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月突然離開椅子,一閃身來到星月身後,邪惡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星月:「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說完,魔月的手掌穿進星月的胸口。
星月用幻術躲過一擊:「該死,你到底是誰?」星月喚出翠玉笛,幻化成劍朝魔月衝過去。
魔月同樣喚出一支笛子,那只笛子通體漆黑,與散著仙氣的翠玉笛完全不同:「你這樣做只是在浪費時間,你的一舉一動我完全瞭如指掌,想逃過我的眼睛你還得再練幾千年。」她將魔笛同樣幻化成劍,與星月的劍撞擊在一起。
「哼,我就不信我打不過你!」星月與魔月相抵時,她釋放出了強大的仙氣,令翠玉笛得到足以揮它威力的能量。
魔月的嘴角揚起一絲不起眼的微笑:「你這樣做只是徒勞而已。」魔笛吸收了星月釋放出的仙氣,同時吸收掉了翠玉笛的力量,在那之後,只見魔笛『碰』的一聲飛上天際,由它身上散出比星月的仙氣還要巨大幾倍的能量,之後又回落於魔月手中:「我的魔笛在你的幫助下終於完成了,多謝你的幫忙,星月。」魔月狂妄的大笑出聲。
「什麼?」竟然能吸取她的能量?那個魔笛到底是怎麼回事?星月驚詫的瞪大雙眼,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能將她的仙力吸走而不受影響。
在地上的眾位神仙亦如星月那般驚訝,他們沒想到星月的力量那麼大,她的力量幾乎能與在場的眾神匹敵,更沒想到的是魔月竟然能吸取星月的力量,她的力量更大於從前了。
「星月,你最好乖乖受縛,否則我就要你死得難看。」魔月邪惡的一笑。
星月在震驚中回神:「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上古竟然有能夠與我匹敵更能吸走我仙力的魔物存在,我不信!」星月再次衝向魔月。
魔月的眼睛突然變得暴戾:「找死!」魔月將手掌對準星月,自她手掌之中釋放出一股黑色的力量,那力量奇快無比的穿透了星月的手臂。
「啊——」星月痛呼出聲,她捂著肩膀停下。
「哼,很痛嗎?還有更好玩的呢!」魔月的手微微挪了個地方,自她手心內再次釋放出黑色的氣體,直穿星月的腿部。
「啊——」星月無法負荷那種痛苦,她跪坐在地上:「為什麼?不能自愈?」
眾神見星月如此狼狽,反正早死也是死晚死也是死,他們紛紛躍起,朝魔月起攻擊。
魔月的眼睛朝眾神看了一下:「不自量力。」魔月用另一隻手對準眾神,出一股難以承受的重力,令眾神被重新壓回地面上,使其動彈不得。
「可…惡!」火龍掙扎著想起來,可是身上好似被壓了千座萬座的大山一樣,根本就沒有他動彈的空隙。
「住手!你到底想幹什麼?難道是為了殺我嗎?」如果她所料不錯的話,魔月應該也會是用時空之門。
「不,殺了你太可惜了,我要將你溶化在我體內,讓你完完全全的成為我的力量!」魔月的身體現在並不完整,因為她來上古之前受過重創,她現在必須要借由星月的完整元神來恢復她的全身。
「將我溶化?你休想!」星月就算是死,她也不會讓自己成為魔物的犧牲品。
「哦?是嗎?那我就來試試看好了。」魔月突然來到星月面前,將星月一口吞下:「看你還能凶!」
星月被魔月吞下之後,她變小來到魔月腹中,她想在魔月的腹中將魔月弄死,可她萬萬沒想到,她在魔月的腹中竟然沒有一點法力,使不出一點力氣,萬般無奈之下,她唯有犧牲自己,讓自己爆炸以消滅魔月,她凝聚了體內所有的仙氣,讓自己脹大,她勉強變出好多手手腳腳自魔月體內伸出魔月體外,將魔月團團纏住:「魔月,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我絕不允許你作惡。」說完,星月漲破元神,與魔月一起爆炸。
「不,不——————星月,我恨你!」魔月與星月一同爆炸了,他們爆炸之後魔月化成了一塊黑色的石頭,永遠的失去了元神和身體,變成了一塊普通的石頭。
而星月的元神在爆炸的那一瞬間化成雪花般的白點散落於地面,星月之心在星月的保護下完好的保存了下來,它和那塊石頭同時落在了至上手中:「太上老君,請您幫我保管這兩樣東西,一樣要在多年後交給神界的王子,讓其帶往人間,一樣請您多年之後放置於一座叫做流蘇火山的火山口中,讓火山平息,一定要記住啊。」星月消失了,永遠的消失在了上古時代。
在流蘇火山口,忙著鎮壓火山的太上老君手中拿著那塊黑色的石頭:「星月,希望你能闖過這個劫數。」當他說完這句話時,他手中的石頭突然變得異常耀眼,化成了一塊五彩繽紛的焰火之虹,太上老君點點頭:「是時候了。」他將焰火之虹扔進流蘇火山,火山在感應到焰火之虹後,奇跡的停止了岩漿的爆與流動。
星月在爆炸之後,元神並未消失,而是碎成了點點球狀飄落在了各界的縫隙之中,她的原尊在飄蕩了許久之後落在了人間,一座破廟之中。
天空灰濛濛的,好像就要有一場大雨要降下一般,在一條小路上有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背著他的竹簍走過來。
就在這時,遲遲不落的雨滴終於掉下來了,它們噴跑著朝地面落下,濺起朵朵水花。
書生匆忙快跑,跑進一座破廟當中,他用寬大的袖子擦掉臉上的雨水,之後連忙放下竹簍,查看裡面的書籍是否淋濕,見書籍並未淋浴他送了口氣,他拿著竹簍走進破廟裡面,剛走兩步就見一個女子躺在地上,他微楞了一下走上前去:「姑娘!姑娘?」
星月的意識並不清醒,她的記憶也是斷斷續續,她不知道她現在在哪,也睜不開眼睛,她微微的感覺到有人在叫她,是誰?是誰在叫她?
書生眉峰微皺:「姑娘!一個大姑娘在破廟裡躺著是很危險的,姑娘,請快快起身離去吧!」男女共處一室,讓人見了總要說閒話的。
星月感覺那個聲音好熟悉,可是是誰?
書生見地上的姑娘還是不動彈,他蹲下身,那身旁的小木棍碰碰女子:「姑娘,姑娘?怎麼還是不動彈?難道說,她死了?」書生被自己的想法嚇退了兩步。
好想睜開眼睛,可是,好痛,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痛,睜開眼睛好困難。
書生壯壯膽子,又接近了女子幾步,他這回用兩根手指抓著她的衣衫,將她反過來:「呼,好重啊。」書生揉揉手指,又看向女子,這一看他的臉刷的紅到脖子,他的心狂跳不止:「怎
…怎麼回事?」書生捂著心口退後。
星月眉頭緊鎖,她想睜開眼睛又睜不開,這使她氣餒不以。
書生平靜了一下身心之後,他走過去,探了探她的鼻息,感覺到她還有氣息,他小心翼翼的扶起星月:「姑娘?」他的心沒接近她一分就會狂跳一下,現在他抱著她,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你到底是誰呢?又為誰皺眉?」書生見女子仍然昏睡不醒,恰巧雨也停了,他將她背在身上,拿起門口的竹簍,走回他的山間小屋。
回到小屋後,他氣喘吁吁的將她放在床榻之上,為她蓋上被子,紅著臉退出房間,去廚房做一碗薑湯給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