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幾杯酒對喝下去,冬梅花有了些酒醉,甩開杯子靠沙上,又哭又笑,「和我對著幹,屬沒本事的笨頭豬不像男人.你純粹整治我想灌醉我,你他媽死鳥人,沒有良心光知道欺負自己媳婦不得好死……」
陳木為自己最初的動機感到心虛,他趕忙端起酒杯假裝喝酒,想借此掩蓋自己潛藏的窘態。
冬梅花罵罵咧咧,認為自己很委屈越鬧越凶。
陳木後悔與冬梅花喝酒了,他站起來想要扶吵鬧著的冬梅花進臥室休息,不知那句話惹惱冬梅花的神經,冬梅花順手抓過茶几上還沒喝空的酒瓶子,又「咕咚咕咚」往自己口裡灌。沒能喝進口的酒水,從嘴角兩邊牽著線溢出來,進脖子流入胸前粉色胸衣。酥胸隨即露臉擺成兩個小丘陵,恰似青山綠水,中間形成深深的溝注入性感女人特有的風情,能挑逗男人想攀爬滾打的**。
好在陳木沒有去留意那份惹眼的春光,他只顧搶奪冬梅花抱著喝的酒瓶子,不想讓冬梅花喝嗆到了,吐得他滿嘴滿臉,很是狼狽。陳木苦不堪言,看著冬梅花升起幾絲無奈。
冬梅花吵鬧著還要繼續喝酒,她掙扎著抓住陳木,要奪回陳木故意搶走的酒瓶子。
一時間,陳木不知該如何安置冬梅花了,他掙脫掉冬梅花的糾纏,從沙上爬起來躲開去。
冬梅花手中沒了陳木,頓時也沒了一個依靠。她獨自坐沙上坐不安穩,倒在沙上似同一堆爛泥,軟軟綿綿的躺著一動不動,嘴裡卻沒個消停的,盡說些不清不楚的髒話,罵的全是陳木烏龜王八蛋,還說些陳木笨得豬狗不如,有天大的便宜可以占,卻不懂得為自己的將來打算謀點兒展,純屬白癡,生活中的傻逼。
冬梅花開始嘔吐了。陳木緊鎖兩個眉頭,忙丟開亂七八糟的想法找東西來接冬梅花的嘔吐物。
客廳裡很快充斥著一股噁心的越來越濃的酒氣,像酵過後的爛紅薯味。陳木忍受不了,跑牆角忙拉窗簾開窗戶讓房間通空氣。此時電視機裡,剛好在播放連續劇,一女人對個男人說教道:「我眼看著馬上要嫁給你要做你女人了,你現在必須先學會照顧我,將來還要學會更加疼我愛我討我歡心,不然不是個好男人……」
這些話落入陳木耳朵裡,很是鬱悶很是無言,好像連續劇裡女人的話是專為他陳木在說。
兩個小時之後,冬梅花的人才勉強算是安靜下來,少些折騰少些叫罵。
趁這個時間,陳木趕忙跑出去倒接的冬梅花嘔的穢物,回來拿個掃帚提桶水,準備馬上清洗弄髒的地毯,誰料冬梅花從沙上滾下來,四肢伸長仰躺在自己才嘔吐的穢物上,表情盡顯享受的樣子。他頭疼腦脹,沒辦法只好抱起冬梅花把冬梅花的衣服褲子脫掉,隨後摔在旁邊另一排乾淨的沙上。
冬梅花嘴裡冷不丁冒出句,「來,乾杯,我們彼此喝個痛快。」
對冬梅花的胡話,陳木沒理睬卻擔心冬梅花受涼感冒,他取下沙套蓋在冬梅花身上。
陳木開始打掃客廳裡的衛生,地毯上蘸的嘔吐物比想像中難清理。
花幾小時,陳木總算把客廳弄乾淨,他伸幾個懶腰站起來,扭頭看冬梅花已睡去,再沒嘔吐現象,於是想也沒想就把冬梅花抱進旁邊臥室的床。他拉亮房間燈要給冬梅花蓋被子,突然感覺手指沒有力,怎麼使勁也沒法扯過被子蓋在冬梅花身上。他為自己的變化吃驚,努力要爬起身來,沒想倒在冬梅花胸脯肚皮上反而動不了。
陳木很是無奈,他只好乖乖壓在冬梅花身上靜靜的躺著,腦裡生些與冬梅花將來會在床上做的事兒,跟著就冒出蔣成峰對他善意的忠告,蜜中之花融入身體後,有吸收和分解兩部分,傳說分解蜜中之花時,人的體力退回到像初生嬰兒,之後才慢慢還原提高,整個過程所需時間因人而異……
當時,陳木沒把蔣成峰善意的提醒當成事兒,因他心性迷失醒來後,並沒有出現脫力及其他不良現象,更暗自悄悄認為傳說有誤,畢竟江湖人士用口傳下來沒任何文字記載,準確度自然大打折扣。然而現在,陳木為自己現有的無力狀深深體會到傳說絕非胡言亂語。
陳木苦惱,為蜜中之花的分解,不知自己得遭受多久似同病人般的日子。
此時,在陳木睡的臥室外,一個蒙面男人出現了,用手搬開防盜鋼條正準備破窗潛入臥室。
藏在暗處悄悄保護陳木的鍾學,不覺笑了。他縱身上前掐住蒙面男人脖子,迎頭兩拳打昏了蒙面男人,隨即拖到原先躲身的地方。所有動作乾淨利索,弄得神不知鬼不覺。
另一邊的張蒙,潛到鍾學身邊去,她輕聲詢問道:「依你的判斷來看,這男人該是什麼來路?」
「沒審問,你叫我怎麼明白?我又不是神仙,哪來先知先覺的本領。」鍾學嘴上說著,右手迅扯開蒙在男人臉上的小塊黑布,一看真是今下午向自己詢問陳木的傢伙。鍾學警覺起來,忙搜查男人穿的衣服褲子,結果令他非常失望,男人身上根本沒放有信息價值類的東西。
張蒙為鍾學的態度極其不滿,她說:「你長個腦袋不會想問題嗎?以我直覺分析,舊機場生的事,以及催命符找陳木麻煩的事,或許和今晚這個男人都有某種牽連。你仔細思考下,在我們這個社會裡,目前有幾人能清楚陳木底細?包括我們對陳木的過去也是一張白紙……」
「你先還是少說兩句吧!深更半夜的,我們完成任務後應該早點兒回去休息。」鍾學很是不客氣的打斷了張蒙的話,「你有啥高論,你明天同領導說去,在我面前嘰嘰呱呱,那不是白費口舌嗎?」鍾學說著把擒獲銬好的男人抱起來,轉身望兩眼張蒙,隨即朝來時的路往村外走去。
「哼!」張蒙氣得很是老火,「你鍾學不愛聽,我還懶得跟你多說呢!」
而他們深更半夜跑來守夜保護陳木,全因為被鍾學所擒的男人,在路上向鍾學打聽陳木,以至鍾學和張蒙害怕陳木出事,更悄悄跟著那男人到了冬梅花外婆的家。於是有了活擒蒙面男人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