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的假山上站著一個黑衣蒙面的男人,挺拔的身姿傲然而立,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睛露出藐視一切的殺意,手中明亮的武術刀閃爍著鬼異的藍光,彷彿一頭隨時等待吞噬的猛獸。
「去你媽,還裝什麼忍者!」我奮力一蹬度豈止快了一倍,瞬間聖劍已經掃到了忍者的咽喉處。
「八格牙魯…」忍者顯然沒料到我的度如此之快,怒罵一聲手中武士刀慌忙架住面門,整個人如離弦之箭向後飛射。
「小鬼子知道大爺的利害了吧!」我獰笑著看著地上那一溜鮮血,雖然沒一劍剁了這小子,光是劍氣也劃破了他的胸口。
突然一道藍光從側方無聲無息的疾掃了過來,度之快令人乍舌。我連忙一個前衝,就地一滾避向側方。不想又一柄鋼刀從泥土中猛的刺了出來,饒是我反應再快,仍被一刀劃破了肩膀。一種又麻又癢的感覺頃刻流轉在整條手臂,如同被萬蟻噬心一般令人恨不得立馬將手臂砍下來才過癮。
「媽的小日本,和老子玩陰的!」我站起身看著前方一模一樣的三個忍者罵道。
「小龍!你受傷了?」李飛驚叫著拔出槍,小馬也是一臉怒氣的拿著一柄厚重的砍山大刀。
「你們都別動,這幾個雜碎交給我好了!我沒事,剛才大意了。」我急忙喝止了李飛,先別說他那把不知從哪來的手槍,就是眼前這幾個忍者隨便來上一鏢,包準胖子槍都沒開就見閻王去了!
羽凡表現的極為鎮定,輕輕的拉著李飛和小馬走進屋裡。
「嚴小龍…你的本事不錯,難道你以為能對付我們三個?今天我們不是來殺你的,而是來和談判的。」為的忍者竟然說的一口標準的國語。
「呸…談個屁!我和你們這種雜碎沒共同語言,想談老子還不如和av女優談呢!」我不屑的說道。
為的忍者眼睛一縮,厲聲道:「嚴小龍!我警告你,我們是高貴的伊賀忍者,是受天神寵愛的人,請你言語放尊重些!」
「伊賀忍者,不過就是一群豬罷了?在我眼裡你們就是連畜生都不如的蠢豬!」我嘲弄的看著他。
為的忍者氣的渾身抖怒道:「嚴小龍你已經中了伊賀派的巨毒,沒有我的解藥你活不過明天!想要活命的話就乖乖的聽從我的命令,再胡說的話別怪我沒提醒你!」
「哼…忍者也玩這種下三賴的手段啊?是不是要我把錢和房產都交出來啊?老大你貴姓啊?」我冷笑道。
「我是伊賀五人眾的吉籐,想要活命的話就像你說的那樣,明天把錢和房契準備好。不過我們不會趕盡殺絕,只要你聽話我們可以留給你兩百萬,馬上離開上海保證你的安全。」吉籐得意的笑道。
「去你媽的,老子先滅了你!」我怒吼一聲撲了上去,老邪說的沒錯,基本上毒藥對我來說已經沒有多大的作用了。剛才和這小日本鬼扯了半天,就是等手臂的毒性自行化解。沒想到這毒解的那麼快,我也沒功夫和他扯淡了,聖劍光芒暴張向他射去。
最先遭殃的是剛才那個從地上竄出來身材稍胖的忍者,這傢伙大概以為剛才偷襲得手覺得我沒想像的那麼強大,暴喝一聲不退反進,勇猛異常的揮刀劈了過來。
事實證明一個人過份自信並非是件好事,當他有所警覺時已來不及作出任何動作,硬是被我的劍氣直接切成了兩半。
剩下身材嬌小的忍者在同伴殺上來的同時也衝了過來,只是他顯然比另一個聰明的多,見勢不妙一聲嬌喝,身體靈巧的一點,蜻蜓點水般倒飛了好幾米,咕咚一聲掉落在小小的魚塘中,及腰深的水面頓時被染的一片嫣紅。
我獰笑著繼續向吉籐衝去,很不錯一下就幹掉了一個,傷了一個,百分之五十左右的功夫應該能解決掉這個吉籐了。
吉籐顯然吃了一驚,雙眼急的閃動著,怒吼一聲全力向我撲來。武士刀在他的催動下隱隱作聲,一圈淡淡的光芒圍繞在雪白的刀身四周。空氣彷彿被撕裂似的出嘶嘶的異響,氣溫在一瞬間如同被凍結般的寒冷!
刀氣!這小日本竟然也擁有刀氣!我不敢大意,原本一半的功力又增加了幾分。劍芒瘋狂的增長了一倍有餘,威力無比的迎了上去。
「八格牙魯!」吉籐露出絕望的眼神,刀劍相觸的剎那星光四射,吉籐悶哼一聲載倒在地上。
吉籐痛苦的在地上扭曲著身體,整個右半身光溜溜的被劍氣切斷了手腳處鮮血狂噴,就像升起了一片艷麗的紅色幕牆。
我迅來到吉籐身邊點了他**,將他的下巴卸脫臼,忍者最拿手的就是自殺,目前來說這個吉籐留著還有用處。
「老實點別動!」小馬已來到水塘後用槍頂著重傷的忍者,事實上剛才和吉籐的搏鬥早就將這忍者鎮住了,從她顫抖的身軀就能看出她的內心是多麼的震撼。
將兩個毫無抵抗力的忍者扔進客廳,檢查了下他們的口腔,將兩顆毒牙處理掉後,我冷笑道:「吉籐你現在還以為能殺了我嗎?」
吉籐痛苦的呻吟著咬牙道:「今天算我載了,要殺要刮隨你怎麼處置,是男子漢的給我個痛快!」
「做你的春秋大夢吧,想要個痛快沒那麼容易,文章是你弄死的吧?狗娘養的雜碎,快把知道的都說出來。」我獰笑道。
「呸…」吉籐狠狠的啐了一口乾脆閉起了眼睛。
「有骨氣嘛?說還是不說。」我用力按著他的斷臂處說道。
吉籐疼的渾身不住抖,任憑我盡情的虐待就是一言不。
「果然是條漢子,不說沒關係,美女你說不說呢?」我陰森的看著躺在一邊的女忍者,她的面罩已經被撕下,容貌嬌好,屬於那種可愛型的女孩子,破裂的衣服下波瀾起浮,令人不住聯想翩翩。
吉籐突然怒吼起來,矮子話說的又快又疾,估計就是讓她不能說出來的意思。
我一掌將吉籐的下巴打的脫臼,卡的一聲將他的左臂擰斷說道:「美女不想變成他這樣的話就老實說出來,這麼漂亮的臉蛋弄花了可不漂亮了!」
吉籐在地上瘋狂的扭動著,從他近乎狂暴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心中無比的憤怒。
我冷笑一聲踩斷了他的另一條腿,用他那把斷成一小截的武士刀劃開他的肚子看著那些花花綠綠,白的紅的各種顏色的內臟流了一地轉身說道:「快說出來,不然我可沒有太大的耐心!」
「名字!你肯定懂漢文!」羽凡突然大吼一聲,連我都被他嚇了一跳。幸好這地方隔音效果奇佳,不然準能把對面別墅的人都喊醒了。
「水野麗子…」女忍者臉色蒼白的說道。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羽凡寒著臉到也有一股蕭瑟之氣。
「我們三個人是前天到的上海,由吉籐來指揮。這些天除了那個被吉籐折磨死的中國人外,我們幾乎都不出門,所以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水野麗子哭喪著臉頭垂的低低的,兩滴淚水從眼角處滑了出來。
「除了你們還有別的人嗎?五人眾的另外四個人呢?」羽凡問道。
「只有我和吉籐及小林師弟來中國,其他人還在日本。」水野麗子回答。
「她說的是真話。」羽凡指了指自己腦袋說道:「腦波平穩說明沒有說謊,並且做忍者的確不可以和太多人接觸,可以相信她的話。」
「除了這些還有別的嗎?比如吉籐去哪裡!」羽凡問道。
水野麗子沉思了片刻說道:「吉籐一般是不會和我們說的,不過他曾談起過籐野居這個地方。」
「籐野居!這個我知道,是一家高檔的日本餐廳。」陳雲說道。
「求求你們別殺我好嗎?我不想死…」水野麗子懇求著,竟小聲哭泣起來。
我為難的看著其他人,不殺她實在不好辦。如果遇上別人,別說殺了她,先玩夠了再折磨死她都有可能。不過目前我不能做這種事,剛才處理吉籐時除了小馬臉色微變外,李飛和陳雲早就吐的一塌糊塗了,再弄出點事我怕這兩個傢伙會抗不住了!
「我不殺你,但是你也不能走。作為忍者任務失敗了會受到懲罰吧?更何況吉籐也死了!」我冷眼看著她說道。
「是的,我也不想回去,回去只有死!我願意做您的奴僕!」水野麗子低頭道。
我靠!日本人就愛來一套!我無奈的看看小馬說道:「馬哥她就交給你了,不用鎖起來,她什麼地方也去不了,一露面就會被伊賀的人殺了的。」
「李飛,陳雲,羽凡你們等等,我洗個澡換身衣服,咱們出去透透氣。這裡交給馬哥了,辛苦了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