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大叔和張豪、張蘭,還有同來的村人到了集市上,就分開去辦事,約好下午一起回家,大家在一起,安全些,就是大不了交些過路費,強盜們一般也不會為難普通人這可是他們的衣食父母,細水長流嘛,這個道理強盜還是知道的。
因為福大叔他們這些天的魚都是馬山和牛進兩人抓的,又大又好,且,其中還有一些名貴品種,所以賣的特別快,都是老主顧,簡直是哄搶。據說,這些魚,都被這些大客戶買到縣城,甚至郡城裡。不一會功夫,除剩下些小點的魚蝦,都賣地差不多了。
福大叔記著給馬山打造鋼鑭的事,把剩下的魚減價處理給一個小商販。
「福大叔,這幾個月,你的魚賣的最快,我們這些小買家你也看不上羅。」小商販邊撿魚邊說道。
「老弟,不是老哥不照應你,你出不起那個價。」福大叔有些驕傲,這是他半輩子以來,最高興的一段時間,以前都是他求商販買他的魚,價格壓到最低,商販還不情願。這些,全托馬山的福。這三個月賣魚的錢,夠他用個十年八年了。他心中也明白,馬山和牛進都不是普通人。大海,就是他們這些老漁民,祖輩常住海邊,都沒人敢游出海岸幾百米。而馬山他們經常幾里地,絕對是傳說中的武道強者和仙俠之流。
福大叔想到這,唉,就是以後也可以給兒孫們講講馬山兩人的事跡,也是一件快事。
「豪仔、蘭兒,走,去東頭鐵匠鋪給你三哥打把鋼鑭去。」福大叔叫上兩人,收拾東西。
鐵匠鋪。
實話,太簡陋,就兩個爐灶和三人,外加破爛的幾間屋子。
不過,福大叔一家乃至全村的鐵質用品都是在這裡打造的,老實說,用著還不錯。
「大叔,你又來那,今天打造啥呀?」一個學徒模樣的年輕人笑著問道。
「一邊去,你不行,叫張師傅來。」福大叔直接說道,
年輕人倒不以為意。
「福哥,打啥呀?這大口氣?」
「張師傅,」福大叔把馬山的要求和質地說了下。
張師傅的臉色鄭重起來。鋼,還要精鋼,雖說是精鋼中的普鋼,那也是小店缺貨。除非上一百里外的大鎮上購買,那代價就高了。
鐵匠鋪外面一陣鑼鼓聲,接著又是一陣吆喝聲。一群玩雜耍的在鐵匠鋪不遠處的空地上,擺起陣勢,耍了起來。
張蘭拉拉張豪的手,張豪當然也聽見外面的鑼鼓聲。福大叔看了兩人一眼,道:「去吧,別跑太遠。」
「好勒,大叔。我們就看看雜耍。」
福大叔寵溺的看了兩個孩子一眼,不是張大娘堅持,兩家早成一家了,福大叔歎了口氣。
「哥,你把給三哥和牛進的糕點給我,呆會回去我親手交給他們。」張蘭看著場上精彩的表演,口中說道。
張豪把裝好糕點的袋子交給張蘭。
「哥,你說那個猴子,多可愛,多滑稽,活像一個人。」
「哥,看看,猴子又翻觔斗,連翻十多個了。」
張蘭高興的接連道,目光跟著猴子的表演,猴子在哪,她的目光就跟到哪裡。
對面站著個三、五個衣飾華麗,比其他觀眾華麗些的幾人。
其中一個像是頭目的,長相還過得去的,大約二十許的年輕人,眼睛沒看場上精彩的猴戲,卻盯著張蘭猛瞅。
「胡公子,你看上那妞了,要不兄弟們」其中一人獻媚道。
「別急,先看看,有沒有棘手的人。」
「胡公子,你也太謹慎,不就個賣魚妞,她旁邊那個,不是他哥哥就是她的小情人。我們幾個還搞不定,憑你胡公子的一段武士的實力,還不手到就來。」
這胡公子可不是善類,經常在附近欺男霸女。人們都讓著他,一是自身有點實力,二是胡家也是遠近有名的大戶,三是,據說這貨還是大巫教的外事弟子。大巫教,可不是一般人能招惹的。
大巫教可是沿海地區的第一大勢力,在這裡,大巫教就是官府、衙門,就是法律、法令。聽說,還有五千烏甲軍,全是由武師組成,還有五萬由武士組成的軍隊。普通人背地裡都叫烏甲軍為烏鴉軍,這些軍隊到那,那就不得安臨。
正在專心看雜耍的張蘭感覺有什麼東西在碰她,低頭一看,一雙在她看來骯髒的手,正在她的細腰上摸索。
「你,你幹啥?」張蘭羞憤的一扭身,掙開那雙骯髒的手。這雙手的主人正是胡公子,胡公子倒是一怔,隨後道:「小妞,反應不錯,夠味,我喜歡。」
張豪當然聽見妹妹的尖叫,轉身就擋在妹妹身前。
「呵,這個也不差嘛!」胡公子有些調侃道。
「你想幹嘛?」張豪怒視道。
只逗來一陣大笑。
「難道你還看不出,我家公子想與這小妹妹親熱下,哈哈哈!」
張豪哪裡是這幾人的對手,單不說那個胡公子是個一段武士,就是那幾個小混混,成天沒事就耍槍弄棒,也比張豪強。三下兩下,張豪就被打得吐血。
胡公子搶了張蘭就往一家小店跑去。張蘭的小臉慘白慘白的,她奮起全身的力量來扭打這胡公子,可是,這又能怎樣那?還是不可能改變那最後的結局。
福大叔此時也聽到外面的吵鬧聲,他剛與鐵匠張師傅談妥價錢,二十個銀幣,先付十個銀幣做訂金。福大叔一見這個場面,趕緊衝上去,他又哪裡是那些人的對手。
沒過多久,就被那幾個如狼似虎的傢伙,打得滿地找牙,絲毫不能改變些什麼。
在馬山趕去集上的路上,張豪斷斷續續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張豪最後道:「要不是鐵匠張師傅和他的兩個學徒幫忙,他和福大叔可能都被打死了。福大叔最後讓我趕緊回來找你,福大叔說你不是普通人,一定可以救我妹妹的。」
「三哥,是嗎?」
馬山堅定地道:「一定。」
其實,馬山心中隱約感道,就是他趕到,恐怕也遲了。雖然他還不太明白男女之間的事,但,直覺告訴他,遲了。他沒有敢告訴張豪,還是讓他見到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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