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兮,禍兮?
在小林太郎節制兩大軍團後的又五年。天下兩大藩王鬧事,並不是造反。國王委任小林太郎前去平亂,沒想到,小林太郎盡憑一介文弱書生,三寸不爛之舌,不用一兵一卒,說服兩大藩王,鬧事地藩王自己就平息下去。國王大喜,再對小林太郎加官進爵,以表小林太郎之能力及才幹。小林的官位,之實權,天下間已再難找到可以比起現在更大的權柄了。
浮雲國有爵位劃分。分:公、侯、伯三等,每等又制三等。這與大夏國爵位劃分差不多。
原先地小林太郎就是一等候爵,這一封,自然成了二等公爵。可見,國王對小林太郎之優渥,對小林芳子之恩寵。小林太郎的風頭一時無兩,王國中再也找不出可以與他抗衡的人了。
可是,王國中還有六大無冕之王。那就是幾百年前與國王先祖一起避難浮雲國的四大家臣和兩大侍衛的嫡系後裔。
本來,國王的先祖,也就是浮雲國的第一代國王,也是一名武宗以上,接近武皇的強者。
自從建立浮雲國後,國王先祖死去,他的後裔子孫在武道上的成就很小,最強也就個武師巔峰境界。所幸的是,這四大家臣和兩大侍衛的嫡系後裔,卻沒有因此產生不臣之心,這就是浮雲國建立到如今已有七、八百年的歷史了。
四大家臣還活著時,醉心武道,盡已自身修習之武道,各自創造出自己的道,(說明下,這裡的道,相當於大夏國的門派,不是指武道的終極目標那個道。又與大夏國的門派略有差異)以此教授島民(島上原住民),島民本是些土著,未開化的人群,經過國王先祖已經四大家臣和兩大侍衛,加上一起避難的五百兵士。島民逐漸變得聰明起來,再加上四大家成把自身領悟的道,對島民有教無類。所以,武道之風漸漸在浮雲國盛行起來。到後來,形成了四大道:青木道、清水道、破殺道、破滅道。
在島上行走的武道修習者有相當大部分出自四大道,其他就是兩大侍衛和五百兵士的一些傳承。國王先祖修習的武道,只限於自己的王室成員,雖說後來都沒啥傑出人物,倒是沒有外流。所以,這就形成四大無冕之王,也可以說四大勢力吧。另外兩大侍衛的先祖,雖未傳下什麼道,但是,這兩大侍衛的後裔中隔幾十年、上百年總會出現一位強者,也就在王國中自然有言權。因而,這六大無冕之王的實力及勢力是巨大的,大到足可以顛覆王庭,可以說要想顛覆非常簡單。還是那個話,所幸的是,這些人並沒有這樣做。
不過,這裡邊有一個至觀重要的問題。那就是,一直在王宮,四大家臣的後裔以及兩大侍衛的後裔之間的恆久難決的問題。因為,他們的先祖都是從大夏國的第十三領避難而來的,這就牽涉一個問題,要不要在回歸故土的問題。在這些人所有的先祖都還活著時,那是肯定,一定要回去,可是,這些人僅僅是大夏國第十三領的一群敗亡的、殘存領主府的人。所以,要打回去談何容易,單不說武力。就說路程,要會第十三領,必須橫穿整個大夏國,要經過第五領、第二領、第一領的土地。跨度十萬里甚至二十萬里之遙。不要說打回去,就是橫穿大夏國其他領的領地,這些領地的主人讓不讓,就算讓,被第十三領現在的領主府知道,也夠他們喝一壺的。可能最後還沒有到第十三領的領地內,就死翹翹了。
國王的先祖就是因為此事,居然以武宗之尊,在不足百歲就卒於王宮,死於悲傷、鬱結之中。國王先祖唸唸不望,托付四大家臣和兩大侍衛,希望他們能完成這個心願。這不,四大家臣從長遠考慮,創出了四大道,兩大侍衛倒不知幹了些什麼。
可是,這些人相即死去,也沒能完成自己的心願與國王先祖的重托。後來,此事經過多年,在無法達成地情況下,就有人放棄,也還有人堅持。
這樣,就形成兩個大的陣營。一是以青木道、青水道為的勢力,原偏安一隅,在浮雲國永遠呆下去算了。一是以破殺道、破滅道為的勢力堅持想完成先祖的遺願。這不,就扛上了。
所不巧的事,這個小林太郎做了他這輩子最不該做的事,這事,引起巨大的波浪,這當然是以後的事了
離開南州城快十來天了。
牛進的獨立小隊已經快到中州與南州地邊境線。牛進拉著馬韁,轉頭想馬山望去,開口說道:「三哥,你說,這次的任務究竟是啥,還讓我們扮成小商人的模樣?」
馬山沒有回答,對呀,是什麼任務啦?搞得有點像地下組織,還喬裝改型,雖說沒有太大的易容,也不是一下就可以辨認出來的。馬山也不得不佩服籐生家那位易容高手,對他們沒人只是簡單的改裝變化下,他要是不值一看,砸一下,自己指定也認不出自己。就是一點不爽,十來天,都沒有洗過臉,弄得自己現在更加認不出自己。試想,在路上趕十來天路,不洗臉,嘿嘿,夠嗆。
可是,這一路真的什麼事也沒有生,是不是太反常些。這是馬山不能理解地,事實上,這裡面有好幾種原因,籐生家老太爺的決定,是完全真確地,其他勢力都在猜測,如谷事情是真,籐生家老太爺肯定要親自附送,以老太爺五、六段武宗的實力,這樣從看起來保險很多。次要因數是,馬山等人的喬裝改變能力不錯,扮啥像啥,而且,他們並不急做趕路,偶爾也與其他商人走在一起慢慢前行,讓他們看起來更像商人。可能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那些有心人還不知道真實的狀況。
馬山頷道:「牛進,這件事,還是不要去想了,天塌下來,有大個盯著,我們就是些小兵,砸不到我們頭上。」牛進下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腦袋,馬山斜視一眼,被牛進的舉動弄得嘿嘿一笑,其他人也不由笑了起來。
騎在馬背上的馬山,沒有停止思考。他沒有再去思考這次任務的是,而是認真的思考自己身上的毛病。
這些天一是修煉毫無反應,二是一直在路上,真是的,哥一直都在路上,沒顧得去思考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