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炷香後
馬山抱著張豪和牛進出現在鐵匠鋪前面,放下張豪。馬山就看見福大叔那無力的手,指著不遠處的小店。馬山立即明白了福大叔要說的意思,狠狠地點點頭。
三、五個起落後,馬山就站在小店的外面。
擰著小店店主來到那間客房後,馬山望了牛進一眼。
牛進心領神會。
「砰。」
一拳把木門打得粉碎,牛進黑著一張臉。
屋內,先前那個胡公子正在扎腰帶,床上蜷縮著目光呆滯的張蘭。她的衣裳完全撕成碎片,那育剛剛好的**上,留下一道道淤青和手抓的抓痕。呆滯的張蘭根本沒有去找個東西,用來掩蓋裸露的胸脯。
地上散落著各色糕點。
正在扎腰帶的胡公子被牛進嚇了一大跳,這個畜生,可能幹過很多類似的事情,很快就鎮定下來。
「你們要幹什麼,知道我是誰嗎?」胡公子呼喝道。
「牛進,打爛他的嘴,讓他永遠不能說話?」馬山冷酷地道,心中的那個憤怒快要炸開胸膛。三個月的相處,馬山早已把張蘭當成自己的親妹妹了,還不說那些散落在地板上的各色糕點。此時,在馬山眼裡,那哪是些可口的糕點,那都是一把把鋼刀,無情地刺著馬山的心。
「啪!」
一聲脆響,那位胡公子的滿嘴牙齒,就脫離母體,飛的漫天都是,有些已成粉末。那位胡公子的半張臉,再也看不出一絲人樣,有一段武士實力的胡公子瞪著不相信的眼珠,疼死過去。牛進這個粗人,這次居然下手有輕重。
馬山趕緊脫下外袍,給張蘭披上。張蘭無神的眼在看見馬山後,流出了兩行痛苦的清淚。
馬山輕輕地道:「妹妹,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張蘭好似點了點頭,然後,困頓的無力的閉上雙目,倒在馬山的懷裡。
「牛進,把那個畜生帶到大街上。」
馬山轉身抱起張蘭走出小店,把張蘭交給福大叔後,悲痛地看著福大叔那已經說不出話的嘴,他當然知道福大叔想說什麼。
「福大叔,你放心,一個都跑不掉。」馬山的聲音中帶著一股血殺之意。
二話沒說,馬山飛身到小店前,這是個石頭壘砌的二層小樓,在這集市上,已經相當高檔了。馬山冷冷地看了一眼小店店主,小店店主心中一哆嗦,那眼神都足以殺死他。
只見,馬山很平常的一拳,砸在小店的石牆上,一道道手指粗的裂縫,以馬山拳頭打擊處,向四面擴散。
「轟隆!」
幾聲巨響,石頭砌成的小店在眾目睽睽下,塌塌下來。
小店店主欲哭無淚,我招誰惹誰,砸我的小店幹嘛,他又哪裡敢說出來。「這是對你的處罰,對於這種畜生,你盡然容忍他在你的店裡強暴小女孩。」小店店主心中那個怨,比竇娥還怨,那個胡公子也不是他能惹起的,反正,下半輩子,就是窮人一個,這可是他全部家當。
怒,怒火中燒,怒氣衝天!
真的,很生氣,馬山那原本英俊的臉,已經扭曲變形,再也找不出絲絲英俊來。馬山轉過身,冷冽地盯著大街上的所有人,厲聲道:「老子很生氣!」
此時的馬山並沒有卻思考他的這句話哪裡不對,他要與大街上的所有人為敵嗎?
馬山見大街上的所有人都沒有反應,不帶感情的又道:「都給我聽仔細了,以後,誰敢對小漁村的任何人,圖謀不軌,任何人,都是與我博三作對。與我博三作對的下場,我,博三,會讓大家一一看到!」
是威脅,是嚇唬,還是在作秀?
在大街上所有人,早已呆滯在馬山一拳砸倒小店威勢中,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話,甚至不敢動步的,生怕這個殺星找上自己。見人群沒有動靜,馬山繼續道:「包括那些所謂的強盜,也給我規矩點,擦亮你們的眼睛。」
這次人群可鬧開了。
「哇,好酷,居然對強盜都敢下狠話。」
「這人是哪裡冒出來地,這麼厲害!」
「不知道呀」
「天哪,我要嫁給這樣地人,馬上死,也值了。」
「」
馬山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牛進,看你的,要讓所有的人都給我記住了!」
那個昏死後,又清醒過來的胡公子,剛才馬山一拳砸掉小店的過程,他也看見了一點點,心中那個怕,已經不能用言語來表達,就是家族最厲害的祖爺爺,也不及別人的實力。
牛進提著胡公子來到大街中央,沒有說話,也沒有擺啥造型。掄起大鐵棒,朝胡公子的頭部就是一棒。
「噗!」
當大家再次看向大街中央原先胡公子站的地方,那裡,只剩下幾個難以辨認的「零件」。良久,才有人現自己衣裳上多了些什麼。
「哄」
人群一哄而散。
這個時候,小店店主也想趁機開溜。
「你留下。」馬山那不帶情感的聲音在小店店主邁開的第一條腿時,在小店店主的耳邊響起。
「你知道這個畜生的家在哪裡嗎?」
小店店主機械地點點頭。
「福大叔,」馬山擠出一個笑容,「大叔,你帶張蘭回去,我想沒有任何人敢收你們的過路費了。」福大叔說不出話,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
馬山抱起張豪,對牛進道:「走,張豪,我們去報仇。」
鐵匠張師傅微張的雙目流露出一種異樣的神色,可惜,沒有人去注意一個打鐵的鐵匠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