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山搖搖頭,每回牛進這傢伙總是打架跑得最快,不過,馬山也不說話,抽出鋼鑭就戳向另一個.當鋼鑭戳出去後,馬山才現一個問題,這兩個小流氓居然是武道高手。
我切,這樣的武道高手,還不知羞恥的調戲女子,哪裡有武道修習者的風範,馬山暗暗誹腹。可是,馬山一下又忘記了,在茶寮的那檔事,不是好些武道修習者嗎?
馬山心中想著,手上可不閒著,連綿不斷的十八式鑭法使完,還沒有挨著這個小流氓的衣角,這樣一來,凝重之色慢慢爬上馬山的面頰。這十八個鑭式雖說僅僅是把「后土拳」變化一下,可是,馬山這段是時間所有空餘時間都在練習呀,而且,他也逐漸明白怎樣將拳式轉化成用兵器使出來,雖不說厲害,但加上自己五千斤的力,也還是有些樣子的。現在看來,在這個小流氓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有沒有搞錯,哪來的小流氓,真衰,每次要充個好人,總踢在鐵板上。看牛進這邊,情況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啪、啪!」幾道恐怖的力量打在馬山強橫的身體上,雖說讓馬山強橫的**化解了不少,但是,巨大的力量還是把馬山撞向兩丈開外,摔倒在地的馬山,嘴角還流出一絲絲鮮血。幾乎是在同時,牛進也被擊飛,比馬山好點,只飛出一丈左右。
馬山正要爬起來再戰時,其中一個小流氓說出一句讓馬山想要吐血的話。
「就這點實力,還想英雄救美,當心女人不要你。我呸,那個女人,就那樣的貨色,爺們膩歪了,爺們不要了,讓給你,看你這麼賣力的份上。」
話一說完,那小流氓轉身就走,絲毫不給馬山留點時間說點場面話,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山不轉路轉」的場面話,就走了,毫不在意地走了。另外一個也屁顛屁顛地跟著走了。
是啥玩意小流氓,不是來玩爺們的吧,不是哪個誰誰派來整治爺們的吧!這回這個跟斗栽大了,栽得沒名奇妙,栽得想找回場子都不可能,兩小流氓沒有留下關於他們自己的直言片語。一股酸水在馬山的胃中流淌,幾於嘔吐出來,且令他的神經都有些麻痺。
更要命的事,那個被救的女子,見馬山和牛進被打到在地。不但沒有要去把他兩拉起來地意思,而且,連一句謝謝都沒有說,就算言語一聲也沒有,與先前的叫救命時完全兩樣。
還有讓馬山這一輩子,只要想起這件事,就再也不想出頭管閒事,充冤大頭了。那就是,那名女子,那名衣裳上半部破爛,還有一隻美乳裸露在外的女子,那名在半燭香之前還在喊非禮的女子。就是她,她竟然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馬山,眼神中有諷刺、譏屑、嘲弄,還有絲絲的好玩的味道在裡面,而且,她還像一個戲子一樣在接受看熱鬧的路人觀看,聽憑著裸露在外的**曝露在人們面前,和其本就算是透視裝的衣衫,華麗麗的、毫無廉恥的從路人的各種眼光中走出去。更要命的是,那個女子去的方向分明是,分明是那倆小流氓去的那個方向。
對於這一切,馬山耷拉著腦袋,這都是什麼事,是你們誰的誰派來玩我的吧,來玩我的吧!不會,一定是自己猜錯了,我還是應該算是幹了件好事的,就在馬山還有些僥倖,僥倖自己說不定還真做件好時。
「公子,起來吧,剛才那個女子是東城酒樓的**,本來我想提醒你,還沒來的及,你們就打上架了。」旁邊的一個小販在馬山身後好心地道。
「哇!」馬山再也控制不住,嘔吐起來,把隔夜的食物都吐了出來,這下,算是把腸道清空了。
這都什麼世道,想玩人,也不要這麼玩吧!這樣很容易玩死人的,不,死人,好像還差些,只是這是在消減一名熱血青年的英雄之心。常此以往,誰,誰還敢來幹點好事?
在眾人同情的目光下,馬山和牛進灰溜溜的逃離現場。在走出很遠,嘔吐的馬山,思索良久後,才挺起胸,昂起頭,想要爺們低頭,我呸呸!
在一個街道的一個較為隱蔽的角落裡,那兩個小流氓居然和那個被他們調戲的被認為是**的女子在一起。
其中一個對那個女子道:「這是給你的。」
女子接過一看,頓時眉開眼笑。兩小流氓就要離開,女子忽然叫道:「兩位大爺,就這點嗎?還不夠吧。」
「你,那已經五百貝幣了,還嫌少,你一次也才五十貝比而已,這可是比你真的做一次,賺了十倍,還不滿意。」一個小流氓略顯生氣。
「大爺,你要這樣說,我就不高興了。**怎麼啦?怎麼啦,再說我們也是靠勞動吃飯,上我們這裡來的男人花錢得到他們想到的,我們這是正當買賣。你不要這樣那,我雖然不知道你們幹嘛。但是,我還是能看出來的,以兩位大爺的身份,幹這檔子事,就不怕我說出去,就這點貝幣還拿不出手?」女子不依不饒地媚笑道。
「你中一個小流氓好像有話要說又說不出。
女子道:「大爺,你看今天讓大街上,那麼多人免費參觀,你說這以後我的生意說不定會少上一層,並且,兩位大爺也是免費看過了的哦。」說完,女子還把裸露在外的美乳,示威似地挺了挺。
這時的兩小流氓倒像個正人君子,把眼光向旁邊看去。女子更加得意,把胸脯挺得更高。變成正人君子的兩小流氓中的一人,掏出個錢袋,從中又取出一百貝幣,道:「給,不要給臉不要。」
女子臉上立即像是要開出朵花來,媚聲道:「謝兩位大爺,歡迎下次再來照顧生意!」
兩小流氓中一個聽見這話,腳下不由一個趔趄。
望著兩人走遠,女子的神色一下變了,雖然衣服還是那麼破爛,**還在風中搖曳。可是,你再怎沒看,她也不是一名**,至少不是剛才她表現得那樣,而是,一個高貴的婦人,不,應該是一個家有億萬家產的貴婦人,不,應該是世襲貴族的貴夫人。高貴的她現在只不過是在展示一具完美的身體,甚至說,是在做一種行為藝術,她有著一種為藝術而獻身的大無畏的精神。
在她走向一個打開的小門時,每走一步,女子給人的氣質,越變越給人高雅一分之感。女子進得小門後,自言自語道:「籐生家的人,想要幹什麼?就那樣想瞞過我的眼睛。」
女子嘴角浮出淡淡冷笑,而後,深處芊芊玉手取出紙與筆,在紙見上寫下幾個字,紙箋上赫然寫著三個字——「有問題」。
接著從一隻漂亮的鳥籠中抓出一隻千里鴿,把紙箋綁在千里鴿上,放了出去。女子望著千里鴿飛遠,雙目中閃出一抹精光,殺伐之氣頓現。這時,一名侍女早已給她呈上一杯美酒,面容恢復平靜的女子從侍女手中接過一杯上好的葡萄酒,輕張紅嫩的小嘴,輕輕酌了一小口,氣定神閒靠在軟榻上,輕輕閉上雙目,品味著口中的美酒。這個時候,還有誰敢說她是一名**,就是高貴的士紳貴族也想匍匐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惜,這一切,馬山看不見,也不會看見。要是馬山看見這一切,他那挺起的胸脯,會不會再次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