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苗看陳木返回來,跺跺腳開始生自己的氣,如今是那到那了?他陳木剛才又非禮了自己,自己不但沒生氣還處處為他著想?難道被陳木上過後就該做他的小女人?剛才要不突然間冒出兩個小孩,最終的劫數只怕又是給按倒地上接受陳木的胡作非為了。她又想到有陳木的那種感覺,包包滿滿的酸麻,浸透身體各處每一條血管每一個細胞,感覺那一刻自己融化了不見了。她無法釋懷與陳木生的事兒,又似乎在渴望那事兒的上演。
走到如今這個地步,劉暢的明天該何去何從呢?她可是同自己結伴長大的好姐妹,自己能與她爭搶男人?花苗想到昨晚劉暢做夢從床頭摔下來,嘴裡喊著陳木剛癒合的傷口瞬間被撕裂開,那一幕真令人心疼,但月老卻讓自己做了陳木女人。命運的安排總是在無形中**生活裡的人,本來,今天該6月買早點的,不想6月躺床上不願動,不想花苗跑出來竟遇上惹禍的陳木。花苗思緒打結,為自己為劉暢為天下被情愛所困的不幸人兒。
陳木罵罵咧咧走到花苗跟前,他沒好氣的說:「兩個小毛孩,點點大更不要習好,真想抓住揍幾傢伙。」
「你習好了?和牛馬畜牲沒啥區別。」花苗扳著臉,忍不住要教訓陳木。
陳木低頭「嘿嘿」傻笑,卻不敢開口再隨便同花苗亂說話。
花苗一臉正色,看陳木半天說:「你給我好好的聽著,從今天以後,你別再去招惹6月要離6月遠點兒,你要是再敢對6月有任何謀圖不軌的歪念頭,我絕對會讓你死得體無全膚很難看,很難看。」
「沒問題,我聽你的。」陳木很爽快的更答應了。
「我還有個事兒,昨晚劉暢從床頭摔了下來,不小心撕開癒合的傷口,你有空記得多去關心下。」
「很嚴重?我馬上跟你去看看。」陳木說著就要走。在他目前心中,劉暢的地位沒人可以代替,若真要做個明確定位,恐怕很難運用現有的語言進行描述。
「你給我站住。」花苗對陳木所流露出的表現很是不滿,「我的話還沒說完呢!」花苗的私心開始氾濫,並下定決心要陳木與劉暢扯清關係。她顧不了眼下劉暢的可憐及劉暢悄悄對陳木的一往情深。
陳木很是有些無奈,他趕忙縮回自己剛剛邁出一小半的腳步,看花苗有幾多不解幾多疑惑。
「你給我聽好,劉暢目前是你的老師,將來也該是你尊敬的老師。」花苗說到此停下來,是不知該用何種語言把陳木與劉暢的關係講明白,想想便直接的說:「劉暢是你老師,你要多關心她,多到醫院裡看她,但你必須得弄清楚,劉暢是你老師,不能隨便逾越更不能輕易改變。再則等劉暢的傷完全好徹底後,你要讓劉暢看到,你這輩子只是她一名很特殊的學生,要讓她消除對你有的其它任何想法。」
花苗費很大力氣才把心裡要對陳木說的話說完,她覺得自己有點兒殘忍,或者說太過於自私,但又有足夠的理由令她這麼做。她已經被陳木上了,已經生米做成熟飯,已經名副其實的是陳木女人,與劉暢姐妹情深,也不至於等著兩人將來去共同伺候擁有個男人吧?
對於陳木,劉暢是他的老師,漂亮美麗令他尊敬令他愛戴。在心理上,他曾經對劉暢是有些想法,但歸根結底劉暢沒給過他任何回應。他靜看著花苗,弄不明白花苗所說的針對劉暢的話。他很不解的說:「你的話是說到哪裡去了?劉暢目前是我尊敬的老師,將來也自然是我尊敬的老師,我為何非要改變這種形成的關係呢?至於眼前沒多關心多看望劉暢老師,我沒做好這不是因為有你們……」
「別再說了。」花苗打斷陳木的話,說:「我跑出來買早點很久了,先得回去,你等會兒再去看劉暢,現在別跟在我**後面像個尾巴。再有,你到醫院別對劉暢她們說起,我們今天早上有見過面的事。」
「我全聽你的。我到時候絕對不會胡亂說話。」
冬梅花停下前行的腳步,她站路邊石頭上翹向花苗及陳木望,隔得是遠了點兒,沒辦法認清在走回頭路的陳木的背影子,但她心頭終歸不能平靜了。她返回路上,跑幾步追上同去趕集的大嬸大娘們,腦海有了主意。她小時候讀書全在小鎮上,對這周圍的地形和住戶早已瞭如指掌,也清楚陳木與花苗先前走的那條小巷子,只要等會兒跑去堵住那條小巷子的出口,陳木是不是與別的女人在悄悄交往,更會不攻而破。
打定主意,冬梅花到鎮上便說有事,隨後匆匆與結伴來趕集的大嬸大娘們告辭。她獨自悄悄跑向陳木與花苗返回鎮上要經過的小巷子,老遠看見街頭路口停著陳木有的那輛三輪摩托車,但沒有現陳木的人。她心中頓覺像有幾把爪子在爪,酸意摻雜很不是個滋味。她臉色熬白,想要同陳木鬧個沒完沒了。
是什麼狗屁王八破男人。一邊與自己搞戀愛關係,另一邊又偷偷與別的女人勾三搭四。我冬梅花決不是街頭撿破爛的,更不是模樣差找不到男人。我冬梅花今天堅決要抓住那對姦夫淫婦,讓陳木死得難看,讓自己對父母及惠琳姐有理由交代,陳木那個王八蛋完全配不上自己的人,
陳木!我冬梅花今日要同你一刀兩斷。我以我的名譽,以我的尊嚴和人格起誓:今天,你陳木如若真與別的女人有偷偷交往的姦情,我冬梅花此時對蒼天承諾,不再認可與你陳木的關係,也不會再要你陳木的愛。
冬梅花這段請假的日子,過得不算很快樂,主要體現在腳扭傷住院時,陳木從沒去衛生院陪過她的人。再是與陳木建立起相處對象的實質性關係,陳木對她沒表現出應有的熱情。最為關鍵的是陳木沒找她玩過,讓她掛著陳木女朋友的牌子卻沒有享受到做陳木女朋友的感覺。她是個比較耐不住寂寞的女人。
若是在外面打工,以冬梅花有的脾氣,對陳木的冷落,她早會拿陳木出氣,早會吵著要同陳木分手。
可是,現在,冬梅花在家裡,戀愛程序只能是明媒正娶按風俗行事,但此時的冬梅花,意識到陳木有可能與別的女人有暗中勾結時。她終於是個忍無可忍,她朝小巷子那邊走,想要把陳木的人抓個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