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凡是知道我真實身份的人都得死!」
萬靈兒揮手一拋,將一朵紫色玫瑰花扔向南宮宇,空氣中頓時散出淡淡的清香。南宮宇眼前一陣迷離,倒在了地上。
「哼,中了我的傷情花,就等著慢慢死吧!」萬靈兒對著地上的南宮宇冷笑一聲,就要離去。突然又停了下來,「聽說你小子是個神秘的存在,身上肯定有不少的秘密,讓我看看有沒有神器。」
身影一閃,萬靈兒來到南宮宇身前,蹲下身伸手就掏向了南宮宇的心口處,想看看南宮宇身上到底有些什麼神秘玩意兒。
就在此時,萬靈兒突然感覺地上的南宮宇氣息均勻,便知上當,但已經來不及,被猛然坐起的南宮宇一把抓住了手腕,同時南宮宇伸手啪啪幾下點了萬靈兒的穴道,使之動不得。
南宮宇慢慢站起,對著法動和說話的萬靈兒道:「看在你是慕容若歡娘的份上,我不殺你,但你必須告訴我你是怎麼活過來的。」
萬靈兒冷眼以對,南宮宇笑了笑:「看你不服氣的樣子,肯定也是不想說。也好,我只能帶你回去交給你女兒看守了。」
說完,南宮宇單手將其提起,趁著夜色疾飛向火赤峰的南宮家族。他知道萬靈兒這次活過來肯定被人救了,但見其吸血,便知被人下藥操縱了,所以想帶回家看有什麼解救的辦法沒有,當然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她是慕容若歡的生母。
當慕容若歡見到娘萬靈兒的時候,大為意外。前些日子,曾以為娘已經化為有,萬萬沒有想到還能再次見到娘。她看著萬靈兒,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南宮宇退出,讓她們母女好好親熱一番。
慕容若歡自然問起娘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這裡,萬靈兒笑道:「我早已練成不死之身,豈能輕易死去。」
當慕容若歡問及將來如何打算時,萬靈兒道:「婉兒,這天下是你爹皇甫烈跟我們的,決不能讓別人佔去,你懂嗎?」
慕容若歡看著萬靈兒,驚訝道:「我爹,他,他也沒事?」
「是的,我們都沒事,婉兒,你一定要記住,天下是我們的,不是別人的,知道嗎?」
慕容若歡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萬靈兒又道:「我得走了,這裡並非安全之地,你要多保重自己,將來取得天下,我跟你爹會回來接你的。」
說完,萬靈兒就要離開,慕容若歡覺得娘有些倉促,極力挽留,又過了片刻,萬靈兒帶著怒氣道:「婉兒,是不是南宮宇那小子讓你看著我?」
「沒、沒——」慕容若歡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沒有,你就讓娘走,在這個世上,只有娘才是你最親最愛的人啊!」萬靈兒說著,竟是掉下幾滴眼淚來。
慕容若歡想起曾經幾次闖入骷髏山的種種,都被骷髏侍女或明或暗地保護著,直到前些日子大戰最後時刻,才知道她就是自己的親娘,以往那些疑惑也全解開了,現在的她心中也十分沉重,不知該如何做。
萬靈兒見此,又說了幾句溫暖的話,開門,逕直去了。慕容若歡呆呆地坐在床頭,想起曾經的種種,黯然落淚。
南宮宇一進門就聽人說萬靈兒已經走了,他匆匆來到屋內,看見了正悄悄落淚的慕容若歡,本想火的他,又將氣慢慢壓了下去,輕聲問道:「你娘走了?」
慕容若歡聞聽聲音,才覺察到南宮宇的到來,慌忙拭淚,輕輕道:「走了。」
「我不是告訴你別讓她走嗎,她現在很可能中了什麼巨毒,我見她以喝人血維持生命,你讓她走,豈不是要她再去殺人吸血?」想起被吸血的一幕,南宮宇有些激動了。
「啊?」慕容若歡驚愕地叫道,但她已經沒有辦法,誰知道娘現在去了哪裡。
正在此刻,錢三兩和如雪從外面回來,錢三兩一見南宮宇,就著急的道:「師傅,剛剛我們練功完畢回來的時候,現有人被吸血而死,死相十分淒慘,是不是骷髏人又來了?」
南宮宇看了慕容若歡一眼,慕容若歡心中更是追悔不已,但也不好說什麼。
南宮宇道:「有可能,大家以後多注意防範。」
如雪問他尋找屠魔聯盟找到什麼線索沒有,南宮宇見沒有外人,便說了關於屠魔聯盟的一些事情,最後又說,已經匯報給南宮劍,南宮劍也已經派人前去通知其餘幾大家族,秘密展開調查和防範附近的可疑之人。
「那我們今天晚上一起去看看九黎人大殿裡都有什麼人吧,說不上會有重大現。」如雪道。
「我一個人去就行了,人多了反而容易打草驚蛇。」南宮宇望了一眼如雪,又看了一眼慕容若歡。
「一個人畢竟是死的,兩個人是活的。」如雪道,「多個人多兩個眼睛呢。」
錢三兩在一旁嘿嘿一笑,南宮宇頓覺心事被他看懂,怒道:「要不我帶上我徒兒去,該讓他練習練習了。」
錢三兩一聽,趕緊止住笑聲,做哀求狀:「師傅,我若去了,隨便一個人就可以抓住我,到時候你不救我又不好意思,救我吧,又麻煩,我是萬萬不能給師傅你老人家添麻煩的。」
幾個人一聽,這錢三兩倒是腦子靈活的很,不覺都笑了起來。
晚飯過後,南宮宇告訴慕容若歡,這次前去如果再遇見萬靈兒,肯定要再次把她帶回來,到時候就不用擔心她了。
慕容若歡點頭不語。
午夜時分,南宮宇就知道如雪肯定會偷偷跟著,所以他一個人出了火赤峰三縱兩縱突然消失不見。
身後的如雪沒有想到南宮宇身形突然消失,只怪自己大意,站在那裡直跺腳,突然就聽身後一人低低道:「小姑娘,大半夜在這搞地震呢?」
如雪一聽聲音就知道是南宮宇,頭也沒回道:「我這地震只能震出豬來,別的什麼都震不出來。」
兩個人一起朝九黎人地盤走去的時候,還在笑罵著對方,根本沒有一點前去查探消息的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