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回是王院長的聲音.
看見這個場面本來他們就已經誤會上了,現在燕鍾晴又說出了這樣的話,估計不馬上解釋清楚,以後就更難說清了。我著急的正準備去拿褲子,誰知道媽媽「彭」的一聲已經把門關上,燕鍾晴也終於現門口有人,扭頭過去看了一下,又正過身來問我:「誰呀?」
我大叫道:「燕醫生!他們誤會啦!你快去你快去追!」
她好像還沒明白過來,而我已經抓到了褲子,跳著腳穿進去了兩隻腿,踢踏著鞋就打開了門:「王伯伯!你們誤會啦!」
門外早已沒有半個人影,只有「你們誤會啦」這句話在走廊裡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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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鱉了一副苦瓜臉、用食指點著我的頭:「你真行啊!以前我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有本事,啊?把燕醫生都搞上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和小喃在一起多不容易?人家一個女孩子不嫌棄你這、不嫌棄你那的跟著你,你倒好!去和她勾勾搭搭」
我很不耐煩的重複著那句話:「媽!我都說你們誤會了,燕醫生在幫我推拿按摩那是!你們怎麼就不相信啊!」
媽媽搖了搖頭,「唉」了一聲,也不看我:「太難以置信了她年紀輕輕的還喜歡那樣來」
在老媽眼裡,我越解釋就是越掩飾。我乾脆什麼也不說了,坐在沙上抽自己的煙。可沉默有時候也不完全是正確的,至少老媽把它當作為理屈詞窮後默認了。她一副很痛心的表情看著我:「兒子,其實你要是真能跟她好,那做媽媽的也沒話說,畢竟她真得很不錯,要樣貌有樣貌、要家庭有家庭的。可你瞭解她麼?你知道她是怎麼一回事不知道?唉,根本不是你所看到的這個樣子的。」
我本來還在抽著煙,一聽媽媽這話中有話,煙也不要了看著她,莫非裡面還有什麼故事?老媽看我一眼,就衝我這一副很關注的表情,她似乎就更肯定我倆有那事了,於是又「唉」了一聲,這回「唉」的更淒慘,隨後說出句莫名其妙的話:「我們本來以為她只喜歡女的,原來男的也行!唉,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我真不懂什麼意思,尋著她的話問:「什麼只喜歡女的男的,你說清楚啊!」
老媽斜著眼看了我三秒,才坐過來神秘地說:「兒子,你不知道,這個燕醫生是個同性戀!」
我聽了還真嚇一跳:「什麼可能吧?我看不像啊!」
老媽一看我那麼大反應就更神氣了:「哦,錯了,不是同性戀帶上你應該是個雙性戀才對!哼,她可真是個雙性戀!以前她們單位的同事都知道這事,說燕醫生和一個女病人兩人兩人經常在一起玩斷背!好幾次都被人看到了」
我排斥地擺擺手:「嗨!原來是道聽途說啊!那不能信!他們同事那是嫉妒她,才詆毀她哩」
老媽連忙過來較真:「真的!我親眼看到的還能有假!她們原來單位的那個女病人聽說燕醫生被調到這來後,就也轉院過來了,而且而且是我親眼看見她倆在屋裡亂搞哩!」
我被老媽的一席話震驚了。要這樣的話那還真可能是!可我還是沒完全信,於是將信將疑地問:「你怎麼就能看到?她們她們都幹什麼了?」
老媽見我終於開始有點信了,就面帶得色地說:「那個女病人跟小叢一樣是個盲人,只是後盲而已,所以我就挺注意她的。你也知道,後盲比先天性失明更可怕,生理層次上既要承受痛苦,心理上的創傷更需要合理的調節。」
見我聽得很認真,就繼續說:「可能是因為小叢的原因,也可能是我這個人太善良了吧,我也是可憐她就經常去開導照顧她。有一次,我從咱家拿了一版小叢吹口琴的錄音帶,想給她聽再開導開導她,誰知」
「誰知就看見她倆搞斷背了是不是?」我接過話茬。母親認真地點點頭。
這回我是真的信了,媽媽不可能杜撰出這件事來誣陷她倆的。我歎了一口氣,跌坐在沙上。我這個樣子可能也是在媽媽的意料之內,她趕忙也坐過來說了些「所以你們不合適啦」、「雙性戀也會影響健康啦」、「不容易懷孕啦」之類的話。我抽著煙點點頭,卻絲毫不想去解釋什麼了。我內心其實挺痛苦的,難得又有個令自己怦然心動的女人了,靠!還是個雙性戀!哦,不對。應該是同性戀才對吧!我和她是清白的,這只有我自己清楚。
後來老媽再說了些什麼我都沒聽進去,心情已經全無了。儘管只短短的相處了兩次,可那些種種感受、那一次次的眼神相接,我怎麼就像認識她三輩子一樣了呢!
不去想了,我到底還是個傳統的男人,同性戀在我身上於情於理都是接受不了的。寇小喃雖然沒有她給我的這些感覺,但總是個健全的女人吧?至少她能持家、能為我傳宗接代、能跟我相守到老。這些,燕鍾晴給不了的。
算了,就讓往事隨風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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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去了趟市,買了很多出行用品。這次出差和上次去古鎮不一樣,估計要個把月呢,準備還是充分點好。買完東西寇小喃打來電話,知道我在市後又怪我不叫上她,在電話那頭對我大大的撒嬌。因為燕鍾晴的事我覺得很對不起她,所以任由她怎麼樣怪我,我都呵呵說是,因為我知道她才是值得我去珍惜的女人。
當下我們煲起了電話粥。我依照她的指示,在碩大的市裡為她採購。女人真是個怪物,當她要逛街的時候,你永遠不知道終點在哪裡。而我們這種情況簡直就是女人逛街的升級版!她乾脆就是躺在床上的,只要想著說著就行了,有人執行。唉,她思維能到哪,我就能走到哪。
到後來還是手機沒電救了我,她才草草的為我列完最後一單物品,彼此來了句「掰掰」後才掛掉電話。看著滿滿一車的戰利品,我真感覺到了一種幸福。這種幸福感我想任何人都會有的,前提是你還沒厭倦它。
打車到了寇小喃家,當我抱著三個滿滿的購物袋站在她面前時,現她鼻子明顯酸酸的了,這種表情激起了我心中龐大的男子漢氣概!那一刻我覺得我就能保護好她,用我的愛,用我的生命。
我在寇小喃家呆了好久,她帶我欣賞了家中所有的佈置,這讓我更肯定她會是一個好妻子;她帶我去陽台看天藍藍,這更讓我相信,我們以後的生活不單單只是柴米油鹽;還讓我坐在她的床上看旁邊的落地窗,那透過玻璃照進來的一米陽光,使我對溫馨的婚後生活充滿了無限遐想
她會是一個好妻子的,甚至是一個好母親。
由於媽媽囑咐過了要回家吃飯,所以我就沒有留在寇小喃那與她共進晚餐。反正以後天天都會吃的,也不著急一時,我們彼此都這樣認為。殊不知,命運的摩天輪已經開始滾動了,它把一切的理所應當統統碾了個粉碎,然後朝著未知的、盛大的死亡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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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寇小喃那出來,正好也是光英交接班的時候。等他忙完過來,差不多要六點了,我催著他趕緊回家。
到了小區門口,由於最近在修防護欄所以車不能過去,光英就在十字路口把我放下,自己找地方停車去了。我就一個人提著下午買的東西,沿著防護欄旁邊的人行道往小區門口走。
這時候我遠遠看見前面一個人坐在路旁,腦子裡感覺挺熟悉的。哦,對了,是上次送寇小喃回來時看見的那個乞丐吧,還在這。由於我兩隻手都有東西,也沒再準備給他點零錢了,畢竟不是每次都要給的嘛。這樣想著,當經過他身旁的時候我就低頭加快了腳步準備走過去。
「年輕人,有沒有興趣聽我說上兩句。」
當我和他一個錯身的時候,他說了這一句話。我停下腳步:
「哦?說我嗎?」
我想了一下,還是倒了回去。
他見我過來站住,也沒立即對我說話,只是開始看我。同樣,我也開始細細打量他。這時我才現有些古怪。這人身上的衣服雖然灰土土的還摞有補丁,但卻乾淨、整齊,沒有乞丐那種邋遢和拾荒者的雜亂;頭是束起的,而且這衣服是
霓黨道袍啊!我認識這衣服是因為劇組裡就有,常年拍古裝戲都有用的到,隨便找一些製衣廠就能做出來。而他穿的這件則不然,看像是有些年頭了,應該是正宗道觀才會有的。於是其它也就一一認出來了,鞋子、頭飾都是道裝。
這時候我也有些明白過來。自從跨世紀後人們進入了信息時代,對信仰是越來越弱了,一些和尚啊、道士啊在廟觀裡混不下去就還俗的還俗,入世的入世。和尚有當街表演少林功夫的,吸人個眼球,收點功夫錢;這些道士呢,大多都是給人算個命,反正他們懂的那些玄乎東西也多,三兩句把你套住了你就得給錢,靠這些營生。
想通透後我也在心裡偷笑了下不做聲,看他準備說些什麼。
那個人看了我好久,哦!現在叫他道長吧。道長看了我很久,竟閉上了眼去。我心想你丫的這個老東西還裝得挺像!看你能說出什麼來,我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
閉上眼有了一陣子,他開口了:
「你走吧。」……
我還以為他要說「你有難了」「你要遭災了」之類的話呢,卻不是。但反過來想想可能是他手段高明些,嘴上讓我走、卻知道我出於好奇是不會走的。哼,我可不吃你這一套!於是我學著古人的模樣,文縐縐的跟他搞怪:「叨(tao)擾了!」轉身就走。
我心裡挺得意的,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還微微側目過去觀察了他一下,現他並沒有往這邊看過來,應該還閉著眼?哈哈,有定力!
把這件事當了個插曲沒過多去想,就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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