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來,馬山見的確沒多大的事生,不由得又思考起自身的麻煩.
這金丹被封印少說也有好幾個月吧,自己還沒有找到一個確卻的方法來解決。要不是上次在廝殺中,僥倖破解金丹的一絲封印,可能他們現在這些人大都死掉了。就說這樣不斷廝殺會解封金丹,這只是馬山自己的猜測,究竟有多大功效,沒有完全恢復到武尊境界,誰又敢說這是一定可以辦到的?唉,馬山重重歎口氣,無奈地搖搖頭。這裡更要命的事,這些日子,他修習「九九乾坤訣」時,非但沒有反應不說,就是那剛剛有的氣絲,也在他強行運行「九九乾坤訣」時,差點就消失了。嚇得他只好放棄,在也不敢再嘗試。
這是什麼功決,這不是要人命麼?
外表看是冷靜的馬山,心中是萬分著急,可是偏偏沒有辦法。
多多,可能要說讓它去幹掉幾個強者,還比讓它來幫助馬山解決這個現實問題來得輕鬆些。多多只不過是個魔獸。魔獸是不需要功決的,魔獸們從一開始出生,就從父輩那裡遺傳自有種族的修煉天賦,很自然的修煉。本能的就知道吞食日精月華,轉化為自身丹氣,為己所用。要說功決,那只有人類才去搞這些玩意,對於魔獸。魔獸對功決不說不屑一顧,至少不怎麼上勁。所以,要多多這個實力不祥的魔獸來提供點參考意見,還不如對牛彈琴,說不定,牛還會附和附和。
馬山甩甩頭,接著繼續思考。
自己在修習拳術時,倒沒什麼。看來,也只有把這熟地不能再熟的「后土拳」反覆來練習了。關鍵是,自己等人一直在「跑路」,哪裡有時間去練習啊。想到這,馬山又不得不放棄。真衰,把我一個武尊境界的強者搞得無功可修,無拳可練。
「前面就到『扶牛鎮』了。」這是小林光三的聲音。
馬山被小林光三的聲音吸引,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這傢伙,自從出了南州城,好像變了很多,對這一帶的城鎮簡直是瞭如指掌,相當熟。讓牛進在南州城購買的地圖只用上一回,不,半回,在出南州城一百里外,牛進這個小隊長切實的履行起小隊長帶頭模範作用,拿出地圖就要查找下一個打尖休息的地方。就在牛進和馬山瞪大眼在地圖上衡量著,小林光三胸有成竹的走過來,說他知道那那有個地,可以幹嘛?所以,在這之後,牛進的地圖再也沒有派上用場,全都是小林光三這個活地圖,解決所有前行路線的問題。
馬山逐漸暗暗關注起這個小林光三。人還是那個人,怎麼就有這麼大的變化那?馬山沒有看出哪裡不妥,沒有一點不妥。但是,本身憨直的人如小林光三這樣的人,對這些東西一下就知道了這麼多,總是給人一種不踏實的感覺,究竟在哪個地方又說不上來。
一個人真的會有這麼大的變化麼?馬山心中想到,要不是小林光三以前就對這一帶倍熟,那就是他別有用心,可是,馬山真的想不出他別有用心會出在那,想對我們不利嗎?不可能,在上次小林光三的打劫中,和遇見「秀豐四殺」時,就應該出狀況,不應該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來對自己等人不利吧?既然不是,那是什麼?馬山自問自己沒有啥大秘密,要不就是其他人有啥大秘密?需要有人布下這樣一個看起來前後不太對勁的局,需要嗎?
這小林光三,馬山心中已經把它當成一個朋友,朋友,還需要去猜忌嗎?顯得我是多麼的小心眼。算啦,說不定這貨有啥苦衷和秘密,反正,在馬山心裡,小林光三是朋友不是敵人。
馬山的目光又落在那兩個炮灰升上。這兩炮灰,這一路很少說話,當然,在從新軍軍營到南州城都不大說話,他們也不敢說話,那輪到他們說話,炮灰嘛,就是表個意見,誰會去重視兩個炮灰的話語那?兩炮灰不說話,倒沒太引起馬山的注意,就是引起馬山注意,那也是偶爾那一兩次而已,讓他自己多長個心眼而已,這兩貨有不妥嗎?引起馬山注意的是,這次喬裝打扮過後的兩個炮灰,真的很像另外的兩個人,太像,像到不再像兩個炮灰自己。可是,這又明明是那兩個炮灰,相貌完全一樣,舉動也差不多,戴上個皮帽子更像倆小本商人。就是這樣,馬山還是感覺這兩人在哪裡有些不對勁,究竟是哪裡?馬山找不到答案。
馬山的目光落在小十三郎身上,小十三郎是除牛進外,另外一個讓馬山感覺不出意外的人。恰恰是這種沒有變化,讓馬山心中又起了波瀾。反正,馬山總感覺小十三郎需要有點啥變化,不是嗎,其他人都有點變化,這個小十三郎為啥不變那?對,為啥?這裡邊一定有啥原因在裡邊,馬山心中暗暗想到。老大,別人有些奇怪的地方,你要懷疑,別人沒有奇怪的地方你還有懷疑。你,你,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更年期綜合症,還是想女人像瘋了吧?
小十三郎察覺馬山看著他楞楞出神,就衝他微微一笑。這讓馬山再也不好意思盯著別人看。畢竟,小十三郎臉上沒有花,更不會是個女人。唉,馬山摸摸腦袋,這都啥事,我是不是精神分裂,想這麼多幹嘛,我真的是病了麼?
馬山看著前方的牛進,萬幸的事,牛進真的還是那個牛進。要不然,馬山真的會瘋掉,要是他看著牛進也會怪怪的,換著是你,你會不會瘋掉?馬山長出一口氣,口中喃喃道:「還好哦,牛進好像沒啥變化,還是那個牛進,我的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