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的腦子已經變得渾渾噩噩,意識也開始難以清楚,只是知道自己好像中反針了.打反針可不得了,最厲害的可以導致人死亡的。
我坐在沙上已經很久了,燕鍾晴叫我我也沒太多的反應。她越看越不對,於是再也不猶豫什麼,立刻把我一個背朝天放倒在沙上並褪去褲子,連鞋子也被她脫了。迷迷糊糊中聽見她讓我兩手反抱著頭別動,我照做了。她又不知道從哪搬來一個重物壓在我的後腰上,使我感覺非常的沉重。接著燕鍾晴一隻手抓起我的腳踝墊在她的右膝上,一隻手的中指彎曲,用那個最硬的關節用力鑽我腳掌中間的湧泉**,我一下疼的吃不住,本來抱頭的雙手也散了開去。
「抱住!我給你把血管捅開!」燕鍾晴聲色俱厲。
我此時被痛得已經清醒過來,知道她是在為我按摩推**,所以立馬雙手抱頭趴在那一動不動。我強忍著痛楚,能感覺到她大致上是在圍繞腳底的湧泉、內庭幾個**位做週期按摩,後來又從太沖、太白、太溪**開始往上按,大致是腿部至下而上的中都、地機、陰陵泉、曲泉、學海等**位。特別是她非常仔細的推拿我的曲泉**,一開始我感覺還鑽心的疼,可慢慢的就越來越舒服,先前反針的症狀也消失了小半,神志已完全清醒,並強忍住痛楚,讓她把針頭拔去。
但就是因為清醒了所以我才感到萬般尷尬!我現在下身涼颼颼的可沒穿褲子啊!還是當著一個大美女的面這怎麼可以當燕鍾晴按至我箕門**的時候,我真的受不了了,箕門**就是大腿內側的一個**位,很敏感了已經。更要命的是她好像沒有一點罷休的意思,竟按到了環跳**!怎麼怎麼可以!最最要命的還不是這!是由於我對她的動機一直嚴重不純,這時候的敏感部位又受到刺激,所以小弟弟開始酵了!
完了完了,這次糗大了。於是我開始努力地克制自己不要亂想、我開始數羊,一座大羊圈呀、一群小綿羊呀、使勁兒往裡跳呀,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可是沒用,我越是抑制自己不去想它,它越是來的深刻,此刻我的二當家估計已經漲得紫了,因為沙反彈地厲害!
「燕醫生,我要尿尿。」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很淡定。
「憋著!你以為你現在能站起來嗎?一下子就摔倒了!」
我把臉埋在沙裡,所以看不見她的表情,估計應該是嚴肅的。
「那我想把褲子穿上。」
「不行!隔著褲子沒有效果的,我要竟快把堵住的血管捅開,不然會很危險。」
「那我起碼要把內褲穿上!」我態度堅決。
突然感覺她不按了。應該是明白了我這句話的含義。過了一會兒聽見她吞吞地說:「呵呵,那好吧剛才一著急呵呵所以沒想太多!你別介意」
說完就找到我的內褲並丟給我,然後轉過頭去不再看這邊。我其實也不是那婆婆媽媽的男人,當下也無二話,拿起內褲穿了起來,卻立即感覺操作起來真的還很困難。穿的同時我還扭頭探了探她,現燕鍾晴站在那兒兩手背在身後不安躁地搓著中指。我知道這是人在尷尬或羞澀時候的慣有動作,她再怎麼脫俗畢竟也是個凡人嘛,也會有這個時候的。我甚至還邪惡的想,不知道剛才幫我拿內褲的時候有沒有現它是「花花公子」牌的,嘎嘎~!
當穿好以後我又伸手準備去拿長褲,這時候她立馬一個轉身過來:「不行!你還沒消症呢!快躺下!」說完也不等我答覆,又是一個凌厲的動作把我按回了沙上。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兔崽子那樣被老虎抬起的前爪輕輕一拍,就臥倒了。或者說像一隻老鼠被貓逮到後,在貓爪下任它調戲。原來燕鍾晴雖然轉過了身去,可一直在用眼角的餘光注意著我啊,這女孩心真細!
唉,隨你去吧。反正是免費按摩,我全當桑拿了。來吧!可她卻沒再跟剛才一樣幫我推**,而是去醫療箱那裡翻騰了起來,好像在找什麼東西。過了一會兒燕鍾晴好像找到了要使用的東西,還對著光亮處仔細的來回比劃了一下,隨即點點頭,好像很滿意,才向我走來。我看見她手裡拿著一個貌似尺子樣的長方體和一本普通的醫療冊。拿醫療冊估計是讓我看的吧,瞭解下反針的症狀什麼的。那個長方體卻不知道有啥用,但就沖剛才她比劃的那一下,我覺得挺嚇人的。
下面就更令人不可思議了。燕鍾晴從白大褂的口袋裡掏出一個mp4,貌似還選了dj,然後使勁的按著音量鍵,一聽就是往極限上調了。搞好一切後她滿意的對自己笑了笑,那個笑讓我看得直毛!在沒帶耳機前她說了一番這樣的話:「本來是要用儀器和麻醉劑搞的,但以我們目前的條件來看只能一切從簡了。來!把這個咬上。」
也不等我詢問,直接把醫療冊捲成一卷硬塞到我嘴裡:「抱上頭吧!忍著點,刮過以後就沒事了。別亂動哦,打斷我工作我會飆的哦!」說完拿著那尺子「啪」地往沙上來了一下,嚇得我趕緊抱頭。
她又是很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往耳朵裡塞上耳機,接下來就開始拿起那桿尺子往我大腿上拚命地刮!刮!刮!
「唔!!!!唔!!!!」
「唔!!!!唔!!!!」……
-----------------
「*飛一樣~」
我確定這是我的聲音。
「沒事了就好了,現在血脈通暢了吧。」
燕鍾晴累得滿頭大汗,摘下耳機,把尺子扔在了一邊。
「嗯嗯!謝謝你啊燕醫生!」
我也是大汗淋漓。看著兩條通紅的大腿就像兩根剝了皮的火腿腸一樣,卻很開心,因為整個人通透多了,連早上的酒精過敏都已消失不見。燕鍾晴好像也挺在意這,於是又對我說:「皮膚變紅這沒什麼的,一會就褪去了。大不了我在替你推推。」
我一聽那敢情好!而且現在我都有點上癮了:「行行!那麻煩你了!」
她笑了笑,拿起mp4應該是選了輕音樂,又開始替我揉按。
「你學過中醫吧?按摩手法真的很不錯!」我打趣說。
由於燕鍾晴戴著耳塞,我說的話她聽的不是很清楚。我又大了點聲對她重複了遍。她聽明白後一邊低頭繼續幫我按、一邊點頭解釋:「嗯!我媽媽家世代中醫,我也是因為在姥爺的從小熏陶下,才喜歡上醫學的」
我仍趴在那兒,很享受地聽著她說話。
「我從小就學醫,十三歲就解剖過真人的屍體了,所以你根本不要在意。做醫生的什麼都懂」
「那你剛才就把我當屍體啦?」我假裝憤憤地問。
她微笑了下:「看你說的,我又沒解剖你,只是跟你打個比方而已。」
她的聲音有點大,因為聽著音樂說話就會有個誤差,會比一般要大聲點兒,這是個常識。我想想也是,人家當醫生的什麼沒見過啊,連屍體都解剖過不知道多少具了,會在意這?要按我的想法,那男醫生就不用開門診了,都得女的幹!可事實上門診裡還是男醫生多。這是醫德問題,無關性別。原來是我自己思想不健康!還把別人也帶進來了,我這種人要是幹這行,那還會有女病人敢找我看病嗎?擺明開的就是家「西門慶婦科門診」!呵呵。
於是我就一個勁的誇她技術怎麼怎麼好、怎麼怎麼了不起,對這她都是一笑了之。我現她不好這口後,就把話題轉到生活上,這倒引起了她的共鳴。當我告訴她我是一個攝影師時,她表現的很感興趣,原來她本人就非常喜歡攝影。每年就算再忙也會抽出點時間去些名山大川抓拍奇景,我知道後興奮地告訴我也是這樣的一個人。慢慢的我們兩個越聊越投機、而我也基本沒事了。可我樂意她這樣按摩下去。
這時候我已經正面躺在沙上了,燕鍾晴使勁擠壓了下我的曲泉,遞來詢問的目光:「還會不會感覺疼痛?」
我搖搖頭:「不,不會了。」
她點點頭,不再擠壓,換了種抽拔的手勢按了起來並問我:「這樣舒服嗎?」
真的很舒服!我感覺腿上的肌肉非常鬆弛,正想告訴她我的感受呢,就在這時候門突然開了!
我由於正對著門,所以第一時間看見媽媽和王院長推了門進來,而媽媽卻第一時間沒有看到我們,還扭著頭跟王院長說:「這次手術真的很成功!我在旁邊看著,那劉主刀的技術真是令人佩服啊!要不是啊!!!!」
媽媽雙手捂著嘴,她終於看到了我們,當然還有王院長。我更是被這個場面嚇住了,不知該做什麼。燕鍾晴由於背對著門並且聽著歌,所以還不知道她倆的到來,從門口那個角度可以看到的情況是:我脫了褲子仰躺在沙上,燕鍾晴半蹲在我的下身前,兩隻手埋在那來來回回的搓著。
一時間大家都忘記了說話、忘記了動,好像時間真的靜止了。但很快時間就可以再次滴答的走了,因為一直低頭按摩的燕鍾晴剛才問我了一句話,也沒聽見我回答,於是,於是,……
她又大聲問了一遍:
「這樣舒服嗎?」
小遊戲,等你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