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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084章 女媧使者 文 / 井水緣

    很有好長時間,付惠琳與陳木兩人粘連在一起均沒動。

    付惠琳有知覺給陳木壓著,但沒力氣又似沒想到要推開陳木。她躺著任由陳木壓在她身上,那曾對男人失去感應的胸脯好像有了知覺,在僵硬在酥,使她體內煥從未有的奇妙,讓**傳來的輕微的疼痛消失不見。

    今日,陳木心裡倒沒個歪想法,他看付惠琳半天未動,忙把手從付惠琳胸脯上拿開,隨後挪開去。他對微閉著眼睛的付惠琳說:「惠琳嫂,你半天沒反應不會是給我壓傷了吧?我今天倒沒想要佔你便宜的。」

    「你死吧!」付惠琳在陳木話音剛落時罵道,並睜開眼睛對準陳木就幾拳頭,隨後推開陳木翻身爬起來,不理睬陳木氣沖沖的更回頭快步往家裡走。她不知為何氣陳木,但明白今兒個陳木令她很不舒服很不高興。

    到個平地拐彎處,走在前面的付惠琳突然間停下來,手指田邊地角,忍不住心頭有的激動與驚喜回頭沖陳木大聲喊:「陳木,你快些給我前來看,兔子……那裡有只野兔子……」

    陳木忙往前面小跑幾步,然後向付惠琳指的地方看去,立馬見到趴在地裡的兔子。

    兔子生得小巧玲瓏,白白的毛象冬日飄飛的雪,十分惹人疼愛。它在悠閒的啃地頭才冒尖的小草。

    付惠琳轉身抓住陳木的衣袖說:「你快去幫我把兔子捉過來好不好?歡歡肯定喜歡的。」

    陳木沒有出聲,但心頭早有抓兔子的想法,不過還未來得及想要抓來送誰,只覺兔子可愛想佔為己有。付惠琳的提醒,令他立馬認為送歡歡兔子倒是個不錯的主意。他老遠就讓自己憋住呼吸,並悄悄靠近兔子,然後猛的撲向啃著小草葉的野兔子。兔子倒是機靈,現陳木幾跳幾蹦逃過陳木魔掌躲出十米外的地方去,隨即回過頭瞪著眼睛瞧撲空的陳木,還不停止的用自己的腳去抹自己的嘴,自由自在。

    付惠琳在遠處站著,指著兔子的新位置焦急的叫喊:「那邊……快點兒……還在那邊……」

    這一下,陳木到學乖巧了,先不直接去抓兔子。他躲開兔子先繞到靠山那邊去,然後故意弄出響聲把兔子朝較開闊的田地裡趕。兔子畢竟還太小,進入田地中間後,給追幾個來回就失去體力跑不動了。陳木把兔子抓在自己手裡,嘴邊喘著氣不覺得意洋洋的小聲吆喝:「你給我跑啊!你再給我跑啊……」

    背後,付惠琳向陳木大聲喊道:「你小心點兒,別粗手粗腳把我的兔子弄傷了。」聽那話語那口氣,好像是她家裡跑出來的兔子似的,儼然沒把陳木為她抓兔子的辛苦當回事兒。

    好在陳木高興沒有聽清付惠琳的話,他笑著高舉兔子,顯示自己的本事。「惠琳嫂,你看我厲害不?」

    付惠琳沒有去搭理陳木,她快步跑到陳木跟前,喘著粗氣奪過陳木手中的兔子,不覺心疼道:「哪有人像你那樣子瞎折騰兔子的,舉得高高的也不害怕落下來摔傷兔子。」說著忍不住要在兔子的耳朵上親吻幾下,隨後又愛不釋手的翻看,見兔子的後腿受了處傷,是條隱約可見的血痕是長長的刀口子。她梳理兔子背上的毛不覺埋怨陳木道:「你剛才是給我怎麼在搞的?把兔子弄出這麼大個傷口……」

    陳木扯根小草銜在嘴上把玩,他裝聽不見,他抬頭望向遠處的小河,全當付惠琳的人不存在。

    河邊的大石頭上,陳景雙手托臉孤零零的坐著在呆,像個木樁一動不動。

    陳木再也顧不上身邊嘰嘰喳喳的付惠琳了,他轉身就向河邊上飛跑而去。付惠琳反應過來,在陳木後面不明所以的大聲喊道:「陳木,你神經病呀!你跑什麼?你是要往哪裡去?」

    陳木只顧自己繼續向前飛跑,全然不理會付惠琳的大呼小叫。

    眼看要跑到河邊大石頭上,陳木迎面走過來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男的穿件西裝打個領帶,頭上的寸是根根直立,他身材高大模樣十分威武,他的目光如刀,帶著莫名的寒似要穿透別人的肺腑,臉上神情呆板;女的穿件紅色絲質棉布裙,肩頭背個顯眼的古箏,長飄飄垂在腦後,膚色晶瑩剔透不施紅塵胭脂,她恰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天外仙子,艷麗不可萬物,真美、絕美、美得透頂,就像人間找不到詞去形容她驚世駭俗的容顏。

    男人看見陳木,攔住問:「你是陳木?」

    陳木看著男人,不由自主的產生戒備擁有怯意。他反問道:「什麼事?」

    「聽說王香在彌留之際,只有你一個人在場,她有沒有給你什麼東西?」

    男人的話很冷。陳木聽得心寒,他不回答卻反問道:「你是王香的什麼人?」

    「你提的這個問題,我沒有必要給你回答。」男人的話更冷了,簡直是個冷得令人指,完全像來自十八層地獄的魔音,只見他又對陳木說:「我現在只想著要你交出王香給你的東西,別的不想對你多費口舌。」男人在與陳木的幾句對話中,已猜到王香的那個盒子就在陳木手上。他相信自己做出的判斷,百分之百的相信。

    陳木給男人的氣勢壓得十分難受,感覺是有些喘不過氣來,但心智還努力保持著鎮靜沒有錯亂。他在腦海裡反覆詢問自己,要不要向男人透露藏著的盒子?可翻來覆去總是下不了決定。

    男人失去他的耐心了,上前抓住陳木的衣服吼道:「快給我交出來,免遭皮肉之苦。」

    哼!跑來找我凶有啥了不起的?你又不是王香的子孫,憑啥來向我討要盒子?我手中的盒子要給也只能遞給王香的子孫。陳木為自己心中湧出的這份道義,不屑的向男人說道:「快把你的手拿開,侵犯我的人格了。我不知道你在瞎說些什麼?」他此時是橫下一條不給的心,所有的畏懼頓時全消失不見。

    「還不老實!」男人吼出這四個字後縮回右手,一衝拳便向陳木的肚子上打去,嘴上跟著凶道:「趕快把你手中的東西給我乖乖的交出來,不然,你會死得很難看。」話音顯得陰冷恐怖,讓人聽見不自覺汗毛根根倒立。

    男人出手非常快,猶如閃電雷鳴,陳木沒來得及害怕,也沒來得及躲閃就被男人的拳頭擊中。但陳木有的憤怒瞬間給男人的霸道激,他忍住肝腸寸斷的痛,使出全身力氣向男人的胸膛上打去。動作也是出奇的快,但遠遠遜色於男人手上的那份度,當陳木的拳頭離男人的胸膛只有半公分的時候,男人冷哼一聲,他伸出自己右手順勢輕輕一抓一甩,陳木的身體就像斷線的風箏給拋了出去。

    這個時刻,陳景出現,她使出全身力氣一個後懸空翻向男人背脊上猛的踢去。眼看偷襲成功,可男人的後背像長了一雙眼睛,人不回頭反手由下往上輕輕一帶,陳景的小腳就進入男人的手中,並把陳景順勢倒提起來懸掛空中。在此危急之際,陳木從地上爬起來,手握撿的木棍向男人俯衝過去,男人的手腳一點兒也不含糊,用空閒的手抓住陳木直擊來的木棍,再回手用力一推,陳木站不穩整個人連連後退。男人手上倒懸掛的陳景,抓住這個空歇揮拳打向男人下身。男人嘴上哼道:「一點花架子,也想同我鬥。」說著把陳景在頭頂上舞一圈拋向陳木。陳木慌忙中伸手去接,強大的衝擊力讓他穩不住滾倒地上。

    男人又向陳木走過去,目露凶光。「快把東西交出來,我饒你不死。」

    「仇斷。」與男人同時出現的女子大聲喊道,「你給我住手,先放了他們,不要行事魯莽。」

    「林洛!」仇斷回頭喊女子,他不甘心,「我們來此尋找的盒子就在陳木手中,不能放過他的人。」

    「別再叫我林洛,我是女媧派到人世間的信使,叫我女媧使者。」叫林洛的女子向仇斷做出她的矯正,隨即喃喃自語:「我似乎感受到女媧傳人的力量了,也似乎聽到了洗水湖獨有的波濤聲。」

    仇斷咬牙無語,他不信師妹的話,卻不願違背師妹的意思。

    林洛與仇斷在說話之時,陳木慌忙站起來,扶上陳景連爬帶滾的往回跑。他完全清楚,憑他與陳景那幾手三腳貓的功夫,根本不可能去抗衡那個仇斷。躲開他們,越快越好。

    遠處鄉村馬路上,鄒雅枝滿臉焦急的向林洛跑了過來,嘴裡大聲喊:「林小姐,你們別去難為陳木,有什麼事情找我就好了,我從中可以為你們協調斡旋的。」

    林洛轉身看快步向自己跑來的鄒雅枝,微笑丟在陽光裡,小草生出慚愧,染些枯黃漸失墨綠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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