籐野局座落於一處高檔社區的步行商業區內,一看門就是標準的日本小鬼子的餐館,兩塊又厚又大的藍色布幕上繡著籐野兩個字,一個身穿和服的小妞笑容可拘的站在前台等待著客人.
羽凡西裝筆挺且氣宇軒昂的走在最前方,我走路搖搖晃晃,穿著汗衫背心拖鞋,嘴裡叼著根煙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後面。
「歡迎光臨!」前台小姐見到羽凡頓時眼睛亮了起來,笑容滿面且帶著些討好的嫵媚神態彎腰說道。
「你他媽是中國人吧?不會說中國話啊?」前台小妞見到我的眼神立刻變了,不屑的表情充滿著對我的鄙視,我立即對著她罵道。
「你…你怎麼罵人?」這漂亮小姐漲紅了臉,顯得非常氣憤的說道。
「罵你怎麼了,老子想罵就罵,還要你批准嗎?」我輕蔑的說道。
「幹什麼,回到你的位置!」估計我罵的大聲了點,一個白嫩的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胸前的領班牌子亮晃晃的,對著前台的漂亮妞嚴厲的喝道。
漂亮小姐一臉委曲的站了回去,這人才轉過頭看著我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位先生…恩…能不能請您換身衣服再來?這裡是高尚酒吧,您這樣是不能進來的。」
我兩眼一瞪,看著自己這一身打扮說道:「高尚酒吧?你媽的瞎了是不是?我這一身是時裝懂不懂?背心拖鞋怎麼了?穿在娘們身上就是時髦,換爺們就是垃圾了?不懂滾一邊去,老子就愛這麼穿你能怎麼著?」
領班的臉變了幾變,笑容有些僵硬的說道:「這個…這個…您看這是我們這的規矩,您不會讓我為難吧?」
「去你媽的,老子今天非進不去不可,什麼狗屁規矩,要不要找塊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給你掛上去。一個中國人弄的跟日本鱉三似的,點頭哈腰的也不怕丟老祖宗的臉!」我冷笑一聲,一把推開這傢伙。
「先生…先生您不能進去。」領班被我推了一把整張臉都變了,依然態度強硬的攔住我的去路。
「我操…你還真他媽的皮厚!」我獰笑著一腳踹了他一個狗吃屎,順手摸了把嚇傻了的前台小妞的**,軟綿綿的挺有彈性,哈哈一笑大步走了進去。
「你…想幹什麼?」酒吧內坐著不少人,大多是黑頭,黑眼睛的中國人,個個瞪著大眼以一種看鄉巴佬的厭惡表情看著我,一個中年男子操著結巴的中國話快步上前問道。
「老子來吃東西喝酒不行啊?」我冷笑道。
小日本果然有奴性,面對我不善的語氣只是笑了笑說道:「當然可以…服務員給他們安排座位,我是這的經理,有什麼需要儘管可以找我,祝您享用愉快!」
我和羽凡全然不顧其他人異樣的目光大刺刺的坐了下來,隨便點了一個菜,叫了瓶清酒就大聲說笑起來。
「請不要大聲喧嘩好不好!」正聊的高興,邊上的一個眼鏡男話了。
「你媽的是誰啊?老子喜歡怎麼叫關你屁事!」我揮動著拳頭惡狠狠的說道,一雙眼睛在他那個姿色普通卻胸部達的女伴身上意淫了一番。
眼鏡男果然不敢再說話了,連忙扭過頭去嘴裡嘮叨著沒素質之類的話。
不一會菜上齊了,我喝了口清酒,淡的跟白開水似的,一下噴了出來吼道:「服務員,這他媽是酒嗎?一點味道都沒有!」
「清酒是這味道,連這都不懂…」眼鏡男憋著笑說道。
「我操!你小子挺多嘴的嘛?」我冷笑著將手中的清酒直接潑在他的身上罵道。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眼鏡男氣憤的站起身,滿身的肉隨著動作微微晃動著。
「你媽的想死是不是?不想死給我滾!」我一起身立馬將他的氣勢壓了下去,凶狠的瞪著他罵道。
眼鏡男頓時畏懼的縮了縮脖子,一聲不吭的付了錢,拉著他的女人就往外跑。
那個日本經理又走了過來說道:「對不起兩位先生,清酒是日本的特色,它的滋味就是這樣的,清雅絕不濃烈,請慢用。」
我輕笑道:「原來是這樣啊…為什麼這麼高檔的酒吧那麼不講衛生呢?菜裡還有蟑螂,叫人怎麼吃的下去呢?」
酒吧經理奇怪的看了看桌上的菜說道:「哪裡有蟑螂?先生你看錯了吧?」
「這不是嗎!」羽凡老神哉哉的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美的小盒子,抽開蓋子往幾個菜中分別散了一些,頓時每盤菜都有了至少五六隻死蟑螂。
「現在有了!」羽凡優雅的拍了拍手,彷彿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整個酒吧轟的一聲炸開了,那些早就注意這裡一切的人開始叫嚷起來。
「喂…哥幾個做的太過份了吧?有這麼瞎搞的嗎?」
「兩位先生你們不是沒錢付帳吧?太丟中國人的臉了,沒錢上這來幹什麼?打11o把這兩個傢伙都抓走。」
「別鬧啦兄弟們,你讓中國人的臉往哪放?爺替你們付錢了,見好就收吧!」
「哪來的小流氓,你打電話了媽?太好了,讓警察來收拾他們。」
衣冠楚楚的賓客們紛紛指責我們的行徑,有幾個愛出風頭的更是擼著袖管準備打抱不平。
「砰…」羽凡一臉寒霜的站起身,英俊的臉上竟然露出一股駭人的殺氣冷然道:「都他媽的閉嘴!這是老子和小日本的事,識趣的都給我滾遠點!」
我看著偷笑不已,羽凡這傢伙最近被我灌輸了不少當年小日本侵略中國時幹的醜惡行徑,大屠殺之類的文獻看了個遍。沒想到這小子還是個標準的憤青,二話不說就跟著我來了。
群情激動的人們看著陰森的羽凡,再看看我擺放在桌上明晃晃的大砍刀終於知道不對勁了。紛紛慌張的起身向門外湧去,那幾個大言不慚要替我們付帳的體面人更是跑的比誰都快,一個仔也沒掏出來就趁亂跑了。
日本經理鐵青著臉沒有理會那些白吃白喝的人,幾個膘壯的漢子不知從哪冒了出來,一人提著把武士刀圍著我們。
酒吧的大門被轟的一聲拉了下來,所有的玻璃窗被窗簾遮的嚴嚴實實,屋子裡頃刻黑了下來,濃濃的殺氣禰漫在小小的居酒屋內。
「八格…你們好大的膽子,是誰派你們來的?」日本經理陰森的說道。
「小日本,你是祖宗說你不聽話,特地讓我來教訓你的!」我獰笑著猛的朝他竄了過去,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狠狠一拳擊中他的胸膛。
清脆的骨裂聲令我非常享受,日本經理沒來得及哼上一哼就暈了過去。
「八格…」幾名大漢這才反應過來,齊聲怒吼著撲了上,武士刀在他們手中呼呼有聲,動作端的是迅而充滿著力量。
我不屑的冷笑一聲,矮身一掃頓時兩個漢子被掃斷了腿慘嚎著倒在地上,足尖微一用力我順勢向上一衝,剛好撞上一個迎面而來的壯漢,這小子只來得及做了個仰頭後退的下意識動作,就被我一頭將下額撞的粉碎!剩下的兩個漢子顯然驚呆了,短短幾秒的時間就倒下了三個同伴。
「日本豬!」我輕蔑的一笑小腿一彈將其中一個膝蓋踢斷,慘叫聲響起的同時,另一個兩腿一軟噗通一下跪了下來。
「這個交給我了!」羽凡提著根不知從哪來的棒球棍,銀色的球棒上沾滿了鮮血。
「咚!」羽凡狠狠一砸,球棒重重的打在對方的後腦勺上。只見這日本人捂著頭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向前蹣跚著走去。
「媽的!失手了!」羽凡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追上去補了一棍子把對方撩翻在地。
「還有十分鐘,都查過沒有?別放跑了一個!從那個狗日的嘴裡撬點東西出來。」我指著那個日本經理說道。
羽凡輕笑道:「都搞定了,媽的連個洗碗的都敢動手!」
「時間不多抓緊了,你小子行不行?」我懷疑的看著羽凡。
羽凡打了個ok的手勢向那日本經理走去:「沒問題,師傅那的搜魂**正好是精神力控制的練習法門,以我的精神力對付意志力不強的傢伙沒問題。」
十分鐘過後羽凡微笑著對我擺出勝利的姿勢,將所有的日本雜碎,包括幾個助紂為虐的漢奸統統敲光了牙齒,弄嚇了眼睛,割掉了舌頭後我和羽凡愜意的從籐野居的後門溜了出來。
「來的真準時…」我看著幾個警察奮力的撬著籐野居的大門說道。
「今天天氣真不錯!」羽凡享受的沐浴著陽光,深深的吸了口氣笑道。
「是不錯,真是他媽的爽!哈哈哈哈!」我搭著他的肩頭向熱鬧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