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昨日南宮宇所在的地方,兩個人看見門口站了四個人,其中的兩個人不動,另外兩個人來回走動,顯然是加強了防範。
如雪湊到南宮宇耳邊,低低道:「看見沒,我來你還不讓來,現在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我去引開他們,你直接進去查探消息。要小心了,查完就馬上回來,我們在小北門外見面。」
南宮宇覺得也只能這樣辦了,點了點頭。如雪轉身繞到別的地方去了,南宮宇用手抓了抓癢的耳朵,這癢好像就是剛剛如雪的呼吸弄的。南宮宇又下意識地感覺了一下,周圍有股淡淡的香氣,應該是如雪的溫柔體香。
「站住,什麼人?」兩個巡邏的突然現前方有人一閃,大喝一聲,見那人沒有停下,急急追了上去。兩外兩個也在後邊翹張望。
南宮宇抓緊時間,上去一把一個將兩個人制服,放倒在地,看了一眼四處再暗哨,直奔大殿之內而去。
大殿內走過一道黑暗的長長走廊,南宮宇就看見前面小屋內有人在。他慢慢走過去,附在外靜聽。只聽裡面有人道:「連日來聽說各個家族都開始明察暗訪附近的可疑地點和可疑人物,我們要更加小心才是,也不知道主人什麼時候下令出擊,這樣下去,慢慢我們就被動了。」
另一個似乎很不在乎,道:「我看他們也是瞎查,能查出什麼,難不成還能查出咱們主人是誰?」
「還是小心為妙的好。」第三個人道,「小心隔牆有耳,說話可要小心了。」
南宮宇初聽,心中一緊,以為被現了,再仔細聽才知道沒被現。不過剛剛差點就聽到想知道的消息了,只是話題方向好像又不對了。
「咱外邊不還有幾個放哨的嗎,看你倆一個比一個膽小,將來怎麼做大事?」毫不在乎的人,看了兩個人一眼,有種瞧不起的意思。
「雖然說咱們這裡久人居住,不會引起人注意,還算比較安全,但要知道小心駛得萬年船的道理。昨日兩個門崗不也被來歷不明的人吸血而亡,儘管看上去不是衝著打探消息來的,可萬一走漏了什麼風聲,我們就危險了。」其中一個說完,看向外邊,「我正考慮大家的接頭地點要不要換個地方呢。」
「看你們小心的樣子,好了,我不跟你們說了,我先睡一覺去。」那毫不在乎的人說完,出門朝西院而去。
屋內兩個人也站起身,其中一個道:「也好,我們也去休息了,大家都養足精神,過幾日大展身手。」說完,一個奔東院而去,另一個陪著那人過了東院,朝大殿的後方而去。
南宮宇思索了片刻,覺得最後那個人所住的地方最是安全,幾乎都沒有想,他就悄然跟著那人前去了。
沒有等那人進屋,南宮宇一手將其摀住嘴,一手點了其穴道,帶著他翻牆而出,直奔跟如雪約定的小北門而去。
來到如雪跟前,南宮宇將那人往地上一放:「你審問吧,這傢伙什麼都知道。」
如雪上前解開那人的啞穴,用劍在他臉上劃拉來劃拉去,嚇得那人連連求饒。
南宮宇道:「這傢伙最小心了,想必也是最怕死的,他要是不說,你就一刀一刀把他的肉割下來,然後我們給他掛在樹上風乾。」
那人一聽,頓時臉色大變,口中歎息:「想不到我說小心說小心,最後竟是我被你們抓來了,敢問你們是什麼人?想知道什麼?」
南宮宇看了看他,沒有說話。如雪突然道:「是我們審問你,還是你審問我們?」
「啊,你們問,你們問。」那人果然膽小如鼠。
「那我就先問你第一個問題,你如此膽小如鼠,他們為什麼還要用你,說!」如雪臉上突然現出一股殺氣。
那人趕緊求饒,道:「我說,我說,就是因為我膽小怕死,所以他們派我來,覺得我肯定做事十分小心,一旦現危險肯定會馬上做出反應,那樣就避免了被暴漏的危險。」
「嗯,說的差不多,那我再問你,誰派你來的?」如雪繼續追問。卻見這傢伙沒有立即回答,好像心中在權衡什麼。
「怎麼,不想說?」南宮宇瞪著那人,臉上也是殺氣騰騰。
「不、不。不是的。」那人連連搖頭,然後繼續道,「你們、是不是主人派來故意嚇唬我的。」
南宮宇和如雪頓時意外。南宮宇還好,想起上次金蟬脫殼那小子,對這個組織的詭秘便有了幾分的瞭解。然而如雪卻是毫防備,被對方突然問出這麼一個問題,頗為意外。
「是嗎?你猜對了!」如雪以為這傢伙油嘴滑舌,是在拖延時間,說不上會暗中搗鬼什麼暗號,也許他的人就在尋找他的路上。所以,如雪沒有再給他繼續耍下去的時間和機會,手中的劍直接一用力,那人的一個耳朵就被割了下去,鮮血淋漓,順著臉頰滴滴答答而下。
那人疼得嗷嗷直叫,如雪手一翻,將劍又放到了他的另一個耳朵處,嚇得那人再不敢出聲。
南宮宇也沒有想到如雪會突然出手如此狠,驚訝地看向如雪,只聽如雪又道:「我們就是你的主人派來殺你的,因為你太不小心了,怎麼可以被我們抓住!」
「姑、姑娘饒命啊,饒命啊。」那人低低喊著。
「快說,你的主人是誰?最後一個機會,我數到三,你若是不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如雪的手一用力,劍又沒入了那人的耳朵一指,血開始慢慢浸出。
三——
二——
「我說,我說。」那人趕緊道,「我們主人就是,就是拓拔——」
噗——
還沒有說完,一支毒箭直接將其射中,南宮宇和如雪因為全部精力都放在那人身上,所以才忽略了周圍的環境。眼見那人被射中,二人同時警覺起來,又有數道毒箭射來,兩個人紛紛躲開,同時看去,就看見三個人於半空中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