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進帝王娛樂城,迎面天上掉下幾個閃爍的鎦金大字「上帝的寵兒、時代的精英!」遠遠望過去令人頓生自身的渺小.腳下的路由人造鵝卵石鋪成,柔光四射,越往裡面行走,感覺向進入荒無人煙的崇山峻嶺,又似人間仙境。伸手可以觸摸到石頭、花草及參天大樹,偶爾還會聽到幾聲熟悉的蟲鳴鳥叫從遠處傳來。
帝王娛樂城依托山脈走向修建,此時雖被夜色籠罩,但沒絲毫黑夜來臨的墨色之氣,有的是大師巧奪天工設計的金碧輝煌,把各個角落鑲上時尚氣派古色古香,還鑲上當地居民賴以生存的農家小屋。
陳木他們被帶進有鄉村特色的農舍裡,旁邊是條清澈的小溪,水與岸的碰撞出美妙的音樂,透徹心扉。大家為眼前出現的畫面感覺一亮,都忍不住跑去窗邊觀看,近處樓閣亭台,遠處星火斑斕。是白天是黑夜?視覺分辨不清,溫馨更瀰漫眾人愉悅的心,有浪漫點點無限飛舞。
曾經隱藏的不和諧氣氛全消失不見,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甜蜜快樂的笑。
陳木沒女孩們的雅興,他靜坐於桌邊的餐椅上,背靠瓦藍色牆壁,微瞇著眼睛仔細琢磨向純心,一個還在學校接受教育的學生,能到如此高檔的場所消費已讓他十分吃驚,更令他不解的是一路走過來,每個見到向純心的服務生均對她顯得特別客氣,那種有別於對待客人的客氣。向純心到底什麼身份?他眼目前沒辦法猜測,更有意無意要抬頭去悄悄審視女孩堆裡的向純心,想從向純心身上找到些自己弄不明白的答案。
向純心雖然穿梭在女孩中間,但她沒忘記獨坐桌邊上的陳木,並把陳木當成自己眼中的怪物,因她第一次現有人對勝似仙境的帝王娛樂城麻木。她找個理由抽身返回到桌邊上,她坐下,迎住陳木悄悄審視她的目光,倒沒急著想要先作弄調戲陳木,而是不自覺的問:「陳景她哥,你是不是以前進過帝王娛樂城?我看這裡的環境好像對你不大感冒呢!」說完端起桌上的茶,放到嘴邊輕輕地抿了口。
陳木對向純心搖搖頭,算否認向純心所講的觀點,隨後準備開口再說話,幾名服務生端著酒菜走進來。
向純心再顧不上陳木的人了,她轉身去喊幾個還站在窗戶邊的女孩,「你們幾個別只顧著說話耶!我們的酒菜已端上桌了哦。」喊過後故意拿雙筷子敲盤子,叮叮噹噹的聲音奏響吃飯前的熱鬧。
幾個女孩倒是不急,她們遙看遠處似在空中懸掛的燈塔,再各自表些感慨才圍向餐桌。
很快的,向純心為大家倒好酒,然後先舉杯說:「來,為我們今日能同桌共進晚餐乾杯。」
「好!我們干。」幾個女孩也舉起酒杯,異口同聲地回應向純心。隨後,幾個女孩形成個整體,學向純心的樣子先後舉起酒杯向陳木敬酒。場面氣氛顯得有些熱過了頭。
向純心和陳景雙雙趴在桌沿邊上,偷看幾個女孩對陳木的圍攻,均忍不住悄悄壞笑。
冬梅花則靜靜的獨坐著,她望向陳木,望向其他女孩,像在思考問題,又像在追憶她自己也不知道何時丟失何時擁有過的東西,遠遠地不沾邊地浸濕她的芳心,在杯中遙遙晃晃的酒水裡。
陳木喝過幾杯後感覺有些頭大,若順其自然喝下去何時才是個頭。他不自覺的想找陳景求助,卻現陳景與向純心趴在桌沿的怪動作,於是心頭有了懷疑,猜測今晚這酒八成是陳景與向純心在搞鬼。他計上心來,環視一圈假裝很難為情的說:「真對不起各位,我先失陪下,你們慢慢喝,我方便下就回來。」說完忙放下手中酒杯,不管女孩們笑得歪來倒去的壞樣匆匆離席而去。
而此時,農舍外的走道上,服務台有兩個嬉皮笑臉的男人,正拉扯個女孩,強行要請女孩喝酒。
陳木沒去注意,只想著找個地方先獨自待會兒,然後返回餐桌吃飯。他低頭漫步往前走,腦子裡還在胡亂想著怎樣才能徹底解決女孩們要敬酒的問題。
被兩個男人糾纏著不放的女孩,很自然的看見了陳木。她趕忙朝陳木大聲喊道:「陳景哥哥,快救救我,我遭兩個無賴糾纏住了,他們拉扯著我蠻不講道理,硬說我生得漂亮,硬要請我陪他們喝酒,你快點兒過來幫我把他們打掉吧!」女孩嘴上焦急的喊著,眼裡的淚忍不住跟著掉了下來。
陳木聽到喊聲抬起頭,頓時看到女孩楚楚可憐的臉,雖說叫不出女孩名字,但能認出女孩是陳景同學,與向純心及自己結伴進入帝王娛樂城的。他顧不上思考女孩為何在此,便上前聲援女孩,「兩位大哥,你們是想請我朋友喝酒嗎?那我必須得說,我朋友眼目前還沒學會飲酒。」
兩個男人看看陳木,又彼此對望幾眼。隨後,留長的男人先開了口,他很不屑的說:「開啥玩笑,能在娛樂城走動的女人,我至今還沒聽說過有不會喝酒作樂的。」
旁邊,留長男人的同夥附和道:「就是,當我們白癡呀?我們既然說請客,那今晚非得請了。」
陳木心頭很氣憤,但強制忍住沒讓自己作出來。他清楚自己身體因吸收了蜜中之花,如今體力剛消失還不適合打架鬥毆,可眼前兩個蠻不講理的男人要欺負自己妹妹的同學,這如何是好呢?他伸手拉過女孩,說:「真對不起兩位盛情好客的大哥,你們若執意要請我朋友喝酒,我替朋友怎樣?」他心裡非常明白,面對眼前兩個借請客名義想占女孩便宜的壞蛋男人,以退為進或許是最好的辦法。
「你很能喝?」留長的男人看陳木,質問道。
「還不算能喝的那種,只是約為會喝點而已。」陳木迎上留長男人的目光,不甘示弱的解釋。
「有意思。」留長的男人說:「你兄弟原來也好酒,那我們喝個痛快,但醜話說在前頭,你兄弟今晚若把我喝趴下了,我讓你兄弟離開,要不然,你兄弟就得陪我哥倆喝死。」
他們旁邊不遠處,還站著兩個吞雲吐霧的男人,手持香煙**著。其中,穿紅衣的男子炫耀道:「你看,我想的辦法還算過得去吧?那小子現在不是不知不覺的就進了我們的套子。」
穿黑衣的男子不覺中又**了,他奉承道:「托你洪福,只要能順利拿到王香遺留下的盒子,我們大家都會記得你的功勞,今後若是吃香的喝辣的,自然不會忘記你的存在。」
「對了!」穿紅衣的男子突然想起個問題,他說:「前去找王香的騷狗,今日為何沒了他的消息來?」
「你就別再提騷狗了。」穿黑衣的男子帶著情緒很不滿的說,「要不是騷狗辦事不力,王香攜帶的盒子又怎可能落入陳木那臭小子的手中去呢?」
「可是,騷狗也有功勞的。」穿紅衣的男子想為騷狗說話,他停了停,組織下語言又接著說:「若不是騷狗把陳木的資料來給我們,我們又怎麼會知道陳木的存在,又怎麼能認識陳木,又怎麼能在此遇上陳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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