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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一章 革命風骨 文 / 再見若花開

    她側著腦袋,挑了下眉毛說:「怎麼,不像嗎?」

    此時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一個心情,按理說應該是尷尬吧!之前剛見這個女孩的時候,出於氣憤,把她當做不正經的那種女人了但我也沒啥錯啊,不管她是誰,把光英害得差點失業這就不對!再說了,那天我又沒怎麼招她,自己沒啥對不起她的。想到這,我恢復了點鎮定,漫絲條理地說:「想起了,是你。」

    我又看了看手中的錢,隨即走過去把它拍在桌子上:「這錢我不能替你轉,你應該自己親手交給他,向他道聲歉。就因為你,他被罰了款、扣了三分,還差點丟了工作。有必要的話,你還應該補償他損失。」

    她等我把話說完後,一**坐了回去,也不正眼看我,給我個側身:「這些我都會做的,該補償他的我已經補償過了。反而是你,你怎麼辦?」

    「我?什麼怎麼辦?」她的話令我一頭霧水,不過也捕捉到了些許信息。可能她早已聯繫上了光英,並有所交涉,不過後面的一句話我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於是我又補了句:「我聽不懂你說的話,說明白點。」

    這時間她扭臉看向我,也沒了笑容:「真不明白假不明白?」

    一聽這話我就來氣了。從剛才進房間到現在,她連讓我坐一下這種最起碼的禮貌都沒有,這時候還一個勁的擠兌我,這些可以不計較,關鍵是她不正眼看人!這我絕對容忍不了的,連正眼都不看你是對你最大的不尊重,甚至是侮辱!我當下就板著臉頂她:「我為什麼要聽明白?我就是聽不明白!」

    她聽了我這話,「騰」地一下從座椅上站了起身,看來也是火了,小臉扭曲著並伸手指向我的臉:「聽不明白??你那天對我大喊大叫你現在跟我說你聽不明白?你跟瘋狗一樣站在大馬路上衝我亂吼你說你聽不明白?那你聽好,我現在要你、為那天的行為、真誠地對我道歉!你聽明白了嗎?」

    我再也壓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上前一把打掉她指著的手:「放下你的臭手!我的臉只有我媽能指,你算什麼東西!」

    她好像也沒料到我會突然難,就這一下在她手背上打了個正著,可能是力量過猛了一點,空曠的房屋裡瞬間響起了很清晰的「啪」的一聲。我馬上開始後悔,好像是有點重了,但出於自尊心,一句「對不起」還是被我生生憋在了肚裡。

    果然聽見她「啊!」的一聲慘叫,然後抽回了手。順著她的目光我看下去,原本晶瑩纖細的手現在變得通紅,微頃後,開始充血臃腫起來。

    這時,她抬頭看著我,從她臉上我讀出了疼痛、驚訝與不解,但更多的是不可抑制的憤怒!事情到了這種地步,我是半點大男子氣概都欠奉,還說了句:「是你先指著我的,我最討厭別人指我了所以不怪我。」

    聽到這樣的解釋,她的表情比剛才更深刻了。眉毛和鼻子擰在了一起,嘴角微微**著,卻沒有聲音,給人一種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的感覺。憋了半天,終於叮嚀出一句話:「不怪你難道還怪我嗎」過了三五秒後,終於開始歇斯底里地對著我咆哮:「你這個無賴!!我要你付出代價!!!」

    看來她真是憤怒到極點了,我也不想這樣跟她糾纏下去,但嘴上卻不依不饒:「代價?代什麼價?你總不能殺了我吧?殺人要償命哩!好了,可能是走錯地方了,很高興在這個美麗的下午遇見不美麗的你,現在我還有很多事要做,這裡就不奉陪了,再見!」

    說完也不再看她詫異、憤怒的表情,轉身就要走,好像又想起什麼,扭臉補充了句:「哦,說錯了!什麼再見呀,就你這麼暴躁的女人,咱永遠也甭見嘍。」

    最後這句話是我成心氣她的,說出去後心裡不知道有多痛快!痛快的同時還不忘大步流星的離開。可就當我伸手去擰門把手的一剎那,突然從那上面傳來一陣強烈的電流!我當即開始頭暈腦漲、感覺天旋地轉的。將要失去知覺倒地的時候,我模模糊糊的看見那個女孩兩隻手用力按在了辦公桌的檯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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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漸漸甦醒過來。可腦袋感覺非常非常的疼痛,正想用手去揉它的時候,才現自己已經被五花大綁的擱在沙上了。眼睛因為光亮的刺激也是變得生疼生疼的,就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就是因為這一聲,差點沒跌到地上去,原來是一個急剎車!我躺在車後座上?擠著眼看了看四周,還真是在車後座上,確切的說是敞篷車的後座。這時候我也看見她了,就是那個被我氣壞的女孩。她坐在駕駛座上轉身瞅著我,那表情依舊凶狠,我努力的掙扎了下,本來是想對她說些話的,卻現她手裡拿著一根短小的東西並迅向我捅來。

    又是一陣強烈的電流!這次我連啊都沒來得及啊一聲,就再次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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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腦子裡空白了好久好久。直到能看見一根黑色的棒子在我眼前晃動著,才恢復了意識。恢復意識的第一件事就是呻吟,真得好痛好痛、好痛好痛,那種被電擊後慢慢恢復的感覺,有些人一輩子都體會不到的。(元帥親身經歷過被電擊)就好像有一萬隻螞蟻在你心臟上瘋狂啄噬著的那種滋味,真得很痛苦。同時,我還聽見了一個聲音:「喂要緊吧?」

    感覺渾身緊繃的用不上勁,我也懶得動了。微微抬頭看去,蹲在我面前的,果然還是她。可我嘴上依然很硬:「哼,死不了!」

    聽見她「哦」了一聲就沒再說話了,我心想:把我整頓成這樣,你應該也有點內疚吧?可這時候我的臉頰突然就「啪」地挨了她一巴掌!非常響亮,比我打她手背的一下還要響,因為面積問題。

    「你她媽的敢」

    被一個女人當面掌摑是作為男人最大的恥辱,我一下子感覺到內心的怒火燃燒到了極點,就想立即上去跟她拚命,可這時才現全身上下左右一點都動彈不得,不是因為被繩子綁著,而是因為我整個人都被埋在了沙子裡!!深至頸部,僅僅漏出了一個頭而已。

    她一開始被我那聲怒吼嚇的跌坐在了地上,可隨後又蹲了過來,表情很享受地看著我:「還敢凶我!不知死活的傢伙」

    說完又拿了一根不知從哪裡撿來的樹枯杈,照我腦袋上就是一下。雖然力道不是很重,可此時我有多憤怒可想而知,隨即破口大罵:「你這個死八婆!蛇蠍心腸的女人!我只不過是那天對你大聲嚷嚷了幾句,你卻這樣往死裡整我,你」

    我話還沒說完,她撅著嘴又用那根樹枯杈敲了下我腦袋:「還敢說!你只是嚷嚷嗎?要不是你朋友攔著,你都要打我了不是!還敢狡辯!敲死你!敲死你!」

    一邊說一邊猛敲我腦袋。我也沒辦法用手擋,只能閉上眼睛任她洩。過了一會兒,可能是敲累了,也可能是我腦袋被她敲麻木了,疼痛沒有繼續維持下去。

    這時候我也不敢開口說話了,怕一個不好再激怒她,惹來無謂的皮肉之苦。她倒也是心思敏捷的女人,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想法:「怎麼不罵了?剛才不還挺囂張的嗎?是不是怕我打你啊,你不罵我偏要打!我敲!我敲!我敲地鼠哈哈」

    還有這樣的女人!想想真的是荒唐!在這種法治社會裡,一個女人僅僅為了報復我當初對她的不恭敬,居然把我擊暈後埋到了地下!這是綁架!要坐牢的!我再也忍受不了她這種病態般的虐待,頂著一番亂棍扯起喉嚨開始大罵她:「%*&……*#¥a!#%&%……#a¥a#v」

    可越是罵這個女的她越是開心,拿著那根小樹杈在我腦袋上辟里啪啦地做作業:「我敲地鼠!我敲地鼠」

    「%*&……*#¥a!#%&%……#a¥a#v」

    「我敲地鼠!我敲地鼠」

    「%*&……*#¥a!#%&%……#a¥a#v」

    「我敲地鼠!我敲地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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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一直到她把那根樹杈給敲斷了,這場精神與**的對峙才算結束。看到她癱坐在地上喘著氣,我不知道自己是被虐上癮了還是怎麼回事,咧著嘴大笑道:「來呀!還敲啊!老子就是地鼠,你繼續敲啊!哈哈!李大釗同志說過,**是消滅不完的!總有一天我們會把勝利的旗幟插滿全中國、全世界的!」

    我覺得這還不過癮,非要她接著打我才刺激。忽然又想起了革命黨人夏明翰被鬼子執行槍決、英勇就義時寫的那《後來詩》,仗著此時心中的這份豪氣,大聲對著她唱了起來:

    砍頭不要緊,

    只要主義真。

    殺了我陳晨,

    自由後來人!

    砍頭不要緊,

    只要主義真。

    殺了我陳晨,

    自由後來人!

    砍頭不要緊,

    只要主義真。

    殺了我陳晨,

    自由後來人!

    「砍頭不要緊,只要」唱著唱著我就不唱了,因為我看見她轉身從車子裡找出一根鐵製的棒球桿,抄起傢伙就朝我走來。她兩隻手握住球桿,在我眼前用力揮舞了兩下,然後做了一個擊打棒球的姿勢,搞完一**作後對我仰仰臉:「唱啊,接著唱啊。」

    媽呀!這是玩真的啊!別唱了,再唱下去我今天就該歸位了。雖然沒有繼續朗誦下去,但我的臉色還是革命黨的臉色,扭在一旁不去看她。

    她提著棍子走到我的正臉前,兩隻大眼睛一閃一閃:「陳晨,你回頭看一下,後面是什麼。」

    我其實很不想按她的意思去做,可一想到剛才她拿著球桿專業的動作時,就不得不照做了。唉,英雄氣短那!我吃力地扭了扭頭,才現後面是一片汪洋大海。

    原來是把我帶到海邊來了!難怪我被埋在沙子裡。剛才沒現是因為我後腦對著海,現在扭頭了才看個真切。我也不說話了,你愛咋咋地吧!

    她在我面前蹲了下來,還是那個詭異地笑容,咧開的唇線在她這張天使般的小臉上,勾勒出了最完美的弧度,一瞬間竟給我造成了錯覺:她是天使嗎?

    可怎麼就安著一顆惡魔的心!

    只聽見她說:「根據姐姐我多年來在這玩的經驗,明天早上就會漲潮了,等到潮水來的那一刻,你還不跟我道歉的話」

    說到這她頓了頓,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我內心恐慌,臉色開始稍微有點妥協的傾向,衝她尷尬地笑了笑:「呵呵清平世界,朗朗乾坤,殺人豈不是要償命?你看咱咱倆也沒什麼血海深仇的玩笑也太過了吧?」

    她笑的邪惡,竟伸出那個蔥花玉指挑起我的下巴:「哼哼開玩笑?小遊戲,等你來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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