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這個科技時代,再厲害的功夫遇上槍均顯得防不勝防.催命符便是這樣,他感覺到有危險時,急躲避依舊慢出半秒,以至兩個手臂各中了一槍。他沒敢去查看自己的傷口,更不敢多停留片刻。他轉身拚命跑,如雷鳴閃電。槍是他畏懼的東西,也是他才產生的念頭。
朝催命符開槍的男女用黑布蒙著臉,他們鑽出樹林,像沒看見陳木和花苗的存在,只管叫囂著拚命去追趕受傷在逃的催命符。他們各自手中緊握的槍還在手上,並時不時向催命符開槍。剛吃過虧的催命符,腦後似乎長有眼睛,使出邪魔功夫總能敏銳的躲開每次槍擊。
陳木看得呆住了,總覺眼前跑過的兩個蒙面人很面熟,恰像曾經救過他的鍾學和張蒙。
花苗張大自己的櫻桃小嘴兒,也看得是個花容失色,大氣不敢出,但畢竟比陳木見過的世面要多些。她很快清醒很快恢復正常,隨即想到自己今日的遭遇,跑出來教訓陳木,不想人算不如天算,結果反而**於陳木。她又想到自己的兩個姐妹,一個被陳木調戲,一個對陳木情深。她牙癢癢的,恨不得活剝陳木的皮。她情不自禁的叫起來,並對陳木又打又踢,「流氓,烏龜王八蛋,我要打死你的人……」
眨眼的功夫,陳木還沒明白過來已給花苗踢趴草地上。陳木抱頭大聲求饒,「花苗,你饒了我吧?我今天也是受害者,你若有啥委屈和怨恨,你應該跑去找可惡的催命符,他才是我們之間的罪魁禍……」
從表面上看,陳木說得全合情合理,你花苗心裡面不管有幾多仇怨,他陳木也是其中的受害者。雖然是他陳木把你花苗變成女人的當事人,但始作俑者卻是催命符,沒爭論沒任何懸念。只不過,當時陳木神志清醒,冠冕堂皇的理由似乎蒙上些塵埃變得不理直氣壯。不過是與非均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挨打者會疼痛,挨打者陳木不想再挨打,其實,任何人都不想挨打,即使做錯了事情也一樣。
見陳木的求饒,花苗沒罷手的意思,反而越打越厲害。她明白自己遲早會被某個男人變成女人,唯有的區別是時間地點,或者說人不相同,以至沒把自己身上才生的事放在心上。她找陳木洩是恨陳木調戲了6月,還恨陳木不應該令劉暢的人對他暗自一網情深。她咬牙切齒邊打邊糾正陳木的話,「我現在收拾你,是為6月為劉暢,不是為我自己,你曾欺負過她們,我今天來是專為她們雪恥的。」
陳木火了,忙放下抱頭的手,瞄準花苗踢來的腳,冷不丁伸手抓住就向旁邊扯,然後猛地拋出去。
沒料到陳木會突然反抗,花苗沒留神竟給陳木結結實實的摔在草地上。花苗委屈的哭了,兩眼頓時冒出無數傷心的淚,「陳木,我今生要與你勢不兩立,你簡直不是人,你是個人面獸心的小畜牲,你剛上了我的人,我打你幾下出出氣就不行?你狼心狗肺不把我當人整治,我恨死你,哎喲喲……痛死我了……」
俗話說,男人最怕女人一哭二鬧三要上吊,陳木也是這樣的角色。他嚇懵了,隨即爬起來向花苗跑,心頭便忘記花苗打他的冷酷無情,意識湧現的全是對花苗的歉意。他去扶趴在草地上的花苗,說:「花苗,剛才是我對你不好,你打我吧!我現在絕對不會再還手。」
陳木把花苗扶起來,幫花苗揩揩臉上的淚水,又說:「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好,我現在用我的人格保證,我剛才不是整治你,是想阻止你再打我。你心裡應該比我更明白,我要不使出全力根本沒法與你交手,誰想到你對我沒防備,誰想到你那麼經不起別人的摔……」
對付生氣的女人,最好的辦法是騙是哄,陳木臨場揮十分出色,但他缺少對女人的瞭解。世上有句古語叫最毒婦人心,再是現在人們常說的女人變臉比翻書還來得快,以至陳木馬上要遭殃了,還沒絲毫的警覺。
花苗逐漸停止了哭泣,她抬頭看陳木,樣子傻傻的。她用手擦擦自己眼睛,隨後順手甩出幾耳光,打在陳木臉上,跟著膝蓋頂在陳木腿關節處,把陳木放倒,腳隨後踩在陳木胸膛上。她的楚楚可憐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凶神惡煞,「別以為老娘的好欺負,你老實交代清楚,先前是不是存心想欺負我的人?」
陳木躺在草地上,眼冒金花,鬱悶得要死。這是唱的哪出戲?他忙辯解道:「我不已經同你說了嗎?我也是受害者,你我兩人先前生的那件破事兒,我們歸根結底該找催命符算賬。」
「你狡辯,你別以為老娘是傻子,」花苗腳上用力,接著說:「當時暗器飛來的時候,是你抱著我滾開的,從這點分析你當時神志完全清晰,若不然沒別的道理可以解釋整件事的過程。」
「那你想要怎麼樣?」陳木豁出去了,沒啥好費口舌的,你自己看著辦吧?爛命有一條。算默認了。
花苗頓時語塞,她愣住啞口無言,是真沒想好該怎麼處理陳木。送陳木坐牢吃牢飯,這個主意還算不錯,可她從小到大從未與人打過官司,身邊也沒個能打官司的朋友,不知該從那裡入手,更何況懲罰了陳木,結果得不到半點好處;再是對陳木進行以牙還牙,反過來上陳木,這樣似乎徹底吃虧,是白白送陳木享受;最後剩下的辦法好像只有選擇收拾陳木,操作簡單而且易行,還能過打人的手癮。
花苗暗自笑了,她看被自己踩著的陳木,尋思該如何收拾陳木才算最賺錢了。
陳木靜靜地躺著,半天不見花苗有絲毫的動靜,不覺要看自己胸膛上花苗的腳,再往上慢慢遊走,一路跋涉春色氾濫,把陳木嚇得著實不輕。站立的花苗,吊帶裙下沒個遮羞的內褲,身上一草一木全落入陳木雙眼,連被陳木小傢伙霸佔過的地方,也能清晰的看出子丑寅卯來,旁邊有結塊的血跡。他計上心來,說:「花苗,你下身好像還在出血?」
花苗趕忙用手提起吊帶裙看,覺陳木在自己下面不對,就顧不上陳木轉身查看。
真是難得的機會,陳木慌忙爬起來就跑,沒敢停留,沒敢回頭。
當花苗仔細檢查過自己的下身後,轉身看陳木的人已經跑遠。她立馬明白上當了,於是喊:「陳木,你要是個男人你別跑,你欺負了我,你應該懂得承擔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