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學好不容易,學壞卻是轉眼之間的事情陳木恰好是個例子,他最近受到來自各種新事物、新理念的衝擊,致使他潛藏著的孽根性有所抬頭。再則經過廢機場那一夜的視覺洗禮,令陳木原有的做人信條似乎生天翻地覆的轉變,人活在這個世上,真正的價值不是創造豐功偉績,而是讓自己的心還原過得開心。
陳木看6月,順手在6月漂亮的臉蛋上摸一把,催道:「說話,你想好沒?」
「讓我給你跳脫衣舞,你那不是等於要**我嗎?」6月的臉色暗下來,是些不滿及不願意。自己身上只穿件黑裙子,一脫不全曝光了嗎?再說這荒山野嶺的沒其他任何人,脫光豈不給陳木創造機會,好讓他佔便宜?6月平時講話做事雖大條,好像什麼都不在乎,但骨子裡傳統意識卻非常濃。
「我呸!還想要裝清純。」陳木抬起6月的下顎,說:「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我,本人是處男,還沒想作踐自己打你歪主意。你一個道上混的小妹,曾經不知被多少個男人處理過,我對你的人絕對提不起絲毫興趣。」
「你給我去死吧!我還是處女,我才不是你想像的壞女人。」6月不自覺的要為自己的清白爭辯,憤怒的臉由白變紫,閒著的手更是不受控制要亂打陳木。他媽的,簡直豈有此你,自己做人完全守規矩,卻被他陳木胡攪蠻纏說**盡可夫的妓女。6月氣得只差當場背氣,她沒了先前的委曲求全,如今唯有的是想要暴打陳木,想把陳木碎屍萬段剁成肉醬餵豬餵狗。
霎時間,陳木被6月可怕的變化嚇住了,任由6月亂捶亂打,但很快明白清醒過來,並為自己剛才所有的無能表現極其煩火。想著報復人家,卻被人家**於鼓掌間,這成何體統。他趕忙控制住6月的手,凶:「你八婆鬧夠沒?我對你的容忍已經到極限了,若敢再胡來,休怪我對你不懂得憐香惜玉。」
6月像沒聽見陳木的警告,依舊我行我素,沒手用雙腳亂踢亂踩,嘴上髒話更是威風八面,把陳木的人罵得完全是個體無全膚,完全是個禽獸不如,完全是個灰飛煙滅……
陳木氣得七竅生煙,同時還燃起男人對女人特有的征服欲。他忙用腳夾住6月兩條不聽話的腿,沒站穩跌坐草地上,緊接著又沒坐穩在荒坡上不停往下翻滾,後給塊石頭擋住停下來。他心煩意燥,他翻身爬起來,把6月死死固定在自己的胸膛上,再用一隻手控制好6月的手,另一隻手掐上6月的嘴,讓6月沒辦法再罵出聲來。他喘著粗氣說:「你八婆給我聽好,我不管你願不願意,你現在沒得選擇,你必須馬上給我跳脫衣舞。」講完隨即放開掐在6月嘴上的手,讓6月自己先表態。
6月那遭受過這種非人的待遇,嘴又能動了,又開始大喊大叫亂痛罵陳木。
「你八婆真不識抬舉,那由我幫你脫吧!」陳木叫嚷著,用掐6月嘴的手去扯6月的裙子,「你可以反抗,可以繼續大喊大叫,周圍沒人隨你折騰,但此時不得不事先提醒你,不配合裙子扯壞了,到時候沒得穿,你等會兒只有裸奔了,只有光著身子走回你的衛生院去了,那時路上的行人肯定很多,場面想必很壯觀很熱鬧的。」
6月頓時傻眼了,她見自己的裙子被自己**坐著,令陳木沒法繼續脫下裙子,被陳木的手慢慢撕裂,口子越來越長。要裙子真給陳木撕成幾塊了,自己何來臉面走回去?6月趕忙用力翹起自己**,不坐陳木大腿上好讓陳木接著脫她的裙子。心想讓陳木一人佔便宜總好過讓眾人佔便宜,再說這種下的仇恨獨在陳木身上,到時候也好找陳木清算今日的舊賬,殺他陳木屍骨無存片甲不留。
見6月主動配合,陳木心下偷偷笑了。對付女人,看樣找準女人的軟筋,原來要征服個女人並不算難。
很快的,陳木脫下6月的裙子。他貪婪的看著近乎**的6月,他莫名的興奮了,雪白光滑的肌膚,盈盈可握的小蠻腰上沒絲毫贅肉,酥胸在文胸下形成的溝曲徑幽深,兩腿之間的神秘花園似乎清晰可見,此時6月才真正顯示出女人的美。他腦海迅爬滿**,手又情不自禁的想要去扯6月戴的文胸。
6月的小宇宙徹底爆炸了,隨即是平時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衝勁兒,奮起反抗陳木對她的魯莽暴行。兩隻手反背著給陳木抓牢,兩條腿給陳木緊緊夾著,還剩個可以活動的頭,就用頭去拚命碰撞陳木,嘴邊停止的叫罵又把陳木的人罵個狗血淋頭。自從6月真正懂事時算起,她何曾被別的男人侵犯過,而今被陳木一再觸及禁地,這令她如何能接受不曾有過的欺負,要是條件允許,多少陳木也不夠她憤怒的心仇殺。
可是,現在,6月只能是刀板上的肉,不管怎麼反抗也擺脫不了任由陳木宰割的命運。
陳木看6月瘋了,忙停下不得要領沒解開的文胸。他把6月按倒自己腋下,沒好氣的凶道:「你有啥裝清純好反抗的?你別以為我整天呆在七里村沒見過世面啥都不懂啥都不明白,我前幾天到縣城,親眼得見你們混黑道的在眾人面前也能隨心所欲的**。我現在不過是看看而已……」
6月委屈得只想要哭,但忍住硬沒讓自己哭出來。她不知是為陳木的暴行難過?還是為陳木說她是個壞女人難過?她停止了所有的無謂的反抗,任由陳木的性子胡作非為,連陳木後面扯開她內褲,也未有絲毫掙扎,倒是陳木親吻撫摸她時,一陣痙攣似想摟緊陳木。她恨自己對陳木有生理反應,她想清醒不再墜落,她去想劉暢想關於劉暢的父母,慶幸今天的醜事兒沒生在劉暢身上,不然被陳木這頭色狼糟蹋,還叫劉暢的人靠啥活下去?她想今天的事得告訴劉暢,讓劉暢認清陳木這頭恬不知恥的色狼的本性,以免今後吃陳木的大虧。
陳木沉浸在**的漩渦裡,早忘記想要對6月的報復,早忘記控制6月有可能反抗的手。他撫摸親吻,盡情享受6月每寸肌膚送出的不同味覺。周圍空曠的荒山野地已經不存在,原始的本能令靈魂自由飛翔,所有世俗的外衣均被**脫去。他感覺6月的身子越來越熱,他忍不住掏出自己的小傢伙,忍不住把6月按倒地上。
「哎喲!」6月倒地突然尖叫一聲,那緊緊抱著陳木的手,隨即鬆開摸向自己的後背。
「你是怎麼的了?」陳木慌忙拉起6月,關心的問。
「感覺背給啥東西戳傷了,痛!」此時此刻的6月十足變樣了,沒哀怨和憤恨,反倒像小女人遭受委屈對自己男人訴苦,充滿無限人類積澱出的柔情和蜜意。
「快讓我看看。」陳木趕忙把6月按在自己大腿上,要看6月手指反覆在摸的地方。脊柱上有個紅印,像是給硬物碰了的,不過沒啥大問題。陳木用手揉揉,輕聲說道:「沒啥問題,給你多揉幾下就好了的。」
6月趴著不再做聲,感覺下身外則被陳木的小傢伙不安分的頂著,酸酸癢癢有些不好意思。
陳木扳過6月,不經意看到6月肩膀紋的花蝴蝶,心的狂熱霎時冷下來,鄒雅枝的警告耳邊迴響,「你千萬得記住,別沾惹混社會和混娛樂場所的女人,那些女人大多今天與這個男人在一起,明天與那個男人在一起,若是不小心沾惹了,**不離十會染病,如今艾滋病什麼的又治不好,染上就只有等著去死……」
陳木不想自己染病,更不想有馬上等死的風險。他見6月肩膀紋的妖艷的花蝴蝶,腦子頓時清醒,不敢再碰6月的人。他用力推開6月,不情願的站起來,把摔在旁邊的裙子遞6月,說:「快把裙子穿上,從今天起,我們過去的賬一筆勾銷,現在也不再要你給我跳脫衣舞了。」
啪啪。6月兩耳光打在陳木臉上,隨後扭頭跑,「我恨死你,我要你將來不得好死……」
6月不自覺的哭了,遠處小鳥在拚命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