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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456章 車手 文 / 極品風月大亨

    本來想買票入場,但沒想到這部片子太火了,臨到進場,顏祥道自己都沒有票買。顏祥道看看緊閉的售票口,不由啞然失笑,是苦笑。

    但這個小小的阻礙不足以影響顏祥道看電影的決心,沒有票也要進場,他忽然有一種按捺不住的衝動。

    電影很快開始了,顏祥道沒有座位,只好躲在一個角落裡,不過這時他才現像他這樣的人也不在少數,不過他已經沒有餘暇去理會了,他很快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

    電影中的情節顏祥道自然熟悉,因為他自己曾參與其中。但這麼完整地看這部影片,對他來說還是次,不由有些奇特的感覺。一幕幕畫面閃過銀幕,對顏祥道來說,這不僅僅是一部電影,每一個畫面都曾經是他生活的一部分,當電影情節和顏祥道的回憶交叉起來的時候,他的思緒開始混亂。

    開場的情節輕鬆而富有喜劇風格,電影院時不時響起影迷的哄笑聲。對顏祥道來說,這些情節代表的回憶也是甜蜜的,但越甜蜜,越襯托出顏祥道現在的哀傷和痛心。痛並快樂著,這就是顏祥道現在的感受。

    情節繼續展,很快就到了細雨密林的那一場,當優美的旋律響起的時候,顏祥道不由閉上了眼睛,同時心如刀割。歌聲中似有化不開的濃情蜜意,但此情此景猶歷歷在目,伊人卻已遠去,顏祥道一念即此,就不由黯然神傷。

    接下來顏祥道已經完全顧不上看電影情節的展,只是沉浸在回憶裡。這是他最近以來拚命地迴避的一個行為,因為自從完成《憶》這盤專輯後,他就不想再想起這些事情,那種心痛,實在太讓他感覺熬煎。但是,在這樣的一個夜晚,在電影院一個無人注意的角落裡,他抑制不住地想投入到這種心痛中,哪怕那是滅頂的浪潮,他也顧不得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電影院響起一片抽泣的聲音,這才驚動了茫然的顏祥道。那是接近尾聲的一幕感情戲,多情的影迷在為銀幕上的偶像哭泣。顏祥道這時想到的卻是,正是從這場戲開始,自己和蕭媚媚越走越遠,不由百感交集。

    電影終於結束了,片尾主題曲響起的時候,影迷們開始退場,顏祥道卻一動不動,他還想最後看一眼這些代表他一段難忘經歷的畫面。

    銀幕重歸黑暗,所有的悲歡離合也一起歸於沉寂,顏祥道不得不離開,心情卻忽然開朗了。

    算了,人生總要經歷一些事情的,現在,就讓這件事情過去吧。不是遺忘,事實上顏祥道根本忘不了,但他已經決定將這段回憶放在記憶中最深的角落,永遠封存起來。

    從電影出來,顏祥道又在街頭徘徊了好久,這才回家去。「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顏祥道心中冒出一句經典電影台詞。

    《花》落畫,票房方面的優良表現讓公司的職員都喜上眉梢,金浩然乘勝追擊,推出了顏祥道的新專輯《憶》。

    且不說這是顏祥道盤情歌專輯,光說與其有關的種種傳聞,已經足以激起眾多歌迷的購買**了。「想瞭解顏祥道?那就請聽他的音樂。」簡單的宣傳,卻具有難以估量的蠱惑力,顏祥道奇跡般地崛起,已經可以稱之為娛樂界的童話,加上其人神秘的身份,轟動的感情經歷,想要不紅透半邊天也難。所以,跟前面的銷售情況類似,顏祥道的唱片繼續大賣。

    這天,顏祥道心情很好,正不知道該去做什麼好。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一個人在叫他的名字。

    回頭一看,來人原來是劇本作者。自從《花》開拍之後,他已經是天與地公司旗下的一員,由於《花》的火爆,他的行情現在也俏得很。

    在顏祥道事件期間,他也表現得很是熱心,雖然沒有辦上什麼忙,但顏祥道也頗為感激他的一番心意。說起來劇本作者可是把顏祥道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兩個人某些方面興趣相投固然是一個因素,更重要的是他相信曾志偉所說的話,顏祥道是福神,只要跟著顏祥道,他就不愁沒有揚眉吐氣的機會。事實不擺在面前嗎?以前他寫的東西貼錢都沒人看,現在只不過跟顏祥道合作了一次,已經有人來求他寫劇本了。

    從這裡可以看出,劇本作者很有自知之明,並沒有因此而頭腦熱,當足自己是大作家。不過,通過這件事他的信心大增也是事實,他已經放出豪言,要為顏祥道定身製作一部大片,將顏祥道推向國際舞台。雖然沒有人真的把這句話當真,劇本作者自己卻認真得不得了。

    不過當顏祥道看到他時,卻深信他還沒有完成偉大的創作,因為,他的神情實在是沮喪得可以。

    「喂,顏祥道,還記得你答應我的事嗎?」劇本作者陰沉著臉說道,不過那臉色倒不是擺給顏祥道看的,只是他的心情太差,根本擠不出其他表情來。

    「什麼事?」顏祥道剛想問,卻突然想起是怎麼回事了。

    那次慈善賽車之後,顏祥道偶爾跟劇本作者談起林無名和武劍,頓時引起了劇本作者的興趣。

    「天,你居然跟武劍在一起喝過酒,你知道武劍是什麼人嗎?」劇本作者激動得不得了。

    「不知道。」顏祥道坦白地說道。

    「他可是一個傳奇人物,簡單來說就是現代的6小鳳或者楚留香,最多的就是奇遇和冒險故事。如果我能跟他聊聊,絕對可以寫出媲美『oo7系列』的劇本來,你也就有機會衝擊國際電影市場了。唉,你怎麼不早說?」劇本作者捶胸頓足,好像錯失了什麼重大的機遇,又像是見不到武劍就死不瞑目一般。

    正是出於這個原因,劇本作者曾要求顏祥道幫忙引薦武劍,但顏祥道一直忙得沒有時間,遲遲沒有去拜訪林無名和武劍,劇本作者的願望也就一直沒有機會實現。顏祥道倒是給林無名打了電話,表達了一下這方面的意思,林無名說那得看武劍的心情。劇本作者一聽更是不敢輕舉妄動了,誰知道武劍什麼時候心情好?他本來還想自己找上門去,現在卻只能老老實實等顏祥道來介紹了。

    劇本作者這一突然出現,顏祥道反倒知道該做什麼了,在演藝圈之外,他基本上沒有熟識的人,林無名算是一個。想起他關於f賽車的構想,顏祥道不由心熱起來,不知道他進行得怎麼樣了。於是,不等劇本作者多說,他自動給林無名打了個電話。

    「顏祥道嗎?我在家。正好有件事要通知你,你自己打電話太好了。快點來,有東西給你看。」林無名的聲音聽起來很愉快。

    「我想帶個朋友一起去府上拜訪,就是上次我跟你提到的,他是一個劇作家,想要瞭解一下武劍大哥的經歷,作為創作的素材,武劍大哥在嗎?」顏祥道字斟句酌地說道。

    「武劍?他還在睡覺。至於想要瞭解他的經歷,要看他是不是有心情聊天了。你的朋友酒量怎麼樣?不能喝酒最好不要來。想讓武劍說真話,那至少要十瓶人頭馬。」林無名可能是在開玩笑,但顏祥道憑著自己的感覺,覺得完全有可能。

    「好了,有什麼事情來了再說吧。」林無名最後說道。

    顏祥道收起手機,似笑非笑地看著劇本作者,意思自然是:你也聽到了,沒有好酒量就不要逞能。

    劇本作者猶豫半晌,忽然一仰頭:「為了我的『東方oo7』,我豁出去了。」

    顏祥道哈哈大笑,劇本作者的模樣倒像是革命志士奔赴刑場般的慷慨激昂。

    等顏祥道和劇本作者感到林無名家的時候,武劍正好起床,披著一件睡衣在客廳裡抽煙。

    跟顏祥道打個招呼,武劍懶洋洋地看著劇本作者:「你就是那個什麼劇作家嗎?怎麼跟吸毒的一個模樣。」

    劇本作者一聽差點摔倒,心裡說道:「靠,我不就是有點文質彬彬嗎?到這傢伙眼裡居然成了癮君子的形象了。」

    腹誹不已,表面上劇本作者卻是恭恭敬敬:「不敢,我就是一個寫手,希望能寫個好一點的劇本,沒有成『家』的奢望。」

    「別管是什麼,既然你敢來,那就證明還是很有冒險精神的。廢話少說,上酒來。」武劍一拍茶几,大喝了一聲。

    「不會吧?真的非要先喝酒不可?」劇本作者也不是不會喝酒,只是他聽過很多關於武劍的故事,先入為主,分外地心驚膽戰。

    顏祥道看著不忍,想要說什麼,林無名卻拉著他向外走去,笑道:「難得武劍心情好,你就不要耽誤你劇作家朋友的好事了。讓他們喝酒聊天,我正好給你看點好東西。」

    顏祥道想想也覺得有理,就跟著林無名去了,心裡想著:「林無名說有東西給我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林無名帶顏祥道去的是他的車庫。十幾輛各種樣式的豪華轎車擺在面前,顏祥道看得眼都有點花。不過,顏祥道還是一眼看出一輛與眾不同的車。那好像他最喜歡的參賽的那輛轎車,但感覺上卻覺得稍稍有點不同。

    「那輛車?」顏祥道不很自信地問道。

    「也是,也不是。」林無名笑道:「她不是原裝車,而是仿古造型的新車。就我所知,全世界可能就只這麼一輛。為了獲得製造權,可是花了我不小代價。」

    「為什麼要這樣?」顏祥道覺得林無名的做法很讓人費解。

    林無名聳聳肩:「就為了好玩。就像你住在一所古色古香的建築裡,也想同時享受現代化的便利是一個道理。這車的造型跟伊琳娜是一模一樣,但核心機件卻是採用最先進的技術,性能堪比任何一輛一流的跑車。開上這輛車,我既能懷舊,又可以享受度的快樂,不是很好嗎?」

    顏祥道一聽,眼睛馬上亮了起來,但還是問了一句:「原先那輛車呢?」他擔心林無名喜新厭舊,把原先的車給賣給別人。

    「她當然還在。你放心吧,我是不會把她給人的。她在另外一個車庫,單獨一輛車。」林無名看出顏祥道的擔心,笑道:「說實話,不是必要,我都捨不得讓她出行,她太老了。」

    顏祥道點點頭,看著仿古造型的跑車,很是沉迷。

    「怎麼樣?」林無名問道:「要不要出去兜兜風?」

    祥道毫不猶豫地答應,還加了一句:「我來開車。」

    說走就走,顏祥道駕駛著仿古跑車,很快出了唐家宅院。

    林無名沒有說謊,這輛車的性能的確一流,親切的感覺,流暢的操作感受,都讓顏祥道欣喜不已。

    「去哪裡?」顏祥道問道。

    「上高公路,去江邊。」林無名看出顏祥道渴望狂飆的心理,體貼地提議。

    顏祥道一笑,驀地加,跑車瞬即遠去。在公路上高馳過,顏祥道充分感受到了度帶來的巨暢快。和上次飛車事件時候不同,他今天的心情很好,也就更享受駕駛的樂趣。

    「這種感覺就像飛。」林無名喃喃說道。雖然不是他親自駕駛,但能感受這麼快的度,他還是很滿足。

    當顏祥道過足飛車癮後,將車停在了江邊。兩人步出車門,面對著咆哮不已的浪花,一時無語。顏祥道想起當初的情況,感覺恍若隔世。現在,一切都不同了。

    「怎麼樣?這車不錯吧?」林無名忽然問道,語氣中有說不出的驕傲。

    「好車。」顏祥道由衷地說道。自從來到現代社會,也許由於某種天性,他最喜歡的就是汽車,而林無名這輛車,是給他感覺最好的。

    「總體說來算不錯了,不過如果說起度,她就不能跟f賽車比了。」林無名感歎道。

    「又來了。」顏祥道微微一笑:「對了,你的f車隊收購得怎麼樣了?」

    「很順利。不過這事急不得,還得慢慢來,經營f車隊是項很龐大的工程,有許多因素需要考慮。」林無名神色鄭重地說道,看來對這件事真的很認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顏祥道點點頭:「雖然我不懂,但可想而知,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顏祥道對汽車的熱愛,林無名對f車隊的野心,都是那麼的誠摯和不加掩飾,使兩個人很容易就親切起來,雖然相識不久,感覺卻是莫逆。

    林無名從車中的酒櫃拿出兩瓶紅酒,遞給顏祥道一瓶說道:「坐下說吧。」那酒櫃是他特意加上去的,他既然有「花花公子」之稱,自然是很講究享受的。

    兩人在江邊找地方坐下,對著水平面舉瓶痛飲。

    「我父親是一個很傳統很愛國的中國人,一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香港一直是在外國人的統治下,最大的願望就是中國能夠崛起於世界之林。」林無名忽然講起故事來。顏祥道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說起他父親,但也能聽出林無名對其父親的尊敬和敬仰,同時相信那是一個值得敬佩的人。

    「可惜沒能等到英國人退出香港那一天,我父親就去世了。」林無名說到這裡,微微歎息。

    「不過他老人家如果泉下有知,也應該含笑了。」顏祥道對時事政治雖不關心,但也知道香港回歸大6是近年來一件大事,尤其是對於林無名這樣的有著那方面背景的人。看林無名的傷感模樣,忍不住安慰一句。

    林無名沒有搭言,舉起酒瓶喝了一口,這才說道:「父親對我期望很高,希望我能成為一個有用之人,為中國的強盛作點事。可是,我卻只是一個花花公子,辜負了他老人家的一片心意。」說到這裡,他臉上顯出自嘲的笑容。

    「不是呀,你不是一直在作慈善事業嗎?這就是很大的作為了。」顏祥道繼續安慰道。

    無名笑道:「那算什麼?只是捐點錢罷了。別人不知,我豈會忘記?這並不是我父親期望的。可是說實在的,搞工廠,做生意,我一點興趣也沒有。我一直在問自己,我到底該做什麼才能對得起父親。」

    這次顏祥道不說話了,他現林無名需要的只是一個傾聽者,能讓他將心裡話一吐為快。

    「直到我這兩年迷上賽車,瞭解了f賽車之後,我才知道該怎麼做。」

    「你想要將f車隊作為自己的事業?」顏祥道問道。

    無名忽然慷慨激動起來:「對車和車賽我都很有興趣,這是其一。更主要的是,f賽車在世界上有著無與倫比的影響力,如果我能成功,那麼就將會讓整個世界重新認識中國。我想,那將是我對父親期望的最好回報。」

    顏祥道原先對林無名只是覺得親切,聽過這番話,敬意卻不由油然而生。為林無名的話所感染,顏祥道也突然覺得熱血翻騰,舉起酒瓶笑道:「我祝你成功。」兩個人一碰酒瓶,各自喝了一大口。

    林無名沉吟著,忽然又道:「想要成功,我非需要你的幫助不可。」

    顏祥道驚訝起來:「我?我能做什麼?」

    「車手。」林無名的樣子一點不像開玩笑,很誠摯地說道:「我要你做我的車手,幫我拿個總冠軍回來。也不需要多,一個就好。」

    「真的?」顏祥道又驚又喜,簡直就要跳起來。可以這樣說,除了音樂之外,他最喜歡的就是賽車了,而當他瞭解了f賽車後,那更是他一個極具吸引力的夢想。所以顏祥道一聽林無名這麼說,反應自然是開心。不過他很快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是藝人,並不是自由身,要跑去當車手只怕忙得更厲害,不由氣餒起來,廢然長歎。

    林無名彷彿看穿他的心意,笑道:「關鍵只在於你自己願不願意,其他問題都好解決。而且也不是現在就要你去賽車,我們大可從長計議。我需要你一個承諾。」

    「我當然願意了。」顏祥道叫了起來。一想起能駕駛著漂亮的f賽車馳騁在賽道上,他就心生嚮往,恨不得能馬上美夢成真。說起來,他對賽車的狂熱可比林無名對車隊的野心更強烈。

    「那就好了,來,乾杯,預祝我們未來的合作愉快。」林無名聽顏祥道答應,毫不掩飾自己的開心,兩人轟然碰瓶痛飲。

    開心之餘,顏祥道這才疑惑地問道:「你為什麼要找我呢?我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值得你如此青睞的地方。」潛意識裡,顏祥道覺得自己有實力挑戰任何車手,所以一開始只覺興奮,現在冷靜下來才覺得事有蹊蹺。

    林無名忽然笑起來,說了一句好像與顏祥道的問題毫無關係的話:「其實我和白清雅是親戚,她是我表妹。」

    顏祥道想起林無名一見白清雅就躲的情狀,不由微笑起來,原來兩人有這層關係。一個難纏的表妹讓表哥頭疼,也不是很奇怪的事。不過顏祥道不明白這與自己有什麼關係。

    看顏祥道茫然,林無名繼續解釋道:「白清雅性子很野,對賽車也很狂熱。我們平常關係很好,雖然她時常讓我頭疼,但我一準備舉辦慈善賽車,就想到了她。當我邀請她參加的時候,她很高興,馬上一口答應。但是,她提出的另一個要求卻讓我奇怪起來,她指明一定要邀請你來。」

    顏祥道算有點明白了,原來自己先前感覺莫名其妙的邀請是這樣來的。

    林無名微笑著繼續說道:「我只知道你是正當紅的歌星,自然不明白白清雅的意思。為了讓我明白她為什麼一定要邀請你,她給我看了一段錄像,你可知道是什麼錄像?」說到這裡,林無名似笑非笑地看著顏祥道。

    顏祥道苦笑,還能是什麼錄像?當然是他飛車時被飛機拍下的某些不可思議的鏡頭。連帶想起一個不願想起的人,顏祥道的神情有點黯然。

    林無名對他那段時間的情況也有所瞭解,理解地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好了,不要再多想。」喝口酒,他繼續原來的話題:「看過那段錄像,我自然覺得太難以理解了,而白清雅也告訴我說,她玩笑說曾懷疑你是外星人,你跳車時的反應實在很嚇人。可是體檢又證明你完全沒有異樣。一方面她仍對你有所懷疑,另一方面,當日你在高路上甩掉她也讓她耿耿於懷,想找個機會找回面子。哈,這個理由她當然不會說出口,不過瞎子也看得出來。有錄像為證,我自然也想看看你到底有何不凡。於是我就邀請你參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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