和金額錯開了一行,這個錯誤就大了,所有數據都是按一行行的導入的,最後的結果是所有導入的資產數據都不對。
悠哉悠哉的,自己也還沒現最後讓用戶現了報到吳經理,吳經理又報給吳總。這下事情弄大了,項目經理老廖被叫過去破口大罵,老廖實在頂不住了,只好把我叫過去給他們解釋。
看著雙吳這樣萎縮淫蕩的奸笑,想想阿紅平時被欺負那淚眼朦朧的可憐樣。不知為何一股無明業火噌的網竄,忍不住先制人拍桌子指著老吳的鼻尖破口大罵起來:「錯了就錯了嘛,你還要我怎麼樣?難道要我跪下來求你,你td就不會犯錯?有事沒事老叫阿紅去你房間幹嘛?
「還有你這個吳經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整天沒事來找阿紅摸來摸去摸來摸去,下次想摸回去摸你老婆去。」說完這話我現大家都傻眼了,偌大的辦公室,幾十號人,大家都想笑卻不敢笑。
「好,好……小,小伙子你說的對,大家,大家都會犯錯嘛,改正就可以了。」也許被我抓住把柄完全沒了脾氣,老吳一下子態度緩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