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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三十二章 六月飛雪 文 / 穿越之風生水起

    我做了一個夢。

    確切地說,是一個綺艷之夢。

    並且,夢境並不很長,開始的莫名其妙,結束的無影無蹤。

    在一個高聳入雲的絕峰之,在一處雲霧繚繞的奇景之顛,在一株蒼松虯勁的大樹之下,在一片枯黃乾草的凌亂之間,我夢到了「重慶娜娜」這個小母狗……

    要知道,哥們兒對這妞是非常非常深惡痛絕的,但在丫不住的之下,哥們兒終於把持不住,我決定要代表的絕大多數網給丫一個血的教訓。但後來我失望了,經過一番極其激烈的戰鬥,丫不但沒出血,哥們兒反倒很沒出息地繳械投降了。

    在此要聲明一下,哥們兒絕對沒有要碼一本少年阿賓出來的意思,整個戰鬥過程十分簡單,除了一個和、泰山壓頂、羚羊掛樹、旋轉風車、蓮姑撐船、五角海星……之外,別的就比較枯燥了。

    總而言之,用一詩就可以完全概括述內容,而且道理淺顯易懂,老少咸宜。讀起來琅琅口,其詩云:一男一女一起脫,一摟一抱一陣摸,一舔一吸一夾緊,一棒一洞一對波,一躺一趴一對準,一抽一送一頓戳,一麻一酥一聲吟,一頂一射一哆嗦!!!

    窗紙給人輕輕捅破,出微微的一聲響。我渾身一緊,心中生出警兆,登時從夢中醒來。額頭冷汗淋漓、下體一片溫熱,繼而漸漸冰涼。草,又跑馬了!看來是時候找個媳婦了,用白雲的話說,我十分想念百里冰!

    有個兄弟曾說,哥們兒的十八歲以下不宜,事實確實如此,這裡面夾雜著太多的段子、太多的不滿、太多的非議……只是不知道,這算是文明抗還是暴力抗?該怎麼去定義?幾代人的積蓄,建了一個安樂窩,一句「違建築拆除」就令幾代的人的積蓄付之流水。是啊,一個小小的唐福珍自然無與強大的國家機器相抗衡,我鬥不過你們,我死總行了罷?

    不,死也不行,死了也是暴力抗,你敢威脅我們來著?東風吹,戰鼓擂,今天**誰怕誰?人死債不爛,家裡人照樣得給抓起來關起來。

    屁民,不值一文!沒瞧見王帥已經被整老實了嗎?你不是不服嗎?現在讓你自個兒明白,做人,特別是做屁民,一定要老老實實的閉緊嘴巴,夾緊尾巴!

    一道白色煙霧飄過來,透過窗戶外面的月光瞧得極是清楚,鼻間已然嗅到一股淡淡的甜香。我提起一口真氣,悄悄將那煙霧吹散,不使其籠罩於面部。足足過了一柱香功夫,方見窗外人影一晃,接著房門給人緩緩推開。

    前明月光,地鞋兩雙。海升明月,睡姑娘……還好,斜眼瞄處,地只有鞋子一雙,更別說姑娘了。我瞇著雙眼向那人瞧去,但見他身材瘦長,眼中精光閃動。滿頭凌亂白,正是這家的主人。只是他臉色猙獰可怖,手中提著一柄森森長劍,哪裡還有白日裡和藹可親的絲毫模樣?

    這老者快步走至前,向我瞧了一眼,一手按了棉被,另一手手腕一抖,長劍斜刺而入。我雙肘撐出,跟著翻身擰腰,手中扯著棉被順勢一拉,立時將那老者罩住。那老者反應極是靈敏,矮身下旋,左腿踢出,右手翻轉,先是一個肘錘,接著長劍向後橫削。我側身避開,一掌切在他脖頸之中,那老者身子一震,登時慢慢軟倒。

    自他闖入到被我殺死,這一切只不過生在一瞬之間,靜耳傾聽隔壁,卻是無聲無息。當下將那者輕輕放置於地,奪過他手中長劍,正欲縱身躍出,忽聽一個女子低聲問道:「劍叟,殺了那小子麼?」

    那老者聲音蒼老,老子如何學得像他?當即不假思索,自窗口一躍而出,循聲一記「中衝劍」刺出。那女子雖是在破窗之際已然心有防備,但這一劍無聲無息,更是無形無質的氣勁,眉心中劍,喉頭只「呃」的一聲,便即砰地摔倒。

    心下記掛著龍小牙,迅奔至正中草房門前,一腳踹出,房門應聲而倒。剛剛縱入房內,並不見龍小牙蹤影,忽聽又一人在院外喝道:「殺!」接著便聽到風聲嗖嗖,無數暗器、短箭直如飛蝗一般而來。

    門板已給我撞破,片刻之間根本無用它遮擋,月光下但見那些暗器帶著藍瑩瑩的寒光,哥們兒心知是餵過毒的。當下不及思索,右腳一頓,身子直挺挺的拔地而起,穿過茅草房頂,在半空中急盤旋,連轉!七八個圈子,愈轉愈高,斜地裡一個轉折,輕飄飄地落於籬笆院落之外。

    「大夥兒退!」那人復又叫道。我看也不看,右手張開,中沖、少衝、關沖、商陽四種劍縱橫刺出,身體罡氣激起,衣衫獵獵作響,一時之間,直有石破天驚、風雨大至之勢。

    四道劍氣出,那人再無聲息。餘下六人只嚇得心膽俱裂,同時一聲喊,四散飛逃。其中一人負著一隻麻袋,膨大鼓脹,想必其內定是龍小牙無疑。縱身趕,左手長劍自腰部入,從前胸而出,這人登時不活了。右手扯下麻袋,袋口卻是未曾系的。扯了袋底一角,隨手一拋,龍小牙「砰」地一下給倒了出來。藉著月光一瞧,小丫頭臉紅撲撲地,呼吸均勻,顯然是睡得正熟。

    眼見龍小牙無礙,哥們兒心中自是放下心來。覷了敵人逃散的方向提劍追去,只幾個起落,便已趕至東逃三人身後。兩人仍舊向前飛奔,其中一人頭頂光亮,戒疤儼然,竟是一名和尚。這人見我追近,猛地停住前奔之勢,抽出刀來,摟頭便砍。哥們兒左手疾刺,長劍從他左脅下刺入,右腿一抬,將那人踢開,長劍剛從屍身中拔出。另二人各自回頭,手臂揚處,無數暗器衝我面門憑空飛來。我凌空翻身避過,刷刷兩劍,刺中二人心口。腳下一頓,朗聲笑道:「跟老子玩陰地,你們還想逃麼?」大笑聲中,追向南面兩人。

    剩餘三人回頭相顧,更是沒命價奔逃。我於片刻間追近,見兩人突然分開來,一個奔向東南方向,一個卻折轉向北。當下用右手捏住劍尖,稍一用力,長劍斷為兩截。雙手各執半段,用力擲出,正中兩人背心,那二人奔行正急,中劍氣絕,腳下未停,兀自奔出十餘步這才倒地。

    再追餘下那人,奔出數十丈,已追至那人身後。運力一指,點向那人背心腎俞穴。此穴在第二腰椎棘突下旁開寸餘,主補益腦髓、強壯腰腎、止咳定喘、聰耳明目。各位大大若是腎虛的話,不妨按摩一下之個。

    手指觸處,只覺一片溫軟滑膩,待到那人緩緩軟倒,哥們兒一把將其抱住,這才現,原來此人竟是一名年輕女子。只不過容顏蒼老,赫然是白日裡那老婆婆的容顏。我瞧了半天,方才見此女耳後白皙,與臉部膚色稍異,竟是易了容的。心下暗自讚歎,觀其這等易容手,便是賜福堂的唐三娘,與之相比亦是差之千里。

    老鷹捉小雞一般將此女拎回,龍小牙仍舊睡著。哥們兒歎一口氣,將兩女抱回草房,解開那女子穴道,問道:「她中的是迷香罷?藥效多久?你們是什麼人?一點一點說,莫要著急,莫要撒謊……」我遲疑片刻,接道,「老子做艷夢給你們打斷了,我不介意拿你開刀!」我一把扯掉她胸口衣衫,露出大片雪白肌膚,然後直勾勾地瞧了好大會兒,嚥了口唾沫,又道:「我知道你是易過容的,沒那麼老。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子咬了嘴唇,淚水悄悄滑落,卻是一言不。

    「哦,我明白了,」我一拍大腿,更無恥地道,「原來你也喜歡這個調調兒,所以才保持沉默。」

    那女子仍舊沉默。

    「你真幸運,我還是處男呢!」我不好意思地道。

    「你不要臉!」終於說話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攤開雙手,很驚訝地望著她,「老子要臉才奇怪!如果你堅持不說,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無恥!」我冷冷地盯著她有些慌亂的眼睛,靜靜地道:「我會將你脫光,然後用燒紅的銀針刺入你的身體,或者刺瞎你的雙眼,割爛你的臉、這兒、這兒、還有這兒……」我一面說一面在她身指指點點,「我會讓綁住你雙手拇指將你吊起來,而且是光著身子吊起來,我想你一定會很享受,你肩膀那種扭斷一般的疼痛,會讓你如洗澡一般大汗淋漓。我還會在你的腳下鋪滿荊棘,當你忍不住被吊起的疼痛而繃直身體蹬腿時,你就可以踩到滿是銀針或荊棘的地方,減輕肩部疼痛的代價便是扎穿自己的腳板。你知道當那些燒紅的銀針扎入你的身體時,和炒肉時沒什麼區別,一開始你並不會感覺到疼痛,反而會覺得銀針冰涼,然後才會如爐的水壺般逐漸開始感覺到熱,最後才是鑽進骨頭的劇痛。所有被銀針刺過的地方都會腫如饅頭,我保證,絕對不會比你胸前這兩個饅頭小。當你的血因為鋼針的熱氣而一樣變熱,我想你一定會看到六月飛雪,而且是紅色的雪。你再看到的東西都會是一片血紅,這時候你會情不自禁地大小便而不自知,我還會用開水燙你的身體,然後再用鐵刷子為你搓澡,你這玉一般雪白光滑的肌膚會紅脹充血,然後被一層層刷到露出血肉,直到把皮肉刷盡,露出白骨。你整個人便如同掉進了無間火獄,遭受著萬年烈焰的炙烤,遍體的肌膚都被高溫溶化,糊般從骨架滑落。那麼熱的火裹住你,你會恨不得天靈蓋開個縫,然後像蛇一樣從皮裡沖脫出去求得解脫。你會覺得,活著,只是為了享受這無邊無盡的痛苦,到時候你會求著我殺死你,幫你解脫……現在,你願意回答了麼?」

    那女子淚流滿面,拚命點頭,強自壓抑的抽泣聲卻已是愈來愈響。

    才幾句話而已?我悲哀地想,這可是我從崔公公那兒學來的啊!至今我嘴角兩邊還有兩個扁扁的褐色傷痕,那就是崔大孫子給我留下的紀念。當他一刀捅在我臉的時候,刀從左邊臉進,從右邊臉出,舌頭都給我切斷了一半,倘若不是百里冰,老子又怎麼能熬得過來?丫心理素質忒差了,我接著想,至少等我把你「那個」了之後再招也不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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