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幫你陳木,到關鍵的時刻,你陳木反而維護打你的**貨.付惠琳氣得只差點兒當場暈過去,她看臉色慘白的陳木,沒好氣的吼道:「你陳木給我聽著,老娘剛才替你出頭挨了打。你不管我的死活,反而害怕打你的**貨被抓被關起來,老娘現在正式宣佈,我不管你陳木的閒事了,你自生自滅吧!」
付惠琳吼完,轉身氣沖沖的走人,沒有再回頭。
而旁邊圍攏來看熱鬧的人,相互小聲議論著指指點點,「肯定是人家姑娘吃了虧,跑來找男人算賬的。」
「有啥稀奇的,現在女人越穿越少,沒結婚又喜歡脫褲子讓男人上,都被搞過了算賬有什麼用。」
「又他媽的兩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在鬧事,這不是三角戀是什麼?如今這個年頭,街頭老是上演男人與女人爭風吃醋的鬧劇,看來看去都視覺麻木了沒有新意了。」
「罵街女人倒生得蠻標準漂亮的,我很為她感到傷心難過。」
「那手扯男人耳朵的女人也長得不賴的,看模樣像生得弱不禁風,卻沒想是個彪悍的貨。」
……
夾在花苗與付惠琳中間,陳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口,他閉上慌亂的眼睛,把花苗施加的痛苦和欠付惠琳有的內疚,全托付給頭頂上的蒼天,希望啥都消失,更希望上了花苗的事不存在不曝光。要一切都抖出來,他真不知他還有沒有顏面活下去,村裡人的口水,及盯著看的異樣眼神,統統令他感到不寒而顫。
花苗見街頭上看熱鬧的行人越聚越多,也擔心中間會有人打電話報警。她忙把趴在腳下的陳木扯起來,拉著往旁邊沒人的巷子深處走,嘴邊忘不了要教訓陳木,「你別以為老娘人生地不熟就好欺負,老娘今天要讓你徹底弄明白,我們女人不是你想吃就吃的免費餐,更不是你隨便吃完就亂丟的垃圾。」
此時的陳木,算是徹底豁出去了。他衝著花苗大聲吼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6月口口聲聲講你們江湖黑道上混的,你有本事給個痛快,別不高興動不動折磨人,要命有一條,要人也可以送給你。」
「有點男人血性,我看好你現在的樣子。你只要不惹我的人,我今後不再先打你總行了吧!」花苗說完立馬為自己夾帶曖昧的話很懊悔很不好意思,但話已自此,沒啥辦法再收回來。她鬆開陳木耳朵,又說:「我們去鎮外找個沒人的地方,然後彼此坐下來坦誠的好好談談行嗎?你我之間所生的事情應該有個真正的了結的。」
陳木心頭頓時一片雪亮,隨即明白自己面臨的危機已經過去。他跟著花苗走,腦海不覺旋轉開來,還是付惠琳的話講得有幾分道理,再厲害的女人不要怕,只要她真成了你的女人,最終會對你溫柔的,女人歸根結底似同那河裡的水,絲絲柔情可以容納天底下任何男人的心。
走出小鎮,到個沒人的草地上坐下,彼此都沒有再說話。
沉默,溫馨的沉默。最終,花苗先開了口,她問:「你我那天生的事,你自己說,該怎麼了結?」
還能怎麼了結?我當時又不是存心耍流氓強行搞你的人,那純屬意外中的意外,誰給你負責?但陳木嘴上沒敢像心裡想的那樣去真說。他看著花苗露出一副痞子相,他很無奈的說:「我能對你說什麼?那件事兒不生已經生了。如今就看你的意思吧!我沒有任何意見,即使要我的人,我也老老實實的跟著你過日子。」
「你跟我?你那不是還想霸佔我?還想繼續佔我便宜嗎?」花苗嘴邊說著,不覺伸手又要打陳木,可手在半空卻停住了。她想到自己才對陳木做的承諾,悻悻的說:「你真是個到死也不知悔改的臭流氓,你說中肯點,要不然,休想我輕輕鬆鬆的放過你的人。」她的臉蛋兒微微有了些紅暈,心頭似乎還夾雜有快樂縈繞。
「你還要我對你怎中肯?」陳木反問道,整個表情顯得很有點兒無奈。
「我也弄不明白,就感覺你沒有對我說真實話。」花苗地下頭,不敢再看陳木了。
陳木摸摸自己頭沒個計策,他沒頭沒腦的說道:「你不會是出難題,想要我修好你那個膜吧?」
「你去死吧!」花苗叫著起身撲向陳木。她此時羞得滿臉緋紅,腦海裡還存著陳木小傢伙**的感覺,包包滿滿的酸麻,浸透身體各處每一條血管每一個細胞,令她現在沒法面對陳木的說話。而最為重要的是近幾天,她老是要想那種揮之不去的感覺,老是要依戀那種若有若無的感覺。她恨自己,更恨陳木說得太露骨。
陳木早有防備,他忙向旁邊躲閃,嘴裡很不滿的說:「你才說不先對我動粗的,怎的又來了。」
「你曾經對我耍流氓,現在又說不三不四的話,我就要修理你的人。」
「虛偽。」陳木突然間站住,沒好氣的衝著花苗罵了句。
花苗擒住陳木,兩隻手擰著陳木腰上的肉,眼睛死死瞪著陳木,想把陳木活活吃掉,活活擰成粉末。她歪著個腦袋,似乎在尋找擰死陳木的辦法。她遲遲沒有用力,模樣有些嬌憨,有些邪魔。
陳木看花苗遲遲不動手,他心頭的害怕全消失了,他迎上花苗盯著自己的目光抱住花苗,隨後去找花苗的唇索取花苗的吻。那是他們曾留下的空白和缺憾,現在要做用功的人要補上丟掉的課題。
花苗擰在陳木腰上的雙手,情不自禁的慢慢用力再用力,而陳木對她的手好像沒有任何反應,只管努力的瘋狂的親吻著她的人。花苗漸漸覺自己全身上下沒了絲毫力氣,她的雙手,慢慢鬆開了陳木,隨後不自覺的抱住陳木,並用自己的嘴覆蓋陳木的吻。舌與舌的糾纏,重疊人類傳承的根源生生不息。
原先擁有的那個世界,此時此刻徹底顛倒,天和地不分明不重要。陳木的手伸進了花苗的腰,那裡有個東西曾經免費試用過,現在又想拿來用一用,是想找到原先用時沒能挖掘出的樂趣。
而這一刻的花苗,突然間沒了前面的**和狂熱。她又像變了個人似的,抓住陳木伸到她下身去的手,有些無力有些不捨的輕聲喊道:「陳木,你夠了,別得寸進尺。周圍都沒個東西遮擋,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嘻嘻……」
是兩個小孩壓抑後的笑聲,從邊上茂密的竹林裡傳出來。
頓時,花苗恨不得有個地洞馬上消失,她茫然失措,趕忙用力推開陳木,趕忙整理自己的秀及衣服。陳木很鬱悶很惱怒,見兩個偷看的小毛孩快繞開他們從竹林另一邊逃跑,於是邁開步子去後面猛追。想痛扁兩個還不大懂事的狗屁小毛孩,想把心中所有不快撒在兩個小毛孩身上。
慌忙中,花苗紅著臉把自己的人整理好後,看陳木在追趕兩個小孩,看前面路頭走著幾個趕集的人,於是焦急的喊:「陳木,你快給我回來,你難道還想要繼續丟人現眼嗎?你前面那條小路走著有人耶!」
花苗清脆的叫聲,在空曠的野外飄揚,落進陳木耳中,也落進那幾個趕集人的耳中,陳木停下腳步不敢再去猛追逃跑的兩個小毛孩了。那走在小路上的趕集人,中間竟然夾雜著冬梅花,她走在幾個人的後面,她對陳木兩字非常敏感,她停住不由得要向傳出聲音的方向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