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黃色的天空像一口幾近衰敗的巨碗扣在「南州城」上,灰黃灰黃的,讓人感覺起來非常壓抑和沉悶.
兩名小流氓出現在籐生家的一個雅室內。
其中一個道:「爹,我看那小子,沒啥問題,修習的武道路數與我們浮雲國的有些不同。」
老者,籐生家的老太爺問道:「那他的實力是不是五、六段武士的實力?」
另一個有些遲疑,還是說道:「爹,我們都看出那個傢伙修煉武道除了點狀況。實力嘛,大概在五段武士的樣子。」
「哦。」老者有點詫異,道:「我當然能夠看出來,他的確出了點狀況。你們認為此人堪用嗎?」
最先說話的那人說道:「應該可以,在那種羞辱後,他最後還能昂挺胸,好像沒事的人一樣。應該是個胸有大志,也能忍受苦難的人。不過,那個大塊頭的實力也怪怪的,明明是個武士的實力,卻能揮出武師的水準?」
「哦,這事不重要,只要他們可靠,就行了。去吧。」
「是。」
「是。」
當兩人離開後,從後面屏風後轉出一個人。
那即是在密室中與籐生家老太爺見面,並被稱為大王子的人。
「師父,我說他們沒問題吧。」大王子說道。
「孩子,我們得小心點,我不能再讓你吃苦了。」老太爺說道。
「師父,謝謝你!」
老太爺看了大王子好一會,說道:「明天你們就出,上中州,有人接應你們,我也會派人暗中保護你,你明天就和一起來的五人一起走吧,這樣,可能會令一切突然些,說不得還會很方便。」老者停了下,「在你們出城,我們會隱蔽的把你們**去,在路上,你們還是新軍獨立小隊。等五天後,我的壽辰過後,我就去暗中附送你。而現在,我必須留在南州城,才不能讓其他勢力起疑心。所以,路上你一切小心。」
大王子雙目中泛出淚光,哽咽道:「師父,」
傍晚時分。
老管家出現在馬山他們暫住的院落。
老管家給了牛進一個統領籐生純太郎的軍令,是加蓋統領印章的軍令。
大意是:要牛進的小隊繼續北上,給他在北州的叔叔送份東西。是啥東西,軍令上沒有說。
老管家命人把那所謂的東西拿出來,是一個小匣子,匣子上面打著封條,還加蓋了籐生家的大印,另加一把精緻的鎖具。這一看,就是不想讓送貨的人知道裡面的東西,其實,這種情況也很常見,將軍大人們有一些見不得光的物事,也無可厚非。
牛進看看馬山,見馬山無所謂,也就毫不在意地接下軍令和小匣子。馬山心中還是起了疑心,只不過,沒有表露出來而已,可是這又有什麼大不了,他不正是要在這種情況下去恢復實力嗎?來,就讓它來得更猛烈些吧!還不要太簡單的好,太簡單就失去了意義。
老管家接下來的一句話讓獨立小隊的所有人都興奮起來,老管家道:「任務完成後,每人陞遷三級,另賞貝幣1萬個。」
一萬個貝比,可不是個小數目,還可以陞遷。
這可是讓大家高興,特別是兩個炮灰,1萬貝幣可以在老家購買幾十畝大的莊園了,兩個炮灰滿臉都是笑意和興奮,其中一個雖說還是不是很自然,畢竟,還是很高興的。另外,小十三郎也特興奮,可能他在想這下終於轉運了,以後,可以在老婆孩子面前直起腰桿,做一個大丈夫。
馬山沒啥表情,只是心中在想,這次肯定是個大任務,不是不可能下大本錢,許大價錢。可是,他心中又有一個大疑問,這麼重要的任務就交給自己幾個人去做,是什麼意思?而且,直接把小林光三劃給獨立小隊,而且,這當中蹊蹺的緊,小林光三竟然就答應了,這其中又有什麼?想到這裡,馬山不由看了看小林光三,小林光三也看了看馬山。
牛進倒沒想那麼多,我牛進還拍什麼來著,況且,三哥都沒意見,那就干唄!
老管家又道:「明天早上,你們就跟著籐生家的衛隊出城吧,希望你們能夠順利地抵達『中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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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幾萬里之外的一座豪華的宮殿中。
一名身著華麗衣服的大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坐在一個豪華的躺塌上。
宮殿的一旁,五、六個捧著各式樂器的人在演奏著,在樂器聲中,宮殿中央,十來名美麗的侍女正隨著美妙的音樂舞蹈著。
華服年輕人微閉雙眸,右手輕敲側邊的精美的長條桌,一種十分享受的樣子。旁邊,一個嬌媚的侍女拿著一顆去個皮的水果,散著香味的水果如指甲般大小,輕輕地放進年輕人微張的嘴中。另一個身著較為暴露的侍女正在緩緩的給他敲打,在敲打過程中還輕佻的說些什麼,不時吃吃的笑,顯得有些放浪。
這裡,就一個欣賞者和享受者,就是那個年輕人。
年輕人對那個衣衫暴露的侍女道:「枝子,你下去跳一個吧!」
那名侍女輕笑道:「王子,你想看奴家的」用指頭輕點那個被她喚著王子的人的臉頰,那年輕人也不生氣,順勢把那名叫枝子的侍女攬進懷裡,雙手在侍女身上不斷遊走,摸到好處,枝子不住吃吃的笑,笑聲中帶著絲絲呻吟,聽起來十分**。
此時,樂器並沒有停止,舞蹈的侍女還在舞蹈,隨著枝子嬌笑聲越來越大,樂器聲驟然一變,變得有些**,有些頹廢。舞蹈的侍女們更是做出各種誇張動作,不斷搔弄只,做出些風騷的模樣。
宮殿中頓時升起一股靡亂的氣氛。
忽然,宮殿的大門在完全沒有預兆的情況下打開了,吱呀的開門聲打破樂器**的音調,聽起來極度不協調。演奏的樂器卡然失聲,舞動的侍女也只好停下來。正在興頭上的王子見樂器突然不再演奏,大力推開懷中那名叫枝子的侍女,就想脫口大罵時,眼角地餘光瞟見宮殿門口站著一個人,一個四十歲左右地宮裝美婦人。王子想要罵出的話趕緊嚥回去,頓時嗆得小臉白,那個叫枝子的侍女剛要去扶他,王子連連使眼色,沒有理睬侍女,站起身來向宮裝美婦迎了上去。
工裝美婦大聲說道:「你們通通都下去,趕緊滾。」
那個叫枝子的侍女在離開時還不忘給王子拋了個媚眼,王子可不敢理她,站在宮裝美婦面前禁如寒蟬。
宮裝美婦面帶怒容的看著王子,厲聲道:「你成日就知道,這種玩樂,沉迷享受,迷戀女色。你讓我怎麼說你好?」
年輕地王子不敢說話,誕著臉,偷偷的看著工裝美婦。
宮裝美婦不知為什麼,長長歎了一口氣,然後就不再吱聲。
年輕的王子更不敢少動,也不敢責怪美婦破壞他的好事。
宮裝美婦在靜了很久後,看著王子說道:「唉,你成日就喜好玩樂,把你的才智用在大事上不是更好麼,你啊,還不知道大麻煩來了吧?」
年輕的王子用疑惑的目光看著宮裝美婦,小聲說道:「母親,你是知道的,兒子其他也沒耽擱,話說,不知什麼事讓您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