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木,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花苗才升起的一點兒信心瞬間消失,她為三個方位傳來的說話深感恐懼和害怕,她看不到希望,更把希望寄托給陳木想要依賴陳木。她的思維逐漸被傳來的話意干擾,並隨著話中意思走進全新的**,看到從未有過的樓閣亭台,看到陳木走在湖邊小橋上。她沒了原先的羞澀轉向陳木,她此時心中只有愛,對陳木的。
「沒事兒的,我們找不到人就以靜制動吧!」陳木很隨意的講自己的看法,不過心裡卻十分的緊張。他不敢有絲毫鬆懈,眼睛死死盯著傳來話音的方位,想揪出隱藏在山坡上的人。在他兩個耳朵裡,傳來的話音雖然陰陽怪氣,但還沒產生花苗似的錯覺,形成幾個聲音幾個方向。
不自覺的,陳木覺花苗的雙手抱住了自己,隨後是在自己身上不停的遊走。他憋住呼吸不敢動,像在享受花苗帶給他的異樣感覺,又像在拒絕花苗突然間的唐突表現。他潛意識裡還算清晰明白,知道花苗出了問題,至於是啥問題,沒辦法想明白,也不敢太過專注的去想反常的花苗。
目前的陳木,他沒有社會閱歷,更沒有江湖經驗,自然做夢也不會想到花苗中了催命符的幻覺術。
幻覺術的原理根據人的意識進行催眠和牽引,和巫術有些類似但不同於巫術。通常情況下,幻覺術是用人先制訂氛圍,然後進行語言催眠,讓被用人無形中慢慢鑽進那種氛圍裡,再跟著語言引誘,做用人想要被用人做的各種各樣的事兒,對意志薄弱或思維崩潰的人容易生效,受外界干擾也容易擺脫。
如今該怎麼辦呢?陳木已感覺到花苗的手,已伸到自己衣服裡面去了,**小傢伙觸碰到花苗身體,好似在迅茁壯成長。他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去瞎想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兒,他現在似乎徹底弄明白了,只要自己和花苗完全迷失在**裡丟失正常思維,死神更會馬上跟著降臨。他身上冒出一層細密的汗,心裡在說好卑劣的手段,我何不假裝配合你催命符,我看你催命符能不能把我的人滅了。
對面山坡上,陰陽怪氣的說話還在繼續,依舊是些挑撥**的污言穢語。
陳木心下徹底狂了,偏不信邪,任由花苗擺佈,配合著花苗似在等待死神的光臨。
花苗越來越瘋狂,和原先判若兩人越來越像蕩婦淫婦。她的手終於拉開了陳木褲子的拉鏈,終於提起自己的吊帶裙,終於脫下自己的內褲。她迫不及待的把陳木扳倒草地上,隨後迫不及待的騎到陳木身上……
陳木崩潰了,理智似乎走進忘我的地步,眼睛卻機械的盯著山坡,而身體對花苗有了更強烈的回應。他用雙手支起撐住花苗的小蠻腰,花苗叉開腿坐在他腿根上,幾次想要他的小傢伙進入自己身體,卻總是不得要領。花苗努力著,漂亮的臉蛋早成為醉人的紅,有**難耐有火急火燎。
這個骨節眼上,對面山坡上又飛來一道耀眼的白光,在太陽躲進厚厚雲層的時刻,顯得格外刺眼。
陳木已感受到那道光芒的存在,他僅存的意識令他本能的抱緊花苗,本能的要往旁邊滾開去。
「哎喲。」花苗感覺下身一陣錐心的疼痛,她忍不住叫出聲來,跟著用手去摸,旁邊一聲巨響炸開來。花苗被控制的意識清醒了,隨即察覺自己下身體內像有個硬東西,包包滿滿的酸麻,還有未全散去的疼痛,那伸去摸的手因陳木緊抱著伸不進去,還在兩人間的縫隙處徘徊。
又躲開了!是陳木劫後重生的無言感歎,隨後思維有短暫的停頓,但很快注意到趴在自己身上的花苗,還有那插在花苗體內的小傢伙。他無意識的要去看花苗,見花苗的手在他胸膛上在推他,一雙似在冒火的眼睛死死盯著他的人。玩完了,他避開花苗的目光,覺自己的雙手還抱著花苗的腰,忙鬆開靜靜地躺著。他心裡有愧,他等待花苗爬起後對他的拳打腳踢。老天爺不公,偏偏讓花苗這個時候恢復正常,這不存心要人遭扁嗎?
見陳木鬆開雙手,花苗趴在陳木身上反倒沒了動的力氣。半天後,想到催命符的存在,花苗才慌忙從陳木的身上爬起來,她敏銳的四處望,未現有任何異動,也未現周邊潛藏的任何危險。她的不安踏實了,她低頭看陳木,見陳木還躺在地上,而惹眼的小傢伙還歪斜著對準天空雄赳赳挺立著。她心頭很是羞愧,腦海更浮出剛才與陳木的淫穢畫面,臉蛋又紅得像過火的蝦米。她不覺莫名火起,她朝陳木猛踢幾腳尖,厲聲吼道:「你還躺在草地上幹嗎?是想等催命符跑來殺你的人?」
陳木沒對花苗吭聲,他使個鯉魚打挺站了起,旁邊花苗趕忙抓住他的手往樹林跑。如今沒飛雷彈的襲擊,但催命符的存在照樣令人十二分恐怖,傳聞中的催命符出神入化無所不能。
兩人的腳剛剛踏入樹林,迎面又出現先前有的陰陽怪氣的聲音,「別急著走,你們的命還沒有留下耶。」
這下完蛋了。花苗扭頭看陳木一眼,同陳木心有靈犀的忙往草坪上退。陳木顯得很惱怒,他毫不示弱的對催命符吆喝:「催命符,有本事馬上給我站出來,別躲躲藏藏的裝神弄鬼,我沒絲毫害怕你的意思。」
話音還未完全落定,陳木他們身前更多出個邋遢男人,怪異的服飾髒得像有幾輩人沒有洗,手、臉及脖子髒得黑亮,頭上的絲已經結成塊狀,拖在腦後像個少見的披風。遠遠的,身上的臭氣更四處擴散。
花苗摀住鼻子,好看的臉蛋皺得變了個形狀。陳木也有點兒吃不消,但忍著沒表露出來。
催命符又開始說話了,還是那副陰陽怪氣的聲音,「你小子還算有點兒見識,還知道我催命符的名字,那我暫時饒你不死。」說著向陳木一拳打過去,威力顯得不很強大,和傳聞裡的毒辣不像一個人。
確實,催命符是改了本來面目,但絕不是對陳木突然間有了仁慈之心。他如今得聽命於寒星烈火,要服從寒星烈火活捉陳木回去。要以往,除開武力降服他的寒星烈火,還沒人能贏他帶有巫術的邪魔功夫的一招半式。他修煉的功夫,是靠各種動物及人血來提升的,招數里聚集成千上萬生靈的亡魂。他若起攻擊,會帶動成千上萬冤魂同時為他起攻擊,那是所有生靈復仇的火焰,除開他能瞬間毀滅周圍任何生命,均不可倖免。
催命符不使用帶巫術的邪魔功夫,致使他應有的威力幾乎丟失乾淨,這也是他先前選擇躲藏在山坡上用飛雷彈攻擊的原因,但偷襲沒能成功。他又極不願意無功而去,便不甘心的冒了出來。
陳木沒有見過催命符,更不知道催命符到底有什麼樣的實力。他迎頭接上催命符的攻擊,花苗著急,使出連環腿猛踢催命符背心。她看催命符就噁心,又害怕陳木受傷,解救陳木也不想碰到催命符的人。
催命符也不是浪得虛名,他此時殺傷力雖大減,但拳腳的威力依舊不容小視。他躲過花苗的腳,心裡更生出贏的主意,以敏捷的身手糾纏著游鬥,累趴花苗與陳木自然手到擒拿。
轉眼之間,幾個人在草坪上你來我往的鬥了好幾百招,彼此間分不出勝負,並越打越激烈。漸漸地,花苗和陳木感覺有些力不從心,接連好幾次差點兒被催命符的拳腳擊中。
危險緊急關頭,樹林裡傳出清脆的兩聲槍響,隨即是對男女的聲音,「催命符,拿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