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美的清晨是愜意的,陽光既不刺眼也沒有中午時分那麼火辣.此刻我正躺在一所私人花園的游池邊,享受著一天中最美好的清晨。
邪魔星君愜意的躺著,不時拿起酒瓶灌上一口瞄了我一眼說道:「這算什麼,別說一夜不睡,就是一個星期老子也沒事。你小子怎麼也沒睡呢?」
「嘿嘿…不瞞老哥,這次殺的夠爽,爽的我根本睡不著。」
「恩…好久沒開殺戒了,這回算是過足了癮!老弟你也夠狠的啊?我怎麼感覺一殺起來你比我還興奮呢!」
「嘿嘿…殺的太過癮了,收不住啊!」
「師傅…師叔!這回可真是搞大了!」羽凡紅著眼走了過來,這小子陪著我們逛了一夜,一對眼睛充滿著血絲,精神到還不錯。
「什麼事笑的那麼賊?別老師叔師叔的叫,把我都喊老了,還是叫我小龍吧。」
羽凡揚了揚手中的報紙說道:「整個聖保羅都沸騰了,你們看看一個夜裡三十多個黑幫大佬死於非命,外帶三百多條人命!幾乎都是全家滅門,這可是轟動新聞啊!」
「大驚小怪的,這事情還是你一手策劃的,你那麼興奮幹嘛呢?」
「話是那麼說,不過真要經歷過才能真正體會到那種血腥和暴力所帶來的震撼人心的快感!」羽凡此刻的表情到像是個嗜血成性的魔頭一般,兩眼閃動著興奮的目光。
「好小子…不愧是老子的徒弟。當年張天師那老傢伙被我偷了本秘籍,裡面正好有合適你精神修煉的法門,等回去了老子找出來送你了,練不練的成就看你自己了,別給老子丟臉!」老邪高興的喊道。
「多謝師傅!」羽凡同樣滿心歡喜的說道。
「嘿嘿老哥!我總算明白張天師那種世外高人為什麼老盯著你了,原來你下了黑手啊?怪不得啊,哈哈哈哈…」我趁機笑道。
老邪的臉微微一紅說道:「你懂什麼,我是看他不順眼順便教訓他的…」
「結果被人家給教訓了是不是?」我笑道。
老邪兩眼一翻正要開口,馬裡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邊走邊說道:「全被羽凡說中了,現在整個聖保羅都亂了套!大幫會群龍無,據可靠消息最多後天,其他地方的管事大佬將回來主持局面,並且幾大幫派準備開次秘密會議,想找出幕後黑手究竟是誰?那些個小幫會趁機搶了不少地盤,還生了不少衝突,現在我該怎麼辦?」
羽凡思考了片刻說道:「馬裡大叔你和羅納多幾個這兩天最好不要露面了,讓小弟們炸幾個自己的場子,越熱鬧越好!」
「炸自己的地盤?羽凡你這是什麼意思?」馬裡驚道。
「媽媽的,你個木頭腦袋,怎麼做老大的?所有的大幫會都死人了,就你這不大不小的幫會安然無恙,你以為其他人都是傻的啊?」老邪罵道。
馬裡是個聰明人一經提醒馬上反應過來,接著就是打電話吩咐小弟們馬上照辦。
打完電話馬裡鬆了口氣,不過在老邪面前他可不敢太過隨便,低聲問道:「邪老,接下來該怎麼辦?」
老邪瞪了他一眼,指著羽凡說道:「老子只動手不動腦,打打殺殺找我,玩陰謀鬼計嘛找我徒弟就得了。」
羽凡笑了笑說道:「接下來馬裡大叔你讓弟兄們把話散播出去,就說你們幾個被炸成重傷,生命垂危正在搶救中。小弟們都別閒著,弄些找人的架式,順便趁亂也搶他點地盤回來。師傅和小龍就休息幾天吧,等那些幫派鬧夠了,自然會聚在一起商量地盤的歸屬問題,到時候大小通吃,什麼大幫會小幫會的通通解決掉,別說聖保羅了,就是整個巴西都是我們的!哦對了,馬裡大叔政府方面也要多下點功夫,免得到時候找我們的麻煩…」
「小子夠狠!胃口比我還大嘛!」老邪笑道。
馬裡聽得滿頭大汗,事已至此無論如何是收不住手了,詳細問了些具體的細節就匆忙跑了出去。
我和老邪著實好好的享受了幾天,有羽凡在那出謀畫策我們兩個也只能輪為打手的角色樂得清閒。
這天我和老邪閒著無聊正看著電視新聞,整個聖保羅到像個露天搏擊場,到處可以看到被砸被搶的商店,拿著棍棒刀搶對砍的黑社會混混,整座城市亂了套,甚至還動用了軍隊來維持次序。
幾天沒露面的羽凡來了,精神不錯就是眼睛一圈黑黑的,活像只減了肥的熊貓。
「好消息啊哈哈!」羽凡甩了甩手中的紅請帖說道:「正愁怎麼找那群傢伙呢,這到好他們自己送上門來了。明天夜裡八點,黑幫大聚會…」
我瞅了眼請帖和老邪對望一眼同時說道:「爽!殺他媽的!」
黑社會,特別是有頭有臉的黑社會果然有他的特別之處,聚會地點選在一條豪華游輪上,港口裡三層外三層被上千的小弟圍的嚴嚴實實。游輪離岸兩百多米,甚至還有兩艘小型的水警快船在水面上不停的游戈著。
我和老邪信步悠閒的上了船,整條船可謂是警衛森嚴,三步一崗至少有兩百多個手持重傢伙的小弟警戒著。
搜完了身跟著兩個大漢進了游輪的客廳,裡面又是另一付景象。
除了那些神色各異的大哥外,幾乎都是用布條剛剛遮住羞處的美女們。
「老弟,動手?」老邪使了個眼色,滿臉的殘虐之氣!
「大哥再等等,估計重要人物還沒出現,等出現了再動手不遲!」我笑道。
老邪點了點頭自顧自喝起酒來,沒多久一個主持人模樣的傢伙走上了舞台,在他大肆吹捧之下十來個大腹便便,神色歡愉的大哥們走了出來。
整座大廳被迅封了起來,光看著那些大哥身後二三十個拿著手槍,衝鋒鎗的保鏢,相信沒人敢在這地方出手。更何況外面還有幾百號小弟,誰敢動歪腦筋肯定是被打成馬蜂窩的下場!
台上的大佬們滿臉得色,一夜之間從管理員的高度飛身成為最高長官的事情不是每個人都能遇上的,因此他們很得意,眼裡彷彿能湧出大把大的美金和錦繡前程。
「殺他丫的…」老邪輕輕的說了一句,下一秒他出現在了一個級肥胖的大佬身邊。
胖子被這突然出現的老頭嚇了一跳,還沒等他開口脖子處一道華麗的紅線出現眾人的面前。
鮮血在他的驚呼聲中射的老高,噴的面前的主持人紅通通的成了個血人。
其餘的大佬們驚慌失措的四處奔逃起來,但他們怎麼能跑得過老邪的度!
十來個大佬在老邪眼裡也只不過幾秒鐘的時間,趁著所有人還處於驚慌失措的時候我以最快的度向大佬們身後的保鏢衝去。聖劍劃出一道炫麗的光芒,血液象清晨的霧氣般迅在空氣中散開。
這些常年在刀尖上打滾的保鏢們很快反應過來,槍口齊刷刷的指向我和老邪。
「老哥當心!」我怒吼著一把抓住身邊的大漢猛的甩向剩餘的保鏢。
「達達達…達達達…」槍聲如下雨般密集的響起,多數的子彈直接打中甩向他們倒霉蛋。我縱身一躍幾乎是貼著地面衝向開槍的保鏢們,眼看手中的槍已無用武之地,保鏢們整齊劃一的掏出匕迎面就刺,只留了兩個人繼續向另一側的老邪開火。
「臭小子想害死我啊?」老邪咒罵著,鬼異的身形讓那兩個人根本無法準確的瞄準,他們的槍口下立刻增添了數十條鮮活的生命。
我盡情的肆虐著擋在身前的每一個人,雖說我沒有老邪那種在槍口下瀟灑自如的身手,但在普通人眼中我已是妖怪級的人物了。
解決掉最後一個保鏢,老邪嚴肅的看著我,手裡提著兩顆血淋淋的腦袋。
「小子你還是太慢了,再多幾個人就翹啦!」老邪搖著頭,兩手一撒頓時兩個企圖衝上前的傢伙被那兩顆人頭砸的稀爛。
從殺人到結束最多用了三十多秒,直到此時大廳中才突然暴出巨大的驚叫聲。
人們瘋狂的拍打著緊鎖的大門,出於安全原因大門及窗戶是由高強度防暴鋼製成,裝有最先進的密碼鎖,只有清楚密碼的人才能打開。而知道密碼的那些大佬們現在都身異處。唯一活著的只有那個早就昏死過去,渾身沾滿了鮮血的主持人和少數幾個游輪的高層。
「快…快打開啊混蛋!」一個知曉密碼的中年人慌張的點著按鈕,卻始終沒能打開大門,急得身邊的人齊聲大吼,殺了他的心都有。
「我來…我知道。」另一個滿頭大汗瑟瑟抖的年青人擠了過來,人們自動的為他讓出一條道路。
「誰來都晚了!」老邪的聲音在他的身旁響起,緊接著年青人的頭顱飛射到了十米開外的地方。
「小子咱倆比比今天誰殺的多!」
「都殺嗎?好像太殘忍了吧?」
「都他媽的不是好東西,你手軟我來!」
「老哥…我是那種人嘛!二十六比十九你慢了!哈哈哈!」
「臭小耍詐!我殺!」
驚天巨響從水面向四周散開,火光中游輪帶著上千條人命消失在我和老邪的眼中。
抽著煙望著如煙花盛開般炫麗的水面我笑道:「大哥還是你凶啊!足足比我多殺了幾百人!」
老邪得意的說道:「臭小子你還嫩著呢!怎麼不服氣咱們再比比?」
「怎麼比?」我順著老邪的目光,碼頭上人潮洶湧,那些留在岸上的人大呼小叫的在呼喊著。
「都有槍耶!」我倒吸了口冷氣說道。
「怎麼?怕了?怕就磕幾個響頭叫聲爺爺!」老邪笑道。
「咦?那不是羽凡嗎?他來幹什麼?」
「在哪?」
「就在那站的,你老了走過去看清楚點!」
「王八蛋你又耍詐!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