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顏祥道的律師,我要求保釋他。」進來的是石含璧,她的律師執照剛到手不到半年的時間。門外還有金浩然。
說起來不可思議,但確實是事實,在電視中傳出顏祥道在鬧市開飛車的時候,石含璧頓時覺得不妙,打電話到公司,才現顏祥道最近使用的號碼只有女孩兒知道,平常顏祥道幾乎不使用手機,也就沒人記得他的號碼。而女孩兒這時卻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鬼混,電話根本打不通。除了少數幾個人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這個情況。
所以,在顏祥道幾乎仙去的時候,金浩然和石含璧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卻是沒有辦法聯繫得上顏祥道,若不是柳寒冰小姑娘掛念著他的小道哥哥,顏祥道幾乎就一去不返了。不過,等顏祥道被警方帶回警局時,石含璧和金浩然時間就得到了消息,馬上拍馬趕到。
對於石含璧的要求,白清雅冷若冰霜道:「這個人是重要疑犯,拒絕保釋。」
石含璧也冷冷道:「我的當事人只是一個普通藝人,怎麼會是重要疑犯呢?請你作出解釋。」
白清雅表情嚴肅:「在鬧市開飛車不是普通的娛樂運動,我懷疑他是在掩護某些方面的犯罪活動。」
看到石含璧和金浩然,顏祥道心中感到親切的同時,也恢復了自己的本來面目,忍不住調侃道:「漂亮歸漂亮,白警官你這麼亂說話,我一樣可以告你譭謗的。」
白清雅卻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樣子:「隨便你怎麼樣,但我對你的調查會一直進行下去。」
「你是在開玩笑,白警官。」石含璧不客氣道:「憑著你一廂情願的猜測,是不能夠扣留我的當事人的。」
白清雅想了一下,說道:「好吧,如果答應我兩個條件,我可以允許你保釋。」這句話是對顏祥道說的。
顏祥道點點頭:「說吧。」
「,隨傳隨到。第二,我要對你進行全面的身體檢查,以證明我對你的猜測不是無中生有。」
石含璧馬上接口:「反對,這是對我當事人權利的侵犯。」
不等白清雅說話,顏祥道先開口道:「璧兒,沒必要那麼認真。話說回來,免費檢查身體也不是每個人都能享受到的。白警官,你的條件我完全答應。」
白清雅頓時顯出不可思議的神色,她這樣說很有些試探的味道,看顏祥道答應得如此爽快,她對自己的判斷也開始懷疑起來。當然,這並不意味著她放棄。
他其實也很想知道,現在的他,身體強壯的很,究竟身體和普通人有什麼不同。對於現代的醫療方法,他很有興趣,卻沒有機會參與,這次也算滿足一下好奇心。他自信可以表現得像正常現代人一樣,所以這番話毫無猶豫,可謂擲地有聲。
既然顏祥道爽快地答應自己的條件,白清雅也沒有在留難的理由,只好放顏祥道走。當然,嚴密的監視是少不了的。
金浩然一直沒有說話,從石含璧嘴裡,他已經知道生了什麼事,這樣的經歷他自己也有過,所以很瞭解顏祥道的心情。即使已經離開警局,金浩然也只是拍拍顏祥道的肩膀,歎息一聲。
這已經夠了,顏祥道完全領會了金浩然的意圖,心中充滿了溫暖。
「對了,那個女警官為什麼說你不是地球人呢?」石含璧不解地問道,金浩然也同時表示出關切。
顏祥道不知道該怎麼說好,暗悔這次真是玩大了。
「無論生什麼事,我們都會站在你的一邊。」金浩然拍拍顏祥道的肩膀,不再糾纏這個問題。接著哈哈一笑:「其實這對於我們來說,是個小問題而已。」
顏祥道問石含璧:「家裡的人都知道嗎?」石含璧說:「沒有。最近她們都怕輻射沒有看電視。所以還不曉得。」
「你放心吧,老公。」石含璧抱著他的胳膊柔情萬種的說。
一路無語,等車在顏祥道和石含璧以前所住的公寓前停下時,金浩然說了一句:「別擔心,事情很快就會過去的。今晚先什麼也不用想,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金浩然的話像是大哥對小弟弟所說,顏祥道哈哈一笑,點頭應是。
「我一定會吸取教訓的。」看著金浩然駕車遠去,顏祥道在心中對自己這樣說道。
當顏祥道拿著信用卡急匆匆地離開之時,石含璧的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聽說自己老公去向其他人求婚,其內心的酸楚可想而知。但是,知道顏祥道的遭遇後,她更強烈的感覺是對顏祥道失敗的憐惜。
所以,當兩個人回到公寓之後,石含璧溫柔地幫顏祥道拿掉外衣,勸他好好休息一下。
在決定跳車的時候,顏祥道同時決定要改變以前的人生態度,要更認真地對待生活。在這樣的心態下,他看問題的角度和深度和以前完全不同了。以前從來沒有注意或是不理解的很多東西,他現在都一下子清楚了。比如說石含璧的心意。以前石含璧對他也是這麼溫柔體貼,但是他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透徹地看到在這表面之後隱藏的深情。
以前顏祥道並不覺得石含璧對自己有什麼特別,但現在卻突然明白了石含璧一直以來的付出和辛苦。
認識石含璧以來的所有情形一幕幕出現在顏祥道腦海中,顏祥道忽然覺得很感動,拍拍石含璧的肩膀,顏祥道柔聲說道:「沒事了,老婆,我不會再做傻事。倒是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一句簡單的話,石含璧卻覺得眼角忽然濕潤了。她抱著他說:「老公,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到底是怎麼了這次?」
顏祥道搖頭苦笑說:「算了,別提了,老婆!」
「夠了,看他已經沒事兒了,這就好。都怪那個該死的蕭媚媚,狐狸精……」石含璧心中暗罵。
默默無語,兩人只是單純地互相看著,卻突然覺得兩人的心靈前所未有的接近。
最後石含璧還是讓顏祥道先休息,下午的擔驚受怕她猶自心有餘悸,不看到顏祥道休息她就覺得不安心。顏祥道為免她擔心,也只好答應,雖然他並不需要睡眠這種休息方法,他還是作出去睡覺的姿態。
可是他們在一起呆了不久,還是用瘋狂的好合取代了休息。一番瘋狂之後,顏祥道神清氣爽,覺得十分的暢快。小丫頭也獲得了從未有過的快樂。
最後,顏祥道抱著她來到浴室,洗個鴛鴦浴。將浴缸放滿水,將水溫維持在一個最舒服的溫度,然後抱著石含璧緩緩躺進浴缸。
他們全身放鬆地躺在熱水中時,感覺非常的舒適。
石含璧在他懷裡睡著了。他回想著與蕭媚媚之間的點點滴滴,顏祥道時而感到甜蜜,時而感到苦澀,當想起最後蕭媚媚離開時的情形,心中更是刻骨銘心地痛。
一遍遍回憶著,一遍遍感受著,任所有的經歷都轉化成一段段或快樂或哀傷的旋律,顏祥道就這樣度過了一夜。
看來,想忘記一個人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越想忘,越忘不了啊。
大清早,顏祥道猶處在一個不清醒的狀態,忽然聽到大廳裡傳來吵鬧聲。
披了一件浴衣,顏祥道連忙走出浴室,卻原來是石含璧的一個新室友剛回來,正和石含璧爭論著什麼。她和顏祥道也算熟悉。女孩兒一副醉洶洶的模樣,看來是在什麼地方狂歡了一夜。
斜眼看著顏祥道,女孩兒怒道:「真是女生外向,你看顏祥道不是什麼事也沒有嗎?用得著對我這麼凶嗎?」
顏祥道一聽就知道跟昨天的事有關,對石含璧揮揮手道:「算了,過去的事不用再提了。」石含璧張了張嘴,終於什麼也沒說,但看得出來,她對女孩兒很是不滿。
「咦?」女孩兒這才現顏祥道是從浴室中出來的,不由大是驚訝:「大清早洗澡,你看來真的是有問題。」
顏祥道沒好氣道:「非要是大清早洗澡嗎?洗了一個晚上行不行?」不等女孩兒再說話,顏祥道已經將他推進房間。而女孩兒一躺到大床之上,馬上呼呼睡去。
「唉,她真是不長進。」石含璧說道。
顏祥道一笑:「她是什麼樣的人我們不都知道嗎?算了,她想怎樣就怎樣吧,關咱們什麼事兒。」
話說到這裡,顏祥道忽然現石含璧的臉色很難看,連忙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石含璧搖搖頭:「沒事,只是昨天晚上睡得不太好。」
顏祥道馬上想到肯定是自己昨天的事在困擾著她,不由埋怨道:「只是一件小事,何必那麼勞神費心呢?」
石含璧疲倦地笑著:「不是小事,你有沒有想到,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對你的名聲大有損害,可能會影響你在娛樂圈的展?」
顏祥道急了:「有什麼比你自己的身體更重要?先不要想那麼多,去休息一下吧。」
石含璧微微一笑道:「沒事,一直不都是這樣嗎?」
顏祥道又是心疼,又是感動,又知道石含璧外柔內剛,性子好強,也不好繼續勸說。「一定得想個辦法,不能讓她這麼操勞下去。」顏祥道想著:「石含璧可不是仙人。」
不知道警方,主要是白清雅怎麼想,顏祥道和石含璧決定先到公司去。經過媒體,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顏祥道昨天經歷的事,雖然知道的不是很確切,但都是圈內人,也猜到個**不離十。所以,當顏祥道道達公司時,金浩然和任務,完成等與他關係密切的人都在等著他,見他到來,眾人紛紛表示安慰和鼓勵。
顏祥道對眾人一一致謝,然後就一個人一頭扎進音樂室。所有人想當然地認為顏祥道肯定為眼前未決之事困擾,也就沒人去打擾。顏祥道在音樂室一呆就是一整天,其他人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只是一直聽見樂器聲終日不斷,柔情似水般流淌在琴聲中,情深處令人心神蕩漾,憂傷處讓人黯然神傷。
任務終於先現顏祥道並不是在困擾,好像是在工作。「不會吧?顏祥道昨天不是還要死要活的嗎?怎麼今天就能開始工作了?」帶著解不開的迷題,任務探頭探腦地出現在音樂室門口。
「喂,你在幹什麼?看上去好像老鼠想偷吃一樣。」顏祥道看到任務,開玩笑說道。
「昨天的事,你沒事啦?」任務現顏祥道的精神狀態真的很好,忍不住問道。
「一件小事,你還擔心我會自殺嗎?」顏祥道心中一黯,那是他心中難以言說的痛,所以才要借音樂來逃避,不過表面上自然若無其事。
「媒體和警方方面準備怎麼應付?」任務又問道,他覺得顏祥道一定是有解決的辦法了。
「車到山前必有路,現在考慮得再多也沒用。」顏祥道毫不在意道。
「靠!」任務不由口出粗言,還以為顏祥道是大將風度,原來是沒神經。
「好了,別廢話了,快來參詳一下,這能不能作為下一盤專輯行。」顏祥道一把把任務拉進音樂室。
在顏祥道演藝事業面臨最大危機的時候,顏祥道卻和搭檔忙著在準備新專輯,那就是顏祥道的盤情歌專輯,後來以《忘》為名行。
金浩然和石含璧卻不能那麼坦然和悠閒,一直在研究著種種對策和公關手段,可是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最後他們也只能靜觀其變。
一連兩三天,白清雅都沒有找顏祥道,但媒體卻已經將這件事炒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因為顏祥道在歌壇上奇跡般的崛起,已經足以勾起人們的興趣,而當顏祥道身份成謎的消息不知從什麼人嘴裡傳出後,更是產生了極為戲劇性的效果。不管怎麼說,一時間「顏祥道事件」成了最大的熱門,顏祥道的知名度也達到了最高。
這時候,袁天雕也給顏祥道打了個電話:「老弟啊,你是不是有點太猖狂了?不就是駕車嗎?居然轟動得跟美國總統的緋聞似的。」
對此顏祥道只能苦笑以對。
三天後的一大早,石含璧就接到白清雅的電話,要求顏祥道馬上趕到一家醫院去。石含璧將消息轉告顏祥道,神色間頗有點不安。顏祥道微笑著說沒事。
一出門,顏祥道馬上現自己車後迅跟上來一輛車,緊緊跟著不放。那是警方派來的監視人員,既然懷疑顏祥道的來歷不明,他們的表現自然很緊張。這些人已經連續監視顏祥道三天了,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身份,顏祥道雖然毫不在意,石含璧和女孩兒卻有點不堪其擾,若不是顏祥道勸阻,女孩兒怕早跟他們起衝突了。
「應該想辦法解決一下,警方如果這麼陰魂不散,倒也是一件麻煩事。」顏祥道開始用世俗的心理考慮起問題來。
來到醫院,什麼話也來不及說,顏祥道就被兩個醫生模樣的人帶進了一個房間。x光透視,腦電波測試,所有現代化的工具都被在顏祥道身上用了一遍。
在這過程當中,石含璧和白清雅兩個人一直候在門外,雖然理由不同,但兩人都有點焦慮。先是冷冷地互不相讓地對視著,接著兩人同時冷橫一聲,都擺出一副不將對方放在眼裡的模樣,將目光轉向一邊。兩個各擅勝場的美女慪氣,看起來頗有點詭異,也頗賞心悅目。
好不容易房間的門終於開了,顏祥道和一個醫生同時出現在門口。
「怎麼樣?」石含璧和白清雅同時開口問道,只不過石含璧問的是顏祥道,白清雅問的是那個醫生。
「醫生說了,我的身體很健康,大概可以活到一百歲。」顏祥道笑道,向石含璧作個「一切o」的手勢。石含璧懸著的心頓時放了下來。
白清雅臉色一沉,對結果表示懷疑。
那醫生一攤手,歉然道:「對不起,白警官,經過檢查,此人除了各方面的情況都比普通人好得多外,實在沒有什麼異常之處。整個情況表明,他的身體簡直是一個優秀運動員,但也沒有太過人之處。」
白清雅不說話,但望向顏祥道的目光卻還是不能釋疑。她一直以直覺著稱,曾憑著這一異稟破獲很多毫無頭緒的疑案,而顏祥道同樣也給了她強烈的非同凡人的感覺,所以才不會因身體檢查的結果完全放棄對顏祥道的懷疑。
顏祥道看出了白清雅的心思,上前微笑道:「白警官,能不能找個地方好好談談,我想我能解開你心中的疑惑。」這種事情對於以前的顏祥道來說是完全不可思議的,但既然他決定為了關心自己的人留下,他也就不得不為關心自己的人考慮。出於這種考慮,他決定主動和警方配合,以求能獲得警方的理解,否則,被警方長時間地當作懷疑對象,做人還有什麼樂趣?他可以無所謂,身邊其他人卻都是普通人。
白清雅懷疑地看著顏祥道,顏祥道的笑容卻是誠摯的。
「好吧,回警局。」白清雅終於決定接受顏祥道的好意。
一回到警局,顏祥道馬上被白清雅帶進自己的辦公室。石含璧經顏祥道勸說留在了外面。
「你有什麼話說?」白清雅冷冷看著顏祥道:「別以為檢查結果沒有問題我就相信你沒問題,如果你的話不能讓我滿意的話,我會將對你的調查一直進行下去。」
顏祥道一笑:「既然我主動和你接觸,就是希望能和你拋開敵意,開誠佈公地談一談。你這麼咄咄逼人,並不是解決問題的好方法。」
白清雅緊盯著顏祥道,看不出顏祥道有什麼意圖,終於說道:「好吧,有什麼話你說。」
「先,我向你承認,我的確和普通人不太一樣。」顏祥道隨口說道。
白清雅卻是全身一震,雖然她有所懷疑,但畢竟無憑無據,此刻聽到顏祥道的話自然覺得震撼。
「什麼不一樣?」白清雅定定神,問道。
「因為我叫顏祥道。」顏祥道笑著說,接著說道:「不過我一點惡意也沒有,不會對社會有任何危害,你沒必要因為我有點能力就對我這麼敵視。警方的作用是維護社會治安,而不是挖掘我。不是嗎?」最後一句頗有些調笑的味道。
「你少跟我嬉皮笑臉的。」白清雅說道。
「看來我跳車也是罪過。這不成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了嗎?」顏祥道開個玩笑,接著真誠地說道:「白警官,白小姐,請你放過我,可以嗎?我已經夠鬧心的了。」
白清雅沉吟不語,顏祥道又說道:「這次引起的麻煩是我的錯,我一定會有所交待,並保證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生。而我只是希望警方以後不要故意找我的麻煩,尤其是不要影響我身邊所有人的生活。白警官,你覺得怎麼樣?」
看到顏祥道如此坦誠,白清雅有點想笑的感覺,但顏祥道眼裡的純真卻讓她心頭一震,不敢笑出來。
有點被顏祥道打動,白清雅沉吟著說道:「好吧,如果你能夠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並且答案能讓我滿意,我就同意你的要求。」
「什麼問題?」顏祥道看到問題快要解決,不由欣喜不已。
「問題就是:那天你為什麼要製造那麼大的混亂?」白清雅忽然很緊張,不知道顏祥道會有什麼樣的答案。
顏祥道笑了,笑容很苦澀,他忽然站起身,向門口走去。
「喂,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你這樣走的話,我還是會懷疑你和某種犯罪活動有聯繫。」白清雅大叫起來。
「我想,你應該找些八卦雜誌看看。」顏祥道在門口停下,頭也不回地說道,語聲低沉。然後,他就推門出去了。
「八卦雜誌?什麼意思?」白清雅沉吟著來到門口,顏祥道和石含璧已經離開。
看到一對警察正湊在一起不知在聊些什麼,白清雅叫了他們中的一個過來,那是一個追星的年輕人。
「白警官,什麼事?」那人問道。
「最近八卦雜誌上有些什麼新聞?」白清雅問道。
「嗯,不外乎是關於剛才離開的那個顏祥道,他現在可熱門了。咦?白警官你問這個幹什麼?你不是從來不關心這些事情的嗎?」
「少廢話。」白清雅有點明白顏祥道的意思了,她一揮手道:「去,將所有刊載有關顏祥道消息的雜誌報紙都給我買來,我要看看有什麼東西值得這麼大張旗鼓。」
那人領命而去,白清雅返身回了辦公室。辦公室外的人卻都在竊竊私語,猜測她此番舉動的用意。
白清雅對此毫不知情,知道了也無所謂,她只做自己覺得應該做的事,別人的看法她從來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