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劉永強再次大聲喊道,接著又朝另外一個小弟舉起刀子。
「再不說小心老子手槍伺候!」
見那個傢伙仍然不開口說話,劉永強惱羞成怒,舉起手槍抵住他腦門,接著扣動了扳機。
「啪!」
一聲沉悶的響聲,小弟腦袋瞬間開花,從正中的位置上爆裂開來,炸飛了他的頭蓋骨。
「說!是誰叫你們來的!」劉永強咆哮著朝另外幾個小弟大聲喊道。
山猴子抓住一個傢伙的腦袋,把槍口頂上太陽穴的位置。
那幾個小弟已經嚇傻了,睜著大大的眼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怔怔地看著倒在地上還在流著鮮血的同伴。
「不說老子照樣開槍!」說完劉永強就把手指緊了緊。
那個小弟終於反應過來了,急忙喊:「強哥強哥饒命啊!我說我說!」
「靠!早說就不用受這些罪了!」山猴子使勁兒拍打了他腦袋一下。
「誰叫你們來的?你們老大是誰?」劉永強問。
小弟顫抖著說:「我們是陳老大派來的。」
「陳老大?哪個陳老大?」劉永強好奇地問。
「就是逆天幫的陳老大。」小弟說。
「逆天幫?很熟悉的名字啊!」豹哥忍不住說出來。
「是啊!很熟悉的名字啊,好像在哪兒聽過。」徐風也跟著說。
劉永強想起來了,天霸以前組織的那個不就叫逆天幫麼?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逆天幫一定不是那個逆天幫;於是劉永強接著問道:「逆天幫?哪兒的?」
小弟看了劉永強一眼,估計心裡納悶兒:這個老大怎麼連逆天幫都沒聽說過呢?
「靠!強哥問你話呢!到底哪個逆天幫?」山猴子打了小弟腦袋一下厲聲說道。
「就是x省的逆天幫。」小弟回答說。
x省?
劉永強還沒去過那邊,自然是不知道那邊幫派的情況了。
「你們是不是有好幾個幫派在聯合行動?」劉永強接著問道。
「嗯。」逆天幫小弟回答說:「剛才被你打死的這個就是亮劍幫的。」
「啊?還有亮劍幫?」
「一共有幾個幫派一起行動過來找我們青衣幫的茬?」劉永強問。
「一共三個,還有一個是k省的勾魂幫。」
「亮劍幫又是那個省份的?」
「f省。」
逆天幫小弟回答說。
聽說有勾魂幫,劉永強心裡又悸動了一下,之前有個催魂幫,之後在香港又出現了個追魂幫,不知如今這勾魂幫與它們是不是同樣存在關係呢?
劉永強這樣問了。
「這個我並不清楚。」逆天幫小弟回答說。
見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劉永強決定善罷甘休了。
「強哥,他們怎麼處理?」山猴子問。
逆天幫小弟驚恐地看著劉永強說:「強哥,你說過不殺我們的啊!你不要食言啊!」
「哈哈,我是說過不殺你們,但砍下你們的一隻手總是可以的吧?」劉永強冷冷地笑道。
山猴子會意,放下手中的槍,轉而操起一把砍刀朝逆天幫小弟手上砍去。
「卡嚓!」
一隻手掌硬生生被砍了下來,鮮血如同噴泉樣蜂擁而出,散落到地上形成一個一個血斑,最後凝聚成一個整體。
逆天幫小弟嚎叫一聲,接著就倒下去打滾起來。
如法炮製,山猴子同樣砍掉了另外幾個小弟的手掌。
「把他們放出去!老子就是要他們幾個幫派的人看看,我們青衣幫也不是那麼好惹的!」劉永強憤怒地說道。
山猴子指揮幾個青衣幫小弟把他們扔了出去。
「強哥,你看現在怎麼辦?等他們主動來麼?」豹哥問。
「沒錯,目前只能等他們主動來了;不過不用擔心,過不了兩天時間他們就都會傾巢出動的,山猴子你叫兄弟們要做好準備,到時候把他們殺個片甲不留!」劉永強說。
過了一會兒劉永強又想起了一件事,於是對徐風豹哥山猴子他們說:「到那時我不能出面,主要你們幾個照看著點兒,盡量不要讓兄弟們受傷。」
「強哥,你不去打架是沒關係,但如果你不出面的話我擔心兄弟們的情緒會受到影響啊!」山猴子說。
「這一點我也想到了,不過你們不用擔心,我這樣做的利還是大於弊的;只要我沒出現,那幾個幫派就找不到對頭,找不到對頭他們就會如同無頭蒼蠅,而我們青衣幫則可以順勢痛擊他們。」劉永強說。
「我明白了。」豹哥說:「強哥你這叫心理戰術,等他們慌了神你再出面,到那時幾個幫派一定會手忙腳亂。」
「沒錯。」劉永強說:「相比之下這樣做能將損失降到最低,青衣幫的氣勢只要你們幾個幫襯就可以了,先慢慢跟他們耗。」
「好的強哥。」幾個人異口同聲回答說。
事情果然不出劉永強所料,逆天幫亮劍幫勾魂幫三個幫派在劉永強殺掉亮劍幫那個小弟之後第三天晚上找上門來了,看來那些傢伙還是怕警察的。
因為對方人太多,所以劉永強叫青衣幫的兄弟們都躲藏起來了,避其鋒芒。
等到幾個幫派的人天亮撤退回去之後,劉永強又才開始部署主動進攻計劃。
「強哥,這樣行麼?」豹哥問。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幾個幫派一定會有挫敗感,這個時候我們再去給它來個突然襲擊比較有效。」劉永強回答說。
「強哥,我們有人已經打聽到了,那個勾魂幫與催魂幫追魂幫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山猴子回來報告說。
「那樣最好,要不然真是有關聯的話會比較麻煩。」
劉永強已經派人跟著那些回去的幫派小弟分別到了那三個省份打探詳細情況去了,估計過兩天就會有答覆。
x省f省與k省除了x省與烏茲縣的1省是臨近的一個省份外,其它兩個都在距離烏茲縣很遠的地方,劉永強真不明白這三個省份的幫派當初是怎麼糾集到一起的。
不過想想看很多事情都是不可能的,於是劉永強也就想不到那麼多了。
當青衣幫小弟再次回來報告的時候幾個幫派的消息就已經很清楚了,並且還知道了他們經常開幫會的地方。
「強哥,你看是分頭行動呢還是集體行動?」豹哥問。
「集體行動。」劉永強回答說:「我相信那幾個幫派同樣是有準備的,說不定早就聯合到一起了,如果貿然分頭行動的話勢必會削弱戰鬥力。」
「強哥,我看不一定。」山猴子說:「那三個幫派分別在三個不同的身份,其中相距最遠的有將近兩千公里,遠水救不了近火啊!我看不如分頭一起行動,把幾個幫派同時幹掉,依照我們青衣幫的實力我相信那不是難事,更何況對方還一點兒準備都沒有。」
「你說的是有一定道理。」劉永強回答說:「不過我相信那幾個幫派老大既然能出錢買通香港幫派打算做掉我們,我相信他們也不是弱智,還是小心一點兒的好,這些兄弟都跟我這麼多年,我可不想看見任何一個出事。」
「明白了強哥,我這就叫兄弟們去準備一下。」山猴子回答說。
「強哥,我看這次的勝算比較大,分頭行動戰決也未為不可。」山猴子出去之後豹哥說。
「不行的。」劉永強毫不猶豫地說:「不能拿兄弟們的性命開玩笑!我要的是萬無一失,不是戰決;要戰決我們大可以前幾天就行動,何必等到現在呢?」
豹哥想了想說:「沒什麼強哥,我只是擔心待的時間久了警察會現,那樣就比較操蛋了。」
「不用怕!」徐風開口說話了:「老子們殺了那麼多人,警察早已聞風喪膽了,別以為警察都是盡職盡責的,你沒看見警察一般都是最後達到犯罪現場的啊?那時候罪犯都已經跑掉了!所以警察只是打掃尾聲的,只要我們把尾聲搞得乾淨利落警察抓不住把柄,那他們是不會輕易主動出擊的,除非有人不要命!」
「沒錯。」
劉永強比較贊同徐風的觀點:「警察不是主動找上門來的,除非我們的動靜整得比較大;只要我們在晚上行動,並且完事之後迅離開,那警察他們是找不到證據的,有的時候有些事大家對於它的存在都是睜隻眼閉只眼,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
豹哥聽了點點頭:「那好,強哥你說了算,我只是說說罷。」
逃亡這幾個月劉永強變化了不少,特別是在想法方面,像這種事要是在以前劉永強一定會馬上帶領小弟出擊,當然傷亡情況也是很樂觀的,以前的事跡就是很好的證明,自從劉永強統領青衣幫一來被別的幫派殺死的估計有好幾十個。
劉永強是要為那些小弟的死負責的,因為他本來可以避免掉那些傷亡。
所以這一次劉永強顯得很小心翼翼。
「強哥,我決定你還是去一下的好,畢竟小弟們看不到你多少都會有點兒心虛,說不定還有小弟心裡會犯嘀咕;其實強哥你也不用怕,只需要坐鎮就可以了,其它事情自然有我們幾個照應。」豹哥說。
「強哥,我覺得豹哥說的也有道理,兄弟們差的就是一個領頭的,要不是強哥你現在回來了估計有些人就跑到那幾個幫派裡面去了,可見強哥你還是他們的凝聚力啊!」徐風也跟著說。
劉永強想了想說:「那好吧,我就跟你們一塊去,我原本是打算最後給那幾個幫派迎頭痛擊的,看來如今只能一次性解決了。」
「強哥你看你說的,只要強哥你出馬一次就能搞定的,還擔心那麼多幹嘛?有你在兄弟們肯定會拚命,他媽老子就不信那幾個幫派是銅牆鐵壁堅不可摧!」徐風說。
因為要親自出去,所以免不了要準備一番。
一把機關鎗一把手槍,一把砍刀一把匕,總共四樣傢伙全都帶齊。
劉永強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人,又或者說是所有老大都是缺乏安全感的人,總是擔心出狀況,所以準備充足是非常有必要的;如果連老大都感覺不到安全的話,就更別說底下的小弟了。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劉永強就決定出動了,所有青衣幫的人乘坐七輛大卡車二十多輛摩托車浩浩蕩蕩地朝他們的第一個目標逆天幫進了。
七輛卡車二十多輛摩托車分成三個小隊6續前進,每個小隊間有一段幾百米的距離。
「豹哥!叫後面的車不要跟得太緊!免得被警察盯上!」
走到半路上的時候劉永強對豹哥說。
「知道了強哥。」站在車頂上觀望的豹哥應承了一聲,接著就朝後面那些青衣幫小弟打招呼。
x省與1省相鄰,從烏茲縣出最多只需兩個小時就能到達x省的主城區。
不過逆天幫不在主城區,所以用不了兩個小時。
逆天幫經常在一個廢舊的倉庫裡面開幫會,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幾天陳老大一定會召集逆天幫所有小弟都去那裡開會,那樣一來就比較好行動了,至少能來個一網打盡。
山猴子帶著兩車小弟先上去了,劉永強他們幾個在後面,另外一個車隊的小弟走在最後。
劉永強回到烏茲縣後曾叫人去監獄裡探望過十二小殺華南虎他們,他們都知道劉永強回來了,所以顯得很是高興。
山猴子去到前面後一個小時又騎著摩托車回來了。
「強哥,前面倉庫好像有人,不過我們並不能走近去看,因為外面站了好多看門的逆天幫小弟。」山猴子說。
「靠!一定全部都在裡面!走!叫兄弟們見機行事!***老子就不信陳老大是個多麼厲害的角色!」
劉永強大喊一聲,接著就招手示意後面的車隊跟上。
三個車隊延綿了將近兩公里長,看上去很是壯觀。
二十分鐘後前面的車隊就停下來了,有人說已經到了。
劉永強帶著徐風豹哥他們幾個走到最前面去,山猴子正在那裡朝裡面張望。
「人呢?」劉永強問:「你剛才不是說有人站崗的麼?怎麼一個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